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半生（绿母版）】（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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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ijian19920110 2021年5月31日 时近中午，夏日的骄阳热辣辣的照射在干燥的大地上，知了没完没了的叫声 让人心里莫名烦躁。 呆坐在客厅的我却即使在炎热的夏季也感受到莫名的心寒，我从来没想到人 心可以如此险恶，我不明白张主任这么处心积虑的算计我们一家人到底是为了什 么，单纯的为了得到mama吗？可是他明明已经得到了啊，为什么还要设计这么多 圈套，让mama对我爸死心。 我也想不明白我爸为什么会这么听张主任的话，这么配合张主任演戏，难道 紧紧是为了钱吗？这时候的我确实还不明白成年人的无奈。 脑海里太多我现在觉得复杂无比的问题，让年轻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 道该做什么。 我想要拯救mama，但是看mama跟张主任在一起欢愉的样子，让我根本不知道 如何跟mama说起。 虽然我现在明白了这件事情的全部过程，却不敢跟mama明说。 在我向来，我即使对mama说了，但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们就能回到以 前吗？很明显不可能。 如果我对mama说了，mama如果跟张主任翻脸，先不说爸爸能不能跟mama和好 ，甚至我们家仅有的收入来源都没有了。 到现在我才明白张主任为什么对我坦白一切，原来他把一切都算计好了，而 我虽然知道了一切却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做不成。 只能被动的接受，被动的目睹这一切继续发生在我们身上。 想到mama跟张主任在一起时开心的样子，我就觉得无比的心痛，mama明明是 一个受害者，现在却像是一个沉醉于爱情中的小女生一样，深深沉迷于张主任设 下的陷阱中。 最可恨的是我明明知道这件事的发生，却一点办法没有。 在我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让我成熟的比同龄人都要早一些，当别的孩子 还在玩过家家一样的情情爱爱的时候，我就已经见证了大人世界里的尔虞我诈勾 心斗角。 我已经开始学着思考一些事情，有时候即使无能为力，我却还是想力所能及 的做点什么。 在客厅里思索了很久，我觉得我应该跟mama适当的交流一下，最起码要知道 mama对张主任的态度，究竟只是单纯的为了利益，或者是如张主任说的，为了情 欲。 其实无论是为了利益还是情欲，都不可怕，我最害怕的是mama对张主任产生 感情，这才是最难以挽回的。 正在我聚精会神想东西的时候，mama终于醒来，打开房门看见我坐在客厅里 ，mama愣了一下，紧接着脸上一红。 mama肯定也知道我发现了他跟张主任之间的事，毕竟昨夜两人那么疯狂的一 夜，仅仅只有一墙之隔的儿子不可能一点也发现不了，想到这里，mama觉得羞耻 不已。 mama脸上红红的，低着头没敢看我，只是边走边说道「阳阳，对不起啊，妈 妈起来晚了，你饿了吧，mama现在就去给你做饭。」 看着mama娇羞通红却带着一丝害羞的笑意的脸，莫名的我心里一痛，现在的 mama举手投足之间全是女人的风情味道，这一丝风情却不是因为爸爸，而是因为 一个心机深沉的老头子。 此刻我多想对mama坦白一切，但是看着mama像一个幸福的女人一样，我却一 句话也说不出来，我鼻子一酸，强忍着委屈说道，「好啊，mama。」 mama还是跟以前一样，做事麻利，不一会儿两个菜就排在餐桌上，色香味俱 全。 我和mama相对而坐，却有相对无言。 我好几次都鼓起勇气，想说点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有不自觉的咽了下去， 只能呆呆地盯着mama看。 mama脸上红晕未退，因为天气太过炎热的原因，让一缕发丝粘在mama脸上， 却别有风情，一件白色的真丝体恤映衬着mama雪白的肌肤，因为领口过大的原因 ，总是能不经意间看着mama胸脯间深深的沟壑，「不好好吃饭，盯着mama看什么？」 mama温声说道。 看着mama娇媚的样子，我都不知道如何开口，强忍了一下心神，我像个大人 一样郑重的说道，「妈，我知道你跟张主任的事了！」 年轻的我说话总是这么直白，不懂的如何拐弯抹角，也不知道我这句话说完 以后mama会处于如何尴尬的境地。 刚才还温柔似水的mama娇躯一震，拿着筷子的手刚刚夹起来想放到我碗里的 菜一下子掉落在地上，mama抬着的手微微晃动，却好久都没有放下。 良久之后，mama似乎缓过神来，「阳阳，你胡说什么呢，整天不好好学习， 心思都用在什 么地方！」 这时候的我，只想把心中的憋屈一吐为快，根本没考虑mama是不是能接受， 也考虑不到一个做母亲的女人，面对自己儿子发现自己出轨是所面临的尴尬境地。 我大叫一声，「妈！我长大了！」 说完我没理会mama，继续说道，「你以后能不能别跟张主任在一起了！你们 做这些事要是让别人发现了，你这样让我如何面对咱们村里的人？要我如何面对 同学？如何面对家里的亲朋好友！mama！你知不知道，每次回家的时候，我都不 敢抬头走路了啊！」 当我近乎嘶吼的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到mama的脸色变的越来越苍 白，越来越难看！坐在我对面的mama气的浑身颤抖，mama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为 了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付出了自己的rou体，为了这个家几乎跟自己的丈夫离婚 ，现在自己最最得意最喜欢的儿子竟然还以自己为耻！「够了！」 mama啪的一下把筷子摔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然后mama站起身，狠狠一 巴掌摔在我的脸上！「阳阳！你跟你爸都是一样一样自私的人！」 说完mama转身回到自己卧室，哐当一下关上房门。 我一下子被mama打蒙了，以前虽然mama也打过我，但是从没没下过这么重的 手，我脸上瞬间火辣辣的，我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置信的看着mama，在我看来， 明明就是mama做错了啊！她为什么他我！她凭什么打我？委屈的泪水一下子流了 出来，我捂着火辣辣的脸跑了出去。 哪一天我跑出去却无处可去，炎热的夏天里路上跟本没有多少行人，我只知 道顺着路一直跑，自己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等我冷静下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跑 到村外的河边。 我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见到河水就忍不住脱下鞋子，也不管自己穿没穿衣服 ，噗通一下跳进河里。 我打小时候就会游泳，那时候经常和小伙伴在河边开心的戏水打闹，那时候 在河边洗衣服的mama总是温柔的看着我，那时候的我没心没肺，没有任何烦恼。 我任由自己的身子浸泡在河水里，夏天的河水温度正好，一边也不觉得冰凉 ，我脑海里一片空白，泡了一会儿我翻过身子，仰躺在河水里，什么也不去想， 什么也不想做，随着河流的方向慢慢飘荡。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勐然清醒过来，睁开眼一看，竟然已经接近日落西山。 我一个翻身，噗通几下游到岸边，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飘出了很远的地 方。 幸好我对周边几个村子都熟悉，爬上岸以后，我脱下身上的衣服，自己使劲 拧干衣服，也不管潮不潮湿，套在身上往家走去。 走了接近半个小时，才回到我们村子，不行，要先去穿上自己的鞋子，否则 回去又免不了被mama骂一顿。 我看了看自己光着的脚丫，苦笑一声，向我跳下河的地方走去。 来到离河边不愿的地方我一愣，好几个邻居站在河边，不时的朝河里打量着 什么。 mama也在，只不过mama蹲在河边我鞋子旁边哭泣着。 「坏了，mama肯定以为我想不开跳河了！」 我害怕的不行，本想去河边跟mama说一声，又怕mama打我。 胆小的我悄悄转身往家里走去，心想道等mama回来再跟mama道歉吧。 我光着脚回到家中，什么也没敢做。 不过打开门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家里竟然装上了新的空调，我仔细一想 ，肯定是张主任找人帮忙装上的，我哼了一声，回到自己卧室。 其实mama打了我以后就后悔了，mama回到卧室只是觉得自己没脸面对自己的 儿子，自己这样的事让儿子发现不说，关键是还被儿子当着自己的面揭穿，让妈 妈觉得一点脸面没有，一时没忍住才抽了我一巴掌，等了一会儿，mama红这脸出 来，「阳阳！」 mama轻轻叫了我的名字，想跟我道歉，但是没听到我的声音。 mama疑惑的打开我的房门，看见我没在卧室里，mama还以为我生气跑出去玩 去了，也没管我，因为按照以往的经验，我吃饭之前肯定会回来的。 只不过一直到下午太阳快落山了，我竟然还没回去，mama慌了神，赶紧跑出 去找我，去了我常去的几个同学家里，都没有见到我。 mama吓得惊慌失措，但是大夏天的mama想我肯定没地方去，说不定就在河边 ，想到这里，mama匆忙的向河边跑去。 但是来到河边一看，只是发现了我的鞋子，却没见我的人。 mama大惊失色，抱着我的鞋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mama又赶紧向村子里呼 喊，临近河边的人才急匆匆赶来，几个会水的村们 跳到河里寻找我的踪迹却也没 找到，那时候正是我刚刚走到河边发现的那一幕。 mama和村民一直在河边待到八九点钟，却什么也没发现。 一个细心的邻居提醒道，「阳阳妈，你别光往怀里想，说不定阳阳忘记穿鞋 ，自己跑回家了也说不定，要不你先回家看看？」 mama抱着我的鞋，一边哭泣一边抱有一丝希望的看着邻居，站起身一句话也 没说，匆匆往家里赶去。 热心肠的邻居们谁也没怨mama的没礼貌，毕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换做谁也 会是这个样子。 邻居们见mama走了，一边议论纷纷，一边往自己家走去。 mama一边哭一边抱着我的鞋子往家里跑，来到家门口，mama定定的站着，竟 然一时之间不敢打开门，过来一会儿，mama一下子推开我们家的大门，先是朝我 卧室看去！mama惊喜的发现，我的卧室竟然有亮光！mama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 快步的跑到我的卧室门口，勐地一下子推开我的卧室门，「阳阳！你跑哪儿去了 啊阳阳！」 mama看着坐在学习桌前的我，狠狠的叫了一声！然后冲过来，一下子把我揽 进怀里，无助的手在我的身上怕打着，泪水哗哗的夺眶而出。 良久之后，mama才稳住了情绪。 mama松开我，捋了捋额前的长发，抬起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阳阳，你饿 坏了吧，mama这就去给你做饭去。」 我抬起头看着mama，此时此刻我才感觉到mama还是在乎我的，mama还是爱我 的，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mama，我觉得分外的温馨，我冲着mama点了点头，撒娇 的说道「妈，我想吃面条。」 mama噗嗤一笑，用手戳了一下我的额头，「瞅你没出息的样！」 那一晚我跟mama聊了很多，从我的学习，到我的生活，到mama的工作，我感 觉我们母子之间很久没有这样敞开心扉的聊过天。 「mama，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跟张主任来往了？张主任不是什么好人。」 聊到最后，我还是忍不住劝说一下mama。 mama娇躯一震，缺没有了上午时的愤怒，mama无奈的看着我，「阳阳，你确 实长大了，你既然发现了mama也不瞒你了。」 说着说着，mama脸上一红，声音低了下来，「我确实跟你，跟张主任在一起。」 mama抬头，看我直勾勾的看着她，mama脸上更红，但是mama还是强忍着内心 的娇羞，继续说道「mama也是被逼无奈，你也知道你爸挣不了多少钱，现在还… 好了先不说你爸爸。」 mama本想说爸爸赌博欠钱的事，但是没好意思说出口，「mama做的这一切， 都是为了钱，为了能给你好的生活而已。阳阳，你能明白mama的苦衷吗？只要能 让你过上好日子，只要你好好学习，只要你每天开开心心的，mama做什么都愿意。」 我定定的看着mama，见mama虽然脸上羞红，但是望着我的眼中满是宠溺的爱 ，我根本不忍心说出这一切都是张主任的阴谋，害怕伤害了mama。 「mama…」 「好了阳阳，你理解mama就好。再说了，你看咱们也不是没得到什么好处， 你看我们不止装上了空调，生活条件也改善了不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mama指了指崭新的空调，眼神中竟然有满足的笑意。 我知道我在我经济能力不能自理之前，根本没法阻止这件事了，我能做的唯 有顺其自然，好好学习，争取以后能挣很多的钱，以后不让mama为了钱担忧而已。 只不过看着mama眼神中的那种感觉，我又觉得生气，mama嘴上虽然说是为了 钱，但是我分明感觉到mama对张主任是有感情的，看着mama这样，我还是忍不住 劝到，「妈，那你也要小心张主任，他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好，他没按什么好心 眼，他心里其实都坏透了。」 mama无奈的笑了笑，「你这孩子，以后不要这么说你张伯伯，他给你买了那 么多好东西，他要是听见你这么说他该多伤心？mama这么大的人了，这种事mama 自己心里有数，mama只是为了钱而已。」 看着mama竟然还维护张主任，我忍不住调侃的说道，「妈，你跟他在一起真 的只是为了钱吗？」 mama脸上一红，我说的话让mama内心羞耻不已，站起来来到我身边揪住我耳 朵，「熊孩子，你说mama不是为了钱是为了什么！啊！」 「哎呀，啊疼啊，好了好了，为了钱为了钱。你快放开我啊mama。」 我捂住被mama揪住的耳朵，哎呀哎呀的跟mama求饶。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张主任几乎成了我家的主人一般，三天两头往我家 跑，在我家里经常当着我的面对我妈动手动脚的，每次完事以后，还嚣张的对着 我笑，朝我比比划划一些不怎么文明的手势。 mama虽然每次都把张主任推开，但是张主任根本不以为意，不一会儿就又贴 上去。 不是抓揉我妈的奶子，就是袭击我妈的下身。 mama虽然脸上表现的十分不耐烦，只不过是因为当着我的面，不好意思而已。 其实张主任每次趁mama不在的时候都跟我说，我妈其实每次都被他摸的yuhuo 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