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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下(窒息/s精禁止/榨精吸取/失禁/产卵)

    沈疏走进家里时,看到叶慈正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垂头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慈?”他有些疑惑。

    叶慈抬起头。她似乎用了几秒钟才认出了沈疏,站起来扑进了他怀里。

    “怎么了?”沈疏抱住她,柔声问。

    叶慈一反常态地嗫嚅着:“我、我……”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分哭腔:“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沈疏疑惑地皱起眉,仔细打量她。叶慈眼角泛红,像是刚哭过的样子,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慌乱不安。

    “啧,真是脆弱啊。”沈疏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他迅速转身,居然——看到了一张和叶慈一模一样的脸。

    “你是谁?”沈疏面色不变,脑海里飞速运转,试图搞清楚眼前的状况。叶慈并没有什么姐妹……

    “我是叶慈。”那人哼了一声,又补充道:“准确说,我们都是叶慈,是她分化出的不同人格。”

    “什么?”沈疏怔住了。

    新出现的“叶慈”大步走到旁边的房间门口,一把推开了门:“你还躲着做什么?”

    于是又一个“叶慈”慢悠悠地走了出来,笑着跟沈疏解释:“你看,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睡了一觉起来就出现了。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我们还在争论谁是本体……你可以按照我们出现的顺序,叫我们A、B、C。”

    沈疏半天没能说出话。最后他深吸一口气,尽量冷静地说:“你……们吃饭了吗?我去做饭,要做几人份?”

    “三份。”叶慈B简短地回答。

    “好。”但叶慈A仍从后面紧紧抱着沈疏,他一时无法迈开步子。叶慈C笑起来:“小A不肯放手呢……沈教授,那不如我们先吃点别的?”

    “什么?”

    叶慈C用行动表明了她的回答。她走上前来,伸手去解沈疏的衬衫纽扣。

    “不、等等——”沈疏攥住她的手腕,“你要做什么?”

    “沈教授对我真是一点也不温柔啊。”叶慈C不满地撅起嘴:“难道你觉得这个小傻子和那个鲁莽的家伙有可能是本体?看来我需要向你证明一下——”她挣开沈疏的手,探向下面,快速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

    “不行!”沈疏的脸腾地烧了起来,他觉得眼前的场景简直荒谬:女友莫名其妙分化出了三个性格各异的人格实体这件事他还没完全消化,其中一个居然还想在这种时候用床上功夫证明自己是本体?

    叶慈B冷笑了一声:“你也就会耍些心机了。”她想了想,居然也走上前来,也去解沈疏的衬衫纽扣:“不如来让沈教授评价一下谁的本事最好?”

    沈疏双手还在阻挡C,一时左支右绌,反倒什么也没挡住,外裤掉到了脚踝,衬衫也被解了一半。更糟糕的是——一直环住他的腰的那双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抚摸他的肌肤——他转过头,看到了叶慈A盈盈双目中的渴望与痴态。

    沈疏想苦笑,又笑不出来。衬衫被B完全解开了,在挣扎中敞着挂在他手臂上。笨拙地抚摸着他的A,双手游走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往上——直到她触碰到了沈疏胸前早已被刺激得凸起的乳粒。

    她不确定地捏了捏,手劲没有控制,沈疏一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A似乎忽然对这里感兴趣起来,她绕到沈疏右侧,揉搓了几下右胸的乳珠,扯起来又弹回去,抬头看看沈疏泛红的面孔和羞恼的神情,伸出舌头舔了舔。

    “啊……”沈疏抖了抖,口中逸出一声低吟。不仅仅是因为胸前的刺激,也是因为——C已经扯下了他的内裤,一手撸动着身前的挺立,一手熟练地把玩着他的囊袋。

    沈疏感觉腿有些软。

    “好吧,前面让给你们。”一旁的B耸了耸肩,绕到沈疏背后,顺便扯下了他的衬衫到手腕缠住,又打了个结:“后面归我了。”

    “什么后面……”沈疏顿觉不妙。但B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口中,开始搅弄他的唇舌,沈疏说不出话,只能被迫舔着她的手指,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

    A趴在他的胸口,对两颗粉嫩的乳粒很感兴趣,她拉扯着玩弄了一会儿,埋头张口含住了右胸的凸起,用力吸吮起来。

    “唔!……”沈疏下意识想往后缩,但他的双手被衬衣缠住,B又在身后顶住他的身体、拉住他的手臂,他只能被迫挺起胸,倒像是把自己送到A的口中一般。

    C仍在蹲在沈疏身前撸动着越发灼热胀大的rou根,另一只手悄悄向后面探去,揉弄着会阴,又伸出中指抚上后xue的小口。沈疏虽一直在挣扎抗拒,敏感的身体却早已不争气地情动,后xue已经湿透了。C捻了捻手指摸到的汁液,偷笑一下,就要往里面插。

    B“啪”地一声打掉了她的手:“说了后面归我。”

    C委屈地撇撇嘴。

    B抽出手指,用沈疏的涎液当作润滑,一边制住想要挣开的沈疏,一手直接插进了后xue,随即开始搅弄。

    沈疏一下子软了腰,几乎站立不住,所幸他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呃!……不行,快拿出去!放开我……你、你们怎么能……啊——”

    B捅进了第二根手指。

    一直埋在胸口专心致志舔弄吸吮乳珠的A有些不耐烦地抬起头,搂住沈疏的脖子,迫使他低下头、用吻封住了他的唇。A的吻笨拙但强势,侵占着他口腔中的每一分空间——这下他再说不出什么话了,只能急促地喘息。

    蹲着的C开始折磨他的guitou,用指甲轻轻划过冠状沟,戳刺着马眼,又用蕾丝质地的衣袖摩擦起来。沈疏想要弓起身向后躲避,后xue里的手指却插入得更深了。

    “呃……不——唔……”

    他很快颤抖着xiele身,白色的浓稠jingye从马眼中喷射而出,C侧开避让,全落在了地上。

    B抽出了手指,将手上水淋淋的汁液随意抹在他的后臀上,进了卧室,很快又出来时,沈疏看见她抱着叶慈那个装满各种道具的小柜子——他睁大了眼睛,绝望地看着她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倒在了地上,然后从里面翻出一个穿戴式的假阳震动棒,面无表情地朝他走来。

    感觉到那根粗大的东西戳上了自己的后xue,沈疏的挣扎越发剧烈。B没给他求饶的机会,一手压着他的腰,一手扶着假阳,一挺身就贯穿了他。

    “啊!呃……”

    沈疏被顶得一个趔趄。强烈的异物感让他扭动身体想要摆脱,B却毫不留情地按着他的腰开始顶弄,每一下都好像能把他贯穿,顶到他的身体最深处——

    而C不知何时从道具里捏出了那根电动尿道棒,耐心地等到沈疏被顶得腰腿酸软、全靠身后B的支撑才能勉强站立时,握住又勃起了的rou根,慢慢插了进去。

    “呃……住手、快住手!阿慈……叶慈!你们清醒一点……”

    “这里最不清醒的只有你。”B平淡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随即又是一记狠狠的顶弄。

    A已经离开了这片混乱之地,蹲在那堆道具前,左看看右翻翻,玩得不亦乐乎。沈疏勉强松了口气:幸好这一个没那么疯……

    但很快他的心又提了起来——A开心地捧回来了一堆铃铛乳夹,一个个夹在他身上。乳珠首当其冲,敏感的腰间也被夹满,A挨个拨弄着听铃铛响,刺激得沈疏倒吸一口凉气。

    体内横冲直撞的粗大异物忽然震动起来——身后一直默不作声地强制顶撞他的B打开了震动棒上的开关,直接拨到了最大档,按着他的腰越顶越快,铃铛声也越来越响。沈疏呻吟起来,在震动棒一次次抵上他的前列腺时胡乱地喊着叶慈的名字:“阿慈,叶慈……求求你,停下来——我受不了了……”

    太过分了。怎么能——怎么能,三个人一起玩弄我?你们都是叶慈——但也是三个人!是三双手在触碰我,三个意识在按各自的想法折磨我——这和轮jian有什么区别?

    沈疏只能胡乱喊着叶慈的名字,求她……她们停下。他的后xue在猛烈快速的顶撞里哆嗦着去了一次,B抽离开假阳,汁液立刻奔涌而出,顺着腿流了一地。假阳立刻又顶了进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场闹剧?沈疏昏昏沉沉地呻吟、喘息,绝望地想。

    身前正捏着尿道棒旋转着抽插的C忽然停了下来,攥着还在突突弹跳着的灼热,眯起眼睛问道:“你喊的叶慈,是哪一个?”

    沈疏用了几秒才从失控的快感和混乱清脆的铃铛声里分辨出这句话。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完全不清醒了,眼前的事物也不太明晰:“啊……是、是你们……呃!——”

    “回答错误。”C依然笑容满面音调轻松,吐出的句子却不啻于冷酷的判语:“那就加一点小惩罚吧……”

    她按下了尿道棒的震动开关。

    “啊!——”

    沈疏失控地高声呼喊起来,双腿抖得几乎在抽搐,挺起胸膛、头颅后仰,露出光滑白皙的脖颈,像一只濒死的鹤。被束缚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抓到了身后B的衣服,立刻死死攥紧了,全靠她的支撑才没有瘫软在地上。

    “让我——求你,让我射——”他胡乱哀求着,声音嘶哑。身前身后都被剧烈的震动抵住,杂乱的铃铛声让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胸前的凸起也正在被揪扯,A还在用指甲尖刺着乳孔——他的眼角溢出了泪水……

    C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终于慢悠悠地抽出了尿道棒。

    被堵住的jingye一时没有缓过来,马眼急促地开合着,过了几秒,才汹涌地喷射出来,溅落在地上。C还在撸动——白浊越喷越多,伴随着沈疏绝望的哀求声一股一股地射出——他潮吹了。

    三个叶慈颇有默契地一同停了下来。身后的B一抽离放手,沈疏就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瘫倒在自己射出的液体间抽搐。他艰难地喘息着试图爬起来,但四肢无力,又再次跌倒……

    沈疏跪伏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似乎有身影逼近——他抬起头,看到B正面无表情地朝他走来,而一旁,A和C一个正在穿戴另一根假阳,一个正在往上面倒润滑液。

    巨大的惊惧从心中升腾起,沈疏立刻想要逃,B却已经走到他跟前,双手按住他的头,捏着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冷冷地将假阳在他脸上拍了拍:“自己舔。”

    沈疏无法扭头,但也绝不配合。他几乎崩溃地喊到:“够了!结束了——唔——”

    C将沾满了他后xue汁液的假阳捅进了他口中。

    捅得很深,一直捅到了喉咙。沈疏呜呜挣扎着想要吐出来,忽然感到后臀被掰开——又一根假阳捅了进来,用力地顶撞……

    他立刻扭腰想要摆脱,后xue却反倒把那根物什含得更深,似乎一直捅到了直肠最里面。C仍按着他的头,假阳粗鲁地在他口中进出,涎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沈疏觉得呼吸困难,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

    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极致,C故意抵在他的前列腺上摩擦,他被硬生生地cao到射了出来——

    一次,两次,直到什么也射不出、连尿液也已经流尽,只剩下红肿的马眼绝望而急促地翕动……

    什么时候,这场荒诞离奇的闹剧,才能结束?

    沈疏昏昏沉沉地想。他已经分不清自己身在何方,只是麻木地舔着口中的棍状物,任由身体被顶撞得前后摇摆。痛苦已经离他远去,快感也似乎不甚明晰——他甚至生出一股自己将屁股掰开、敞开后xue被捅穿的冲动——或许被捅到昏死过去,就不必再忍受这无止境般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身前身后的抽插一齐停下了。沈疏疲惫地瘫在地上,低垂着头,被cao开的口一时缓不过来,张着口慢慢呼吸。身上的夹子似乎正在被一个个取下,他任由身体被翻动着,被抬到浴室清洗……

    他在浴室里睡着了。

    再醒来时,天已大亮。他恍惚地睁开眼,直直地盯着叶慈翻找衣服的背影——只有一个人。

    “你醒啦?”叶慈转身看到他,“怎么盯着我发呆?”她伸手在沈疏眼前晃了晃:“喂!做了什么梦,这么久还没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