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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狠手辣皇帝??为爱自囚杀手(四)

    

心狠手辣皇帝??为爱自囚杀手(四)



    西芹路远,一行人马在路上走走停停了一月方到,早在进入西芹前,月红菱就被这潮湿浸得浑身难受,身上的旧疾一遇这阴雨连绵便蚀骨胀痛,夜里难以入眠,白日浑浑噩噩,本就纤薄的身子愈发孱弱。

    等到入了那湖王府,月红菱便是又在那榻上昏睡,一连好几日,醒来吃口夕食便睡去,等到这幅身子终于适应这西南湿热的天气时,已是半月后。

    月红菱看着在自己榻前忙活的薛淙谚,又想起那萍嬷嬷的嘱托,不觉有些羞愧。

    一路上本该她照顾薛淙谚,却让这个娇滴滴王爷的伺候了自己大半个月。

    实在太不应该了。

    但该说不说,西芹虽湿热难耐,蛇虫鼠蚁多,但胜在远离皇城,天高皇帝远,他在怎么手眼通天,也不屑于对两个毫无威胁的人倾注过多关注,如此想来,原本因为薛淙郢与薛淙谚的往事而倍感压力的她,也难得轻松了不少。

    且这里食材多,吃饭的花样也多,府上的厨子是地道的西芹人   ,变着法儿的给他们做佳肴,还有一水的甜汤甜糕,可把薛淙谚吃开心了。

    只有一点令月红菱很头痛,这个朝代并非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朝代,但依旧遵循着君权集中的道路走着,一些她那个世界史书上的政策在这里依旧有迹可循。

    比如“改土归流”。

    在大庆朝,便不叫这个名字,而直接是废除土司制度,比之历史上明朝对地方土司温水煮青蛙的手段,大庆的皇帝显然更加简单粗暴,武力镇压居多。

    一方面,西南地区经济并不发达,也非任何一个重要的枢纽,另一方面便是大庆的中央集权已经达到一个足以睥睨一切的程度。

    而西芹,便是土司集中最多的地方。

    这些被夺权的土司,积攒着对朝廷对皇室的怨气,而薛淙谚的出现,就像一点火星落入干燥的丛林,燃气一片火焰。

    土司的合法性被剥夺,但不妨碍他们身边任跟着大批的追随者,这些追随者大多世世代代为土司家族服务,忠心程度可见一斑。

    他们同仇敌忾,在无法阻止朝廷的举动下,便凝聚成一股可怕的反君权的势力,尤其憎恶皇室,几乎见一个杀一个。

    若是薛淙谚孤身前往这里,无疑是掉到狼窝了。

    好在,去往西芹前,月红菱便在太后的资助下简单的加固了王府。以防万一,她还费了很多时日改造了一路上的马车厢,生怕有人伏击。

    她并非只会武功,还是暗器大师,只不过,武功是她师父教,暗器是薛淙郢教的。

    薛淙郢的暗器使用的出神入化,她学的这几年,也不过学到点他的皮毛,但已经足够。

    适应西芹的环境后,她又亲手假设了多重机关迷阵,如今,这湖王府被她改造的如铁桶一般,从外面看平平无奇,但事实上连一只苍蝇都不能活着飞进。

    而对王府这一切变化,薛淙谚毫无察觉,得亏这王府位置偏僻,地方又大,山水湖泊都容纳在内,加上本身薛淙谚也不是爱热闹的性子,每日扑蝶戏水,不亦乐乎。

    ……

    某个晚春的夜晚,雨水淅淅沥沥打落了院子里艳红的茶花,零落成泥。

    那窗棂横斜处,散落几片残叶,在风中沿窗没入屋内,拨弄了几丝女子嘤咛。

    云层掩藏了月光,室内烛火未明,不见五指。

    月红菱的感官被放大,身上的少年无师自通般在她身上驰骋。

    几月的时间,他好似又长高了许多,俯下身能全然遮挡住她的身躯,好像一场呼之欲出的隐秘性事,他将她抱着压在床塌之上,底下的欲望规律的凿动。

    她与他交颈相拥,她见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知那喷洒在颈上的炙热湿气,以及吸附于上的唇。

    柔胰攀附在那光滑的脊背上,往下,随着那挺动的臀起伏。

    她明显感到他一瞬的僵硬,随之而来的是跟随欲念狂风骤雨般的撞击,

    “菱菱的下面好舒服……”他喘着粗气,痴痴道。

    “阿谚这样捅,菱菱舒服吗?”

    “菱菱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为什么……”

    他突然执拗起来,一连在她耳边为了好几个为什么,牙齿啃上她的肩,又改为吮吸舔舐。

    “嗯嗯…舒服….给我阿谚……”

    月红菱收紧胳膊环住身上的少年,仰头露出修长的脖颈,脸上潮红一片,似乎无力抵抗那忽然的提速。

    薛淙谚的抽插毫无章法,几乎是本能的击打她的xue口,但因那根着实巨大,即便是简单的动作也能回回刺激到甬道内不同的敏感点,每一下深入的撞击都让她头皮发麻,仿佛全身的毛孔张开,酥麻感从小腹蔓延到耳朵头顶。

    “啊…阿谚…轻点…”

    她本能的屏住呼吸,还是抵挡不住初尝人事少年不顾一切的击打,忍不住恳求起来。

    “菱菱…菱菱…我慢不了….”

    薛淙谚吻着她的脸,直到那巴掌大的脸满是晶莹的口水,他抬起头,看向她,黑暗中的眼睛仿佛闪着微光,一瞬间,月红菱以为他的痴傻好了,他眼底浓重的欲望几乎将她吞噬,偏生脸皮粉红,像个夜半爬上床的鬼相公。

    好诡异,好美丽。

    她发现,自己钟情于欣赏薛淙谚的每一寸样子,即便他永远无法像个正常人那样与她交谈,但只要他与她四目相对,她就仿佛能与他的灵魂对话。

    排山倒海的感觉向她席卷而来,大脑却揪住了一丝清明,扯出一个豁口,她伸手,触到了某个炽热guntang的东西,或许是他散落在她胸前的发丝,或许是她滴落在她脸上汗珠

    迸发的那一刻,她意识到,这不是健全者对残缺者的同情,不是弱者的怜悯,而是她对他的爱。

    室内的空气都仿佛黏腻在两人身上,薛淙谚紧贴着她,与她汗液交融,晶莹的睫毛微颤,看到女子湿润的眼眶,他失焦的眼神才重新凝聚。

    慌乱,懊悔,愧疚交织,他几乎下意识想要求得女子的原谅。

    “别哭,菱菱……”

    “阿谚。”她按下少年想要弓起的背,靠在他的肩上

    “我很喜欢。”

    月红菱感觉那紧张的身体渐渐软下,知道化为一个保护性的怀抱,将她圈在身侧,修长的腿紧紧夹着她,鼻尖戳着她的鬓发,缠绵眷恋。

    “阿谚也很喜欢。”

    ……

    开了荤的薛淙谚就像是贪婪的孩童,又像是无法餍足的饕餮,只要想就缠着她要,偏生他体力好,身体健,每每折磨得月红菱不成样子,自己却还雄风凛凛。

    但他很快就为自己的不节制付出了代价。

    七月盛夏,月红菱诊出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