第19章 百人长沃斯请求结盟!勾引沃斯野外挨c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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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念冥想得并不安稳。半夜的时候,营地里来了访客。 邪念警觉还是很高的,他冥想到一半,感觉有人接近自己,翻了个身,断了冥想状态,坐起来。 熟面孔,他认识,而且觉得短期之内自己不会与他有交集的人,真是意想不到的访客。 一个高大的男性吉斯人俯身看着他,那个山隘上骑着红龙气势昂扬的龙骑士,给莱埃泽尔下达搜索遗物命令的人,维拉基斯的首席百人长,沃斯。 邪念伸手抄起枕边的长剑。这人是知道了养育间的事,来找自己寻仇的? “不是敌人,是朋友。我来谈话。”沃斯摊开双手,表明自己没有恶意。 是真话,他和身后的那个戴面罩的侍从完全没有攻击的意思。 莱埃泽尔也醒了,走到沃斯身边,警觉的问:“首席凯斯拉克百人长大人,你是维拉基斯派来亲手杀死我的吗?” 沃斯看了一眼莱埃泽尔,收起了在山隘上级对下级的那种气势逼人的态度,用平和的语气说:“我不是来杀你的,莱埃泽尔,我是来帮你的。” “别信他。”君主的声音。君主很守承诺的没再用心灵攻击震在他灵魂上,只是在他脑子里说话。 邪念觉得这事不简单,于是把瓦尔也叫来,这是他族人的事情,他有权利知道。 “你叫邪念,我知道你。”沃斯说,“我知道星界棱镜在你身上,邪念。里面那个存在是维拉基斯灭亡的种子,而我打算把他变为现实。” 邪念大为震惊,维拉基斯亲封的首席百人长,他反对维拉基斯?他是……彗星王子的人? 莱埃泽尔虽然对维拉基斯的信仰产生了一些动摇,在养育间他族人对他的背叛和剿杀也让他决定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忠心。但是长久以来的价值还是让他对反对维拉基斯的逆反之言大感不满,说道:“这真是……大逆不道之言!” 邪念说道:“醒醒,莱埃泽尔,收起你无用的忠心吧。你的不朽之王已经定罪你为叛徒和不洁者,对你下达了死刑。你的族人在通缉你,维拉基斯的人一旦发现你,会对你直接下杀手。” 邪念转而又对沃斯说:“这可奇了,你是维拉基斯亲封的首席百人长,你身上还背着他亲赐的星界银剑,而你想反抗你的王。”沃斯刚刚提到了星界棱镜,邪念想知道更多,“你刚刚提到星界棱镜,你说的是里面的那个人吗?你知道他是谁吗?”君主不肯告诉他真实身份,他不?向沃斯多问几句。 “不要。”君主说。 “如果对方没说,那一定有充分的理由。我是不会背叛那个存在的。”沃斯恭敬的说。 事情越来越诡异了。君主拼命想远离吉斯洋基人,而沃斯却对君主那么恭敬……等等,除非棱镜里还有别人?还有除了君主之外的其他人?而沃斯恭敬的对象,并不是君主? 邪念眯起眼睛,觉得自己陷入一个很深的阴谋中。 沃斯说:“棱镜里的人,选了你做盟友,还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了你。这种力量能终结维拉基斯的暴政,你一定要解放棱镜里的人!千百万年来,我一直在为那个存在的自由奋战。棱镜丢失的时候,我害怕会发生最糟糕的事。但是正好相反——他,选中了你,这是我长久等待的一个机会。现在唯一缺少的就是解放那个存在的钥匙,而且我相信我已经找到了一个能提供他的人。” 谜语,又是谜语。君主是,沃斯也是。邪念烦透了,直截了当的说:“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既然来主动找我谈话,就该拿出些诚意,而不是拿这些云里雾里的说辞来惹恼我!现在告诉我,棱镜里的人是谁,彗星王子又和这事有什么关系?” 沃斯说:“我不能……” 邪念冷笑了一声:“你不告诉我真相,还妄想我会帮助你?继续藏着你的秘密吧,你们吉斯人事和我没关系,我不会帮你。” 沃斯沉吟良久,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坦白道:“如果棱镜里的人没说的话,我本不该向你透露这事……但整个事情实在关系重大,这是我们族人等了很久很久的机会。所以我现在告诉你,只乞求那个存在的原谅!棱镜里的人是彗星王子,他是吉斯母亲的亲生儿子,合该是我们正统的、合法的王,而维拉基斯是个可耻的篡位者!有一股地下的力量一直在暗中拥护彗星王子,反对维拉基斯,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瓦尔激动的说:“彗星王子!原来一直有那么多人支持他!善良的、正直的王子,他才该是我们的王!” 邪念追问道:“棱镜里的人就是彗星王子?” 沃斯说:“是的,他被困在棱镜里,也许可以使用一些力量,但是他没办法从棱镜里出来。我们得想办法,解放王子,然后拥护他为王,推翻维拉基斯!” 现在事情完全清楚了,棱镜里原来不止有一个存在。除了君主之外,还有一个被囚禁的彗星王子。邪念怀疑这就是君主一直拼命瞒着自己的事。而君主帮助自己的力量,让自己不变成夺心魔的力量,邪念怀疑也是从彗星王子身上窃取来的。毕竟,吉斯人一直致力于对抗夺心魔,而有吉斯母亲直系血脉的彗星王子,拥有这种力量是理所应当的。 君主在他脑子里痛苦的呻吟出声。 看到邪念在思考,沃斯转而向莱埃泽尔说话,试着拉拢他:“莱埃泽尔,我们要一起打破身上的枷锁,不再成为维拉基斯的奴隶。” 莱埃泽尔看起来动摇极了:“我不是奴隶,百人长大人。不朽之王,他——他曾经承诺过我净化,以及晋升。”但是想到后来发生的那些事,莱埃泽尔说完,自己都低下了头。 沃斯说:“那是谎言,莱埃泽尔!每一句都是,根本没有什么净化,也没有晋升。扎伊斯克净化者不会净化感染者,而是会杀死他们,巫妖之王,也不会给予晋升者荣耀,而是吞噬他们来增强自身力量和追求神性。” 终于,终于有他的族人对他把真相说出来了。邪念心里大慰,心想这回这个固执的吉斯人,在自己的上司面前,总该放下那些无用的忠心,看清事实了。 莱埃泽尔语气无力的做着最后的坚持:“这些是……异端邪说,你想用这些异端邪说把我淹没……” 瓦尔却显得极高兴:“我相信彗星王子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他是一位善良公正的继承人!” 盖尔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在旁边听了很久,此时开口劝道:“莱埃泽尔,他在这件事上说的极大可能是真的。我读到过一些吉斯人的历史——吉斯人中级战力非常强大,严苛的训练、精良的装备让每个吉斯战士都有着强大的力量。但是在高级战斗力上,极为短缺。我当时读到这段历史时就觉得奇怪极了,那些训练了多年的吉斯战士,最终又都去了哪里呢?如果沃斯说得是真话,那么这个现象就很容易解释了——那些再强大的一些的战士,他们‘晋升’了。而晋升根本不是变得更强大,而是被维拉基斯——吞噬掉了!” 沃斯赞同的点点头。 莱埃泽尔觉得自己一生都没这么迷茫无助过,有什么一直信仰的东西破碎了。他说:“我一生都在为维拉基斯效忠,研习他的话语,在战场上勇敢冲锋!结果他却称为我叛徒……你说的都是真的,我相信你。” 沃斯看到莱埃泽尔这个潜力无穷的年轻人站在自己的一边,欣慰的说:“莱埃泽尔,我在你身上看到了特拉克玛·吉尔——自由姐妹的影子。我们会一起成为族人的光明的!” 他转而又看向邪念:“怎么样,邪念,考虑好了吗?你的帮助对我们至关重要,这关系到我们族人的未来。” 邪念脑子里很乱,他不知道该怎么想。 他一点也不想掺和进这件事当中,这事看起来复杂极了:革命、阴谋、党派斗争、继承人合法性之争……他对政治一窍不通,他认为自己失忆之前也是如此。他一直是个简单而纯粹的人,被杀戮欲摄住心魄时只想着肢解和谋杀;清醒的时候想做个大善人,并且是那种把人从鬼婆手里救下来、清掉拦路的地精、从劫匪手里救人这种最简单、最确凿无疑、能直接看到结果的善事。而政治?似乎不管他选择哪一派,选择帮谁、不帮谁、或者谁也不帮,都会死大量的人,政治复杂极了,对他千疮百孔的大脑是个巨大的挑战,他真不想掺和进来。 而且,他又不是吉斯人,维拉基斯再是个得位不正的神,和他有什么干系?而彗星王子——哈,说到皇室,他想到自己读过的一些书,博德之门一度是自由贸易城邦,深水城是学者之乡,这两个城市都是有一个时期没有皇室、甚至没有贵族干涉的地方,重商主义和理性启蒙照耀的地方,封建皇室显得那么落后。 邪念回忆着自己看过的那些书,脑子一阵钝痛,他揉着额头,尽力抵抗着强行运脑导致的负面影响,继续思考着。而彗星王子——一听名字就是个皇室,并且是通过血缘直接继承来的皇室地位。博德之门在近几百年的岁月里试过了无数的政体,荣誉共和与民主公社都是曾经经历过的时期。维拉基斯是个得位不正的王,但是邪念可一点没觉得一个靠血缘继承来的王子多么有正当性。 他想了良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于是问沃斯:“为什么是我?为什么选我帮你?” 沃斯说:“你持有棱镜,那遗物和你绑定,而且彗星王子选了你当盟友。并且,你有能力对抗维拉基斯,我知道你在圆厅里,能直接无效化九环的祈愿术。一个能直面半神的强大存在——我无意说教你,但实际上,你有责任参与这件事。你有强大的力量,该对这些事关剑湾和星界的重大事件负起责任来。你力量强大,就总会有人找到你,请求和他们结盟,做各种事情。你等着吧,在你之后的旅途中还会有无数的人来找到你。而非常幸运的,我是这些人中最有诚意的一个。” 邪念颓然的说:“我不想参与这些,我不知道该怎么想。我是和维拉基斯有过节,但是这不意味着我愿意帮助彗星王子。在我看来,你们这些事过于复杂了。” 沃斯说:“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了。战争——战争永不停息,剑湾的战争、星界的战争、主脑的战争、神界的战争。即使你不想,但是你没办法完全置身事外的。大战在即,关乎所有人命运的战争,每个人都得选择自己的阵营,而你也必须选择站边,你的立场至关重要,而我希望你选择我这边。” 邪念头又开始疼起来。 沃斯说:“我给了我能给你的最大诚意,并且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对你说了。我再帮你理一下思路吧——只说星界的战争,现在就是维拉基斯和彗星王子,维拉基斯你知道是个什么样子,而彗星王子,就算你不了解他,他帮助过你、保护过你,哪怕是论私交,你支持彗星王子,帮助我们反对维拉基斯,这是很艰难的选择吗?” 邪念心里一虚,他根本就没见过彗星王子,见的是君主。这样说来,这个选择更难做出来了。 邪念说:“这是很严肃的政治斗争,我帮了你之后就再无回头之路了。我不管你们暗中支持彗星王子的人有多少,但维拉基斯在星湾依然具有绝对的统治力。我帮了你,会遇到维拉基斯一派的人至死不休的追杀的。” 沃斯说:“实际上你已经是了。你们——被维拉基斯定为叛徒,亲口下了死刑,又屠杀了整个养育间,他的人会追你到天涯海角的。这样你更有理由去反对维拉基斯了,不是吗?你站在我这边,我自然也会帮助我的盟友,我会给你一个探测器,在有维拉基斯的人要追杀你时,会即时提醒你。” 沃斯的话每条逻辑都那么顺,邪念快被说服了。他能确定,沃斯没有用任何交友术之类的魅惑法术,只是单纯的游说。果然是活了几千的老妖怪,对人心的把握真是精准,邪念一边对这些事感到苦恼,一边由衷的在心里暗赞沃斯。 沃斯看邪念久久没能做出决定,上前一步,坚定的按住他的肩膀——有时肢体接触能传递出比语言更直接的力量。沃斯看着他,说道:“我们来单独谈一谈吧,你和我,我会帮你把思路理顺的。” 邪念不确定的看了一眼莱埃泽尔和瓦尔:“这是你们吉斯人的战斗,你不去和他们谈话,却来游说我,真是奇怪。” 沃斯说:“这两个年轻人已经支持彗星王子了。现在我需要的是你,邪念,我需要你的帮助。” 邪念又看了一眼莱埃泽尔和瓦尔,这两个吉斯人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他犹犹豫豫的跟眷沃斯身后,去到一个没人的平台上。 “我冒着很大风险来的,”沃斯说道,很真诚的看着邪念,“维拉基斯的目光能穿透海洋和天空,他很相信我的忠诚——而我也承担不起被他怀疑的后果。” 邪念说:“你在维拉基斯身边潜伏了那么久,还坐到了这个位置上,还真是——令人佩服。”邪念啧舌,心悦诚服的赞道。同时,他也无比确信,自己简单直白的脑回路,在这个深谙政治斗争的两面派眼下像赤裸的婴儿一样,自己的每一个想法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我冒了很大的风险,被维拉基斯发现的风险,因为你值得。”沃斯说,“来帮我,帮彗星王子,站在正义的一方吧。等彗星王子坐在星湾王座上的那一天,你会成为我们所有族人亲密的朋友,我们不会忘记你的帮助。” 邪念艰难的开口:“我不能保持中立吗?帮助你们会让我陷入很大的风险之中——我们还有自己的事要做,我们随时可能变成夺心魔,不想应对一波又一波维拉基斯的鹰犬。” 沃斯摇摇头:“没有中立的,从来没有。中立意味着袖手旁观,意味着纵容邪恶。在维拉基斯暴虐的统治下,在维拉基斯肆意吸取那些高阶吉斯人神性的秩序下,中立意味着默认,乃至鼓励维拉基斯的这种行为。在政治上,从来没有中立的说法,我的朋友。” 邪念动摇了,他几乎快答应了。但是……他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一个让他自己都大吃一惊的想法。他突然很想勾引沃斯,看他那张板正严肃、正气凛然的脸上会出现什么表情。一定是阿斯代伦……阿斯代伦潜移默化的给他灌输了这种想法,用性拉拢盟友,用性达成交易,性是交流,最深刻的、只有彼此的交流…… 邪念突然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然后抬手摸在了沃斯腰间。 精灵纤巧修长的手指滑过吉斯人淡绿色的皮肤,邪念的手在他腰上逡巡了一会儿,然后指尖划上他的胸膛,暧昧的轻轻画着圈。 沃斯不可置信的后退了一步,惊讶的说:“你要……” 邪念微微一笑:“我快答应你了,沃斯。你cao我一次,我帮你扶彗星王子上位,对抗维拉基斯,怎么样?” 沃斯觉得自己活了上千年都没遇到过这么完全不合道理的事情。 邪念把沃斯身上那件皮甲脱下来——他很庆幸这个吉斯人没有战斗的打算,穿着银质重甲,那样的话他脱起来只会更麻烦。然后他轻轻咬住沃斯颈上的一块皮肤,双手在他胸上游移着,一边爱抚他一边希望吉斯人的敏感地带和类人生物差不多。 月光照在这个健壮的男性吉斯人身上,淡绿的皮肤和深枣色的rutou……阿斯代伦是嫩红色的,邪念想到,他的也是,精灵的色素很浅。吉斯人的机体含水量比类人生物低了8%左右,让他们的皮肤看起来又皱又干巴,沃斯脸上还有些黑色的纹面,大概根据职级和出生地不同,他们的纹面也会有差异,邪念想起莱埃泽尔和沃斯略有不同的纹面,心想,或许盖尔愿意为这些纹面的差异做个研究课题…… 虽然邪念不记得失忆前有什么性经历,但他也不太相信自己之前毫无性经验。不过这件事并不重要,无论如何他在阿斯代伦面前都像个毫无经验的雏儿。他思考过自己的偏好,考虑自己更喜欢和哪些人种zuoai。他觉得自己的答案是高精灵,虽然阿斯代伦可能占了极大一部分的比重,让他没办法客观的做出评价。也许……人类也会不错?或者半精灵?不过他之前还真没想过吉斯人,勾引沃斯的想法只产生在一瞬间,他就跃跃欲试的瞬间服从了这个突然蹦出来的想法。 吉斯人确实挺有……异域风情的。邪念看着沃斯淡绿色的皮肤。他更喜欢和阿斯代伦这个高精灵zuoai,但是偶尔试试星界的小点心好像也不错? 如果他也有阿斯代伦那些高超的性技就好了,邪念在简单的爱抚之后有些手足无措,有些遗憾的想到。他的身体还是和阿斯代伦更契合……确切的说,他的身体被阿斯代伦调教得太适合他使用了。 邪念胡乱的摸了摸沃斯的胸膛,就不知道干什么了。他在性爱里从来都是很被动的角色。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要求对方主动。 邪念躺在地上,敞开了身体,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沃斯,发出无声的邀请。 沃斯还处在震惊之中,被事情诡异的走向惊得手足无措。但此时,又不好拂了邪念的性致,毕竟邪念是他要拉拢的盟友。 沃斯其实完全没什么性欲。 虽然在年轻的吉斯人训练的间隙,在无休止的杀戮和同族相残的空闲时间里,一些没有被互相杀死的吉斯青年会互相抚慰对方的身体,在养育间的宿舍里开启盛大的yin趴。白天的训练有多残酷,晚上的性爱就有多激烈。他们似乎就是要通过这种刺激的感官把对死亡的恐惧甩在身后。 白天的训练间,晚上的欢乐场。每个吉斯青年都参与过这种盛大的yin趴。并且,生育和性是分开的,每个养育间会指定一批产卵者,在固定的时间产卵;或者指定这个养育间的每个人生产几枚卵。在他们没有产卵任务的时候,可以闭合生殖系统的膜瓣,不会在没有计划的时候怀孕。完全分开的性和生育让这些吉斯人更是无所顾忌的享受性的欢愉。 维拉基斯王的严酷统治覆盖在星湾的每个角落,绝对不可产生异议的威权、高压的政治氛围、严酷的军国主义生活方式,性一度成了唯一的娱乐,很多吉斯人在通过这种方式把高度的精神紧张发泄出来。 但是沃斯现在就是没什么性欲。 首先,他是来谈事情的,工作的时候zuoai,简直像战斗的时候zuoai一样不可思议,他没办法在这种谈正事的场合起欲望;其次,他虽然活了几千年,在不同物质位面执行了几百次任务,但是他从来没和吉斯人之外的人种做过爱。 如果说性对年轻的吉斯人是几乎唯一的发泄渠道,他坐到这个位置,已经有了相当大的自由,不再需要通过性来发泄紧绷的精神了。偶尔路过一些在处于产卵期的养育间,那些扑天盖地的荷尔蒙的气味让他起了欲望,便晚上到宿舍里随便拉过一具躯体发泄起来——吉斯人的yin趴可是来者不拒的。简单的插入、挺动、射精,像每一个男性吉斯人一样zuoai,他并没把性当成什么享乐的事情,至少近几千年不这样想了,只是当作一个会被荷尔蒙控制、需要被解决的麻烦。他不觉得自己这种简单直接的性技巧可以作为什么拉拢盟友的手段。 而且,他没和精灵做过爱,他觉得精灵和他们差别过于大了。他们的皮肤含水量高得过于饱涨——沃斯虽然尽力让自己不那么想,但他实在控制不住——水份高得简直像吸饱了水的泡发浮尸;他们的皮肤是裸rou色的,而不是正常的淡绿;鼻子高挺得简直像一个错误——星湾不需要过滤什么浑浊的空气,所以吉斯人的鼻腔极短,高效的直接吸取比物质位面低了几个百分比的氧气。相比之下,物质位面的人种,鼻子过于庞大了,看起来滑稽透顶。 总之,邪念严重不符合沃斯的审美。 事情就是这样:首先,时机不对,沃斯不会在工作时间起性欲;其次,邪念长得严重不符合沃斯的审美。他低头看着躺在石板上邀请他插入的邪念,觉得整件事都荒谬至极。 “邪念,你……” “做一次,我就是你的盟友了。来试试嘛,我还没和吉斯人做过。” 沃斯一咬牙,罢了,为了彗星王子! 他伸手抚弄自己的性器,找感觉让自己硬起来。这事没那么难,他从来没这么感激过自己的种族,雄性吉斯人是长有yinjing骨的。 性器挺立起来,他打开邪念的双腿,摸索着挺进那个紧窄的洞口。 至少实际上的体验还不错……沃斯满意的哼了一声,也许是因为更高的机体含水量,精灵的的yindao比吉斯人要紧上几分,性交时爱液也更丰富一些。邪念紧紧的包裹着他,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插进过这么紧致湿滑的腔道里。 沃斯抽动起来。说真的,确实不错,他几乎有些享受起来了。滑嫩的内壁吮着他的yinjing,在他抽动的时候提供了恰到好处的阻力。丰富的汁水摩擦着他们结合的地方,沃斯觉得越插越轻松,那个腔道也越加妙趣横生起来。 快到了,沃斯手按在岩石上,把邪念圈在自己身下,很快的挺动了几下腰,然后顶进邪念深处。 邪念不舒服得哼了一声,他没被进过这么深,还是带有yinjing骨的性器,很硬,他不舒服。 在那股液体在他体内蔓延开的时候,邪念天马行空的想到,如果自己不是不孕的,他会不会生出个什么半吉斯半精灵的物种……那会是胎生的呢?还是他会下出一颗卵?也许盖尔知道这些遗传学上的知识。 邪念没什么快感,虽然是他自己要求的这场性爱。他更多的是出于好奇,想看这个严肃的吉斯人面对他的勾引时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而已。yindao被反复进出得很胀痛,他现在只想这个吉斯人拔出来,然后回到营火边上好好冥想。 实际上,好像只有和阿斯代伦zuoai的时候,他才会有快感,极致的、濒死一样的快乐,和其他人zuoai的时候连最细微的快感都没有,只有异物顶进腔道的胀痛。阿斯代伦在zuoai的时候,对他可算不上轻柔,总是很粗暴的摆弄他,把他身上弄得青青紫紫,暴力的插他的yindao和喉咙,但是他竟然意外的非常喜欢。其他的性爱对象除了单纯插他的yindao,并不会故意让他疼,但是他反而一点快感也没有。 他抱着身上的沃斯,突然产生一丝厌烦,他现在只想推开这个新认下的吉斯人盟友,狠狠的抱住阿斯代伦,不管他用什么样的手段对待自己,都甘之如饴的承受下来,用力取悦阿斯代伦。 半满的月亮在他头顶照耀着,邪念疯狂的想念起阿斯代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