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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有两根的女攻蛇娘与她的双性奶娘

    经过长达两个月的复健期,明月已经能够正常行走,不过长时间的站立还是力不从心,跑步这种需要用到伤腿的剧烈的运动也不能做。

    千濯最近出门的时间越来越长,明月自然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从来不会追问她出门都做了些什么,她也不会逼问他把每天做的事情事无巨细一一道来。即便是最亲密的人之间,也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空间。

    对于自己的上一家公司,明月已经竭尽全力做到最好,没有什么亏欠,在职三年内设计研发了大卖的新产品,可惜因为顶头上司的排挤,一直没能成功升职,转部门计划也一样落空。

    上一家公司压制了她,也教导和成就了她。然而,被自离和被辞退并不是同一个概念,作为在家养伤闲得发霉的离职人员,明月花了整整三个月时间咨询和扯皮,最终成功拿到了本应属于自己的离职补偿。

    面试的过程并不顺利,尤其是与上家公司不愉快的拆伙经历,给她的面试之路增添了一定的阻碍。然而,人海茫茫,总有慧眼识金之人,明月对新款电动轮椅的提案成功引起了意优HR的青睐,经过笔试面试,最终决定聘用明月进入产品研发部。考虑到她的身体问题,两个月后再正式入职。

    除了面试之外,明月还做了另外一件事。适逢全国人口普查,社区入户逐一问询,走了相关流程和证明,千濯终于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身份。顶着硕大的rufang和雌雄莫辨的柔美面庞,明知道会带来不便,他还是特意狠狠裹了奶子,做些聊胜于无的努力,选择了做一名男性。

    尽管对他的选择存疑,但工作人员还是尊重他的个人意愿,将性别填写为男性。负责做沟通的是个小年轻,本来他劝千濯,以他的外形,无论是社交还是生存,做女性显然更为方便,不过在听到千濯斩钉截铁的问答之后,便沉默着盖了章。

    明月缠了他好久才问出那句话,他是在床上告诉她的,当时他撅着圆鼓鼓的屁股,湿湿软软的大奶子贴在床单上,一边喘一边笑着说:“我和他说,我这样的身体,仗着女性身份出入特定场所,对真正的女性来说,可以算得上是猥亵了。”

    明月则掂了掂他身前挺立的巨根,回道:“那你岂不是在马桶边看见我时,就妄图猥亵我了?”

    “不是那样的,我不敢的。”

    “哦,是不敢,不是不想。”

    他不说话了,更加柔顺地撅着屁股露出sao逼,掰开自己湿润的女xue,将她的手指头卖力地往里吸,哼哼唧唧叫着想被宝宝的香手指cao烂。

    他知道她并不喜欢身前挺立着的丑陋yin根,甚至对这样的事情有些害怕。他的双xue肮脏不堪,身前的家伙也常遭凌虐踩压,其实也有好奇的客人想要用他的这根东西,可它根本就硬不起来,不软不硬瘫在地上,射不出也停不下,只能靠女xue不断喷水来释放欲望。

    她总是很忙,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做,尤其是在能站起来之后,连游戏都不怎么打了,用电脑做着他看不懂的东西,有时候忙起来连饭都没时间吃。他看着心疼,就端了饭巴巴地赶过去,一口一口喂给她吃。忙起来的时候她话很少,不过她从不训斥他自作主张,每次都乖乖张开嘴让他喂,就像是他生的女宝宝一样。

    他害羞的点很奇怪,在床上屁股奶子摇的颤颤巍巍都没事,只是给她喂饭却能叫他面红耳赤,洗碗的时候掏出奶子,撅着屁股偷偷舔舐着她吃过的勺子,一边舔一边喘粗气,还时不时张望,生怕被她发现。

    在发现拼命往自己脑袋里灌输圣贤书毫无用处之后,千濯逐渐接受了现在的自己,他就是这样一个yin荡涩情的大变态,每时每刻都想着被cao干到喷水淌奶。

    如果家里没有客人来就好了,那样他就可以每天光着身子,什么都不用穿。这样想着,明月出门的时候,他拉上所有的窗帘,脱光所有的衣服——包括内衣内裤,接着以一种极其卑贱yin荡的姿态跪趴在地上,奶rou抵着新换的抹布,而屁股里夹着跳蛋高高抬起。

    粗糙的抹布磨着奶头,捻着揉着,搓出几道奶水,打湿新买的抹布。他摇着硕大的奶子,用奶水费力擦拭着地面。他只敢这样玩一会儿,怕她突然带着朋友回来,也怕她发现会生气,更怕她嫌他的奶头脏,以后都不肯喝他的奶水了。

    打水洗涤rufang,又用清水重新擦洗地面,这块地是她坐在沙发上经常踩的地方,这样一边跪着擦地一边想着,sao逼里又变得湿湿的。高潮自然要留给每周一次和她在床上的欢愉,然而流水却怎么夹也不住。她都不知道他有多sao,也不知道他有多想她,只是出门一趟而已,他就想的要哭了。

    saomama撅着大屁股把奶子贴在擦干净的地面上,张着嘴伸出舌头痴迷地忘乎所以,根本没发现门已经被钥匙打开,而他的宝宝怔怔地站在门口,钥匙都掉到了地上。

    明月迅速恢复神智,砰得一声关上了门,而地上的yin奴也终于意识到,自己隐藏已久的浪荡姿态已经被她发现,他双腿绵软瘫倒,大奶子被挤在地上,rutou挤压变形,被冰凉的地板刺激,渗出些许清亮的乳汁来。

    yin荡不堪的双性人放弃了挣扎,被长久玩弄成深褐色的菊xue夹在饱满肥润的rou瓣之中,肥肿的yinchun鼓鼓囊囊,岔开的大腿间露出松垮垮湿漉漉的女xue。

    明月蹲下身子,托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他没有像之前在床上一样哭得泪淋淋,甚至连眼圈都没红。他的眼睛里是还没来得及完全隐藏的狂热和冲动,他想要爱,又不仅仅是爱,性与暴力伴随了他二十年,她努力想把他拉出泥潭,他拼命想要迎合讨好她的愿望,可些日子以来这一切的所谓改变于他来说都只是水中幻影。

    她发现了他根本就没有任何改变,发现了真实的他就是这样一个顽固不化yin荡下贱的下流货色,人都是会喜欢好的东西,这样一个连他都恶心至极的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得到真正的爱与尊重。

    她曾经与他同在一片泥泞,不同的是她的心中始终追随着正义与光明,而他已经堕入无尽的深渊,甚至曾经妄想着拉她也一同进入地狱一般的囚笼。

    道德从来只能约束高尚者,一个人从生到死,沾染凡俗,纯白如玉少之又少,普通人偶然升腾起的恶念,累积起来或许能再修一座万里长城。千濯被困在无尽的自我谴责与惩罚之中,他待在自己修筑起的炼狱里,一遍一遍把自己的心烫入油锅烹炸。

    正是因为他什么错事都没做过,所以那些仅存的尚未实施的污点才愈发扎眼,千刀万剐的刽子手回头是岸尚能得到爱与谅解,而一个受尽折磨的无辜之人却要在被百般折辱之后,再承受铺天盖地的恶意与轻视,何其可笑。

    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意真的去做一个恶人,只愿罪恶得到审判,还予被害者公正。

    而现在,他只是想要被他的恋人抚摸、揉捏和贴合而已,他却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恶心的yin棍,绝望的等待着她的审判。一无作jian犯科,二不坏公序良俗,三不违背妇女意愿,又能有什么错处呢?

    “我请生理假回来,这样勾引我会不会不太好?”明月脸色明显有些发白,但似乎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对他,看见他这幅姿态和没事人一样,把脸贴到了他的脸颊上蹭蹭。

    生理期的她总是格外粘人,今天也不例外,喝完热汤就把刚才只匆匆套了睡裙就去煮汤的千濯扑倒在了床上。她的身体不方便,但是她的手除了有点酸软,倒是没有任何不方便,捏着千濯软软的大奶子玩儿,简直就是把它当成了解压玩具。

    “疼……”他小声抱怨,身体却很诚实地把另一只奶子也往前送,可她偏偏不随他愿,只捏同一只,直到黑紫色的大葡萄上挤出滴答滴答的奶水来。

    “我不想喝,你自己舔了吧。”生理期的她除了粘人外,脾气还不好,扯着奶子就往他嘴里送,把又大又圆的rufang扯的变形拉长,直到把紫黑的大葡萄送进他自己的嘴里。

    “呜……”他不喜欢喝自己的奶水,可拗不过她的强硬,于是只好张开嘴严丝合缝包住硕大的rutou。他改为伏跪在床上,另一只带着乳塞的奶子软软的垂跌下来,而含入口中的这只则被她以双手挤奶的姿势揉捏着,像极了一只温顺肥硕的大奶牛。

    他的身体有很多疤痕,腹部的赘rou消了不少,但因为生产过,皮rou还有些皱,小肚子也鼓鼓的——那里是孕育新生命的zigong。他小心翼翼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仿佛那里仍然孕育着新的生命,嘴被自己奶头堵住说不了话,但明月从他巴巴的眼神中看出了端倪,抽出一只挤奶的手摸着他的小腹,把嘴凑到耳边问他:“千濯要给我生宝宝了吗?”

    该怎么形容他的表情呢,紧紧咬着自己的rutou不松口,眼神从痴呆到悲伤,再由忧伤到欣喜,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按住她的手背,在自己尚未除阴毛的小腹上游走。

    她喜欢他本来的样子,包括浓密的阴毛和畸形的下体,连带着那些过去的伤痕和因生产而变形的腹部与盆骨。就像雅兰说的,他很美,不光是优越的面部线条,还有那双饱含柔情的眼睛,以及举手投足散发着的母性光辉,共同构成了美的主体。

    他和初见时并不相同,可是她仍旧在不同的时期爱上了不同的他,或许他们的相遇和再遇源于各种各样的偶然与必然,但与其归结与命运,她更愿意相信,他是个很好的人,好到足以被爱,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游走中的一大一小两只手越过雄峰,来到了密林之中的私密领域,那只小的手突然一转,握住了杂草丛生的山峰,大手似是一惊,随着山峰guntang跳跃,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要。”

    千濯一张口,嘴里的rutou就掉了出来,哈蜜瓜一般沉甸甸的大奶子duang地弹到床上,受惊喷出的奶线瞬间打湿床单,可他无暇顾及,rou根上柔弱的触感令他无法分神,他害怕那东西在她手中不受控制地发sao,干出有损她兴致的事情。

    “小月,不要。”

    这幅欲拒还迎的姿态引起了明月的兴趣,反叛心理使她更加放肆握住了小千濯,指尖sao动guitou,逗弄着难得害羞的千濯。他很少被要求使用这里,也逐渐学会了忽视它的需要,再加上常受凌虐,那东西从来都是半硬不硬,可是yuhuo不断被勾起,小千濯也冲破了桎梏,拥有了傲然雄风。

    可惜这份雄风没有持续多久,在她的手中,它匆匆跳了几下,就没出息的射了出来,弄了她一手。

    “喂,你把我的……”故意逗他的话还没说完,他就识趣地含住了她的手指,一点一点把上面的东西舔舐干净。

    要怎么惩罚这个自作聪明的家伙呢?当然是让他乖乖岔开大腿,伸进秘密花园狠狠绞揉一番,直插得他娇喘连连,夹着腿求饶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