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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陷入幻想

    

第66章 陷入幻想



    侯燃再次睁开眼,看见的便不再是绿树红花、轻纱美人了。他宽大华丽的外袍被卸去,繁重的头冠不再有意义,一件单薄的亵衣和里裤便是他全部的穿着了。

    “我这是在哪儿?”侯燃扭头向帷帐旁站着的黑影说话,对方近乎片与柔软、厚重的布料混为一体。

    “是你的家,公子。”黑影渐渐走了出来,侯燃隐约能辨别出那是个女人。

    “发生了什么?你能告诉我吗?”侯燃抓了一把头发,从柔软的床榻上走了下来。站定后,腹部的疼痛再次催得他捂住了肚子,想要靠近那人的意图也便无疾而终。

    黑影主动地靠了过来,她扶着侯燃,让他能安稳地坐在床边。

    “你失败了,没有识别夫人的骗局,”她的身形异常高挑,但嗓音却柔和可亲,“你已失去了和族长见面的机会。”女人说完,拍了拍侯燃的肩膀以示安慰。

    “……好吧,”侯燃不在乎地摇了摇头,询问侯兰的情况。

    “主人已经见过了族长,他将接受训练,”女人的面孔在纱窗偶然泄出的月光下依稀可见,她翘起的唇角似乎意味着她对现状的满意,“你们将会有许多年不能相见了。”她说着,伸手按住了侯燃颤抖的手臂,将自己的手按在侯燃的腹部。

    侯燃被人抚摸着压在了床上,女人为他揭开被褥,将他重新安置回了原处。漆黑一片中,侯燃抓住了她的手臂,寻求安慰。

    “我不能再见侯兰了吗?你们要如何处置我?”他横躺在床上,觉得四肢都无力地瘫软了下去。房中静谧、空旷,除了两人的说话声外便再没有动静了。侯燃再一次意识到面前的女人是不该待在这里的,他又被人挟持了。

    女人探看了一下他的脉搏和气息,手脚轻快地扔掉了床上多余的被褥,按着他的肩膀将他压在了身下。

    “你若是不能通过考验,那便是无用之人了,”女人笑着低头看他,两排白牙咧开,显出惊悚的大笑,“那我就将你用一用,也不枉费了你的血脉。”

    说着,她便将侯燃的系带解开,低头抚摸着男人柔软的皮rou。

    “你知道吗,有多少人听得你的叫床了?在那天的凤凰山上,近乎所有的冉家人都去看望你们了,”女人重重地蹂躏一把侯燃的乳rou,跪在了他的身上,她的身姿是挺拔、俏丽的,但侯燃却对此大不适应,“结果呢,男人得到了侯兰,他们的一个救星,女人就得到了你……一块美玉打磨的玩具。这很公平,不是吗?”

    女人笑着将侯燃的亵衣从他的手臂脱下,将扭曲的带着汗水的单薄布料随意地扔在了地上,一只手把玩着男人的乳rou,细密的笑声已止不住地泄出。

    “好哥哥,难得有男人有兴致和我们下棋,你把我都看湿了,”女人颇具力量的长腿屈膝跪在侯燃的腰胯旁,俯下身在他的耳边说话,“多漂亮的男人啊,你多少岁数了?”说话间,她的手便顺着腰腹滑进了男人柔软多毛的胯部。

    “太冒犯了,你快起来吧。”侯燃微弱地哀求了几声,随后,他的性器便被完全地包裹进了一只强劲的手掌中。

    “瞧瞧这小家伙儿,空坠坠地养到这么大,竟半点用处都没有,”女人笑着咬了一口侯燃的侧脸,粗暴地用手按揉着那性器,并持续不断地在侯燃的尖叫中加重了力道。

    “这对你将是全新的认知,你不明白我们有多喜欢南方来的人,”她手脚并用地在侯燃的身上流连,将男人的yuhuo尽可能地点燃,“你可是我们的梦中情人呢。”

    “呃……”侯燃为难地坐起身,不得不在疼痛和酸麻中逐渐硬起,他在被坐进去前还想着事情不会更坏,但就如今的情况来看,每时每刻他都不断地坠入更糟糕的处境中去。

    侯燃难受地想要将人从他身上推开又或是自己把那丢人现眼的玩意儿拔出来,但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力道大得惊人,他只能被迫一次次起坐间张着嘴巴粗喘。

    “哈哈……”yindao的紧致和柔软让他手足无措间回忆起一些微不足道的往事,他想着宋兆奎睡在他身旁时柔和的五官,想到那些年自己午夜梦到祖父和母亲的嘱托而夜不能寐时,他便会写信给宛季长,啰嗦繁琐地讲述自己的苦楚。

    很难解释为什么女人的身体会让他记起自己爱过的男人,或许是那种身不由己的快感让他在感官上回忆起了那两人,又或是他只是习惯于用他们陪伴自己的快乐去戏耍掉现在的窘迫。

    女人的笑声和温婉的面容都撞进了他的脑子,在百下的抽弄中,侯燃顺从了对方的愿望比哭泣更惆怅的呻吟中,他颤抖着将jingye射进了陌生的xiaoxue。

    甚至不必知晓名姓,不必了解性情、姿容,他仍旧在粗暴的对待中迎来了高潮。

    “啊……哈哈……”女人在他射出后发出了越发尖锐的笑声-也许那嗓音也没有多尖锐,或许还十分悦耳,但在他的脑海里,这就是非常难听的噪音。那种与园林中苦闷、燥热的棋局一道映在他脑海里的笑声,让他忍不住腹部抽搐。侯燃很确定这个人今天就在那群观看棋局的人中的一位。

    被毒药腐蚀过的肠道在回忆的驱使下越来越痛,那种痛已超出了rou体的真实感受。侯燃张大了嘴粗喘着,只得一遍遍地舔着自己的唇瓣,而吞咽下去的口水却越发得苦涩。

    天啊,我以后都吃不得葡萄了……侯燃在自己的性器重又被人抓在手心的时候,口中泛起了一丝果rou的清甜。他咒骂着抬起了自己的上身,正瞧见女人撩起单衣,将自己的双乳从肚兜里挤了出来。

    夏日的酷暑让无论男女都汗流不止,眼前的这位也不例外,随着他们在一张床上欢好了一场,那人的身上也逐渐蔓延出通红的色泽和满是汗水的粘腻之感。

    “哦,真狗屎一样的天气,就跟那群狗屎一样的男人一样的狗屎……”高挑的淑女不再维持着白日的端庄,她皱眉咒骂着什么,转头从一堆扔在地上的衣物中掏出了手帕,一如既往地伸手抓着侯燃的性器,用薄纱般的帕子擦去两人交合后留在性器上的各种yin液。

    反复的搓揉中,侯燃再一次硬了起来,女人被挑起兴致一般惊呼了一声,仓皇地扶着侯燃的双腿,重又坐了上去。

    侯燃看着眼前的一切,委屈和不满都将他吞没了。他不得不隐晦地擦掉自己的泪水,将这极不符合男性性情的小事隐去。

    当侯燃面对的事过于超出他的接受范围的时候,他便闭上了双眼,重又回到让他舒适的过往中去。

    出乎意料的,他最先回忆起来的竟然是宛季长。他总以为自己偏爱的应当是长卿,因此看着面前那张轮廓越发深邃的面庞时,侯燃的惊讶绝对远多于喜悦。

    宛季长鲜活的面孔在他的手心里磨蹭,眼角还未有那些保守摧残后养出的细纹。他们一道躺在恪山寨校场外的草丛间,宛季长留在耳旁的辫子被他抓在手中,对方的笑还不是自己耳边听来的那般亢奋。

    丰满的乳rou包裹着一根可怜的yinjing,那性器上还留着些许抓痕和红印便已不得不进入下一场饱含汁水的碰撞中去了……

    你在想什么?宛季长从他身上起来,侯燃面前的yin秽画面便逐渐消失了,他笑着摸了摸还是男孩模样的宛季长,摸着他的脸庞,侯燃又高兴了起来,耳边的尖锐之声便逐渐消失不见。

    “呜,我在想你,”侯燃将男孩扑倒在地上,用手指眷恋地描摹出对方的五官,“想你的眼角爬上皱纹,你的眼睛里都是痛苦的神色,你变得成熟又感伤……你太性感了,你可以做我的父亲,而我只是你怀里不听话的小儿子。”他说着话便笑了起来,他也是个孩子,他与恪山寨寨主的小儿子难得地聚在了一起,他们在草丛间嬉笑,抱着翻滚在一起。没有任何人会阻止这样美好事情的发生。

    侯燃摸着对方光滑的皮rou,听着男孩的笑声,心中的渴求却带他追忆另一张更加悲切、沧桑的脸。

    “哈,燃哥又在胡说八道了。”即便是非常年轻的宛季长也早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事实上侯燃也不是很清楚对方是在哪一年的哪一天允许自己在侍女的陪伴下放纵了自己,他不想知道。宛季长听着侯燃话语中的调笑,眼睛都因着这隐晦的邀请亮了起来。他仰着头亲吻侯燃的嘴唇,熟练地用舌头舔上了对方的舌头。

    当两人的唇边贴合的时候——那甚至晚于他们的舌头勾在了一起,侯燃发自真心地放松了下来,所有的思考都是毫无意义的,他只祈求能长久地拥有这份温暖和柔和的嘴唇。

    秋日的微风吹在侯燃的脸上,他感到了空前的惬意。当侯燃最终移开了嘴唇的时候,他从男孩的眼中看出了怒火和怨怼。

    “燃哥也有侍女了吗?你在她身上快活了吗?”男孩带着意犹未尽的舔唇撑着手臂趴在他的身下,一只手揽着他的脊背,不同如今的清朗嗓音叫侯燃感慨万千,“那又为什么戏弄我?”

    侯燃抿着唇,他留恋不舍地抓着对方的辫子,不肯让这幻影离去。宛季长不会再嫉妒什么人夺走了他的主意,也不会再愤怒地对他吼叫,要求他待在身边,他们的离心离德早在数年前便已被彼此傲慢的性子勾得无处遁形。

    “敖曹,我,我真希望我就是个女人,我想嫁给你,把山庄也送给你,你把我接进你家,我为你生儿育女。”侯燃低头坐在对方的怀抱中,完全不顾廉耻地对着男孩说话,在对方理所当然的点头中陷入了狂笑。

    “怎么了?你说出的话连自己都不信吗?”男孩不满地甩了甩头,他耳后的辫子也因此晃动了一下。侯燃抬头看着他,陷入了完全的喜悦中。

    汗水从他的下巴流淌到胸口,紧贴的皮rou粘腻非常,侯燃大张着双腿抬头看着繁复的床顶,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