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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游轮篇6 边看caoxue边吃饭,船长老爷爷竟有绿帽癖

    顾真和楚君杉跟着这位像是侍者的男人,来到了观众席的入口处。

    现在几乎可以确定,有两份润滑液和两只安全套被动过手脚,她碰上的就是其中一份润滑液。只不过因为只抹了一点,所以效果发挥慢,也不像那个女孩一样来势汹汹。

    然而,仅仅几十步的距离,顾真却走得相当不易。花xue里无法忽视的痒像是钝刀子来回切割她的神经,她的腿在抖,但她不想停下来。

    玩了一晚上的色情游戏,还沾了春药,如今终于可以见到幕后的人,她怎么舍得现在停下来。

    “你怎么了?”走在楼梯上,楚君杉感觉顾真紧紧攥着他的手。

    顾真额上看得见汗珠,咬了咬牙:“回去再说。”

    “二位请。”

    侍者推开头顶的木门,带顾真和楚君杉来到一个小房间。房间类似于玄关,有挂衣服的枝形衣架,也有鞋柜和地垫。打扫得一尘不染,小方桌上还摆着一束娇艳的香槟玫瑰。

    侍者曲起指节,神色恭敬地敲了敲厚重精美的实木门。很快有人应门,对方和这位侍者的衣饰完全一致,就连神情和个头都差不多,乍一看仿佛批量生产的机器人。

    门开的那一瞬,顾真和楚君杉都听到了呻吟声——他们都非常熟悉的声音。

    门内的视野开阔,做成了一整个大平层。楚君杉先进门,他身子晃了晃,才忍住没有后退。顾真轻轻推了一下他,想让他往前走,不要挡住路。

    屋内有三个人。

    一个穿绿色旗袍的年轻女孩,看上去在二十五岁左右。旗袍的做工异常精美,随着下摆的抖动,刺绣的绣眼鸟仿佛眼睛在眨动。

    还有一个是皮肤黝黑的船员,他上半身穿着船员的统一制服,下半身一丝不挂。他撩起女孩旗袍的下摆,从后面进入她。粗壮的yinjing忽而沉入嫩粉的rouxue,忽而拔出,潮湿丰沛的汁水随着抽插带出再捣飞。

    女孩脸色通红,被干得已经哑了嗓子。呻吟娇软婉转,像是鸟儿的啼叫,载着春意,也载着撩人情欲的荒yin。

    顾真的手被楚君杉握紧。今天受了太多视觉刺激,但实际上他们还没有完整做过一场,楚君杉漫溢的欲望也一直没有获得发泄。他觉得下身像是一个不断注入沸水的气球,堪堪已经到了要爆裂的临界点。

    她不用去看楚君杉的脸,就能知道他的感受。她也是,本来就痒得难受,再看这么一场真人活春宫,要不是她还有理智在,她也想推倒楚君杉骑上去。

    可屋内的另一个人却冷静淡定,拿着刀叉在享受食物,一举一动井然有序,像是完全不受外物所侵。

    那是一个老爷爷,头发花白,脸上皱纹遍布,看上去至少有七十岁了。穿着西装三件套,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微笑地看着眼前激烈的性事,目光里是赞赏和满意,却独独缺了欲望。好像他目睹的不是人类交合,而是蚂蚁在搬运食物。

    “陆先生,人带来了。”两位侍者一同行礼。

    “好,”这位“陆先生”朝顾真和楚君杉点头,“孩子们,你们做得棒极了。这是厨房为你们精心准备的晚餐,尝尝看。”

    顾真和楚君杉分别在“陆先生”下首的两张桌前坐下。精美的瓷盘里盛着鹅肝、鱼子酱、龙虾……但他们对看了一眼,都没有动餐具。

    谁知道会不会在饭里也给他们加料?而且活春宫下饭,也就这位变态老绅士能吃得下。

    顾真打量着这位“陆先生”,他虽然年迈,但举手投足和言语姿态都让人感到熟悉。她经常会和陆家人打交道,很快就有了怀疑。

    “谢谢陆先生,我不饿。”楚君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陆……爷爷,您也是长跃陆家的先生吗?”顾真斟酌着称呼。

    “陆先生”莞尔,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叫他爷爷了。

    “嗯,我叫陆莺。”陆莺的神色慈爱,“阿亭也要叫我一声叔公。”

    顾真微微瞪大了眼睛。她对这个名字有印象,陆亭曾和她提过,如果不是因为陆莺教坏了他的父亲,也许他的父亲会是别样的人生,可能他也不会降生于世——归根结底,陆莺是个大恶人。

    看到顾真的神色,陆莺微笑道:“阿亭向你提过我吗?”

    顾真摇了摇头,说:“陆爷爷,可以让他们停下来吗?”

    陆莺向船员抬手,呻吟和啪啪声瞬间停止,一切都像经过严格训练。

    “孩子们不喜欢吗?”陆莺问道。

    楚君杉反问:“陆先生喜欢吗?”

    陆莺的目光透出怜爱:“这是我新娶的年轻妻子。可惜我太老了,已经不再有性能力。但是看到她因其他人呻吟和高潮,我还是会感到几分快意。”

    这不就是绿帽癖吗?

    顾真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而且看年纪,这都是爷孙恋了,女孩到底喜不喜欢老爷爷,这个真的很难说。

    就在这时,女孩忽然跪了下来,一路膝行到顾真脚下。她美丽的眼睛不断地涌出泪水,扒住她的膝盖哀恸地求她:

    “求求您了,您救救我吧。”

    顾真愣住了,这太突然了。可能女孩根本不喜欢陆莺,甚至还是被强迫的。

    “阿佩,”陆莺的语气平淡,却透着威慑,“这是你唯一的机会,用掉了就再也没有了。”

    阿佩眼泪却流得更凶:“我是被人卖给他的。与其说是妻子,还不如说是性奴。每天他都要船员从早到晚jianyin我,等他腻了,就让狗吃掉我,然后再买一个新的女孩。”

    楚君杉和顾真都有些难以判定女孩说的话的真实性,这艘船表面看是普通的娱乐性游轮,但有了陆莺这么个变态的船长,发生什么都不令人意外。

    可问题又来了,女孩是怎么知道她的结局的,“唯一的机会”指的是什么?

    阿佩看见顾真的神情犹豫,又爬到了楚君杉面前。但她没有凑太近,而是跪在桌前对着他不断叩首:“先生您是好人,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楚君杉面露不忍。他不仅不是心如铁石的人,正相反,他至情至性,慷慨仗义。女孩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他无从判断,但如果不是被逼到了绝境,没有人会屈膝向陌生人三跪九叩,只为获得一点点生的机会。

    顾真看见楚君杉的神色,知道他也动容了。他们俩这个组合的不靠谱之处就在这里,容易会被表象所迷,察觉不到背后的大坑,直到跳进去了,还在念下套人的好。

    她想了想,问道:“陆爷爷,‘唯一的机会’到底指什么?”

    陆莺笑容慈爱地看着她:“她可以有一次向客人求救的机会,但如果客人不救她,我就会立刻差人,送她去做奴犬的食物。”

    “我给了她的家人很多钱,她并不算吃亏。”

    楚君杉眉头紧锁,如果他们不救阿佩,阿佩真的会死。但从长远来看,他们救了一个阿佩,却还有新的阿佩用作满足陆莺扭曲的欲望。

    他们是救不过来的。唯一斩草除根的方法,是杀了陆莺。

    顾真和楚君杉都没有杀过人,而且那位侍者还在屋角默然站立,以陆莺的智计手段,他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顾真叹了口气,说:“陆爷爷,如果我们想救她,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陆莺点头微笑:“当然。不过,你们签过署名合同,是陆家的客人,我不会伤害你们的性命。”

    虽然陆莺飘在海上,但他的情报却很准确。

    楚君杉却并未觉得轻松:“那陆先生希望我们做什么?”

    陆莺皱纹纵横的脸写满狂热的期待:

    “我希望你们可以现场做给我看。”

    “我不要看纯情的戏码。”

    “我要看rou欲。我要观赏你们生而为人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