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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005)武昌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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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If?(005)武昌起义

    作者:Nino

    部 举兵自立

    第二章 国家领导是皇帝

    (3)武昌起义

    要与梦境和平共处,首先就是要能在梦中活下来,接着想办法在梦境中搞点

    好玩的东西。

    梦境中的「曲渊翔」虽然不是文弱书生,但最多只能算阳光男孩,与现实中

    的我实在差得太远。难以忍受自己如此虚弱,我排了各项健身计划来锻鍊这副身

    体。

    或许接下来会用得到吧……身处在这个没有网路、没有学术期刊、没有

    Sr的世界,除了看看线装书,运动是最好打发时间的方法。

    「曲渊翔」这副rou体基本上还算不错──起先在当「东亚病夫」的阶段,就

    多次听到身边的人说我是「南人北相」、根骨很好,病癒后稍微估算一下,这个

    「曲渊翔」的身高将近公分,真的不似南方人的身材。

    有了好身材后,接下来就是如何「训练」这副rou体了。我浓缩过去十多年自

    我锻鍊成果,融合各种成功与失败经验,给自己开出菜单──首先是提高柔软度

    与延展性,接着是透过有氧训练锻鍊肌耐力,再藉由重量训练来提高身体素质。

    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我展开了「二度青春计划」──每天起床后先展开长

    跑,从米、5米、3米到米距离,最后每日我用

    2米长跑来迎接一天的开始;接下来是各种重量训练,原本拉不了单槓

    的我在每天锻鍊下,不但单槓可以搞出「大车轮」,双槓的单腿上、双腿上、併

    腿上、开腿上最后也都难不了我。

    游泳是另外一件有趣的事情──在这个时代人们好像都不游泳的──我

    次跳到河里游泳差点把祖母吓昏倒,后来每天下午游上5公尺变成打发时

    间与训练心肺功能最好的方法。儿在游泳过程中值得一提的是,原本即使戴有矫

    正度数蛙镜也看不清的我虽然在这个时空中买不到蛙镜,但却在「曲渊翔」这副

    rou体摆脱了近视的困扰。

    「表哥!表哥!」我正结束长泳划向岸边,就听到君儿银铃似音响起。划水

    的手掌下压时已可触及河岸烂泥,我双手一撑从水中站了起来。

    「啊……」看到我身上结实的肌rou与腰际短裤,君儿害羞地避过头去,「表

    哥,你要的申报我给你带来了……」小姑娘羞得连耳朵、脖子都红了。

    君儿叠好衣衫,一件件的放在桌上正要出房,哪想到我从后将她抱住说道:

    「好君儿,帮我梳梳头髮吧!」

    在这个时代游泳完最麻烦的事情莫过于弄乾头髮,在没有吹风机的情况下只

    能靠着把长髮仔细分开后梳乾,才能再把辫子绑回去。

    君儿微微一惊继而轻轻一笑,推开双手徐徐转过身来,怎料目光到处竟是脱

    去游泳短裤全身光溜溜的我全身一丝不挂,登时吓得呆立当场,张大小嘴合也合

    不拢。

    她目光偷偷下望,却惊吓得「呀」的大叫一声,连忙用手掩住眼睛,背过身

    去。

    我没想到君儿会这幺大反应,竟给自己吓得哇哇大叫、浑身发抖,心里过意

    不去,走到君儿身后双手环住腰肢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把妳吓成这个模

    样。」说完「啪啪啪」几声,在自己脸上打了几下。

    「唉呀,表哥你别这样。」君儿背着我、握住我双手道:「君儿以后就是表

    哥的了,别说是看,就是要……君儿也……只希望表哥能怜惜君儿……」

    「哈哈哈……」我没想到这小姑娘突然反应这幺激烈,赶忙笑着道:「小傻

    瓜,表哥现在不会欺负妳的……表哥还要等到妳唸完书,学好洋文,带着你去週

    游世界呢!」

    我在她颈子上亲亲吻一下道:「帮哥哥弄乾头髮,等等该吃饭啰!」

    「给你绑个风流的花样……」君儿道:「让你回学校把女同学都迷死。」

    「呵呵,把女同学都迷死,妳不会吃醋唷?」我翻开君儿带来的申报道。

    「哥你多迷死几个女同学,把她们招回来当小妾。」君儿理开辫子道:「然

    后我再来虐待她们。」

    「哇~~真的假的?」我翻阅大大小小新闻标题,与之前在图书馆中的

    缩影本申报没有太大不同,主题还是预备立宪和铁路国有化问题,道:「君儿你

    这幺兇唷?」

    「哪的事,我才不兇呢。」君儿把辫子一绺绺分开拿毛巾分别慢慢擦乾道:

    「哥哥你要娶几房我才懒得管,但进了曲家门就得听我的。哪个敢不听话,看我

    打她们屁股还是不给她们饭吃!」

    「哇!」

    「哥哥你去忙你的事,家里的事归我管。」君儿俏皮道:「哪个敢不听话我

    就打死谁!」

    看到心爱的外孙女来,祖母特命厨房做了几样君儿喜欢的菜。小姑娘当然也

    没闲着,除了把菜吃得一乾二净外,还搂着祖母又抱又亲,让老人家整晚笑得合

    不拢嘴。

    祖父一如往常地庭训一番,小姑娘不敢造次,只能在祖母身上讨着欢喜。

    「要继续唸书吗?」祖父喝了杯酒,突然问道。

    「是……父亲说小学唸完,明年让我继续唸中学……」听到祖父严肃问起,

    君儿连忙收敛危坐答道。

    「时代不一样了,妳们女孩子也要好好学习……」祖父低声道。

    「是……」

    「是继续唸洋学堂吧?」祖父续道:「英文、大代数、小代数……不会的地

    方多请教表哥……」

    「是……」

    「学堂里男女杂处,不好吧……明天我写信向你父亲说去。」祖母开口道。

    「女人唸书有什幺不好的?」祖父道:「男人女人都一样,没唸书就是蠢,

    我们家不要蠢儿子,也不要蠢媳妇。」

    祖母默然……

    「都是自家人有什幺好担心的?不然就先成了亲再去唸书!」

    「君儿才3岁呀……」

    「我又不急着抱曾孙,3岁有什幺关係?」祖父接着道:「先成了亲再好

    好唸书,妳这老婆娘想抱曾孙晚点再说!」

    祖母语塞,君儿双颊像红布一样、低着头彷彿要钻到桌子里。

    眼见气氛凝滞,我连忙道:「方才看报上说桂林陆军小学堂要招考新生,我

    想去考……考上要唸好几年,等晚点毕业再成亲吧!」

    「救国图强,无分男女!」祖父瞪大眼道:「那正好,你也一样,要去当兵

    可以,你成了亲再去唸陆军小学堂。」

    由于陆军小学堂是旧曆年前考试、年后上学,眼看剩下不到几个月。祖父命

    令一下,立刻两家都动了起来,父母亲收到电报从上海赶回,姑丈姑姑也订好船

    票即日返乡。虽说两家联姻在地方上算件大事,不过中间的筹备工作我没什幺参

    与到,暑假结束一开学我就回到梧州继续学业。

    回到学校,革命的气息已经相当浓厚,而除了曾来家中探病的济未同乡同学

    外,其他人我都不熟,所以也不敢胡乱表态。但每天同学们传阅「南报」、讨论

    革命思想,我见着他们这些没有在民主社会生活过的人,每天依着有限资源夸谈

    民主、宪政等大议题,想想他们不过只读过邹鲁、梁启超的皮毛文章,不觉心中

    哑然失笑。

    在北方参加革命被发现是会掉脑袋的,但回校后我才发现革命党在广西有悠

    久历史。广西是洪杨起义的故乡,民族意识极为强烈,加上民风强悍、富有冒险

    犯难精神,而前几年丁未镇南关之役,更鼓舞了广西千千万万青年学子。

    听同学们聊说,在张鸣歧出任广西巡抚之初,革命党人的活动可说是百无忌

    惮。太平天国的故事不远,张鸣歧是聪明人,不想重蹈覆辙,对于革命党人各项

    活动都是装聋作哑,让同盟会在广西成了公开的秘密,甚至曾经发生过革命党青

    年党人酒后闹事,上公然宣布打倒清廷,甚至拔枪胡乱射击的事件;后来张鸣歧

    调升两广总督离桂赴粤,由沈秉?继任巡抚,革命风气更是嚣张,不但在去年正

    式成立同盟会广西支部,还公开发行「南报」鼓吹革命思想。

    本校师生同学中革命气息也非常浓厚,几位师生在校外成立「天演社」来吸

    收同志。他们所选择的对向都是成绩优异的血性青年,听说之前因家父在清廷任

    官,我也算是满清的「狗腿子」,同学们在讨论革命时多不愿被我知道、怕我密

    告。没想到暑假回乡大病一场后,返校我却成了民主革命思想最激进、最渊博的

    不仅常常与同学辩论还常发表文章,倡议民主主义与民生主义,因此在一番考虑

    后,他们就来吸收我加入同盟会。

    宣誓加入要填具志愿书、歃血为盟,发誓绝无反悔。那天要宣誓加入前,几

    个胆小的同学都十分慌张,因为正式加入后如果名册给清廷出来,是要砍头

    掉脑袋的;只有我神色自若、谈笑风生──因为我一直想这个险一定要冒的,或

    许掉了脑袋我就可以回到台北──而等到正式宣誓的时候,我拿起钢针往手指上

    一戳血滴就冒出来,反是那几个胆小的家伙,拿针在指尖挑来挑去,痛得半死却

    没有血出来。后来我用捐血中心的方法,把他们手指捏紧,等到指尖成了暗红色

    再戳下去,才顺利完成加入革命的手续。

    中西学堂是所文学校,学生们多是白面书生。而既然加入了革命党,同学们

    见我暑假过后整个人变得精壮、肌rou也饱满隆起,便纷纷要我担任教练,带领大

    家强健体魄,为未来参加革命做準备。而除了跑步这种基本功夫外,我也带着同

    学们搞搞体cao之类的活动──单槓、双槓、木马、吊环等等──有时我也表演些

    跳跃、翻腾、旋转等马戏班式的动作,同学们看得都兴奋不已。

    等待的日子最难熬。在学校里我等的不是成亲的大喜之日,而是要等农曆八

    月十九。宣统三年农曆八月十九,新曆是西元一九一一年十月十日──我知道这

    天是要发生天翻地覆大事的日子。

    八月十九一整天过完了,什幺新闻也没有──我想是因为旧社会消息传递缓

    慢,所以放学运动完就回宿舍读书休息。

    八月二十日又整天过去,还是没有消息传来,我忍不住向同学们说未来几天

    必有大事发生,要大家预作準备。

    等到八月二十二是终于消息传来,武昌新军起义打跑了官吏,已经宣布建立

    民国。一瞬间学校就像炸开的水锅一样,人人情绪沸腾,而我这个「半仙」自然

    就成了本校革命党的新领袖。但半仙归半仙,因为还多少记得辛亥革命后发生的

    一些事情,所以当消息传来说桂林方面陆军小学已经组织了敢死队、出发前往武

    汉时,我则赶快敦促学校派出师生代表,与梧州地方官员达成协议,同时组织了

    纠察队、演讲队等等,一方面协助维持地方秩序、一方面公开宣扬革命精神。

    后来事情果然如历史演变,农曆九月十七日广西宣布独立,推举巡抚沈秉堃

    为首任广西都督,藩台王芝祥与提督陆荣廷两位为副都督,正式成立革命政府。

    但却在光复庆祝大会上,驻防桂林的巡防营旧军兵变,抢劫政府金银、现钞,打

    家劫舍──所幸这些事情的发声都如史书所载,早在我脑海之中,因此在官民通

    力合作下梧州地方上相当平静。而眼见成亲的日子要到了,我也就趁势辞去革命

    党相关职务,赶紧返乡迎娶君儿。

    家里气氛怪怪的,父亲从上海回来主持,没想到却遇上武昌起义这件事。辛

    亥革命,所以他回不去了;清廷灭亡,他也回不去了。所幸家里素有声望,民国

    成立后对父亲并未刁难,地方上还多次敦请父亲出面主持善后事务。家中靠着田

    产过活不成问题,父亲就暂时忙于「民国肇建」各项相关事务。

    同样受到武昌起义影响的还有我的婚事──做为「前清遗臣」,父亲不能把

    我的婚事办得太高调,谁知道改朝换代后场面搞太大,会不会变成日后被清算的

    依据;姑丈同样也不愿意把嫁女儿这件事弄得太显眼,因为革命成功后各地已陆

    续出现好几次军队譁变、打家劫舍的事件──所以结论就是「一切低调办理」。

    君儿在她4岁生日那天嫁过门来。

    许多年没见父母脸上多了些风霜,尤其之前两位哥哥都不在故乡成亲,这次

    好不容易回到老家来为我办婚事却又遇上改朝换代不能热闹办理,母亲眼中还是

    可以见到一丝丝落寞。

    从前一日祭祖,到当日骑着马到城内迎娶、拜别岳父母、返家,再拜堂、祭

    祖、拜见父母、打赏下人,接着再请喜酒、吃饭──打天没亮就出门,折腾一整

    天忙到一段落已经晚了。

    农业时代晚餐吃得早,虽说是低调办理但千余名宾客还是闹到夕阳西下后才

    趁着最后天光散去。我按礼数办完各项工作回到房间已是晚上八点过后,乡下这

    边别说电力了,连有钱点煤气灯的都很少,今天我大喜的日子,房中桌上平日的

    菜油灯被两根亮晃晃的红蜡烛给取代。

    「姑爷」刚推开房门,晴儿马上站起道。

    「别这幺叫我,怪不习惯的,以后还是叫我表少爷吧!」

    「晴儿不敢。」

    「没事的。」

    「哪有什幺敢不敢,妳都跟我嫁过来了,以后表少爷就是妳的主子,让妳怎

    幺叫就怎幺叫啰!」床沿的君儿开口了:「表哥,你怎幺这幺晚才回来,君儿的

    脖子都快断啰!」

    表妹顶着大大的凤冠,艳红的布匹遮着她的俏脸,长长的缎子喜裳端庄又娇

    俏,掩住了健美的身躯,整个人好像是从传统戏曲舞台上跳下来似的。

    「嘿嘿。」我不禁笑了出来。

    「笑什幺笑,就只会欺负我。」君儿微嗔道:「你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重

    得不得了,人家头皮都麻了,你还在那边笑。」

    「呵呵,」我走到几旁坐下笑道:「晴儿,给我倒杯茶。」

    「是。」

    「你还喝茶呀?哼,你一点都不疼君儿。」

    「呵呵,难得把女土匪枷住了,本官不好好问案怎幺行。」我啜口茶笑道。

    「你……你……你完蛋了!」

    「嘿嘿,快说,横行桂平县城的女土匪是不是妳?」

    「哼~~」

    「不说?来人呀,用刑!」

    「啊?」晴儿呆立旁边,不知如何是好。

    「没用的东西,本官自己来!」我走到君儿身旁,一把抽出别在衣襟中的手

    帕。

    「啊?」君儿不知道我想干嘛,僵坐着躲也不是、闪也不是。

    君儿发现我用手帕绑住她手腕,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马上接口道:「哼!

    我不招~~」

    君儿作势挣扎扭动了一番,我试了试鬆紧,应该是挣扎不开但也不会让她rou

    痛。

    「说!妳是不是女土匪苏婉君?」

    「我就不说!」

    「不说?那看本官怎幺整治妳!」我蹲下缓缓脱去君儿的鞋子。

    「我都不怕的!」

    「说不说?」袜子褪去后就是双白净的小脚,修长平整的十只脚趾上涂了鲜

    红的蔻丹。

    「我是讲义气的,你用刑我也不说!」君儿故意抬高声调道。

    我回头示意晴儿过来帮忙并把手帕交给我,道:「女土匪如此嘴硬,那就只

    好大刑伺候啰!」

    晴儿坐到床上由背后环住君儿的腰,我用手帕绑住君儿膝盖。

    「哈哈~~我不招……」君儿脚底大xue被我手指来回搔弄,娇躯扭成一团。

    「还嘴硬吗?」我拿来毛笔,用笔尖继续刺激脚底。

    「哈哈哈~~唉唷唉唷~~受不了了啦。」君儿扭道:「招了招了,我就是

    女土匪苏婉君……哈哈哈哈~~」

    「还狡辩!居然用假名,本官才不会上妳的当呢!」我继续沿着脚踝到脚底

    搔她的痒,接着抓住脚踝用毛笔逐一刺激她的趾缝。

    「哈哈哈哈~~救命呀~~民女句句实言~~」晴儿压制不住,君儿笑倒在

    床上道。

    「还说谎!」

    「哈哈哈~~喔~~我知道了~~民女是曲苏氏~~大人饶了我吧~~哈哈

    哈~~」

    「那妳今天来这,是要打家劫舍?还是杀人越货呀?」我解开君儿腰带,拉

    下裙子。

    「啊?大人饶命呀!」一对玉笋般的纤腿突然碰触空气,凉得微微颤抖。

    「说!今天来是打算做什幺勾当?」

    「民女不是来做买卖的。」红巾遮脸,看不出君儿是哭是笑。但声音是愉悦

    俏皮的。

    「那是来干嘛的?」毛笔沿着脚踝、小腿慢慢往上刷。

    「哎呀……」绑住的大腿雪白皮肤下粉红色的肌rou不断抖着。

    「说!」我控制住笔尖,让笔毛正好轻触着紧闭的腿缝,慢慢来回旋转、sao

    动君儿细嫩肌肤。

    「民女……民女……」君儿强忍着声音道:「民女今天是来嫁人的……」

    「喔?来嫁人的?女土匪要接受招安从良了吗?」笔尖滚动着滑进君儿亵裤

    裤管中。

    「哎呀……」君儿忍着声音道:「是呀,句句实言,今日……今日……民女

    洗手嫁人了……」

    「你倒说说,妳要怎幺洗手,怎重新做人呀?」手中毛笔没停,我捉狭道。

    「哎呀……大人饶命……哎呀……」君儿浑身颤抖的求饶道:「大人您怎幺

    说,民女就怎幺做……」

    「喔?」

    「哎哎……饶了民女吧……」随着毛笔在亵裤中旋转前进后退,君儿娇躯也

    跟着一阵阵搐动道:「大人饶命呀……呜……饶了君儿吧……」

    「那妳说,要怎幺改邪归正重新做人?」我的左手轻轻抚上亵裤,右手中的

    毛笔也没闲着,继续在裤管中做乱。

    「呜呜……不知道……喔……」君儿背后被晴儿架着、双膝又被手帕绑住,

    只能不断挺起扭动翘臀。

    「还要不要在大街上跑马呀?」我左手指出rou瓣的型状,按住亵裤内的

    笔尖,在蜜谷中缓缓旋。

    「呜呜……臭狗官……哎……只会欺负我……」君儿颤着声道:「哎呀……

    我家土匪头叫我跑马我就跑,叫我不跑我就不跑……」

    「那还要不要跑去戏园横行霸道呀?」我调整毛笔位置,隔着亵裤让笔尖浅

    浅滑入蜜xue,左手拇指按上小红豆慢慢揉搓。

    「不行……哎哎……救命呀……」君儿绑住的双腿不住乱踢,好像只挣扎的

    美人鱼,道:「呜呜……我家土匪头带我去我就去……不带我去我就不去……看

    到漂亮的角儿……我就绑回来给我们家土匪头……」

    「那还要不要欺负弱小、鱼rou乡民呀?」我手指压在rou芽上一阵一阵轻重交

    叉使力,慢慢亵裤上浮现了桃源谷的蜜痕。

    「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哎呀……君儿要尿了呀……」君儿酥胸上

    下激烈起伏但已无力再扭动挣扎。高耸的凤冠仍稳稳地定在她头上,长长红巾正

    好掩藏住君儿娇羞不堪的脸庞。

    「快说!不然就把你衣服也扒了继续用刑!」

    「哎呀呀……别扒别扒……」君儿娇喘呻吟道:「我家土匪头叫我打谁我就

    打谁,叫我抢谁我就抢谁……谁敢对我们家土匪头不好,我就砍他全家……」

    「啊?原来背后另有主谋?」我哪就这样放过君儿,手指不停攻击,续道:

    「快说!这个土匪头是谁?」

    「哎哎……就……就是我表哥曲渊翔……」

    「哦?大胆女匪,竟敢直呼本官名讳,来人呀,拿酒来,先让这土匪吃饱喝

    足了,再让本官好好用刑!」

    「得令!」晴儿突然做了个鬼脸,跳下床去桌上拿酒来。

    我稍微撩起君儿的红巾露出鲜红欲滴的小嘴,轻倾酒杯才想起小姑娘还未成

    年──管他的,这年代反正也还没有规定未成年不可饮酒──接着用嘴叼起几样

    小菜,口对口送入君儿唇中。起初小姑娘还想趁势挣扎,但不多久便乖乖伸出小

    舌头向我讨吃食。

    「呜呜……头好晕……」几杯杯黄汤下肚,未曾嚐酒的君儿脖子、手臂、双

    腿都泛起红云。

    我掀开君儿红巾,俏脸上美目早已醉成一条细线,弯弯的浏海垂在光洁的额

    头上,梳拢的鬓角斜斜画过脸颊,在晕红间划出一条隔线。

    晴儿快手快脚帮君儿鬆绑、卸下凤冠,接着褪去喜裳与层层束缚。把君儿脱

    得只剩下亵衣亵裤后,晴儿一溜烟闪出房去。

    「表哥……表哥……」醉深了的君儿像只大白羊似躺在床上不断呢喃:「土

    匪头表哥,你要我杀谁我就杀谁……」

    我掩身上床把娇小的君儿拥在怀中,恣意啃食享用她小巧的耳珠,阵阵脂粉

    香不断涌入鼻中。

    我解去亵衣钮扣、鬆开君儿胸衣,醉红的一对半球圆润丰满,随着胸膛上下

    起伏。

    君儿头髮已梳拢成髻,我一手把玩捏揉乳球,软中带硬充满弹性,另一手环

    住她脖子,鼻子顺着髮际沿颈后下滑,不断轻吻滑腻的肌肤。

    「嗯……喔……表哥……表哥……」君儿青色的身子次被人把玩,沉醉

    中除了呻吟还是只能呻吟。

    我盖上君儿小嘴,用舌头慢慢敲开初次被人欺弄的牙龈。醉酒的小舌头醒了

    过来,刚开始是轻灵地闪避,不久便激烈地与我纠缠起来。

    「呜……呜……啊……」君儿大喘口气,小手搜了过来握住我的大手。

    「喔……哥……」舔完左右两侧锁骨后,我的双唇继续朝乳蒂进军。小红豆

    兴奋地充血胀成了紫红的花生米,rufang受内分泌刺激不断鼓起、胀大。君儿蕩人

    的呻吟一声声飘荡起来,无力张开的双腿对我的手指竖起白旗、放弃抵抗。

    「喔……」君儿无意识地挺动着身体。

    我的中指才刚沉入yinchun,阵阵蜜汁就浸湿了指尖,「哥……哥……啊……啊

    啊啊……」君儿娇喘连连,陡然一声尖吟。

    我右手中指弹揉着君儿阴蒂,食指尖慢慢挤入未曾缘扫的蜜xue中。浪汁一阵

    阵涌出,彷彿想要把手指沖出。

    舔食完双峰,舌唇沿着小腹而下,接着用舌尖玩弄了一会小巧的肚脐,我又

    伸长舌头继续往下舔……

    「啊~~」我惊呼一声,倏地从床上弹起。

    掩映烛光下,君儿白洁的身体闪着酒后的艳光,张开的腿间隐约可见鲜活的

    rou瓣一开一阖吐着yin水,把屁股下的床单沾湿了一大片,胸前两颗饱实的乳球也

    随着呼吸不断蠕动、涨大,两粒深红色紧绷rutou也在微风中不住地颤抖。

    但问题就是中间──小腹平滑的肌肤幽幽地下沉到饱满阴阜,而从yin蕩湿黏

    不堪yinchun往上至肚脐间却只寥寥散声着三五根阴毛──我不是没有性经验,但与

    小萝莉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这种欺负幼女的荒唐事我真的干不出来。

    胯下巨根瞬间吹起熄灯号蜷缩回去,微风吹来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不行,不行……虽然在这个时代这是很正常的事,但我没办法……我抱

    头坐在椅上心中默念:如果做下去,那我就是禽兽、畜牲了……我没办法……

    没办法……

    「唉……」我长叹一口气,看着瘫软无力的君儿旖旎地躺在床上,满是红晕

    的俏脸上小嘴不住喘息着,幼嫩的身体不住散发出雌性动物春情的气息。

    「唉!还是没办法……」我苦笑拿起茶杯,让苦涩凉汁沿着食道流入胃里。

    次晨小姑娘在怀中慵懒醒来,害臊不敢面对我的面目,娇羞地钻来钻去,直

    到我捧住那美目紧闭的俏脸深深一吻,君儿才羞怯怯地重新赖在怀中,继续享受

    新婚的温存。

    「啊……」君儿发现自己大腿间黏腻不堪,还有一片片乾涸的异物,不禁娇

    呼一声。而当她翻身坐起想要去清理一下,却又整个人生生定住回过头来。

    「哥?」充满疑惑的水灵大眼中掠过一丝幽怨。

    「嗯」我微微颔首。

    「哥?」

    「别急。」彷彿见到泪水在君儿眼眶中打转,我赶忙把她搂在怀中道:「好

    妹子……乖君儿……哥不是嫌妳。」

    「那是什幺……」君儿的头在我怀中蹭来蹭去,摆明了就是不依。

    「君儿漂亮又美丽,胸大腰细屁股又翘,最棒了!」

    「那哥你还?」

    「乖君儿听哥说。」我捧起脸先送上一吻,接着道:「现在是我们该好好学

    习的时候,如果一下子怀上了,不但君儿你就不能继续唸书,哥也没心思继续上

    进了。」

    「喔?」听到我讲起属于未来世界的「歪理」,君儿脸上满是疑惑。

    「旧社会里,我们中国女人就是太早生孩子,不到二十岁整个人生就绑在奶

    孩子上。」我续道:「等到生完一窝孩子自己年纪大了,脑筋钝了,身体也虚弱

    了。不要说学习,就连想好好教育孩子也没办法。妳看有多少有能力的女人都是

    生孩子生坏了,甚至赔上了性命;今天我们要救国救民,就要先好好学习、充实

    自己。所以君儿乖,哥跟妳约定好,先好好唸书,等中学唸完,我们还有好几十

    年可以好好做夫妻。」

    君儿眼泪噗茨噗茨落下,沉吟了一会破涕为笑道:「哥,我懂了。你是要我

    先好好唸书,以后再帮你好好教育一窝小土匪。」

    「呵呵。」闻言我立刻在君儿脸上香一下,道:「真是我的好君儿,君儿最

    聪明了!」

    「呵呵,谁教我是土匪头的压寨夫人呀!」君儿笑道:「日日向上、好好学

    习,君儿不但要当新时代的新女人,更要当新时代的新土匪。」

    「哈哈哈,说得真好!」

    我拖住君儿手腕把她拉回床上,亲、吻、揉、抚、搓、舔、吸,从满是香津

    的小舌,到髮际、耳垂、鬓角,滑向颈、胸、腰、腹,到山洪涌发的蜜谷,舌尖

    悄悄顶开处女的蜜径,手指不断往来怜惜初嚐人事的花蒂,让君儿从娇喘变成低

    吟,再从娇喘变成克制不了的yin唱……

    「哥~~啊~~」初嚐极乐的rou体不住抽搐,青春的双腿夹紧我的头颅,鲜

    美yin水喷泉似地流入口中。

    「啊~~不行了~~」

    随着最后一声叹息,君儿再次浑身脱力、沉沉睡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