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被阿斯代伦抓到和君主zuoai,射在脸上作为惩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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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念穿上衣服,把斗篷系好。 君主似乎并没有穿上衣服的打算,只慵懒的在腰上搭上一块布,依然坐在地上,半倚着一块陨石。也是,在这无边的星界,也有他孤零零的一人,穿不穿衣服似乎也没什么两样。 “维拉基斯一定会暴跳如雷的,更别提你那个吉斯人同伴。”君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朽之王害怕失去自己的帝国,而知晓他那个秘密的我,只要活着,就会引向这样的结果。” “别打谜语了,”邪念淡淡的说,“维拉基斯没有神性。” 君主大惊:“你怎么知道?你不该知道这件事的!” 邪念说:“我感觉出来了。” 君主说:“感知……只有半神才能有这样的感知能力,你绝无可能凭感知察觉出来这件事!” 邪念有些烦躁了,大概因为君主的魅惑术法力消退,他仰头看了一眼星空,说道:“我知道你没说实话——没完全说实话,或者有些事情没说出来。你我之间都有自己的秘密,这样挺好的。相信我,这是种非常健康的互相利用关系。” 君主沉默无言,对邪念的冷漠有些受伤,明明——明明刚刚他们那么亲密的交缠在一起,交换彼此的肺腑之言和体液。 君主决定多说一点,换取邪念更友善一些的态度:“维拉基斯对他的子民撒谎了。他假装知道吉斯人是如何摧毁夺心魔帝国的,实际上他不知道。如果灵吸怪帝国再度归来,他根本无力抵抗。而如果他的子民发现他的脆弱,那么迎接他的将是叛乱、革命和统治的终结。那股力量——能够抵抗夺心魔cao控的力量,维拉基斯假装知道的力量,正是我一直保护你的东西。” 邪念也乐得多听一些,问道:“彗星王子又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君主一听这名字,大感不妙,说道:“这个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邪念心里冷笑了一声,这精灵绝对有很关键的事藏着没说,但是他不打算再问,转身想离开。 君主看他要走,提醒他:“维拉基斯想杀死我,从我的尸体上抽走那股力量。你没杀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邪念说:“你保护我,不被蝌蚪变成夺心魔,一路上也救了我不少次,我不会杀你的。这是我决定的事,我也会保护好你——在知道一切的真相之前。维拉基斯很棘手,但我应付得来。” 君主说:“等着你返回的审判官接到了击杀你的命令,整个养育间已经与你们为敌了。注意安全,邪念。” 邪念回过半个头,似乎沉吟了一下,说道:“谢谢你,君主。谢谢你的提醒,你一直以来的保护,以及刚刚的……款待。我也会保护好你。” 星河在邪念的半个侧颜上映照着,在他的瞳仁里变幻出各种形态,显得流光溢彩。君主愣了一下,点点头,不再说话。 走出拱门,莱埃泽尔急切的问道:“快说!你有没有杀死王的敌人?” 邪念看着这个忠贞不渝、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还不知道返回养育间里等着他们是什么的吉斯人,觉得十分好笑。刚要开口嘲讽几句,阿斯代伦闪过身来,一把扯过邪念,对其他队友说:“我和邪念有些话要说,你们需要等我们一下。” 阿斯代伦的拉着他跳到一块没人的陨石上。 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邪念一下,说道:“我注意到你找了个新爱人。” 邪念张了张嘴,虽然他没打算瞒着阿斯代伦,但是阿斯代伦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他出来之前明明召过一个水镜,确认了一下自己身上没有欢爱过的痕迹的。而且君主又不是阿斯代伦,只是很温柔、很直接的cao了他,并没在他身上乱掐乱咬,弄出什么痕迹来,他不知道阿斯代伦是怎么察觉出来的。 阿斯代伦掐起他的下巴,转动他的头颅,然后狠狠放开,邪念小小的踉跄了一下。 “我做了二百年这件事,你觉得你溜进一个没人的地方,和人zuoai,我会不知道?”阿斯代伦咆哮着,咬牙切齿的又掐住他的脖子,看着自己昨天吸他血时留下的咬痕,“你脖子上还带着我的咬痕,你是我的!你竟然背叛我!” 阿斯代伦面色不善的盯着邪念。邪念一从那道拱门里出来,他走路的姿势、他身上带着的那股气味……他cao过邪念那么多次,知道邪念被cao过之后是什么样子。 “我……”邪念一开始对阿斯代伦的愤怒是不解和困惑,后来却变得有些懊恼,他又让阿斯代伦生气了…… 阿斯代伦一把扯开他的衣服,两指直接插进他的yindao,勾出一些滑腻的液体。 “看啊,我欲求不满的小荡妇是多么急不可耐,体内还夹着别的男人的jingye,还敢来和我说话!”阿斯代伦伸出手指,从他手指间连着邪念的下体,有一道浓稠的白色液体。他把两指伸在邪念面前展示着,最后恶狠狠的抹在邪念脸上。 “我很抱歉,阿斯代伦,”邪念不打算争辩了,直接道歉,并做出承诺,“我应该先问过你的,我以后再不做这事了,我的身体只属于你,我会和别人保持距离。”他低下头,温言软语的道歉,双手抓着阿斯代伦的胳膊。 阿斯代伦依然很生气:“我在外面担心你,你在里面挨cao,好不快活,你做得好啊!” 邪念知道怎么让阿斯代伦消气,跪下来,去解他的袍子。 阿斯代伦打开邪念的手,狠狠扳过他的脸:“手背到后面去,用嘴。” 邪念听话的把手背到身后,为了表达道歉的诚意,很上道的捏了个法术,召来绳子,把自己双手自缚起来。然后抬起头,笨拙的用嘴巴试着解掉阿斯代伦的腰带。 邪念刚刚被自己剥了个精光,连靴子都脱掉了,此时全身赤裸,被反绑着手,跪在地上,仰头看着他,笨拙的用嘴试着解他的腰带。反观自己,穿戴整齐,居高临下的站在他面前。阿斯代伦看到这对比鲜明的一幕,心情好一点,伸手戏弄的拍了拍邪念的脸,脸上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隔着衣服顶了顶胯,已经半是挺立的性器顶在邪念脸上。 “唔……阿斯代伦,我错了……”邪念乖巧的用脸颊蹭着阿斯代伦的性器,隔着衣服亲了亲他,抬头露出极真诚的表情。 阿斯代伦手插进邪念的头发里,把他按向自己:“很好,那么让我看看你道歉的诚意。”yinjing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 邪念又尝试了几次,终于用牙齿把那根皮带解开了。剩下的就好cao作多了,他用牙咬住布带的绳节,扯开那个绳节。然后从两片袍子的布料中间找到阿斯代伦的裤子,用牙咬住裤子,身体下移,跪坐在地上,裤子也被脱下来了。现在他和那根性器之间只有一层内裤了。邪念没有去脱那条内裤,搁着内裤亲吻那根yinjing,用舌头轻轻舔舐性器的顶端。 邪念又去舔他的大腿,从膝盖开始,沿着大腿内侧一点一点轻轻啃咬,舌头一路从膝盖舔到腿根,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打圈。最后立起上身,亲吻他的小腹,在腹肌分明的小腹上一下一下舔着。 阿斯代伦愉快的哼出声。他把邪念调教得越来越好了,现在是他享受成果的时间。 邪念咬住阿斯代伦的内裤,轻轻褪下来,那根等待已久的性器终于完全暴露出来,啪的一声打在邪念脸上。 阿斯代伦扶着性器,在邪念脸上乱拍,说道:“宝贝,准备好给我道歉了吗?我现在还是很生气哦。” 邪念仰着脸,接受了那根性器全部的攻击,甚至抬起脸迎接性器的主动拍打,脸上一片红痕。 “对不起,阿斯代伦,”邪念知道阿斯代伦想听什么,尽力说些好话讨他开心,“我知道错了,我是你的,我的身体、我的血液都是你的所有物,请你尽情使用我吧!” 阿斯代伦满意的笑了一声,性器顶端溢出一滴液体。邪念乖巧的伸出舌头,舔掉那滴分泌物。用嘴唇包裹起他的顶端,舌尖舔过guitou和棒身连接的地方,然后轻巧的在整个顶端画圈。 邪念吐出yinjing,用脸蹭蹭他的guitou,让脸上沾满自己的口水,和那根性器分泌出的液体。 他含住其中一颗睾丸,让那软软的球体在自己口腔里得到充分的按摩,先是轻柔的,然后用舌头重重舔了几下,包好牙齿的嘴巴吞吐着那颗球体。然后是另一颗,他钻到阿斯代伦胯下,用舌头和口腔仔细爱抚着那两颗球体,又去舔棒身,从球体一直舔到顶端。每次舔到顶端的时候,舌头都会钻进马眼,伸进尿道口微微一转。 棒身的上侧也得到了爱抚,他跪直身体,先在guitou和棒身的连接处着重舔了几下,然后一下一下舔他棒身,整个yinjing都被他舔得湿漉漉的。 阿斯代伦眯着眼睛看他取悦自己,满意的哼了几声。期间甩动性器在邪念脸上轻浮的拍打着。 做完前戏,终于到了。邪念深吸一口气,他深喉还是不能很好的适应,但这是他应该做的事情,多练几次,总会习惯的。他给自己打着气,嘴唇微微张开,先是含住了guitou,用双唇吞吐着,舌头一下一下舔着guitou。他等着阿斯代伦把他按进去,他知道他的爱人喜欢主动控制他。 果然,阿斯代伦一直插在自己头发里的手开始用力,把他按在那根性器上。喉咙破开,坚硬的guitou直插进喉管。邪念抬起头,让口腔和食道呈一条直线,调整姿势,找到一个最方便阿斯代伦插入和使力的角度。从深处打开喉咙,等着被抓着头cao。 阿斯代伦挺了几下腰,粘液丰富又紧致温热的喉咙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喉咙里那个小舌头每次在他插进去的时候都会从尿道口一直滑到他插进深喉里的部分,舒服极了。喉咙越深的地方,插进去阻力就越大,但一旦插进去,那无与伦比的紧致包裹感也让他越快乐。 比起插进yindao,他好像越来越喜欢玩邪念的喉咙了,阿斯代伦摸着邪念脖子下面凸起的自己性器的形状,满足的想到。尤其,还是他衣冠整齐站着,而邪念全身赤裸跪在他胯下,反绑着双手,仰着头主动等着被他使用,而他按着邪念的头随意摆弄的时候……这种掌控感真是太棒了。 他向上挑了挑yinjing,邪念不舒服的哼了几声,身体在他胯下不安的动了动。被异物侵入搅动的喉咙反射性的收缩,想要把他挤出去。可惜这种腔道的挤压只会让他更快乐,以及,更深的插入。 阿斯代伦抱着邪念的头开始抽动,喉咙在他退出时恢复紧致,给他下一次的入侵反复提供略带阻力的紧致触感,这种轻微的阻力是个良好的反馈,好像在鼓励着他的下一次入侵一样。而且那喉咙因为异物的入侵开始分泌大量的唾液,越cao汁液越丰富,鼓舞着他越来越猛烈的征伐。 邪念还会在他退到口腔时,乖巧的卷起舌头,舔他的棒身下侧和系带——好姑娘,记得他喜欢什么。阿斯代伦舒爽的哼出声,在这个用起来越来越顺手的喉咙里尽情欢愉的的抽插。 邪念的喉咙口本来很窄紧狭小,所以捅进去的时候包裹感格外强烈,喉管的嫩rou紧紧箍在guitou上。在他越来越久的抽插下渐渐放松下来,被捅开了,抽插更顺畅,更丰富的汁液也让那个甬道更加美妙。他按着邪念的头,继续抽插着,心想,他把他cao开了,嘴角恶劣的笑容在扩大。 邪念已经学会了在他捅进深喉的时候主动吞咽,像是要把他整个yinjing吞下去一样,cao进去舒服极了,一个会主动吸他的甬道……阿斯代伦感觉自己魂儿都要被他吸走了。而那个吞咽动作在自己拔出来的时候才结束,好像在他拔出来时,恋恋不舍的挽留他一样,乖巧的等待着他下一次插入,再给他同样愉快的刺激。 阿斯代伦抱着邪念的头插了好一会儿,现在可以像caoyindao一样毫不留情的cao他的喉咙了。那美味多汁的腔道不停挤压、吮吸着他。他顶在喉咙的一块会动的软rou上狠狠摩擦了一会儿,退出深喉,回到口腔里。 在浅口深里,邪念有了更多的cao作空间,他知道阿斯代伦快射了,用力的吮吸着那根yinjing,舌头在他整个棒身上画着圈,帮助他做最后的冲刺。 虽然邪念的深喉非常紧致,非常适合他在那里射精,直接射进邪念的胃里。但是他这次突然想玩一个新花样,有点依依不舍的最后深插了几次,然后他用力捏住邪念的嘴巴,控制他把嘴张开,yinjing“啵”的一声从深喉拔出来。 阿斯代伦扶着yinjing,在邪念脸上大力喷射起来。 邪念有点惊讶,好像这是第一次阿斯代伦在他体外射精,之前的每一次喷射都恨不得把两颗睾丸一起塞进他体内来着…… 惊讶转瞬即逝,邪念张开嘴,在他身下迎合着,尽力用脸接住他的每一滴液体。他被射了满脸,jingye从脸上流下来,略带狼狈。 喷射停止了,性器上遗留着几滴残精。邪念乖巧的张开嘴,在下面等着,最后几滴jingye拉着丝滴进他嘴里。他最后伸出舌头,舔掉guitou上面最后的一滴jingye。 阿斯代伦满意捏起邪念的下巴,转动他的头,从各个角度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大作。他喜欢看邪念满脸jingye的样子,心里的征服感前所未有的膨胀开来。这是他的杰作,他喜欢,把邪念,变成这样,抬着脸迎接他的喷射,伸出舌头给他做最后的清理,又乖巧又yin荡,像他听话的性玩具。 阿斯代伦重新按住邪念的头,依然半硬的yinjing戳在他脸,挑起一些jingye。 “宝贝,我们来做个约定,”阿斯代伦说,心里的掌控欲前所未有的满足,“以后我的每一滴jingye,不管我射在哪里,你都要清理到体内。” “我会的,我会把你的每一滴液体收进体内的,阿斯代伦。”邪念顺服的答应,他的头被阿斯代伦控制着,没办法自由活动,只能被迫抬起脸看着阿斯代伦。他用力眨眼,因为有几缕jingye从他眼睛上方流下来。他狼狈的睁开眼睛,看着阿斯代伦满足的表情,以及性欲和掌握欲双重满足之后厌足的笑容。 阿斯代伦把沾满jingye的yinjing重新塞回邪念嘴里,邪念乖巧的舔掉上面的液体咽下。重复几次,被射在邪念脸上的jingye都被yinjing挑起来,重新吃进去了。 “很好,宝贝,很好。确实是个充满诚意的道歉,我原谅你了。”阿斯代伦志得意满的笑起来,像偷吃了蜂蜜并全身而退的狐狸。 “现在,告诉我,我是什么味道的。”阿斯代伦继续挂着那个恶劣的笑容,依然没有放开邪念的头,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 “咸咸的,有点腥,像……消毒水的味道,我很喜欢,阿斯代伦,谢谢你射给我,我喜欢吃你的jingye,我身上所有的腔道永远对你敞开,任你使用和发泄。”邪念说。他好像看到阿斯代伦的掌控欲几乎化成了实体,也像一根挺立起来的yinjing,在自己乖巧驯服的反应下被极尽取悦着。 阿斯代伦果然满意的眯起眼睛,笑得更大。他轻挑的拍了拍邪念的脸:“邪念,宝贝,亲爱的,好女孩,那你以后可有口福了。”说完用yinjing顶了顶邪念的脸。 邪念温顺的吻着那根yinjing,抬起脸看着阿斯代伦,眼光一闪一闪,映照着天上不断流转的无尽星河。 阿斯代伦的自我意识无限膨胀起来,他摸着邪念的脸,看着那双清澈的绿眼中流转的群星,好像把整个星河都按在了身下。 他最后把邪念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摩擦了一会儿,有些遗憾的说道:“真可惜不能再来几次,不然我们的伙伴们又要对我发脾气,怪我又把你拉去zuoai了。穿上衣服走吧,外面还有吉斯人的怒火等待着我们呢。” 邪念捡起衣服穿好,拉住阿斯代伦,想到之前他生气的原因,决定再谈几句,把话说明白。 “是不是在剑湾……人们有了爱人之后就不再和别人zuoai了?”邪念问。 阿斯代伦眯起眼睛,这算什么问题。 “亲爱的,你很想和别人zuoai吗?我不能满足你吗?”阿斯代伦问,语气里透露着危险。 “不是,不是,”邪念连忙否认,辩解道,“我只是确认一下,因为我……失忆了,而且在我为数不多能回忆起的记忆里,我没有和人有过亲密关系,我也不知道的情侣之间应该是什么样的,我……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样。” 邪念有些手足无措的望着他,但是表情真诚极了:“我和棱镜里的那个守护者zuoai了……我不知道你会为此生气。如果我知道有这样的潜在约定,或者你之前告诉我,我会拒绝他的。并且,我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我答应你,再不和别人zuoai了。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尽管邪念足够真诚,但是阿斯代伦还是忍不住生气。他阿斯代伦是谁?最完美的恋人和床伴——他尽力不去想变成这样的过程;上城区多少贵族不惜一掷千金,只为和他共度良宵——虽然那些钱都进了卡扎多尔的口袋里;他又为卡扎多尔换取了多少财富、爵位、结盟、情报——虽然他是作为奴隶。 无论他那二百年的娼妓生涯是多么痛苦不堪,但结果是——他作为情人和床伴是最完美的。邪念怎么能拿这种事来问他呢? 他看着邪念真诚无比的表情,更来气了。邪念现在这副样子,简直就像一台核心被严重损毁的机器,又被一个喜欢捣腾破烂货的法师胡乱拼装好,从而勉为其难运行起来。他磨着后槽牙,回想着自己又耻辱又自豪的推断过程,突然笑了。 “宝贝,你愿意和谁zuoai都是你的自由。放心吧,剑湾没有这样的法律规定,本裁判官判你无罪。”阿斯代伦用那种溺死人的甜蜜声音说道,脸上温柔的笑容没有一丝破绽,每个角度都美艳绝伦。 “是这样的吗?”邪念一时间陷入了迷惑,“那么你刚刚生气,是因为我没提前告诉你吗?” “不,亲爱的,是因为我吃醋了。我以为——你对我不满意了,怪我不能满足你了呢!”阿斯代伦温柔的亲吻着邪念的额头,声音婉转动听,每个音节都转了好几个弯。 “没有,没有,”邪念连忙表白,“你是我的爱人,我最在乎的人,也是……我记忆里,或许是生命里第一个爱人。” 哈,哈,太好了,太真诚了,最在乎他,然后转身就和别人滚到床上,夹着别的男人的jingye和他表白。 理智的来讲,他确实觉得邪念这种大脑严重受损,没有过恋爱经历,又丝毫不在意任何道德的人不知道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但从感情上来讲,邪念越真诚,他就越气急败坏。但是那些怒火全都被他隐藏在完美的假面之下了,他笑得越来越甜蜜,轻轻抚摸着邪念的头发。 邪念完全没起疑心。一方面,他认为自己说得足够真诚,所以对方也在好好和他交谈,认为这是一次坦诚的交流;另一方面,阿斯代伦的表演过于真切,他把二百年里学到的感情控制和身体表现技巧运用到了极致。 “那么,亲爱的,告诉我,”阿斯代伦挑起邪念的下巴,用唱歌剧一般优雅的腔调说道,“如果在我们的营地里选一个人,你最想和谁zuoai呢?” “你,当然是你。”邪念抱着他。 “那么,除了我之外呢?再选一个人?”阿斯代伦继续用那种抑扬顿挫的优美腔调发问,想套一套邪念的话。 “额……”邪念丝毫没有察觉到他完美的笑容之下岩浆一般滚滚燃烧爆裂的怒火,以为这是一次带着些八卦意味的闲聊,认真的思考起来。 阿斯代伦看着真的在思考的邪念,笑得更危险了。 “莱埃泽尔?嗯,或者……影心?”邪念不知想到了什么画面,面色突然一红。 阿斯代伦咬牙切齿,很好,很好。但依然维持那个毫无破绽的笑容,温柔的说:“啊,莱埃泽尔,勇武的战士,谁不喜欢呢?不过,宝贝,亲爱的,我以为你更喜欢男性。” 邪念挠挠头,这个他好像真没考虑过。他放弃了思考性别偏好这个问题,转而问道:“你呢?” 阿斯代伦说:“我也选莱埃泽尔,或许我应该考虑今晚和他滚一发,如果这个可爱的短鼻子吉斯人没有被外面养育间里的同族人杀掉的话——好啦,我想,我们该回去找队友了,不然他们又要怪我霸占了你这么久了。” 阿斯代伦决定放弃讨论这个问题,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被气死了。 他趁着自己还维持得住面上的假笑,连忙结束了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