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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堂弟新婚夜强占,新婚丈夫一旁观看

    宁国公府,红烛高照,宾客盈门。

    正是英国公府世子崔朗,迎娶靖宁郡主的好日子。

    世人皆道,郡主功臣之后,又是名动京城的美人,崔世子芝兰玉树,一笔文章可抵千金,更是年少有为。

    就算郡主父亲永安王的一群老部下,都不得不叹一句,这崔世子也算配得上他们郡主。

    婚房中。

    萧晚悄悄掀开盖头,盯着窗边红烛缓缓流下烛泪,潋滟双眸中露出一丝欣喜。

    拜过了天地,今日往后,她和他便是夫妻一体,父王去世后也算有个安安稳稳的家了。

    萧晚放下盖头,掩住含悲带喜的眸子,却没注意,身边的侍女不知去了哪里。

    良久,脚步声响起,重重的,听起来便是男子。

    一杆喜称从盖头下伸进来,眼前被满屋红烛照的忽而一亮。

    萧晚低下头,满脸娇羞。

    “嫁给他,这么开心?”

    醇厚的男声,不同于崔朗哥哥温润清朗,带有些许不容置疑的味道。

    “皇弟!”她猛然抬头,惊得心脏骤停,“怎么是你……”

    萧承邺不紧不慢,径自在她身边坐下,拈起她耳边一缕碎发把玩,“还不明白?”

    这身形高大、眉目俊朗恍若天神般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堂弟,当今圣上。

    灼热的呼吸带着一丝薄荷脑香,热气喷在她耳边,却让人体寒“明不明白不打紧,你今晚只管和人洞房便是。”

    她被这呼吸烫的汗毛倒竖,迅速向后退去,却为时已晚,萧承邺一把将她禁锢在怀里。

    张嘴想要叫人,却听到萧承邺戏谑的轻笑声,俯身抵住她的额头,“叫吧,左右谁听见了,便都是阿姐害死的……”

    他俯身含住她水嫩的粉唇,将她的尖叫捂在口中。

    萧晚只觉呼吸都被尽数吞了去,脑袋发蒙。想要挣脱,却被男人一只大手紧紧锁住双腕,只能发出嗯嗯呜呜的呜咽声。

    而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钻进她的领口去,揉捏那一对饱满浑圆的rufang。

    他似乎不满于萧晚的反抗,一把将她推倒,抽出腰间绣了盘龙的腰带,几下便将她的双手拴在了床头柱子上。

    扯开她大红喜服,白嫩嫩肩头的便暴露在空气中,在红色的锦被上显得分外妖娆。

    萧承邺看见她鸳鸯戏水的肚兜,不由想起她绣这肚兜时的欣喜,眼底多了几分狠戾,大手一把撕开了肚兜。

    房间里略有些冷,萧晚颤巍巍的浅粉色乳尖便暴露在空气中,带着浅浅颤栗。

    胸型挺拔,色泽莹白粉嫩,不愧是他肖想多年的女人,果然是好货色。

    他没有去解她的腰带,只从裙下伸了手,扯去她的鞋袜衬裤,从她的纤细脚腕一路抚摸,饱满的小腿,rou感十足的大腿……

    萧晚越发惶恐,娇媚的脸上泪水涟涟,越发惹人怜爱,让人不由得想狠狠压在身下,插入她,拥有她。

    “求求你,皇弟,我们是……”

    “嘘……外面听到死的也是你哦……”萧承邺一根手指压在她柔软嫩滑的唇上,又覆上去狠狠吸吮,啃咬。

    萧晚只觉他火热粗硬的舌,硬是撬开了她紧闭的唇,在她唇齿间来回扫过,又去摩挲她舌根,直吮得她舌头发麻,被吸得红艳的嘴角诞下一根银丝,本就妩媚的脸颊也染上了艳色。

    不知是哭的,还是情欲,她眼角泛了浅浅的红,眼波流转间,更像是个勾人的媚物。

    萧承邺看的下腹一热,早已抬了头的欲望轻轻跳了跳,硬的发疼。

    大手越发往上揉捏,肌肤便越发滑腻,尤其是大腿根部,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细腻得吸手。

    “不可以,皇弟,不可以……”

    萧晚忽然猛烈挣扎,不为别的,本朝的婚俗,新娘子第一夜,为了新人不害羞,渎裤的裆部是不缝起来的。

    略带薄茧的大手在她的臀尖狠狠揉捏,让她感到了一丝异样的酥麻感觉。

    火热大掌慢慢挪到前面的花xue,在入口处轻轻摩挲。指腹一下一下,或轻或重的按压着花珠。

    看到萧晚的媚意,他愈发兴奋,俯身含住了挺立的乳尖,吮吸,吞咽,想要整个吸入口中,可胸脯实在饱满柔软,险些让萧承邺无法呼吸。

    他惩罚似的用牙齿轻咬了已经yingying的樱果,手下却不停揉捏,磨蹭她的花珠。

    忽然间,萧晚浑身一颤,他竟是将一根粗硬手指探进了她的那里。

    “阿姐,你湿了。”男声低沉沙哑,回荡在耳边。

    萧承邺轻轻笑了起来,大手从她裙下抽出,轻轻捻了捻手指,牵出晶莹的细丝,然后将指腹上的爱液抹在她脸上。

    萧晚羞愤欲死,一脚踹在了他胸膛。

    她身娇体弱,这一下自然是没让萧承邺疼个半分,但却实实在在的惹怒了他。

    “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皇姐。”

    他眼底厉色越发浓厚,看的萧晚浑身颤抖。

    萧承邺起身几下便退了衣袍,露出了肩膀宽阔的精壮上身,还有那紫红色,经络的昂扬巨龙,巨龙的顶端已经沁了水珠,正滴滴答答落在她大腿上。

    她看见那粗壮玩意,一想到等下要发生什么,生生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越发的颤栗瑟缩,将大腿紧紧并住。

    “刺啦”

    下身一凉,萧承邺扯开了大红衣裙,她全身上下只剩了一条红色渎裤和胜雪肌肤相映,可这遮羞布又偏偏开了裆。

    他一边粗暴揉捏她的胸,一边又伸了手去探她的xiaoxue,滑腻又温热,手指越探越深。

    xue中的媚rou被搅动,不断吸吮着萧承邺的手指,骨节分明的手指不断抽插,yin水渐渐多了起来。

    坚硬火热胸膛贴了她柔软娇嫩的胸腹,热汗融在一起。

    屋中只听得到,“叽咕叽咕”的水声,女人低低的呜咽声,男人压抑的喘息声。

    “阿邺,我痛…”萧晚轻泣着哀求,却顾忌着外面人听到,不敢叫喊。

    一声阿邺,萧承邺不再温柔。

    手上的动作也愈发肆意,手指开始顺着湿暖的rou缝细细滑动,时而蹭到充血挺立小rou珠,便轻轻捏一下,激得萧晚弓起身子。

    欲望堆积,酸软和空虚同时激烈的涌来,萧晚的身体渐渐软成一汪水。

    “嗯…”

    她双眸迷离着,难耐的扭动腰肢,挺翘柔软的臀轻轻撅了起来,玉脂般的肌肤染了粉红。

    她渴求更多。

    萧承邺见她神色迷离,深陷情欲,便将自己硕大灼热的yinjing抵在花xue,顶开两片娇嫩rou瓣,不断磨蹭着。

    “皇姐真乖。”男人的声音带着情欲的喑哑。

    萧晚意识迷离,湿漉漉的眼睛如同山间精魅,被硬生生染上了世间尘俗,愈发激起得男人兽欲昂扬。

    萧承邺只觉得小腹瞬间涨得发疼,仿佛燃烧起来。

    他把萧晚的腿儿大大分开,架在自己青筋暴起的粗壮臂弯里,幽秘花xue便赤裸裸暴露在微凉空气中。

    萧晚浑身燥热,却忽然觉得下体凉丝丝,xiaoxue暴露彻底在男人灼人的视线中被看了个完全,她不禁轻轻缩了缩花xue。

    “呃,啊!”

    rou刃突然猛地整个插了进去。

    萧晚猛地弹起挣扎,潮红的媚脸儿瞬间疼得发白。

    “不要……求你……”

    萧晚疼的声音都断断续续,一双素手挣扎起来,纤纤玉腕被腰带勒紧,上面镶嵌的玉石更是扎出了血珠……

    萧承邺看她反应激烈,不得不伸了手去压制住她。

    “阿姐,松快些!”

    xiaoxue内层层叠叠的媚rou绞得太紧,仿佛内里生了无数张小嘴在guitou和rou柱上舔舐吮吸,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方才忍住没射出来。

    萧晚痛的浑身发抖,根本听不进也不会放松,紧致的仿佛要夹断他。

    萧承邺额头起了薄汗,一手揉捻她的乳尖,一手腾出来刺激着她的花珠,轻轻的动了起来。

    很快,萧晚就有了酥酥麻麻的快感,细细密密的花蜜沁得更多。

    “呃,嗯~”

    萧晚忍不住,檀口溢出轻软呻吟,激得萧承邺动作愈发粗狂,大开大合。

    他巨龙退出时,只剩个guitou塞在xue口,然后夹紧了臀,发狠似的冲撞,直撞得萧晚的小腹酸软酥麻。

    贝齿紧紧咬了红唇,眼角逼出泪来。

    房间内,一时间只听得到rou体快速又沉重的撞击声。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萧承邺总算解了些饥渴。便沉下心来,颇有技巧的在一堆软rou里四处顶弄探索。

    忽然,他撞到一处略略凸起的褶皱,萧晚全身猛然哆嗦起来,粉嫩嫩的脚趾都蜷缩,交合处更是嫩汪汪渗出越发多的蜜水。

    萧承邺轻笑一声,开始细细研磨这处,每次都使坏般插入,顶着这处褶皱,轻一下,重一下磨蹭着,霎时间,汁水飞溅直流,大腿根、玉臀上都满是黏腻。

    “不要……不要顶呃……那里……嗯啊。”

    萧晚哀哀喘息重哭腔越发浓重,落在萧承邺耳中,便是邀他更深。

    她越是说不要,他越是要顶弄那处,偏偏他又是个中老手,轻重随心,让她不由得跟着他的节奏挺胯迎合。

    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不断拍打,萧晚仿佛海中的一叶小舟,浮浮沉沉,时上时下。

    一如她飘萍般命运,只能随他动动指尖的意念沉浮。

    酥麻感不断堆积,散发着馨香的花汁,猛的浇灌在驰骋在她体内的巨龙上。

    萧晚去了魂。

    xiaoxue敏感的不行,萧承邺便趁着这时候,细细研磨她的zigong口。

    “皇弟……饶了我……要顶…穿…了”

    她玉体横陈,瘫软在喜床上,檀口中发出模糊的媚语,唇间早已咬的出了血。

    萧承邺一心顶撞花蕊,宫口却没有要开的迹象,每每龙头抵了宫口时,那媚rou就仿佛伸了小舌头,轻轻吮吸舔舐一下马眼。

    敏感的花xue初经人事,受不住这般激烈刺激,一波波快感堆叠,萧晚再次被推上顶峰,昏了过去。

    萧承邺也忍不住在花径内释放出来。

    半软的巨龙抽来时,xue口的媚rou仿佛恋恋不舍,吸附着roubang,发出“啵”的一声。

    一大摊蜜露,混杂着果冻般乳白色液体,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血丝,从花径里缓缓淌了出来,淋漓了后xue,染红了原本不属于萧承邺的雪白元帕,艳丽又yin靡。

    萧承邺将萧晚的手解开,抽出腰带,将那元帕塞入怀中。

    回头看了看闭了双眸,双颊浅粉的萧晚,他忽然阴恻恻笑了起来,俯身捡了她被撕碎的鸳鸯肚兜,从房间密道离开了。

    洞房屏风后的椅子不知何时倒下,穿着大红喜服,却被塞住嘴巴,结结实实绑在太师椅上的,正是今日的新郎官崔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