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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的後裔(4)完

    

魔女的後裔(4)完



    以門雅因為他的話而高喘了好幾下,他見到阿撒托抽出了大部分的陰莖,雙腳踩著床面,結實的大腿在這種蹲姿中,肌rou立即鼓起,那充滿力量的弧度,光用看的就能看出那裡有多麼堅硬。

    然後阿撒托踮起了腳尖,軀幹微微前傾,毫不掩飾地將目光定在他身上,用透著暗光的金眸專心致志地凝視他。

    以門雅太熟悉這種姿勢了。

    這是勇士們在狩獵時最常擺出的預備姿勢。

    察覺到這一點,以門雅的胸膛劇烈地起伏,硬挺的性器抖動了下,霎那間就吐出一大片的前液,淋濕了他自己的腹部。

    阿撒托眉眼帶笑,舔了舔他的嘴唇,堪比凶器的陽物伴隨著身體下落的力道,迅速塞滿了以門雅的後xue,把他好不容易被cao開的甬道,搗得再軟一些。

    此時此刻,他就是獵手,而以門雅是他勢要收入囊中的獵物。

    以門雅崩潰地仰起頭顱,呻吟和紊亂的呼吸混雜在一起,心臟震動的速度就像是遇到危險要逃命一般的快,阿撒托給予他的撞擊激烈無比,以門雅害怕自己會被他cao壞,伸長手按住阿撒托發力的腹部,作勢將他推開。

    阿撒托不滿地挑起眉毛,他稍微調整角度,對準以門雅的弱點,毫不留情地衝刺。

    「啊啊啊!不要了,阿撒托!」以門雅拍打阿撒托堅硬的腹部,他的力氣比不過對方,阿撒托自然還是身形穩定,一點緩衝都不給地挺腰猛幹,把以門雅的xiaoxue撐到極致,在裡頭攪出令人性慾高漲的黏膩聲音。

    「啊、好麻……別再進來了,求你……」以門雅扭動著腰,在高度的刺激中挺起胸膛,懸在床鋪上顫抖。他喜歡阿撒托,也喜歡他抽插自己的快感,只是當這份快意大量到要將他淹沒時,舒服就成為了另一種折磨。

    但這對阿撒托來說,顯然還不到滿足。他舔走以門雅嘴邊的銀絲,輕輕翻弄後者蓋在齒列上的舌尖,粗喘道:「雅雅,再為我敞開一些。」

    以門雅驚惶地搖頭,「我、我不行……我會壞掉……!」

    他無法想像,阿撒托再深入進來,他會狼狽成什麼模樣。

    「你不會壞掉,你只會用另一種方式,完完全全地感知我。」阿撒托以低沉緩和的語調引誘他,「讓我看你高潮的樣子。那一定非常漂亮。」

    以門雅腦中思考的是要如何堅持拒絕他,然而他還沒組織好字句,身體就已經做出了迎接阿撒托的準備。

    濃烈的羞恥和震驚透過他的眼神表露出來,阿撒托揚起笑容,滿懷柔情地親吻他。

    「好乖。」

    阿撒托的拇指掰開他的後xue,他的腳尖向前挪動了一點,自然往前的重心使他能更好的把陰莖根部都塞進以門雅的窄xue中。

    這下子,以門雅的xue口便徹底被他撐平,也終於能夠觸及到甬道深處被藏起來的地方了。

    阿撒托嗅聞著以門雅濕淋淋的香甜氣味,把腫脹到極點的陰莖抽出來,再摩擦以門雅的軟rou,狠狠將龜頭塞進他的腔道裡。

    以門雅的jingye立刻噴了出來,偏白的顏色妝點在他的胸口,看起來yin靡又美麗,激起阿撒托喉嚨的乾渴,恨不得舔遍以門雅的全身,就這麼將他吞吃入腹。

    野獸的血脈在他體內鼓譟,繼承於先祖的本能,連同那股比他人更加兇猛的衝動,驅使阿撒托對以門雅露出獠牙,抵著他的xue口拚命衝撞,壓住他盡情馳騁。

    以門雅被他cao到艷紅的臉龐瞧著可口極了。一開始他還忍耐著不要流淚,現在他的腦袋全被性愛和快感填滿,什麼都思考不了,恐怕不曉得自己早就掛上了滿面的淚痕。

    「哈啊……哈啊……」阿撒托滿心熾熱地晃動臀部,享受佔有他深愛的弟弟,把他裡裡外外填上自己氣味的過程。尤其在以門雅緊緊吸附住他,彷彿是捨不得而挽留他的時候,他都會產生一股極致的滿足,情慾一下子被拉到緊繃,再多一點就要斷開。

    阿撒托將他的沉迷,透過這場交合,還有他和以門雅的連結,直白地傳遞過來。

    阿撒托近似捕食的壓迫感讓以門雅短時間內又一次高潮。無論是他的身體還是意識,全都被阿撒托胡搞到變得亂七八糟。他迅速累積的快感扭曲成痛苦,不過同樣地,恐懼及難受也能反過來成為快感。

    以門雅分辨不清他體會到的到底是痛處還是愉悅,但他曉得只要是阿撒托給的,就會是他喜歡的。

    他盡可能承接下阿撒托施加過來的刺激,然而當他給的太多太滿時,以門雅覺得他似乎是被阿撒托給大力拋到了半空,墜落的過程裡,他的心臟搔癢難耐,亦忐忑不安。

    在阿撒托接住他之前,與阿撒托的回憶無預警閃過他腦中。

    像是阿撒托第一次教他狩獵時,他帶著他躲在草叢間,俐落地擺出蹲姿,將重心擺在高處,僅讓腳尖和手掌保有彈性地接觸地面,軀幹微傾。

    阿撒托告訴他,以這個姿勢,最能悄然無聲地襲擊獵物,在省力的狀態下壓制牠,適時給予致命一擊。

    為了親自示範給他看,阿撒托將目光放在了不遠處的野狐上。

    他全身都在發力,儘管還很年幼,卻已經能看見大腿和大臂肌rou的輪廓。

    以門雅就待在他身旁,看著他周身散發出來,混合著野性力量和人性沉著的美,難以移開視線。

    阿撒托躍出草叢的身影,彷若箭矢疾射,以門雅完全聽不見他踏出的足音。他訝異地轉頭,才發現阿撒托按著那隻野狐滾了一圈,右手順勢抽出後腰的小刀,往他手臂卡著的部位使勁一刺。

    第一下,那隻野狐還在掙扎,於是阿撒托左手壓得更緊,小刀更深地插進狐狸的要害,將牠尖銳的叫喊徹底切斷。

    這一幕映在以門雅的眼中,讓還是孩童的他愣在原地好久。

    比起那隻狐狸,他更關注的是捕獵完的阿撒托。

    身形修長的少年單手抓著狐狸後頸的皮毛,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的臉上沾滿了野獸噴濺出來的鮮血,讓他本就黝黑的肌膚看起來更加陰暗,但他那雙銳利的金眸卻明亮得可以。

    以門雅就這樣佇立著,看他緩步走回自己的面前,心跳瘋狂加速。

    帶著一點點的害怕。

    一點點的緊張。

    還有數不盡的興奮激昂。

    阿撒托深深插進他窄小的腔口,陰莖上頂的瞬間,以門雅的腦中彷彿炸出了一片火花。他長長的呻吟在中途變了好幾次音調,然後被截斷在喉嚨裡。他就像是那個被刺中要害的狐狸,落在阿撒托的掌心,他便失去了掙扎的餘地。

    阿撒托額前的汗水滴落到他身上,同等耀眼的金色眼瞳直直豎著,和狩獵時的他極其相似,但多了比單純捕食來得濃重的執念。

    以門雅沐浴在他這樣的目光下,不知為何竟有種想哭的衝動。

    他凝望阿撒托的背影這麼多年,看著他背脊寬闊到足以遮擋住自己,也看著他被無數人簇擁,漸漸地,他便忘記了阿撒托是用怎樣的眼神在注視他。

    以門雅挪開了他推拒的雙手,安放到阿撒托的肩頭,並且收緊雙腿,靠向他的側腰。

    他主動仰起脖子,在阿撒托面前獻上了自己。

    他能感應到阿撒托想要什麼。而這也正是他所渴望的。

    阿撒托近乎失控地發出低吼,這聲響與那些兇猛的野獸相差無幾。他伸長舌頭,在以門雅的喉結蓋上溼滑的痕跡,停留於凸起之處好一會兒,最後張口咬住了他。

    要害被挾持住的感覺比以門雅想像中還要可怕,但一想到咬他的人是誰,以門雅就忍不住為這份危險感到痴迷。

    他抱緊了阿撒托,兩手滑落到他的後肩,攀附在那的指尖向下扣住,將他的皮膚劃出紅痕。

    他們帶給彼此的疼痛是情愛最佳的催化劑,契合在一起的野性把他們一齊推向高峰。阿撒托用牙尖摩擦以門雅頸部薄薄的皮膚,下體深埋在他的軟xue裡,灌入大量的濃精。

    以門雅浸泡在他的氣味裡,下腹抽搐,一遍又一遍地體驗到與方才截然不同的高潮。

    他射不出東西,但是阿撒托射進來的時候,他油然產生一種無與倫比的暢快,身體溫暖而飄然,再也感覺不到害怕,滿滿都是太陽照耀在身上的安心。

    「阿撒托……」喘息間,以門雅下意識蹭了蹭阿撒托的頭頂,習慣性抓住他後背的髮辮,捏在手心裡把玩。

    阿撒托抬起頭,親吻他咬過的地方,然後沿著他脖頸的弧度往上前進,一路啄吻到他的嘴唇。

    以門雅這時才注意到阿撒托還沒退出去。他眼中浮出疑惑,正要開口,阿撒托卻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嘴。

    強烈而滾燙的液體驟然沖刷進他的身體裡,以門雅睜大了眼,罵人的聲音全被阿撒托用舌頭擋了回去。

    他、他怎麼可以……!以門雅氣急敗壞,大力去扯阿撒托的頭髮,後者小小「嘶」了一聲,但他忍著疼痛,堅持在以門雅體內釋放完,才肯向後退開。

    「阿撒托你真的瘋了!」以門雅羞惱至極,「你這樣留下的氣味太濃了!而且你怎麼可以在這種時候標記我!」

    阿撒托彎著高大的身體,埋頭磨蹭他的頸窩,將鼻子貼到他的脈搏上,聞了聞縈繞他身周的味道。

    「嗯……現在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聞了真開心。」阿撒托放柔了嗓音,他不擅長露出這種樣子,但他知道他的撒嬌能讓以門雅心軟。

    果不其然,以門雅的怒意很快變成無奈,他不滿地偏頭去撞阿撒托的腦袋,抱怨道:「先不說明天聞到的人要怎麼想,你把我灌得那麼滿,讓我的肚子漲得跟懷孕一樣,等一下你最好負起責任,好好幫我清理……」

    阿撒托突然抱著他坐起,以門雅在變換姿勢的時候有了感覺,不禁縮起肩膀,紅著臉問:「你突然間做什麼?」

    「先別說那些話,拜託。」阿撒托低喘著抬頭,緋紅難得透出他黝黑的膚色之外,被人所捕捉,「你不要這樣煽動我。」

    他有做什麼足以煽動人的事嗎?

    以門雅一方面無言以對,一方面又覺得阿撒托許久不見的窘迫模樣有趣到惹人發笑。

    「好吧,就這樣安靜地抱著一會兒也行。」以門雅撫摸著阿撒托的臉龐,妥協道。

    阿撒托垂下眼簾,反過來貼向他的手掌,在他的掌心印下一吻。

    以門雅動作微頓,將那隻手繞到了阿撒托頸後,抱住了他的脖子。

    阿撒托笑了笑,自己也將下巴放到以門雅的肩膀上,閉著眼感受這難得的溫情。

    他們都沒有說話,寂靜維持了片刻,阿撒托才開口:「雅雅,今天晚上我做的……我並不是真的想懲罰你。」

    以門雅眨了眨眼,緩緩回應:「我知道。」

    就算一開始阿撒托的憤怒嚇著了他,但他接下來的行為舉止,都不是行刑者該表現出來的嚴厲。在看似粗暴的動作中,以門雅能察覺到阿撒托克制不要傷害到他的溫柔。

    阿撒托抬手輕撫他的頭髮,繼續道:「你的事情,我只有授權幾個人知曉。所以就算過了今晚,你仍舊是納亞哈。你不會成為任何人的禁臠,即使是我,也沒有這種權力,將你變成另一個人的附屬品。」

    聽著他的聲音,以門雅漸漸濕了眼眶。

    就算是犯了錯,他也要懦弱地尋求阿撒托的保護嗎?即使他沒有主動向阿撒托求救,可只要他還一樣這麼弱小,他就永遠會是對方難以放下的負擔。

    他不想成為阿撒托的累贅。

    他想成為能讓阿撒托感到驕傲的伴侶。

    以門雅蓋住了自己的眼睛,吞下所有會洩漏情緒的聲音。

    他必須要做到。他要強大起來,名正言順地站在阿撒托身邊,告訴所有人,他是阿撒托的弟弟,也是他的愛人。

    「阿撒托。」以門雅壓抑住哽咽,輕聲呼喚。

    「我在。」

    以門雅閉緊雙眼。

    「阿撒托。」我愛你。以門雅無聲地吸氣,像個尋求關注的孩子般,不斷低喊:「阿撒托、阿撒托。」

    我愛你。

    我一直愛著你。

    阿撒托像是笑了。他揉了揉以門雅短短的髮絲,乍看冷酷的燦金眼眸,在擁抱以門雅的時候,盡是一片柔色。

    「雅雅。」他說:「我知道。」

    即使現在還說不出口,他的心也能夠感覺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