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癫文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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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癫文太师
文太师赶到的到时候整个人差点晕过去。
羡儿流了这么多的血,他不能流血的,对于他来说,内伤的血比外伤的血更加恐怖。
太师府里一时手忙脚乱,御医们接到消息立刻前来太师府会诊。
本就已经如枯古老树的文太师此刻好像更加的苍老。
当初大儿子战死,他拼尽一切方法才高龄产得小儿子。可也许因为身体的缘故,羡儿生下来便胎中先天不足。你问他后悔吗?也许会,可是小儿子是他没有疯癫的动力。
这时太医推门出来,先是给文太师行了一礼:“文太师……”
文太师激动的抓住太医的肩膀:“你直接说羡儿如何了?”
太一面露难色,微摇了摇头:“情况不算太好,不过我们先给他服用了凝血续命丸。”说起这个药,目前只剩下三颗。还是程子安程大人从古拉遇刺的时候,在一名古拉刺客身上发现的。不过,太医院到现在为止,也没有研究出此药到底如何配置。
“药已经服用了,可是公子失血太多。能不能醒就要看公子的造化了。我们检查过公子的伤势,他胸口有淤青。可能是与人曾经发生过搏斗。导致他淤血内积,所以刚刚直接爆发了出来。”
陈硕在旁边听着冷汗涔涔,他手脚冰凉。喉结滚动,生怕太医的一句话直接让他成为众矢之的,太医说文众羡可能醒不过来的时候,他心中一喜,跟着又听太医说文众羡胸口有淤青?没错,他的确刚刚对着文众羡的胸口一顿乱锤,可是这顷刻之间,他胸口最多是红肿,绝对不可能立刻淤青。
陈硕想到这儿松了一口气,既然已经有淤青,那肯定与他无关,这倒真是误打误撞让他有了托词。果然天不亡他!
文太师听了太医的话,花白的眉头直接竖起,他颤颤巍巍的冲进房间,一边大哭:“我的儿啊!你不能有事啊,羡儿。你若有事,爹也不活了……”
文太师哭的哀嚎,谁也不敢上去阻拦。文太师喘息之间眼光一寒,谁伤害他儿子,他就让他们全族陪葬!
待掀开被子,看清到文众羡胸口的淤青时,他气的后槽牙咯咯作响,花白的头发似乎都已经倒立,他目光森森的盯着门口外的陈硕,突然颤颤巍巍快步跑到一个仆从前,抽刀就要向陈硕看:“狗东西,你竟敢打羡儿?”
陈硕早有准备,看见文太师抽刀的时候已经抬身向后翻滚。虽然他动作够快,也被割下了一缕头发。发发髻瞬间松散,披散在他肩头。
陈硕吓得差点尿了裤子,整个腿都在打抖。若是自己慢半拍,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
可如今他心里有了底,也就没这么怕了,哆嗦着跪直身子,不住的向文太师磕头:“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小人实在冤枉!请太师听小人一言!小人刚才和文公子正在谈账目的事情,谁知文公子突然剧烈咳嗽,所以我才上去帮文公子顺气,没想到他突然之间喷出一口血,小人急忙用手捂住,一边顺他后背,发生这种事情,小人根本没有犹豫,立刻唤来人,如果小人想对公子不利,何必这么做,再说小人与公子之间是合作互利的关系,公子还帮了我,我怎会害公子呢?”
这时,文众羡的四人仆从里面的一个,突然跪在文太师面前:“太师,公子身上的伤是凌少天所为。”他们本来也不打算告诉太师,毕竟他们保护公子不利,公子有任何事情,太师也不会饶过他们。但是此时公子这种情况,不是能再隐瞒就可以的,况且公子身上的伤的确是凌少天所为。
文太师目眦欲裂,握着刀的手青筋暴起,在枯燥的手背上显得格外狰狞:“凌少天!凌冲!”
昨日兵部尚书和季国公爷一起来了,太师府,其目的不言而喻,兜来兜去,都是想要为凌冲那个准儿媳花烟娘求个公道。说什么都要他将羡儿拉出来,与他们堂前对峙。
他本来听了两人的话有些动摇,没错,他真的很心疼儿子,可是一个是皇上的妹夫,一个又是尚书,兵部尚书的儿子又是锦衣卫指挥使,同时又是准驸马爷,这个面子他不得不给,虽然他没有当时出口,但也已经打算私下去调查一下这件事。如果真的是羡儿冤枉了花烟娘,那他便代替儿子出面,与凌家摆三十桌讲和酒,让他一个面子。
谁知那两父子根本就是狼心狗肺!亏他还有一些恻隐之心!身为太师,还想要给他台阶!说句难听话,哪怕花烟娘就是被冤枉的,那又如何?他们太师府有丹书铁券,哪怕告御状,告到圣上那里,他也不怕!
但是这两个狗杂种!老的不是个东西,小的更不是个东西!
想到这儿,文太师提着刀,直接一刀捅进禀报此事的仆人心口中,那仆人顿时被扎了个透心穿。
文太师只是冷笑一声,用力一抽刀,溅出一片血雾。跟着又手起刀落,将另外三名仆从一一捅刀,抽刀,血溅:“没用的东西!既然保护羡儿不利,那便都去死!”
反正都是一群小喽啰,杀了就杀了。
陈硕看着自己身后的四名仆从,一个接一个的倒在血泊中,身下不受控制的开始渗出尿液,还好他赌对了……若是他刚刚真的杀了文众羡,恐怕自己也已经被捅了个透心凉了。
文太师扔下刀,长长舒了一口气。杀了人,果然心里痛快多了,只不过他要好好想想怎么弄死凌少天。
羡儿如今这个样子,他就算走官程,命京兆尹将凌少天捉了,最多也就是挨板子,大不了再关上个三年五载。
可是这远远不够!他要他的命!
文太师眼神中透着猩红和疯癫,看向陈硕的眼睛里是刺骨的冷意:“你去帮我做件事。”
陈硕并拢双腿跪的直挺,此时天寒地冻,尿液渗凉,他只觉得冻到他双腿都开始麻木,突然听文太师交代他,他打了个机灵:“小…小的…必定……不负太师所望。”现在就文太师是让他去杀人,他也没得选择。这父子俩根本就不是正常人!怪不得文众羡是个病娇疯子,原来文太师就是个变态!
————
夜静寂寥。
疆河公主,也就是——不知,换上一身便衣,立在城门口等着白易。
白易身姿矫健,如岸上轻雁,迎着纷飞的雪花,踏雪而来,稳稳的落在不知面前:“走吧!”他睫毛上挂着细碎的雪花,呵出的白气模糊了面容:“我已飞鸽传书给锦衣卫的联络点,将路上所需之物备好。”
不知看着他翻了个白眼:“拜托你每次出场能不能不要这么帅?你这样会显得我很没有存在感。”
“没办法,这样的出场方式又并非我本意。”白易唇角扬起一抹淡笑,将不知头上的雪花扫落:“为何非要夜半出发?”
“没办法,父皇他不放人,我偷着溜出来的。”不知一脚蹬在城墙上,虽然貌美如仙子,但行为实在洒脱如动兔:“哎呀,好久没有练手了,怎么样,比比看我们谁先到渡头?”很久没有和白易比轻功,她心里痒的很。
白易看着她好胜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眼中却满是宠溺:“好,那就比比看。不过,你可别只顾着比试,忘了注意安全。”话毕,他足尖轻点,只剩下空中被他大氅抖落下的零星雪花。
“喂!你耍赖!”不知蹬着城墙一个回旋,如灵巧的燕子划破夜空。
二人你追我赶间已经奔到了万家巷。不知突然被身下一个矫健的黑影凝住了目光,她轻落在屋顶上,连声响都没有发出。
白易见不知突然停下,也跟着驻足,几个呼吸间便到了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有什么异常吗?”他声音压得极低,仅能让不知听到。
不知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凭做贼的经验来说,觉得这个人有些问题。”
白易心中一凛,目光变得锐利,在黑影消失的方向停留片刻:“我知道你的直觉向来敏锐,”他向不知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你且详细说说。”
不知皱着眉头,小声道:“你看看他鬼鬼祟祟的……哎呀,这真的很难说的……就本就是一种直觉。当然你说他是赌徒也行,但是你看他现在火急火燎的样子,明显在做亏心事,手还一直捂着胸口呢。”
白易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那个人:“他的行为确实有些可疑,捂着胸口……”他略一思索:“走,我们跟上他。”
“算了算了。”不知拉住了白易:“去青州的船一天只有一艘,若是错过,我们又要再等一天。况且这些都是我的直觉而已,若不是的话,我们岂不是很闲?”
白易眉头微蹙,有些不甘心地看了一眼那个黑影,最终还是听从了不知的建议:“也罢,正事要紧。”此次前去西域除了陪不知道找东西以外,他们锦衣卫也查到一宗买卖人口到西域的案件,他确实需要去西域调查此事。思及此,转头看向不知,眼中的纠结散去:“走吧,我们还是快些赶船去。”他揽过不知的肩膀,临走前还回头看了眼黑影消失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