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劣质药丸（下药，家里的初次）
00 “最最，我爱你。” “老师，我爱你，只爱你。” 在乐园的摩天轮上，我们接了一个假想的吻…… 01 躺在床上，墙壁上的白色风扇缓慢地左右摇着它的大脑袋，里面青色的扇叶断断续续地发出“滋滋”的声音，我的目光无意间追随着它摆动的方向，眼里却是无神。我翘起腿，将手臂枕在头下，看向床边开着的窗户，正是盛夏，窗外树上的叶子绿得不像话，讨厌的夏蝉喋喋不休地叫着，它们天天不厌其烦地在叫些什么?我皱了一下眉。 夏天真烦。 02 我叫张最，说来也巧，我和他是一个姓氏。我那时经常会想，他为什么会收养我呢，或许他是可怜我，或许只是因为我和他同姓张……但后来我才发现我的张老师小心思可不少呢。就是他这些小心思，笨笨的。 我从未见过自己的生父，四五岁的时候母亲带着我去了我们的新住处，一个全然不能被称作为“家”的地方。她和继父有新的孩子，从此之后我没有的东西那孩子有，我好不容易有的东西他却甚至有双倍……再后来，也没人会给我点什么了…… 算了，我也不在意，也没期待着他们真的可以给我点什么……只不过是，本该属于童年的一切乐园，我从未真正拿到门票，我只能驻足于这多姿多彩的乐园门口安静地欣赏他们的欢愉与喧闹，回头一看，我这边却是寸草不生的荒野，黑暗，望不到头…… 其实我对这样的黑暗也没什么情绪波动，不会埋怨我的处境，也不会勉强去跻身他们的世界。这样久了也无所谓，我慢慢不再站在那条光明与黑暗的分界线上，逐渐模糊边缘在专属于我的孤独中俯视那群只会作乐的傻子，又何不是一种乐趣？ 03 上初中后，我顺理成章地被那和睦融融的一家拒之门外，像垃圾一般被扔到一所私立寄宿学校了。当然，在我心里，他们才是垃圾。 学校两周可以回一次家，但我没家，就不回了。每次休息我都在学校自习，在这天里， 这个如同牢笼一般的地方似乎只有我一人。当然，就算这地方是牢笼，也比那狗屁“家”里好。 04 “张最同学，你也在学校啊，真是太好了！” 我一个人在教室里自习，背后突然传来一个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说实话，我当时压根不关心周围的人，所以我根本不清楚说话的人是谁，但他的语速很慢，虽然他说话声音不大，但仍可以让人听得清晰。 一瞬间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无数句那群人喧闹的对话声，后又迅速转化为无尽的谩骂声。他们的乐园纷繁复杂，但我连一句话都捕捉不到，听不清，混乱交杂…… 而他的声音是轻柔却有力量的，他语速慢，我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他的每一个字音。像是终于有一个人，会为了我，驻足在属于我一个人的乐园门口，放慢节奏，小心窥探，再大步跨进…… 温柔，是有力量的。 05 孤独到极点的一个人，可以于终将触碰到的温暖面前迅速堕入无尽深渊，哪怕面前是嗜血吃人的恶魔，或是狗屁的道德人伦，也会不顾一切冲上去喊一句“去他妈的世俗”，老子最没有道德，人伦我就是罔顾了又如何？ 和他第一次于心灵上相遇时，我是这么想的。哪怕我当时只是一个刚上初中的小屁孩。 06 张颂文，我们学校的语文老师，这是他走到我面前之后我才反应过来的。 在一群天天吵吵嚷嚷的同学和严厉刻板的老师之中，我对他是有印象的。他的穿着很低调，脸上总是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这笑在我看来是温柔的，而在他人看来却是充满卑微讨好的，是他们可以肆意欺负、凌辱他的信号。他的课上没有安静过，这帮子和我坐在一个教室的人（没错，我都不屑称他们为“同学”）像是在他们那可怜的青春期里找了个可供发泄的人随意欺辱，总而言之就是在他的课上他们想干嘛就干嘛。张颂文会轻声让他们注意纪律，然后再叹一口气，又微笑着讲起课来…… 我感觉他和我是一类人，我是孤僻的小怪胎（那群人经常这么叫我），他是孤独的小怪物。 我一开始觉得他是懦弱的，他任由这群人折辱，而他却对他们有着无限的纵容。我很费解，这样的一群人，他凭什么纵容，又凭什么被这样的他纵容？为什么得到这样无限溺爱的，从来就不是我…… 事实证明，纵容和溺爱一个人的下场是很惨的，以后他就知道了，尤其是对我这种没有道德底线的……嗯，怪胎。 07 我开始认真听他的课，虽然我还是低着头做自己的事，但他说的每一个字，我都默默把它们放在心里的角落处，慢慢构成无边的海洋…… 我不喜欢看着那群老师讲那些我光看辅导书就能弄懂的知识点，所以我上课经常自己写题，然后就会换来他们的谩骂，骂多了呢，他们也就不想管我了。 张颂文教的是语文，他经常会讲一些和语文课本无关的东西，比如关于他生活的一些碎碎念，猫咪、花草、书籍……唯独没有讲到亲人和朋友。 当然我们班也没人听他讲这些，他们在自认为华丽的乐园里嬉戏，可谁知从外面看上去，他们这乐园早已烂透了。但就算是这样，张颂文的嘴角还是带着那一抹微笑，眼眸边的rou将眼睛挤成两条缝，在众人的喧哗中悄悄地分享属于自己的小美好。 他讲课的时候应该也会看到低着脑袋的我，他会觉得我也不喜欢听他分享这些吗？ 我想他只讲给我听。 后来他真的只讲给我听，是在只属于我们俩的那两周一天的时间里，讲更多关于他的事情。但他很少主动问起关于我的事，他可能也知道我不乐意提起。 08 他一直一个人住，没结婚，更没有小孩…… 难道这就等于男同性恋？甚至和男同学关系好就被杜撰成勾引男学生，再者就是说他是站街的、卖屁股的…… 我希望他是同性恋，希望他勾引我……但人是要明白的，虽然都说人性本恶，每个人都有劣根性，心里有阴暗的想法是在正常不过的，但说一旦真正说出口，那些轻飘飘的语言就变成了伤害他人的利器。 我不明白，凭什么，这要成为那群人造谣的理由……也不理解这么小的孩子就开始造人的黄谣，而且这样的传言甚至也会出自其他老师之口…… 我才明白，人歪曲地长成这样似乎也不仅仅是原生家庭与成长环境共同造成的，只能说他们本身就都是淤泥里的蛆虫，虽然我也没差多少，我也不是什么好鸟，但我仍不愿主动去伤害别人。 张老师，您也和我一样吗？ 无论是身处黑暗还是他们自以为的乐园中，都拥有渴望到达净土的资格，不是吗？其实那些本就身处乐园中人，也许才更可能无意间被嵌入地府，可能是因为那喧闹世间的众人都选择了跟从在既定环境中更为“权威”的所在罢…… 09 张颂文在我初二那年离职了，原因是那些风声被传到了学生家长耳中，他因众人举报而被辞退。 那是我们那段时间最后一次见面，张颂文看着我的时候还是笑着的，像他一直那样温柔地笑着…… “最最，好好读书，不想回家也没事，以后你也会有更好的生活，世界会温柔待你的。”他摸着我小小的脑袋蹲下来跟我说话，他的语速还是很慢，声音低沉而柔和…… 张老师，世界待我温不温柔我不知道，我知道你待我温柔，你能不能，成为我的世界？ 10 读初中这几年我几乎不怎么出学校，和家里更没什么除了钱之外的联系。 想着，我也有两年多没见过他了…… 这时候是很无助的，没有自由，见不到想见的人。所以我学习，为了属于我的自由…… 后来我中考考得很好，我想着能不能在这段假期里做点兼职，可大多老板不要我这么小的孩子。无意间路过一家早餐店，我想着我长得高，老板问我的话我就说我刚刚高考完。 那一天我感受到他说的所谓“世界终会温柔待我了”，因为那家店的老板，就是我的张老师。 世界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又将回到我的生活里了。 11 上了高中之后，我办了走读证，原因是张老师让我住他家了。 我从学校往外走的时候，第一次感受到春风是向我而来的，不是像往日一样只是敷衍地吹起我的发梢，或是牵起我的一小块衣角，而是它由心而发想向我分享关于春暖花开的一切……尽管那时不是春天，是夏天。 从学校走出来，从燥人的夏天走向无尽的盛夏…… 用什么季节形容也好，什么都很好。 我终于走出了学校，走向了我们的世界…… 12 我们住的是他后来租的小平房，每天放学他都会在屋前的小凳子上坐着，拿着扇子眯着眼对我笑。他的眼里永远是那一滩醉人的春水，我没喝过酒，但望着他的眼睛，我好像体验到了沉醉的感觉…… 我在他做饭的时候从背后抱住他，问他，张老师啊，为什么你每天都在屋外等我，却不去学校接我呢？ 其实问出来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我明白他的顾虑，和我上同一所高中的人也有一部分是从我们初中那片来的。 他也没有生气，只是转过来对我笑着说：“我不怕被他们说的，只是最最啊，我不希望你再经历任何不好的事了。” 他说完抬着头看我，这时我已经长得比他高一个头了，他眼里的那滩春水在我心里激起几圈涟漪……我没说话，我本来就不擅长说话，我只是自私地将他楼得更紧。他的脸贴着我的校服，我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的五官在我胸前雕刻出他的温柔，我在想这汪春水会不会流到我衣服上？ 他这时三十五岁，他人生的前三十多年都于黑暗中行走在独木桥上，哪怕被人推下去了也会用他的温柔来融化这一切本不该发生在他身上的悲哀。我的张老师啊，这孤独的三十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我想我大概明白你将我带来你世界的原因了，只是我们本就是同类，不是你强将我留在身边，而是我早已坠入温柔，我们都离不开彼此了…… 13 他总是纵容着别人，对我的纵容就更加，甚至是溺爱。我没体验过来自他人的溺爱，他给我的，就是我的一切。而我，也更加没有下线的向他索取。 亲情，还是爱情？我不在意这些情感，我也不想去定义这些情感，我只知道，我想要的一切，都要从他身上索取…… 所以说，张老师啊，你会后悔吗？对我这样一个怪胎的纵容。 我回家后就会从后面抱着正在做饭的他，埋在他头上闻他头发的味道。他也没有让我松开，只是轻声笑笑，说，最最啊，饭快好了，今天有你喜欢吃的，我早上的时候去菜市场还没得卖呢，下午去的时候就有啦…… 菜市场离我们家很远，他为了省车费肯定是顶着盛夏的太阳走过去的，他身上肯定也流了不少汗吧。 想到这里，我缠着他要和他一起洗澡，为了我流的汗我也想亲自帮他洗去…… 浴室里我看着他在我面前一件一件脱下衣服，水雾朦胧了他脸上的毛孔，滤掉了他的皱纹，却唯独放大了我的情欲…… 我勃起了。 他看见了，似乎是有一丝震惊从他眼里划过的，但马上那丝震惊就成了他原有的温柔模样，在水雾中显得更加软弱可欺。他似乎知道他早把我养歪了，老师啊，你这样养男孩子，怎么又能不养歪呢？ 我感受到在热水的冲刷下更为热烈的情欲，身体变得愈发guntang…… 但这一切，远不及他那双手为我带来的温度…… 他逐渐靠近我，低着头的老师不敢看我的眼睛。慢慢的，我意识到他的双手抚上我的欲望，他温柔的taonong让我忍不住去拥抱他，我将头埋在他肩上，恨不得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 我的身体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抚摸，来自他双手的抚摸，我爽得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咬下去的一瞬间，我身下的jingye也一同释放出来…… 浓稠的jingye也抵不上我对他爱意浓度的分毫。 14 有天我回家的时候他坐在板凳上望着我笑得可开心了，看着这样的他，一瞬间所有的疲惫四散。我低头吻在他的额头上，轻声问他，张老师，有什么好事让我们的张老师笑得一脸幸福模样啊？ 他小孩似的从兜里神秘地掏出两张不知是什么的票，边笑边说着，这是他在超市里买东西中奖得来的游乐园门票。 我把我幸运的张老师拉进怀里，他小心翼翼地问我有没有交到新朋友啊，要不要和朋友一块去啊。 我不爽，亲亲他的嘴唇，“可我只想和张老师去。” 他低着头脸红，抱抱我，又抬头和我索吻。 去游乐园的那一天他在衣柜里翻翻找找大半天，最后穿了一身带有卡通小熊图案的短袖出来。 他扭捏着身子小声说着：“最最啊，这是我最好看的一件衣服了，可就是，太多年不穿，已经有点紧了……”看着衣服微微勒出他身上的软rou，我笑着说他很好看，还说以后赚了钱要给他买很多很多好看的衣服。他又低着头害羞了。 我的张老师，怎么会这么可爱呢？ 后来他还是换了一身我的衣服出门了。 到了游乐园才发现只是进门的票免费，乘坐项目是要额外花钱的。他尴尬地笑了一下摸着我的头说：“最最啊，你想玩什么，和我说，我帮你付钱，好吗？” 我知道这里的消费不低，如果玩别的他肯定会让我一个人去，然后省下他的门票钱，所以我拉着他的手走向了摩天轮…… “最最，我……爱你。”他在摩天轮上跟我告白。 “张老师，我也爱你。”只爱你。 这一次，我们真的在满溢幸福的乐园里接吻了。 15 我知道那晚是我求得他纵容我的最佳机会。张老师啊，你纵容了我这么多次，这次，你也会纵容我吗？ 我说了，人是不能被过度纵容的，尤其是对于我这样的怪胎，一旦感知到你的底线为我一次又一次放低，我的劣根性便会一丝不挂地展露在你面前，更加疯狂地探索甚至瓦解你的底线。 没经过他的允许，我便在那天夜里进入了他的房间。在我关门的一瞬间，他也被惊醒了，但他仍没有动。或者说，他也一直没睡。 我蹲在床边亲吻他的额头，眼睛，再是鼻尖。在亲吻嘴唇之前我再次确认他有没有睁开眼睛。我知道他早醒了，但只要他闭着眼睛，只要他不拒绝我，就是他纵容我的信号。于是，下一秒，我贴上他的双唇，深吻下去…… 顺着欲望，我的手指和性器依次进入他的身体。过程很艰辛，他身体的领域第一次被人入侵，他在我身下不住地颤抖着，我感受得到他的痛苦。 看着他紧闭的双眼我恶劣的凌虐欲占领上风，冷冷地在他耳边命令他：“睁开眼，看着我，张老师。” 他神志不清地摇着脑袋，慢慢地还是顺从地睁开了眼睛…… 我低头吻他。他喜欢在性爱过程中被我亲吻。 那天凌晨我抱着几近昏迷的他为他清洗干净后从背后抱着他入睡…… 我刚来的时候他也这么抱过我，小小的他抱着怀里高大的男生，轻轻安抚我一切郁结于心的孤独，抚平我精神上恶劣的棱角。 当时我就暗暗于心中想着，以后，能不能也让我来做那个从背后抱住他给他一切安全感的人呢？ 我看着窗外的黑暗，黑暗……黑暗就好，我们这样，也可以渴求站在阳光下吗？ 16 张老师，你会因为这样的纵容而后悔吗？ 我一夜未眠。 天终归还是亮了，我默默看着怀里还在安睡的人…… 再给他最后一个吻吧。我想。 吻落在他脸上时那惺忪的睡眼与我对视，我知道，这可能是我们之间的最后一次温存了。 “对不起，张老师，我会离开的。”我无法厚脸皮地请求他的原谅。 沉默。我知道会这样。 我坐在床上，闭上双眼…… 突然，我又感受到温暖。 他起身坐到我边上，一片柔软覆上我的双唇…… 他起身，从那片淤泥中将我带起，共赴乐园。 嗯，属于我们的乐园。 我将舌头深入他的口腔，缠绕…… 17 在那件事上，他终是没舍得怪我，但他告诉我我马上就要高考了，一定要认真学习，为了我自己。 嗯。为了我自己，还有和他的将来。 高三的时间过得很快，我刻意减少与他的交流，搬到学校去住，仍是两周可以回一次家，我每次都回去，因为这一次，我有家了。 很多人说高考结束的时候，青春也会随之结束，可当我走出高考考场的时候，我明白，我和他的未来也随之开始了。 在高考结束的那个盛夏，我们拥有几近疯狂的爱欲。 18 高考成绩出来之后学校将我的成绩与相应录取我高校的名字写在荣誉榜上，我拿着学校发的奖学金为他买了相机。 他喜欢记录身边一切的美好事物，哪怕他之前过得不顺心，他也会仔细记录下生活的点滴。这是我在他怀里看他日记本的时候知道的。所以我买了这台相机，想让他记录所有美好的瞬间。 我的大学在临市，距离我们家有两小时的车程。大一学校要求住校，我只能和他约定好周末见面，等到了大二我就靠打工的钱在学校边租房子接他来住，他说到时候他就把他的早餐店开在我们学校旁边。 分别前他小心翼翼地拿出我为他买的相机说要为我拍照，生怕弄坏了似的，看着他这幅样子，我忍不住抱着他将他亲得红了脸。 “最最，”他别过脸，小声说，“你要去外地上大学了，我想拍几张你的照片……” “好。” 19 他每天都同我打很多很多通电话，跟我说他今天自己吃了什么啊，买菜的时候遇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啊，再就是嘱托我晚上盖好被子啊，别吹空调吹病了啊……我笑着一一回复他，张老师，你也要好好的，再等等我，好吗？ 他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课，有一次他在我上课的时候给我打了通电话，愧疚得他以后只敢在中午与晚上同我联系，我不忍看他自责，将课表打印下来准备在下次见面时给他，告诉他我上课的时候也是可以和我发消息的，可我可爱的张老师还是怕打扰我读书。 慢慢地，到冬天了。有次周五晚的票卖完了，我告诉他只能周六再回家，那天晚上临睡前他打来电话，我出宿舍接电话。 “张老师，记得盖好被子。”他上次就是因为没盖好被子发烧了。 “悄悄告诉你，我现在一件被子都没盖！”张老师像小孩一样可神气地说着。呵，可真是把我气笑了。 “因为……我在你学校门口啦！”学……学校门口？零下几度的冬天晚上，他就这么跑到我学校门口等我？ 我拿了凳子上他为我织的围巾就往外跑，依稀听见碎嘴的室友啧了句嘴，说我又去找女朋友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校门口，凉风一阵阵往我大衣里灌，但我只担心他会不会冷着。 看见他小小的身影立在门口，我快步上前为他围上围巾，我看见他周围都是白气，他低头埋在围巾里小心翼翼地嗅着这围巾，说这围巾上有最最的味道。 他为我织的围巾，冬日里我每天都带着。 那天晚上我们去学校边开了间房，屋里还是暖和得多，寒冬里他总像个小暖炉一样，抱在怀里，暖洋洋的。 20 终于升入了大二，我在学校边租了公寓，在家里摆上花草，他爱鼓弄的那些厨具，还有他一辈子也不会放下的书本…… 这个房子现在还很小，但我相信以后会变大的。 我们也会一直有我们的家。 因为他热爱盛夏，热爱四季，热爱每一天，在我们的家，属于我们的乐园。 21 张老师喜欢和我在夜晚散步，这是我们多年养成的习惯。 我记得十几年前的夜空中还有星星，只不过它们怪孤独的，隔得好远好远…… 而现在的夜晚里抬头再看不见星星，可低头一看，他已经在我怀里了…… END 【作者还有话说】 没错，关于这篇苯人还有亿点点话想说，希望各位宝宝不要嫌我啰嗦（抠手手） 这篇文是我的发疯产物，文笔有限，没有大纲（没错，其实我平时写黄文是会写大纲的，咳咳），就随心瞎写，大多是由感而发。在花市这样的内容大家可能不太喜欢看，看的人应该也不多，所以看到这里的宝宝们我真的很感动（擦眼泪） 这一篇的极小一部分内容结合了我的真实生活经历（私货可能比较多），包括张老师的形象。在现实中也有过这么一位在我不太好的时光里给我带来温暖的女性，我很爱她，这个爱怎么理解都可以，我不想把对她的感情狭隘地解释为“爱情”。 我有想过写一本关于她的gl文，但真正动笔的时候我发现我是真的写不下去。每当回忆那些细节，心里还是感觉很复杂，张老师的形象可能与她比较符合，这可能也是我会喜欢张颂文的理由之一吧…… 所以我把这个故事用在了文中的“我”和他身上，思考了很久还是很想写出来…… 还有……我可以卑微地求一个评论吗？真的很希望得到大家的反馈！！！！！！！！本来想放个彩蛋车车骗骗评论的，但想想还是算啦！他们的故事虽然圆满结束啦，但他们以后还会有很久很久的日子！我们、爱我们的人和我们爱的人也会有很幸福很幸福的日子的！ 最后希望大家每天都可以感受到被爱！无论是被自己，还是被他人！ 下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