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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雨露均沾,床上都喂饱

    第40章:一碗水端平

    公庭芝从后面箍住她,身下rou根尚未疲软,钳在甬道里牢牢堵住jingye不让流出。

    他一边堵着下面,一边伸手在姒玉肚皮上轻揉,声音暗哑:“我给你按摩,好放松放松。”

    男人的手覆在她肚皮上,确实力度得当,轻揉慢搓,舒服得姒玉哼哼两声:“公庭家的公子连按摩都要学?”

    公庭芝声音染着笑意,清浅温柔:“未雨绸缪。”

    不料怀中人突然抽身离去,身上一阵寒风,怀中空空。

    姒玉坐起来,撇下一个冷漠眼神。

    “既然知道我劳累,就好好帮我清洁身体。”

    公庭芝一手撑着后脑勺,侧躺着望她:“卿卿想怎么清洁?”

    姒玉笑了一下,背对他坐在他身上,然后压低身体,屁股高高抬起。

    公庭芝完美无缺的笑容微微僵住,直愣愣看着眼前的两瓣屁股。

    光腻无滓,好像去壳鸡蛋。温柔有缝,又像刚出甑的寿桃。纤纤玉手两侧轻掰,藏于缝中的女xue便展露在他眼前。

    媚若娇花的深红色rou唇间斑斑白灼,正汩汩漏出,沿着大腿往下流。

    姒玉又往下送了一送,那可爱可怜的肥美rouxue差点擦到他的鼻尖。呼吸之间尽是浓稠又暧昧的气味,熏熏然,飘飘乎。

    “细肌丰rou,嫩如新藕,卿卿之xue——呜呜!”

    不等他大发诗性,姒玉直接压了下去。

    公庭芝欲拒还迎,舌尖直直探入xue中,几番搅弄,汁液横流,沾的他脸上脖子上湿淋淋。

    "怎么样?自己的jingye好吃吗?"

    姒玉根本没打断让他回答,堆雪之臀压着公庭芝的唇舌上下扭动,仿佛在cao他的舌头。

    为了方便些,她索性俯下身子,反方向趴在公庭芝身上。柔软的双乳贴在他窄韧的腹肌上,随着cao弄舌头的动作微微摩擦着肌rou。

    她双手垫着下巴,趴在他下腹上,懒得再动一下。反正有身下的公庭芝殷切伺候,舌头乖巧得很,刮着内壁,将刚才的jingye都吸出来。

    那滋味又痒又麻,更舒服的却是心理层面上的——将一个文雅贵公子压在屁股下面给自己吸精水。

    文雅贵公子还吸得极爽,故意嘬出黏糊的水声,混着他含糊不清的喘息声,真叫人不堪入耳。

    “浪货!”姒玉轻声骂道。

    公庭芝双手扒着脸上的屁股,精致的眉眼扭曲成了最放荡的神情。

    “嗯……”他欲要分辩自己不是那放浪之人,只是为自己妻主尽职。此时rou根突然被姒玉握住,不由得浑身打个哆嗦。

    姒玉捞起那半硬不软的rou根,手指搔刮顶端的圆润之处。听冉竹说此处是男子之死xue,果不其然。公庭芝哀咛一声,那活儿再度生机勃发,直直竖了起来。

    仔细一嗅,淡淡的腥味。

    公庭芝正在舔的那处,也是这么个味道吗?

    姒玉盯着眼前翘挺坚硬的东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身下人又是一颤,舔xue的舌头都不动了。

    姒玉不满,狠狠刮了下guitou,叱道:“不许偷懒!”

    公庭芝借此机会将姒玉的屁股抬高,换气。他刚才几乎窒息,现在大脑都不甚清明,白天端的久了,现在释放出了真正的样子,竟有些食骨知髓。

    “啊啊……嗯……卿卿啊,你不可以舔其他男人的那个……知道吗?”公庭芝不忘记劝导。

    姒玉无情地把rou根往自己脸前压了一下,一边把玩一边说:“’那个’是‘哪个’?舔什么呀?”

    公庭芝咽下口中腥膻的jingye和津液,喃喃道:“就是啊……你手里的阳物,不要对其他男人这样,好不好?”

    姒玉嗤笑:“想得倒美,不是每个男人都有机会得到这种恩赐的。”

    公庭芝笑道:“对,卿卿洁身自爱,只舔我的……”

    “可惜了,你是我舔的第二个男人。我早就舔过陵玉哥哥的了,他的又粉又直硬邦邦的,我可以吸进去半根,但是顶到喉咙有点难受。”

    姒玉挑拨了一下他的rou根,戏谑道:"你的颜色太深了,是不是婚前教导的时候被过度开发了?瞧着都不太干净。"

    公庭芝满足的笑容逐渐僵硬,乃至破裂。他还抱着姒玉的屁股,想通过深呼吸来尽量维持优雅的姿态。

    “我自然比不上陵玉聪慧,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妻主的青睐。迟钝如我,只能通过婚前教导才能窥得服侍妻主的技巧。只求这些微末伎俩能让妻主满足,我便能得一二欢愉也好。”

    姒玉挑眉:“你怎么这么多话可说?快快给我舔干净,不然就不给你舔了。”

    公庭芝闷闷笑出声,又被姒玉的屁股压住了。他一手指插进去,轻轻往一边拉扯,好让洞口更大些,舌头在里面卷来卷去,渐渐地把里面的jingye吸吮干净。

    但是yin水却源源不断,黏糊糊,湿滑滑。真是好sao的xue,越吸越出水。

    姒玉那边启唇,刚纳入前端,腮帮子便有些酸。可是上次给秋陵玉舔时被中途拒绝,让她沮丧至今。现在面前一根好粗硬的阳根,颜色深红狰狞无比,更重要的是,这根的主人是个好的,舔他一回也不讨厌。

    于是再次压低了头,纳进去半根,结果和秋陵玉的差不多,就此顶到了喉咙,生出干呕的冲动。

    她彻底放弃,“呸呸”两声。

    这活儿真难干。罢了,找其他办法吧。先拿公庭芝的练练手,回头再好好让陵玉哥哥爽一回。

    这回沿着侧面柱身,用舌头往上舔,又双手挤着根部揉搓,舌尖绕着guitou马眼刮弄。

    身下的人反应激烈,腹肌绷紧,大腿收缩,看来是舒服极了。于是再接再厉,启唇纳下guitou,吸纳进出,只把上面这半根服侍好。吃不进去的地方,就用手指轻轻抚弄。

    不一会就涨硬如铁,青筋直跳。

    姒玉察觉到了什么,吐出来,一把握住,手指压住马眼箍得紧紧的。

    “!”公庭芝几乎要跳起来,身体绷如弓弦,一触即发。

    他眼神迷乱,口鼻之间俱是姒玉xue里淌出来的jingyeyin水,柔软薄唇色泽鲜艳,嘴巴无声张开。

    姒玉问:“里面舔干净了吗?”

    公庭芝隐忍不发,喘着粗气,狼狈极了,声音几乎嘶哑:“舔干净了——”

    姒玉松开禁锢的手,在guitou上落下一吻。

    rou根鼓跳,射出稀薄透亮的液体,点点落在床单上。

    姒玉至此也尽了兴,打了个哈欠。

    公庭芝躺在床上,呼吸还未平静,胸膛微微战栗。他迷蒙着眼睛,头发散乱,几缕被液体黏在脸上,也没挡住色欲浸透的脸。

    姒玉把他脸上的乱发拨开,拍拍他的脸:“起来沐浴。”

    “嗯……”他吻上这手,幸福极了。

    ***

    姒玉时隔一个月再次留宿玉阶堂的事,第二天就传遍了摇光院每个角落,谁也不觉得稀奇。毕竟摇光院里所有男人都属于姒玉,他只不过睡了一个有名分的侧侍而已。

    那个侧侍还生的俊秀斯文,举止优雅从容,兼之舌灿莲花,惯会哄人。在内门行走的一等女使,但凡随少主进过玉阶堂的,无不是耳目一新,长了见识。

    公庭侧侍对待女使小厮们也非常客气,哪怕是传个话,跑个腿的二等女使都能得个好:一些精致的绢花,或者是几粒金子烫的桂花。

    金子在镜花岛上不稀罕,但是依然很有保值意义,几粒金桂,精致又小巧,无论男女得了都喜欢的不得了。

    这可是在秋少君那里得不到的好处呢!

    秋少君倒是有点像上面那位段正君,公正严明,端的一张严肃脸,下人们偶然遇见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惹他不快。

    秋少君和公庭侧侍性格上天差地别,竟然是同窗好友,而且如今还要共侍一妻,真是奇景。

    少主却在这两人间周旋的十分自在。

    这个萧瑟无聊的冬季,少主大概一半时间歇在秋少君房里,一半时间歇在公庭侧侍房里,偶尔也宠几回秋水溟。平时大家和乐融融,请安时亲如一家出来的兄弟。

    经验丰富的年长姑姑就悄悄告诉小女使们:这种和乐融融的情况在后宅并不多见。比如家主大人的后宅,看似风平浪静,其实大多都憋着火气,暗流汹涌得很,多亏段正君霹雳手段,镇得住那几位大爷。饶是这种也不错了。

    大多数的人家,夫侍三四个,就拈酸吃醋,成日里计较长短高下。男人嫉妒起来,多半是为了女人,那时候真就顾不得体面尊严,纵使是斯文少爷豪门公子也变得粗鄙不堪,甚至有闹出人命的。

    炭盆里火光“噼啪”一声,值房里围着的七八个小女使听得津津有味。姑姑扫了她们一眼,清清嗓子,敲了一下桌面。

    许灵心乖觉,立马从壶里倒杯新茶,双手奉到姑姑面前。

    “您老润润喉咙,再给我们说说,都有什么事啊?”

    老姑姑满意的看她一眼,喝了茶后继续道:“去年春天就出了这么一起命案。城西有家成衣店,不好说名字。店主人经营有方,小有家资,除了正房夫君,还纳了三房侧侍。

    “正君贤良大方,二房温柔体贴,三房伶俐活泼,四房最乖巧,是主人青梅竹马的堂弟。本来一家人还算平静,但是自从堂弟过门后,主人就一心宠爱堂弟,冷了其他几个。正君劝也不听,甚至还,还亲自怀了四房的孩子!那几个看的眼红,孩子落地后也要主人待他们那样。主人又不傻,哪能个个都生啊!”

    说到这老姑姑煞有其事,提醒道:“你们现在还小,将来不管有几个情郎夫侍,都要记住,生育最拖累身子了,怀胎十月的煎熬就不说了,一朝分娩,就是鬼门关走一遭。就算天字血脉的贵女生孩子,也要请几个年长姑婆坐镇才靠谱。就是再心爱的男人,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去冒险,明白吗?”

    几个小女使连连点头,有人一边嗑瓜子一边催道:“然后呢?主人给四房生了孩子,怎么就闹出人命了?谁死了?”

    姑姑叹气道:“主人和四房有了个自己生的孩子,宝贝的不得了,连正君都渐渐地比不上了。二房三房日日独守空房,长夜寂寥,却要眼看着四房美满幸福,人心慢慢就变疯了。二房接近四房,想笼络关系分宠,结果四房是个实心眼,不舍得把主人的爱分出去。二房落了面子,更加记恨,找了巫祝诅咒他。”

    李枫露抢白道:“四房就被咒死了?”

    姑姑白她一眼,冷哼一声:“要是那样就好了!你们一定想不到死的是谁!是两个人!”

    众人面面相觑。

    “四房没有被咒死,因为三房在妻主面前揭穿了二房,二房恼极了,和三房打了起来。妻主一气之下把二房三房都关到别院里,彻底不见了。家里就只剩正君和四房了。”

    有人怯怯问道:“是二房和三房死在别院里了吗?”

    “嗐,也不是!你们一定想不到!啧啧啧。”

    许灵心又倒了一杯茶,并抓了一把炒瓜子送到姑姑跟前。

    “哼!是正君呐!在开春的一天夜里,闯进了四房的屋里,用柴刀把妻主砍死了,然后自刎!俩人的血溅了一屋子啊!”

    女使们呆住了。

    当真是想不到,竟然是正君拉妻主一起殉情了。

    许灵心也吓了一跳,若有所思道:“所以要么能够专情,两个人一心一意不做他想。要么能够像少主这样一碗水端平,才能家宅平安。”

    有小女使好奇:“怎样才算一碗水端平啊?”

    姑姑别有所指的笑笑,低声道:“那得有本事!像少主那样的本事,雨露均沾,床上把人喂饱了,自然就没有闲心生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