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的不止一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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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晨,船只到达小岛。 林月疏和王狮回到山顶别墅,傅斯宁则和其他人在海边别院谈生意。到底是谈什么有待商榷。 仅仅是一年没回来,别院里的女人又换了一批。她们当中有的是失足少女,有的是被拐骗、贩卖,最终汇聚到此处。什么小岛,什么家,根本就是罪恶的天堂。 王狮挡住视线,不许林月疏看她们。 王狮:别多管闲事。 林月疏突然很想刺刺他,“你meimei也是女生吧。” 王狮果然沉默,她不是个爱戳别人痛处的人,但林月疏并不感觉愧疚,毕竟愧疚心这种东西不能用在畜生身上。 林月疏在房间一呆就是一整天,直到晚上用餐时,她也没有出去。 傅斯宁端着一杯牛奶进到房间,“娇娇,你都没吃东西,喝点牛奶吧。” 林月疏摇头,将手机聊天记录拿给他看,“有片约,我想去拍戏。” “娇娇…” 他只开了个头,林月疏立刻明白他的意思,郁闷地说,“我知道了。” 傅斯宁将她抱在怀里,哄道,“不是不让你去,在家呆一段时间好不好?最近事情很多……” 林月疏挣脱他的怀抱,“我知道了。” 她躺回床上,背对着傅斯宁睡觉。 傅斯宁端着牛奶,商量道,“娇娇,喝杯热牛奶再睡。” 林月疏被烦得没办法,只好起身一口喝完整杯牛奶。傅斯宁亲了她一口,“好乖,娇娇早点睡,大哥今晚就回来了。” 睡到半夜,身体忽然燥热得厉害。 林月疏踹掉被子,脑袋昏昏沉沉,皮肤渴得厉害,快要干死了。浑身上下有一股莫名的痒意,从皮肤最深处散发出来,好热。 “唔…好热…”林月疏难受得翻来覆去,汗水已然打湿她的额间发,好难受,好希望有人能摸一摸她。 尤其是花xue,又热又痒,随便摸一下就能吐出大量的水。 林月疏双腿夹着被子,不停地在被子上磨蹭花xue,痒意舒缓了些,花xue更湿了,好像插进去。 她没有知觉,只有本能,想插进去,双腿大大分开,手指立即抚摸上阴蒂。 触碰让她觉得舒服,于是疯狂抠弄阴蒂,嘴里呻吟着。 还是不够啊。 她刚想把手指插进去,一只大手阻止了她,下一秒一根粗长的手指捅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闯入让林月疏既慌张又愉悦,还是愉悦占了上风, “啊…啊……好舒服,再快一点……” 随着手指的动作,林月疏娇媚地喘息着。 yindao湿得厉害,yinjing很容易就能插进去,但男人极有耐心地扩张,手指逐渐增加,两根手指互相磨搓。男人拉着林月疏的食指一起插进去,三根手指相互搅拌,抠弄。林月疏忍不住弓起身,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大,她难受得夹起双腿,整个身体缩成一团。 “啊……啊……难受…” 嘴上这么说,手上动得越来越快。 当快感积累到顶峰时,林月疏突然浑身颤抖着发出一声娇喘,“啊!啊…” 花xue喷出一大股水,打湿两人的手臂。 男人抽出手指,顺着泥泞的汁液迅速抚摸阴蒂,还没从高潮坠落的女人,再次攀上高峰。 身下已经硬到发痛。 林月疏还未回落,男人的guitou猛地插了进去,“啊,不要!” 男人不顾林月疏的挣扎,一边刺激着阴蒂分散她的注意,一边强硬地往里捅。 尺寸不相配,他的yinjing完全勃起,大到吓人。 实在忍不住。 男人拉开女人的双腿,一把托起她的屁股,耸动着下身往里插。 挤开狭窄的rou壁,yinjing一寸一寸深入到最里面,经过重重rou壁沟壑,yinjing完全进入到最里面,下腹和女人的屁股完全贴合,男人感到自己的guitou顶住宫门口。 稍微动了动,林月疏立刻颤动着高潮了。 在药物的作用下,进到这种深度,林月疏根本抵抗不住高潮。 男人舒服地长叹一声,下身有节奏地动了起来,慢慢加快,慢慢加快,最终全力抽动,cao得林月疏的身体一颤一颤。像一艘海上的船,随着海浪的摇摆,身体不断起伏,快感也在不断累积。 男人最大的技巧就是够耐心,够耐力,够快。 原始的性爱动作,猛烈的抽插,让林月疏在rou欲中起起伏伏。 “啊…啊……” 感受到林月疏夹弄他,男人被挑起了兽欲,他放着胆子使劲抽插。几乎没费多少力气,就cao开了她的宫口,然后一点点cao了进去,又勇猛又强势。 林月疏薄薄的肚皮能清晰地看到yinjing的形状,男人摸着她的肚子,感受自己的yinjing在她体内跳动。 爽到无以复加。 男人怒吼一声,他将女人彻底翻转,把她背朝上按在床上,使她屁股高高翘起。 刚cao开的花xue洞口缓缓收缩,期待yinjing的光临。 林月疏沉浸在欲海里,失去yinjing的cao干茫然失措,身与心空虚到极点。她摇着屁股,用洞口寻找yinjing的所在,一找到guitou,花xue迫不及待地吮吸着、吞咽着。 男人揉弄她的雪白的屁股,带着腰肢往自己面前一送,yinjing瞬间被全部吞入。 “啊!” 林月疏舒爽地叫着。 身体迫不及待摆动着,男人死死地按住她,大力撞击她的屁股,一鼓作气撞了近百下,撞得林月疏接二连三的高潮,而男人在林月疏的高潮里大方地献出自己的jingye,再次将她的高潮延绵…… 傅斯宁在房间外听着屋内的激烈的碰撞声,明知道林月疏是受到药物的刺激而发出的媚叫,还是嫉妒得发麻。 他转头质问傅斯年,“哥,为什么!” 为什么要和别人一起共享她,为什么! 傅斯年合上书页,冷静的说,“胡子,跟我们的亲兄弟无异。” 胡子即王狮。 此时他已经抱着林月疏开始了第二回合。 “我知道,但是…但是娇娇……” 傅斯年打断他,“你想见到娇娇再度自杀?自由是娇娇的生命,要使她鲜活,只能放她出去。熠熠生辉的才是月亮,否则只是宇宙中一堆毫无价值的破铜烂铁,没有价值的破铜烂铁,不值得你我去爱。” 他叹口气,其实他也不愿意这样,“我们的身份最好不要再大众面前出现,娇娇是宝藏,得有人替我们看着她,必要时,也该给守宝人一点好处。” 傅斯宁突然痛恨起自己的出身,“放她出去,她越飞越高,翅膀硬了,怎么办?” 傅斯年的脸和黑暗融合在一起,“那就折断她的翅膀。”傅斯年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胡子永远不会背叛我们,他跟我们一样爱娇娇,小宁,别和他计较。” “我只是讨厌,娇娇是我们的。” 傅斯宁气闷道,却只能宽慰自己,“他一个月只有一晚上,还不能被娇娇发现,像个小偷。” 傅斯年无奈地说,“别吃醋,小宁,娇娇是我们的家人,胡子也是。” “可我想cao她,现在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