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二章岁末赴京

    卿卿我我的周毓与叶绿纹并未南返，却是反其道而行之一路北上。

因为年关将至，周毓决定前去京城给程老拜个年，同时也可去琉璃厂再看看有什么宝贝可以下手。

年关前，无论是古董商人与那些地下工作者们，都想将手中的宝贝转手以求过个肥年吧？

当然，此去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顺道看看正在京城彩排的颜丽娟，安慰、安慰她那寂寞的灵魂、空虚的身体了。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山舞银蛇……伟人口中的佳景带给沙漠王子的是一身泥浆，这个冬天有点冷，但爱火燃烧着的情人们是不畏严寒与艰辛滴。

雪中情是必须有火燃烧的，不然受冻的滋味绝不好受，周毓与叶绿纹就遭遇了这样的难堪。食量过大的沙漠王子距离加油站还有五公里远就彻底罢工，偏偏这个路段车少还罢了，往来的司机大哥们都不好客，拦车的结果换来的是喇叭轰鸣——对不起，俺不认识你！

也有停车的，等你一让开路，他油门一轰甩下一句：绳金病！

那啥？周毓的车装备太好，司机大哥们都怀疑这是贪官们的专用车辆，要不，车上插那么多天线干嘛？

看看里面那俊俏得没天理的小媳妇就知道了，一定是什么太子党之类滴，这种人惹不起俺们躺滴起，因此没一位司机哥哥对他们付出哪怕一丁点儿同情心。

无奈之下周毓当起了车夫，啊不，是推车夫，华北国道上出现了一幕奇景——一个绳金病追美女追到国道上，追着车子狂跑不停；雪天路贼滑，美女不敢开快车，居然被他一路追到加油站里得了逞，真是可惜了那俊俏得不象凡人的美人儿！

加满油后周毓和绿纹买了一只绿漆军用油桶灌满油放在行李箱中，就这样一路也不敢再大意；洗过车买过进城通行证进入京城时早就过了晚餐时间，周毓跟颜丽娟与柴艳夫妇，还有赶来一起吃夜宵的宋初音说起此事，惹得大家窃笑不已。

今年的春晚节目组邀请了两岸三地的明星，有姜育恒、潘美辰这两位台湾歌手，也有谭校长这位永远二十五的老蟀哥与邝美云这位香江美女；颜丽娟这位亦中亦港的五洲杯金奖得主，比他们更令人关注，而回归的颜丽娟却令郎导和胡导他们这些导演组的导演们大吃一惊！

容貌的改变让他们几乎想把颜丽娟驱逐出境，美女，再艳丽的美女在华夏这个十多亿人口都不缺乏；但美成颜妖娆这样勾人魂魄的还是稀有的，所以他们耐心地核对了身份。而当颜丽娟一展歌喉之后，导演组不得不考虑重新安排春晚的节目出场秩序与曲目安排。

在导演们很快达成了一致意见，由颜丽娟取代当今在华夏大陆最红的李玲玉，第五位出场，也就是独唱歌手中的第一个出场，演唱的曲目不仅仅是她一曲成名的青藏高原，还增加一首她在香江一曲功成的。

春晚舞台分分钟都价值万金呐，多演唱一首歌曲就相当于多打了几分钟面向全世界的广告；如此的安排是一种莫大的荣誉，导演们完全是就将颜丽娟推到了大陆目前第一红星的位置。

导演们之所以之样安排，一是因为颜丽娟的歌艺已经突飞猛进，容颜称得上既天姿国色，又时尚性感，而且她代国内群星征战香江已经小有成就，首次开演唱会就暴了个满堂红，未来的发展未可限量，让她作为独唱歌手还具有统战的政治意义……

颜丽娟的回归最高兴的莫过于宋初音，按周毓读档的记忆中，今年的春晚她只是在串唱民歌是露了露面，但勇夺五洲杯民族唱法金奖的她在春晚节目中也将独唱。

颜丽娟在香江取得的成就令华夏歌坛中人广为关注，宋初音作为同一战壕出来的歌手自然对她倍感亲切，彩排期间几乎每天都与颜丽娟同出同进。演艺圈中最近流行一句话——湘女美不美？看看那一对！

宋初音对周毓是真心地感谢，民族唱法中她能胜出可说全凭周毓提供的歌曲。因为论歌唱实力，万山红才是当仁不让的高手，譬如今年春晚的节目安排中，她与万山红都有独唱演出，而且万山红的演唱还排在她的前面，这足以说明了万山红的演唱实力比她更受关注，不过她的优势是年青而且比万山红漂亮那么一点。

对宋初音的感谢周毓全盘接收，不过口头上的感谢太不具现实意义！颜丽娟和金氏姐妹以及玉玲珑姐妹，在通过易筋洗髓之后已经无须依赖任何人的帮衬，但凭她们的容貌与歌喉想被埋没都难。因此周毓对宋初音表示：可以免费为她提供两首歌曲，但是她必须答应将来无论她红到哪种程度，如果周毓亲自邀请她演出时，无论她有任何预约演出任务都要推辞，而去赶赴周毓的邀请。当然出场费之类的，周毓不但不会少付，还会加倍给付。

宋初音毫不迟疑地答应了，并说：“只要是周毓你邀请的表演，我就是成为了国际知名歌唱演员也不会收取你的费用，因为你是我的恩人和老师嘛！”

周毓笑道：“不敢当、不敢当，老师这话千万别提，宋jiejie记得我们的约定就好。歌曲我回去前就交给你，但是我觉得你最好先别将它们发表出去，而是选择时机推出。因为你现在并不缺乏影响力，而在于自我积淀；你们专业歌手的演唱事业是终身的，不会象通俗歌手一样，一年两年不出新唱片就容易被新人淹没。以我的观点是，你明年再推一首新歌让观众们看到你的进步就好。”

专业歌手既讲究实力，又讲究资历，象宋初音这样刚刚冒头的新人如果频繁推出新歌，会被看作是一种哗众取宠的行为，反而会引起同行与所属歌舞团领导的排斥，当然，如果这位歌手具备相当的实力又有人罩着那就不一样了。

宋初音比周毓更清楚她们的行规，点头赞同周毓的说法。手中有货自然好过四处搜罗，周毓的歌曲可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

在歌舞团中，很多时候也需要自己争取出镜的机会。例如国家发生什么有重大意义的特殊事件时，歌手掌握的歌曲正好富具时代与象征意义；那么，一时之间这位专业歌手的演唱歌曲，就会成为全国各电视台持续播放的宣传歌曲，这样一来歌手想不红都不行。

半夜里，周毓潜入了吃夜宵时用眼神达成默契的颜妖娆房中，干柴遇上烈火不用说会烧得战火连天。尽管颜丽娟已经尽力压抑，但那抑制不住的欢歌呐喊还是惊醒了套房隔壁睡得警醒的奶猪和柴艳。

夫妻两不堪其扰来了个反攻，奈何奶猪童鞋体力不错但腰力太逊，屡败屡战的结果是第二天高卧不起。而欲求不满的柴艳又受不了隔壁若有若无却持续不断的靡靡之音，两夫妻次日被颜丽娟唤醒后，同样都是熊猫眼加呵欠连天，看着精神焕发有如枯枝发新芽更显丰姿的颜妖娆艳羡不已……

京城的深冬与其它北方城市一样满目苍夷，唯有长安街上的那些苍松和偶尔一见的槐树带来些许生命的颜色。周毓一大早就与绿纹带着礼物一起去音乐学院‘锻炼身体’，程老果然风雪无阻地坚持练着他的太极。

见到周毓程老非常高兴，对绿纹这个小仙女儿更是连连称赞。绿纹趁兴与程老练了几手太极推手，程老对绿纹小小年纪能将太极练至极高境界大为惊异，一再追问绿纹的长辈是否是太极大家。

绿纹不会撒谎，脸红红地不知如何作答，周毓抢答说绿纹从小跟随一位女士练习太极，只是那位女士是位不出世的高人，所以一直藉藉无名。卫婕淑倒也算得上不出世的高手，却也不比程老高到哪儿去，只是绿纹任督二脉已通，以先天体质习练任何内家功夫进境都比常人快了无数倍。

程老自然知道华夏奇人异士多不胜数，倒也不怀疑周毓所言有虚，而是慨叹不能与高人一唔而深为惋惜；却不知真正的高人就在自己面前，只是周毓在他眼中是个毛头小伙，是有几分斤两，但功夫绝对有限。

见周毓和绿纹送来的礼物中竟然有半斤冬虫夏草，程老直怪周毓太浪费，这东西即便在这个年代一公斤也得十几万，买这么多保存不好却是便宜了害虫们。不过程老爷子也没有拒绝这种好东西，他知道周毓这小子有的是钱，让他拿一般的东西送来周毓可能还真拿不出手。

客套过后程老说：“小周啊，你来得正好，昨天玻璃厂的郑老板给我打电话，说有件宝贝让我今天去给掌掌眼，吃过早餐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周毓交待来意说：“行，这次过来除了给程老拜个早年之外，我也准备将明年的收藏品收购款先交付给您老；因为明年我会经常性出国，来京城的机会极少，所以麻烦程老看到有值得收藏的东西就作主帮我拿下。”

程老呵呵笑道：“前一段玻璃厂出了好些宝贝，不过出手的人都开价太离谱，远远超出了行价，所以上次你打电话来时我就没跟你提起，他们的东西大多没能脱手，今天我们一并去看看吧。”

再离谱也不至于十几年后离谱吧？周毓顿时兴大增，显然，自己的猜测没错，一到年关，那些文物贩子们就耐不住寂寞了。因为是来‘锻炼’周毓和绿纹都与程老一样穿着比较单薄，周毓连连点头说：“好、好！程老你先回去换换衣服，一会我跟绿纹过来接您一起去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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