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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雅相性一百问(00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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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你在花市可以看完全部内容,但是如果你能顺路跑一趟老福特支持我就更好啦(拜谢)

    前情提要:

    时间线-琴雅搭档与格拉帕健在的重合时间

    玛埃尔:人格分裂+幻视

    玛埃尔-弟弟主人格-玛克-冷漠寡言

    纳森-哥哥副人格-格拉帕-羞涩爱笑

    其他人称呼他为“格拉帕”

    这个时候还没有“玛克”

    弄不清他的设定的,可以拉到最下面看作者的话。

    *

    “阵……”

    支离破碎的呻吟被隔音良好的房间挡下,然而这并不意味着玛埃尔猜不出琴酒又在对他的神明做什么。

    玛埃尔静默地站在门口,周身的杀气弥漫了整条走廊。他银灰色的眼睛里燃烧着漆黑的火,修剪得当的指甲在手心压出一道深深的凹痕。一扇门将所有旖旎隔绝,却不难想象门后纠缠的rou体。

    这该死的渎神者!

    他抿着唇,牙关紧咬,没有弄出半点声响,即使他现在就想一脚踹开门,再用枪在那个男人身上开上几个血洞。

    “呼……”玛埃尔做着深呼吸,企图平复满腔的怒火。本来神院度的搭档另有其人已经足够让他火大了,等到他在法国拿到代号“格拉帕”,利用任务的空余时间赶来,见到的却是银发男人满眼的嘲讽。再然后,他就从神院度口中得知了此人的卑劣行径。

    一定是他诱惑了雅文邑大人,玛埃尔不安地在门口徘徊。自从遇见神院度后,他的病情便日渐减轻。在他看来,能够真正治愈他,让他得到救赎的有且仅有他的神明。

    所以即使他后来地位提高,拿到了抑制病情的药物,精神状态也在神院度离开后逐渐恶化。

    纳森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断了玛埃尔的胡思乱想,并凑到他耳边说:“已经两点了,你该回房睡觉了,我亲爱的弟弟。”

    玛埃尔停下脚步,面色不虞地回头看着与他长得别无二致的“哥哥”,语气森然道:“居然说出这种话……纳森你明明和我一样很想杀了他吧?不然你怎么会出来。”

    “是的,他该死。”一向羞涩爱笑的纳森神情也变得阴郁起来,“可这是雅文邑大人的意志,这是不容忤逆的,玛埃尔。否则我们早就动手了,不是吗?”

    “……”

    实际上,他们已经尝试过了,能成为雅文邑大人的搭档,他着实是有几分本事,否则……

    纳森的身影消失不见,玛埃尔什么都没说,只在离开前深深地看了眼始终紧闭的房门。

    *

    “够了,琴酒。”神院度声音沙哑,浑身酸软,已经无甚力气说话了。他倚在琴酒身上,凌乱的黑发披散在光洁的后背。手作推开状抵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懒得用力,只用眼神示意他出去。

    琴酒迎上他的目光,眉头轻挑,很不配合地揽着神院度的腰往下压,将那根东西埋得更深。

    “你……”神院度拍开那只在他腰窝处流连的手,双眼微微眯起,心中暗道不妙,他被顶得又要起反应了。为了阻止琴酒的不节制,他腰腹一个用力起身,roubang瞬间从xiaoxue中脱离,带出许多yin水,在空气中发出yin靡的“啵”的一声。

    两个人都不太好受。

    神院度喘息着跌坐在床上,不断收缩的xiaoxue产生了奇异的瘙痒,仿佛正在经受无数蚂蚁的噬咬,迫切地想要再次被什么粗大的东西堵住。他颇为难耐地合拢了腿,心知不能再继续下去,男人的jingye却不断地往外流出。

    下次一定要让他戴上。神院度不知第几次这样想着,又迷迷糊糊地想起了床头柜一直准备着却从未开封的东西。

    琴酒考虑到明天的任务,又看了眼雅文邑确实进行不下去的样子,最终选择了放弃。

    “雅文邑……”

    琴酒吻着他,手不怎么老实地抚着神院度的长发,再顺着光裸的脊背往下滑,最后在神院度警告的目光中好悬才停下。

    此时尚算青涩的琴酒刚刚尝到甜头,自然不肯轻易罢休。未来劳模的体力此时已经初见端倪,虽然已经发xiele几回,但他依旧用唇齿在神院度身上磨了好一会才堪堪放手,给冷白的皮肤又添上了几个印子。

    神院度见他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也就由着他去了。他们相拥着在床上躺了一阵子,等到情潮退去,二人都冷静下来,便一起去洗漱睡觉了。

    *

    第二天,神院度果然没能按时起床。

    他有些艰难地从床上坐起,背靠着床板,被子滑落一半又被他扯着盖到身上,一时间竟分不清脑袋、腰和屁股哪个更疼。

    他伸出手试探着身侧床单的温度,凉的。琴酒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拿出手机看了眼,九点。锁屏上显示了他有未读消息。

    【任务我做了。——Gin】

    神院度哑然失笑,因为作息被打乱的不满瞬间消散了大半。他端起床头柜摆着的某人提前倒好的水,慢吞吞地喝上一口再放回去,然后拉开抽屉,拿起了放在里面的药膏。

    “咚、咚、咚”,恰巧响起了有节奏的三道敲门声,是玛埃尔。

    “进来吧。”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药膏,神院度似乎早有预料,从容地说着:“早安,格拉帕。”

    “雅文邑大人……”玛埃尔在看到神院度身上睡衣遮不住的暧昧痕迹后,原本勉强保持平静的心情一瞬间坠入深渊,脱口而出:“他……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你所见。”神院度不以为意地笑笑,没有任何意图掩饰的举动,亦没有多言。他不认为他需要向玛埃尔解释什么。

    深海蓝色的眸子中盛满了笑意,像诱惑渔人的海妖的眼睛。神院度顺势将被子掀开,自然而然地露出了更多爱痕,“有些难受呢,帮我上药吧,格拉帕。”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惫懒,不容置喙地向玛埃尔递出了那管药膏。

    您在说什么啊……雅文邑大人。

    银灰色的瞳孔猛地缩成了针尖状,玛埃尔的灵魂仿佛受到了拷问,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一旁忿忿不平地抱怨着的纳森也震撼地闭上了嘴。

    殊不知这场“酷刑”才刚刚开始。

    “怎么不说话?”黑蝶一般的睫毛煽动着,神院度歪头,脖颈上的齿痕在冷白的肌肤映衬下愈发鲜明。他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玛埃尔的窘态,“你想要拒绝我吗?格拉帕,还是说你愿意看见这些痕迹一直留在我身上?”

    “不是……”玛埃尔不知何时已然满脸通红地低下头,躲闪着神院度的视线。他听到纳森和他一样艰难地憋出这两个字,脚步挪了挪却怎么也不敢上前靠近这样的神院度。

    这不是他平时见到的神院度,他从未见过他的神明居然有这样的一面……如此的,色气。

    神院度半躺在床上瞟了眼踌躇不前的玛埃尔,语气微冷:“上来,玛埃尔。”他将药抛向对方,见到玛埃尔条件反射地顺从地接住,满意地勾了勾唇,“这是命令。”

    这个词语似乎触发了玛埃尔的某个机制。他的心中仍然犹豫不定,身体却先一步行动,跪坐到神院度身前,“我……”反应过来的玛埃尔先是一懵,紧接着脸上就传来了温热的触感。

    神院度的手撩开几缕银灰的发丝,温柔地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如果你接下来也这么听话,我想我不会介意给予你一点奖励?”他的手指顺着对方的下颔滑落,指尖轻轻蹭过对方的喉结,然后在玛埃尔情不自禁地带上了某种期待的眼神中收回了手。

    不要……等等,我在想什么。

    没有了身体的接触,玛埃尔的理智瞬间回笼。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压下心头不该有的绮思,拉开与神院度的距离,下意识地否认着:“我不需要奖励,听从您的吩咐是我的分内之事。”他的眼中满是虔诚。

    可惜他的神明并不满足止步于此。神院度轻笑着拉过他的手,按上自己因为解开了两颗扣子而裸露在外的肌肤,“既然这样就好好为我上药吧,否则就算你的失职了。”

    “我……”玛埃尔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把自己绕了进去,他战栗的指尖感受到肌肤的顺滑和下陷的齿痕,另一只握着药膏的手不由得攥紧,“是,雅文邑大人。”

    他无法拒绝……

    玛埃尔将透明的药膏挤到手上,然后挑着些无关紧要的部位涂抹了上去。他方才不敢细看,现在一检查才发现光是脖颈上就能数出五六个红印子,更何况没留下痕迹的吻,足以见得某人宣示主权的意图之强。

    简直罪该万死……玛埃尔心里的琴酒小人已经被他扎上了无数针,他意识到自己之前想要简单地杀掉这个男人的想法属实是过于宽容了。

    不要被他逮到机会……琴酒。

    “怎么停在这儿?”神院度抓住了玛埃尔一直在他脖子上打转的手,牵着他往下,“还有很多需要你‘帮助’的地方呢。”说着扬了扬下巴,示意玛埃尔解开他的上衣。

    “……”

    玛埃尔闭上眼,银灰色的睫毛颤了颤,无奈地下定决心去面对这无法逃避的问题。他的手指轻巧而熟练地解开一颗颗扣子,此前他也曾无数次服侍神院度更衣,只是从未抱有不洁的念头。

    随着衣服敞开,洁白胜雪的胸膛上点缀着朵朵红梅,暴露出的吻痕数量多得触目惊心,细细看去其中还留有男人掐出的指印,刺眼极了。玛埃尔的神色仿佛乌云密布,阴沉得随时都能滴出水来。

    神院度像是没看见玛埃尔的神色一般,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格拉帕。”

    “不,没什么。”玛埃尔低头,细心地将药膏均匀涂抹在每一处暧昧的痕迹上,哪怕他现在就想去将那个男人找出来杀掉,让他再也无法这样对待他的神明,他却依旧恪尽职守地压抑着自己莫名的冲动与燥热为神院度上药。

    玛埃尔沾着药膏的指腹小心翼翼地覆上神院度锁骨上的吻痕,眼前放大的冷白皮肤似乎只要微微一用力便可以留下一道属于他的印记……

    他的呼吸声逐渐加重,与神院度因为药膏清凉的刺激发出的闷哼交叠在一起,听上去就像他们在做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雅文邑大人……”玛埃尔听到了和自己一样的声音,抬眸‘看见’纳森同样贴在神院度身边。纳森的脸上布满了汗珠,眼神里闪烁着依恋的光,像是迷途的羔羊在寻求主的指引。然而这只“羔羊”的裆部隆起了十分可疑的形状,这不正是他的现状吗?

    我有罪……他再次深深吸了口气,暂时驱逐了脑海中不该有的念头,胯下的东西就这样保持着勃起,得不到排解。

    “啪嗒”,豆大的汗珠从玛埃尔额角滚落,他不敢过于用力,生怕被神院度察觉到不对,太过轻柔却又像是情人间的爱抚,偏偏他还不能敷衍过去,没有比这更过分的刑罚了。

    他将他寻到的最后一个隐藏在神院度腰窝处的齿痕涂上药膏,抬手擦了擦汗,声音干涩地说:“已经好了,雅文邑大人。”这透明的药膏涂在神院度身上,非但无法盖住那些引人遐想的痕迹,反而还在阳光下闪动着,仿佛被人舔舐过留下的口水。

    “是想要蒙混过关吗?”神院度听到玛埃尔的话,手指点了点被刻意避开的rutou,提醒他道,“可不能半途而废呢。”

    玛埃尔呼吸一滞,小腹里不停往上蹿的火苗折磨着他,然而他也只能低声应是,把心一横,手伸向了那处粉红的凸起。

    rutou在他手指的按揉下逐渐挺立,耳边是神院度舒适的呻吟。玛埃尔的心跳如擂鼓,一边反省着自己冒犯的举动,一边贪婪地将神院度赤裸的身体纳入眼底。

    这不是亵渎,这是神的指引。玛埃尔这样自我催眠着,企图减轻自己的心虚。

    “嗯……做得很好呢。”神院度赞赏地摸了摸他的头,银灰的短发与琴酒不同,摸上去略有些扎手,“那我们继续吧。”

    继续……什么?

    在玛埃尔惊讶的注视下,神院度握着他的手,脱去了自己的裤子。现在神院度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式的睡衣,其余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咕噜。”玛埃尔听到了纳森咽口水的声音……好吧,那也是他自己的声音。他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脸部在迅速升温,热度向上积聚,脑子好像浸入了guntang的温泉,舒服得快要化开。

    他像是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似的,银灰色的眼睛里映着一片炫目的白,长久没有复发的幻视好巧不巧地再次出现。他“看见”他的神明背生六翼,漆黑的羽翼倏的展开遮蔽了天光,他的阴影令人心安地将他庇护,度上金色光晕的黑羽在空中飘飘扬扬,悠然落了一床。

    玛埃尔的眼中漫上一抹炽烈的狂热,此刻在他眼中,神院度的所在便是唯一的真实。他主动地亲吻着神院度的指尖以表示他的忠诚,随后拿起药膏,一丝不苟地继续着他的工作。他的手划过神院度的小腹、抚过神院度笔挺有力的腿,捧起神院度的裸足,将药膏抹到脚踝处的吻痕上。

    居然连这种地方都有……

    神院度也意外地眨了眨眼睛,对此毫无印象。或许是在他被弄得意识模糊的时候留下的吧,他小小地谴责了一下琴酒,脖颈上的几道印子衣服估计是盖不住的,好在某人识相地帮他把任务做了,他这几天就不出门了。

    发觉玛埃尔再次停下,神院度面色如常地张开双腿,毫不避讳地露出了两腿之间的性器和xiaoxue。“顺便这里也……”他的话语里充满了蛊惑的味道,明明做着极其色情的事情,脸上的表情却严肃得像是在举行着神圣的仪式。

    玛埃尔还能说什么呢?他认命地低头,将手指探入了历经一夜磨难的红肿的xiaoxue。药膏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他的手指在吸附下一寸寸地深入,在触碰到某一点的时候成功让神院度发出了诱人的闷哼。

    他顿时觉得糟糕极了,迅速地抽出了手指,引来了神院度意味不明的一瞥。这种从被咽回喉咙的隐忍的鼻音似乎比直接叫出来更让他难以忍耐,下体的胀疼与浑身黏糊糊的汗液加起来绝不只是一个难受可以形容的,更何况他不愿意让神院度看见自己的失态……虽然现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不过是彼此都心照不宣罢了。

    “唉。”神院度轻叹一声,揉了揉自己的腰,仿佛无事发生一样又镇定地半躺了回去,“好了,你走吧。”

    “是。”玛埃尔如蒙大赦,把药膏还给神院度后迅速起身下床。他已经忘了自己敲门进来是要做什么了,逃也似的离开了神院度的房间,然后轻轻把门带上,不愿细听身后传来的隐隐约约的笑声。

    他一下子走出了好远才缓缓止步,回首望去,房间闭合的门已变成了花瓣状的口器,层层叠叠的利齿旋转着绞合,走廊两侧的墙皮开始脱落,落下的墙灰后是一道道弧度怪异的裂缝,在某一刻张开了数不清的猩红眼珠,齐刷刷地看向玛埃尔。

    玛埃尔面色微变,后退了两步,危机感疯狂示警,催促着他逃离这里。

    “不,雅文邑大人在这里……这些都是假的。”纳森也肯定了他的话。

    他想起那漫天的金光黑羽,清凉的药香仿佛还萦绕在鼻尖,带来一阵奇异的安宁,将精神的裂痕一并抚平,走廊在恢复了正常。理所当然地,连带着回想起的不仅仅是华美的黑翼,更有色情至极的风景。

    玛埃尔一向平稳的可以用来完美地完成各种任务的手失控地颤抖,就在刚才,他用这只手做出了不可饶恕的渎神之举,上面似乎还残留着粘稠的体液。然而这个认知让他的身体矛盾地愈发兴奋。身体的燥热让他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因此他暂且将心头的痛苦与纠结抛在一旁,选择去冲个冷水澡。

    打开花洒,冷水自上而下浇了他满头,再顺着身体的线条流下。玛埃尔不由得打了个颤,这个季节冲冷水澡还是有点过于刺激了。银灰的短发湿答答地紧贴着头皮,冷意逐渐蔓延全身,却浇不灭他心中的火焰。

    银发青年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仰头让冷水打在自己脸上,微微的刺痛勉强让他保持了微末的清醒,却又在他闭上眼睛陷入黑暗的那一刻前功尽弃。他的记忆自动倒带,反复播放着刚才给神院度上药的场景:

    白皙的如同一整块上好的羊脂玉精雕细琢成的rou体,手指触碰到的是符合想象的温润,直教人想将整个手掌覆上去,捧在手心把玩。再凑近一点儿,便能从开开合合的朱色的唇里面,窥见其中粉嫩的舌……

    玛埃尔的手本能地握住了等待多时的roubang,不算熟练地taonong着,感受到它在手里一点点膨胀、跳动,尘封的回忆也跟着落了锁,其实他也不是没有这样干过。

    在很多年前,少年时期的玛埃尔初次觉醒了性意识,那时的他……或许还要加上纳森,幻想的对象同样是神院度。只是这件事一直被他和哥哥埋藏在了心底,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想起来,然而世事难料。

    说真的,无论男女,但凡哪个少年人认识了神院度,在进行幻想的时候,脑子根本就没办法想起第二个人的影子。

    所以请您原谅我吧,雅文邑大人,这是最后一次了。

    银发青年背靠冰凉的瓷砖,闭目喘息着,银灰的眼眸中,纯洁与欲望纠葛不清,浴室中弥漫着第三种香气,难以分辨到底是药香还是神院度的气息,亦或两者都有。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眼前走马灯一样闪过神院度从年少到现在,从青涩一点点变得成熟的脸和身体。

    *

    神院度意兴阑珊地下床。

    躺也躺够了,再继续躺下去该疼的地方还是得疼,不如出去走走。至于刚才不出门的想法早就被他抛之脑后了,难得的空闲时间,他怎么可能宅在家里,区区吻痕……

    不,这种东西果然还是得想办法遮掩一下。神院度照着镜子摩挲着脖颈上最显眼的一个印子,嘴角略微向下。

    某人这次做的确实过火了,神院度心中盘算着要把琴酒赶下床多久才合适,怎么也得让他长长教训,可不能一点后果都没有。至于帮他做任务——这难道不是应有之义吗?

    神院度从衣柜里挑拣出一套高领的内搭,换上后发现还是不能完全挡住,心里默默延长了琴酒的无妻徒刑。他捞出饰品盒内垫底的黑色choker,戴上后对着镜子检查了一番,勉强过关。为了搭配这条choker,他还特地换了件外套。

    适才顺手逗弄了一下格拉帕,反应是极有趣的,他并没有要和他发生什么的意思,毕竟他昨晚才做过……只是普通的上药而已。

    神院度敲了敲玛埃尔房间的门,见无人回应,他奇怪地开门进去,发现浴室的灯亮着。“哦?”他嘴角的笑意加深了。

    在做什么呢,我亲爱的部下。

    “格拉帕。”他站在浴室门口,不轻不重地唤了声玛埃尔的代号。

    浴室内,正当玛埃尔即将攀上情欲巅峰的那一刻,神院度富有磁性的声音从门外溜进了他耳中。

    “呃啊……”浓稠的jingye射出,玛埃尔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刚才是不是幻听了?不然怎么会听到雅文邑大人的声音。

    “中午我在外面吃,今天你辛苦了,多休息一会吧。”神院度继续道。

    这不是幻觉……玛埃尔神情恍惚地挪开了握着某根已经软化的海绵体的手,另一只手捂住了往外冒着蒸汽的脸,心想自己干脆自杀谢罪算了。

    他勉强打起精神,声音沙哑地回应道:“我知道了,雅文邑大人……”

    嗯,这下神院度基本能确定玛埃尔在里面干什么了。他深海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味,确实是很可爱呢,格拉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