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擦干眼泪

    楚绍文收拾完屋子，又给何玉穿好衣服，一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七点就放学了，现在九点了，何玉家里人也没来个电话。

    楚绍文抚摸着她的脸陷入了沉思。是啊，一个正常家庭长大的女孩怎么会喜欢自己这样的人，还迫不及待献上自己的身体。

    “嗯？”

    何玉醒来就看到老师一边摸着她的脸一边露出悲伤的表情，“老师？”她疑惑的唤着他，楚绍文俯身吻了她的额头。

    “饿不饿？老师给你做饭，走。”

    何玉从椅子上坐起来，突然很认真地看着他。

    “老师，你知道吗？”

    “什么？”

    何玉吐了吐舌头，“你这样怪恶心的。”

    楚绍文一时哑然，随后忍不住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摸着何玉的头顶，说：“走吧，再晚学校就没人了。”

    何玉一回到家就洗了个澡，她在身上抹着沐浴露，玫瑰香味的沐浴露被搓成白色的小泡泡攀在何玉的身上。

    何玉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裸体，爸爸mama生了她，给了她这副身体，却不愿意爱她。没办法，她自会找到爱她的人。

    她艰难地走到冰箱前，下体有种撕裂的疼痛，她打开冰箱，冒出的冷气穿过她的发丝。她拿出两瓶啤酒，半瓶瓶威士忌和今天早上的剩饭，刚刚yin乱后的快感已经不复存在，内心的缺失的东西她要用酒精麻痹。

    何玉先开了瓶啤酒，一边干呕着一边吃早上的剩饭。

    “咚咚咚”的敲门声让她停住，她起身开了门，已经十点了，会是谁来呢？

    一开门她就愣住了，“老师？”

    楚绍文一想到没人打来的电话，被拒绝的请求就不放心，看着她平安到家本来打算离开，想想还是家做了饭带过来和她吃。

    “家里有人吗？”楚绍文一手提着饭盒，一手关上了门。何玉后退两步给楚绍文让路，看着正在换鞋的他，愣住了，等楚绍文换完了拖鞋她才缓缓开口道：“老师，你怎么来了？”

    楚绍文尴尬地笑了笑。

    “我不知道你吃没吃饭，自己从家做了一点带过来，你吃了吗？”

    何玉感觉后脑勺那里麻麻的，但是自己有饭吃于是开口道：“我刚才正想吃饭呢？”

    楚绍文停了两秒，眼睛显得有些无辜，随后无所谓地说是吗，那就一起吃吧，他也没吃饭呢。

    楚绍文来到客厅，茶几上的主角是酒，大米饭看起来发硬了，而且也没有冒热气，这孩子吃剩饭都不热热。

    但幸好，“幸好啊，我自己从家里做了一点，还是吃我做的吧。”

    楚绍文背对着何玉一个盒一个盒的摆在桌上，都是些家常菜，炒土豆丝，酱茄子，和两份米饭。

    何玉当然不拒绝，坐下就开吃，顺便给楚绍文开了一瓶啤酒，楚绍文拿着啤酒皱了皱眉，他看着何玉一边大口吃饭一边喝着啤酒，自己没说什么也喝了下去。

    他不太会喝酒，喝了半瓶酒犯晕，为了陪何玉愣是喝了一瓶。其实何玉酒量也不大，也不觉得酒有多好喝，但就是硬喝。这俩人都以为对方千杯不醉，还装作要喝那半瓶威士忌，不过最后又都以明天还要上学为由搪塞了过去。

    何玉已经有点微醺，楚绍文比她还晕，晃晃悠悠站起身说要刷碗，拿饭盒的时候才意识到没有碗。于是又有些尴尬地坐下了。

    何玉仿佛回到了在办公室里那种朦胧的状态，她穿着吊带裙躺在沙发上，丝绸质感的裙子折射着柔和的光芒，大腿交叠，裙子堪堪到腿根处。

    凭着醉意，楚绍文凑到了何玉的身边，何玉没说什么就抱住了他。他一把把何玉捞到怀里，轻轻拍着她像哄女儿睡觉一样。

    “为什么你给我开门？”

    楚绍文的声音在何玉的上方响起，她抓着他的衣服说：“难道要我把你关在外面？”

    “不是，是你没有弄清楚是谁就随便开门，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何玉的手抚摸着他衣服上的扣子，她久久没有回话。

    楚绍文正色道：“小玉，身体是你自己的，你为什么要惩罚自己？”

    何玉依旧没有说话，她盯着一颗扣子不知道想什么，手指摩挲着楚绍文的衣服，像小孩子一样好奇地探索着大人的身体。

    她的手抚上楚绍文的脖颈，手指点着他的喉结，一下，两下。

    点到第三下的时候楚绍文拉住了她，他低头看着何玉，她的眼里盈满了泪光，终于在与楚绍文的视线相交那一刻，一颗泪珠滚落，随后又是两颗，三颗…

    楚绍文给她擦着眼泪，抱着不愿意回答的何玉等她放下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