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性转,超现实鬼片,不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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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渐渐大了。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能看到天际阴云还在渐渐聚拢,梧桐树叶被狂风肆意摇撼,叶片挟着雨水重重拍打在窗上,一下一下,像是垂死之人的挣扎,雨痕也是泪痕。 窗下,俏如来屈膝坐在柔软的厚地毯上,离末日般的世界只有一步之遥,她裸露着莹白的脚尖,出神地一点点靠近窗缝,地暖烘得她只穿了单薄的白色睡裙,她却偏偏只想感受沁凉的雨气。 史艳文跪坐在她身后,手里挽着一绺银白的头发,一点点辫着细细的发辫,再仔细地往上面戴着珍珠和宝石发饰。 可能确实年纪大了,偶然间眼一花,史艳文手一颤,便扯断了一根发丝。史艳文揉了揉她的头,“对不起,爸爸弄痛你了。” 俏如来却依然垂着头,没有半点反应,似乎和窗外的雨景相比,父亲的照顾并不能占据她心内的一席之地。 为女儿编好头发,再换衣服,这项任务史艳文完成了一半,他给俏如来递上一面小镜子,自己则在她身后举起一面大镜子。从镜子的反射中,俏如来能看到自己垂落在身后的长发上点缀着细碎的饰品,小发辫在其中若隐若现。 看完后,俏如来把小镜子放下,待史艳文把窗帘拉上,便顺从地起身,在他面前张开双手。 史艳文一颗颗解开她睡裙上的纽扣,衣物窸窣落地,露出少女毫无遮掩的洁白胴体。俏如来垂眸,望着自己本应无瑕的皮肤上零星的淤青和浅浅的齿痕,这些印记在胸前尤为明显,她必须时刻忍着乳尖破皮皴裂的伤口,才能在父亲面前平静无波。 身为一个父亲,史艳文却毫不意外看着这一切,方才对扯痛女儿头皮都抱歉不已的他,面对真正的伤痕时却云淡风轻。他取来床头的药膏,仰头向俏如来投去询问的眼神。 他就像对待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一样,事无巨细地全盘cao办。 哪怕在俏如来是个真正婴儿的时候,他并不在身边,更没有给予属于父亲的爱抚。 他意识不到,待女儿早已成年后再做这些事,不能称之为父爱,甚至不能称之为照顾,而是一种剥夺,剥夺她自由的权力,剥夺她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力,他竟然连伤口都要亲自给她。 湿滑的药膏触上乳尖,冰凉与火辣一同蜇着她的感官,她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好痛……太痛了,爸爸……” 她是那么痛,痛得扶上他的手腕,想要阻止这目的是痊愈的凌迟。她眼眶里轻易盈满了泪光,但看到史艳文眼里的恳求后又瞬间熄灭了,那滴泪掉出来,被史艳文轻轻舐去。 她的父亲大拇指捻过她手腕内侧一簇细细的陈旧刀痕,“乖孩子,听话。” 正如他的询问只是一个形式,他的恳求也是一纸空文,不管何种痛苦,他给的时候都是如此不容拒绝。 她偏开头,柔顺的头发滑下来,温驯地勾画着她的rufang,身体器官都彼此温柔相待,她却总对自己不假辞色。 在史艳文的监护下,她还是能做到不断伤害自己,一开始史艳文并没有阻止她的工作和学习,但后来两人都诡异地放弃了一切,回到山庄,只和彼此纠缠在一起。 对此,他们甚至没有过任何深谈,便达成了这可怕的默契。 而她对自己的伤害就是从这里开始,她要求把房间一面墙改成落地窗,史艳文照做了,她要求史艳文不许藏起刀和药,史艳文也照做了,她要求史艳文吻她,史艳文犹豫之后,照做了。 只不过被父亲吻的时候,她哭了,断断续续流了一整夜的泪,她累了,缩进父亲的怀里,用做噩梦的方式弥补睡眠。 然后她就总是流泪。像是要把前半生没给父亲看过的眼泪一次性流尽,而史艳文遂她所愿,把他前半生没给出的爱也一并奉上。 他和女儿肌肤相贴,手放在她背后拍哄,给予最亲密的安慰和保护,可是女儿仍然在他怀里发抖,但即便颤栗着,她也没有离开半步。 为俏如来上好药,史艳文便用薄薄的纱布垫在上面,和胸衣隔离,他托着女儿圆润的rufang将其掬放在罩杯里,再用拥抱的姿势为她扣好背扣。 房内的穿衣镜里映出只着内衣的少女和衣着整齐的父亲。轻纱般的影子打了个漾,抽离成光与影的飘渺雾气。 那天是要做什么去? 闪电劈开阴沉的雨幕,一阵急躁的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 躺在床上的史艳文蓦然睁开眼睛,他稍微一抬手就触到一个柔软冰冷的物事,他知道,那是女儿的手臂,他有许多关于她手臂的回忆。 草莓收获的季节里,她站在水槽前为他清洗一篮子莓果,是她在山庄果园里采来的,她的手臂外罩着纱衫,仍能反着白光。她小跑起来,往返于各个草莓丛,她一边摘一边快乐地告诉史艳文——爸爸,这颗真大,就像一颗红宝石!——爸爸,您看上面还有小花,原来草莓花是这样子的——爸爸,能不能帮我一下呀! 她的裙摆会拂过紫云英和鸭跖草的叶片和花瓣,纷纷扬扬的花雨啊…… 也许没那么夸张,这些只是常见的小野花,不至于如此壮观。 接着便是他们外出时,她会亲昵地用手臂挽住他的手臂,并且颇为赧然地告诉他——爸爸,您比我高好多,我有些够不上您。然后她就学穿高跟鞋,踩着高跷似的鞋子扶着他走路,每次要摔倒时,都是他及时托住她的手臂,她害怕地抓皱他的衬衫,然后又不好意思地一根根捋平那些细褶。 后来他们出席万众瞩目的宴会,她可以稳稳地站在他身边,双脚放在他挑选的高跟鞋里,尽管脸上的笑容再也不见私下的幼稚可爱,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女性的优雅和矜贵,但她的手臂还是挽着他。 就像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们都会用这个姿势走到最后一样。 史艳文坐起身,俯视床上安静的女儿。 俏如来的脖颈动脉处有一处深深的伤口,只不过被细细的线缝了起来,她浑身赤裸,除了脖颈的伤口外,胸口还深深插着一枚长长的碎瓷片,直抵心脏。所以现在她如此安静,除了眼睛仍半睁着,面容松弛下来,她的脸像一张纸那样薄,神情又如同再临的圣母,只不过这次受难的不是她的孩子了,而是她自己。 史艳文想不明白,她是如何下定决心将那么长的瓷片刺入自己的心口,又是怎样克制了求生的欲望,再用他的匕首割断了自己喉咙。他更不明白,她为何要如此惨烈地把自己变成死亡的主角,在自己只是外出了二十分钟的时间里。 是的,一阵电话铃把他叫出去了,仅此而已。 史艳文取来针与线,继续刚才的工作。他缓缓将碎瓷片拔出来,这举动翻搅了破裂的内脏,发出令人心酸的黏腻声响,好像他的女儿不再是女儿,而是一罐她亲手做给他的草莓酱。 把碎瓷片放在床头的托盘——那里面还放着他浸满鲜血的匕首,史艳文捏着长针挑起俏如来左胸伤口末端的皮肤,他来回穿针,没几次就形成了一条并不长的缝合线,最后拉紧,有了在脖颈上的经验,这次缝合堪称无痕,只流了一点点血水,稀薄的…… 他抚摸着那道线,女儿被睫毛半掩的瞳孔无神地涣散着,再没有什么光能照进那方倒映着树影的潭水。 他处理了女儿死后的身体,清理血迹,梳理头发,修剪染了血污的指甲,唯独没有处理这双眼。不知为何,他深深望去的时候,感觉到的并不是死亡的恐怖,而是像陷阱一样的诱惑。 死去的女儿与诱惑这两个字竟然联系到了一起。史艳文猛地颤栗,一阵阵的晕眩,晕眩席卷了他,淹没了他, 然后他醒了。 连大脑都本能地排斥,而恶魔却在他脑海中喃喃低语: 她终于只属于你一个人了,你再也不用眼睁睁看着她伤害自己却无能为力了,而你依然可以对她任何以前做过的事,你拥有了她完整的身体和心灵,还有你们之间全部黑暗的秘密。 “乖孩子……”魔鬼在黑暗中说。 雨中的黄昏里,史艳文抱起俏如来的上半身,女孩的身体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她那白色的手臂垂落在身侧,一双手被弯折成不正常的角度,她无力地后仰着,就连脖颈处的伤口都隐约有崩开的前兆。 就像个破烂的玩偶,哪怕几经修补,仍然无法改变任何事实。可是只因主人不愿放弃,她被迫满足着父亲所有愿望,而现在他的愿望是拥抱。 俏如来的愿望很多,也很少。 关于史艳文的部分,谁都无法满足,包括史艳文自己。相反的,她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会被史艳文充满爱意地注视着。 她有时苛责自己:父亲这样还不够吗?你为何总是难以满足?然而有一种东西存在在史艳文被她挽上手臂时眼神中的踌躇;存在在两人在厨房一起忙碌时,错身而过是肢体的触碰;存在在她洗澡时,史艳文永远紧闭着的房门;存在在她吻上他嘴唇时,他妥协般闭上的眼睛。 那个东西是什么?她不知道。唯一清楚的事实是:那个东西在她的心里,并且已经把她折磨得太痛苦,她再也无法忍受。 正因如此,她选择在父亲不在场时剖开自己的心,像切除病灶那样,切除自己的心。 史艳文抱着缝好所有伤口的女儿睡了一夜,雨也下了一夜。原本他的神经敏感,许多年都睡不上一个好觉,可这天他连身都没翻,再睁眼时,发现自己姿势都没变。 雨变成了蒙蒙细雨。 这场雨下了多久?史艳文模糊的头脑无法处理这桩事。下意识搂紧了女儿的身体,她身上的气息还是新鲜的,新鲜的……就像只是睡着了。 他的手像往常的许多时刻,从腰部开始,慢慢往上,游走上冰冷的rufang,在揉弄的过程中,除了能感知到小小的硬块之外,还有他亲手缝合上的细线微微硌着他的手,强硬地告诉他现实。 史艳文嘴唇贴上俏如来的,他舔开女儿的牙关,而对方竟然顺从地打开了。她就连尸体都如此乖顺,这个认知让史艳文流下了眼泪,只不过,下一秒他就尝到了血腥味,这是割断颈部动脉后,血液上涌到这里的结果。 他慢慢抬起头,只见女儿的眼睛因为被他侧身搂过,右眼被蹭得闭上了,脸颊印上了细碎的头发痕迹,由于肢体失去弹性和活力,这些细微的痕迹将会很难消失,她的左眼因为长时间没有闭合,眼球呈现出灰白色,玻璃体微微浑浊。 “爸爸,这条裙子……尺码有点大了。”俏如来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史艳文给俏如来买过一条白裙子,款式正式简洁,细小的蕾丝花边点缀其上,只是因为尺码大了,女儿穿上后领口垂到了胸前。 她站在镜前,捂着胸口左右转身端详镜中的自己,回过头眼中还闪着欣喜和遗憾,亮闪闪的,眨眼间如同蛱蝶翅上的珠光盈盈而泄。 “我学了一些缝纫,可以把它改好。”她如此笃定地说。 于是,史艳文心中那句“爸爸可以再换一条更合适的”压回了心里,变形成“你喜欢就好”。 可是还没有等到那一天,她因为刚工作不习惯,忙得团团转,不注意添衣生了病。 请假在家养病时,她不知怎的又想起这条裙子,拖着病躯坐在了缝纫机前,然而恍惚的神志和模糊视线不足以支撑她完成这件事。 等到史艳文回家时,看到的就是俏如来蜷缩在凳子上,捧着被她改毁的裙子哭得快要昏去。在看到父亲后才勉强站起,而史艳文同时看到,她的眼睛里同时晃着剧烈的恐惧和心如死灰的绝望。 她难过地说:“爸爸,你送我的……被我弄坏了,这是不是……一种预兆?不祥的……我很害怕……” 史艳文上前,紧紧抱住她,一下下抚着她的背安慰,“什么都不是,别胡思乱想,爸爸再给你订做一件,这次一定会合身。” “可是。”她抓紧了史艳文的背,梦呓般喃喃细语,“不是这一件了……就算不合身,那也是爸爸的……” 她更紧地抱住她的父亲,伸出蝴蝶的长长的喙管,从他身上汲取生命的蜜液。她渐渐觉得,自己不需要多么厉害的语言技巧,甚至连话都不用说,她只要看着父亲、拥抱他、亲吻他,他就会让她活下去,她原来是父亲的人质。 她的语言系统似乎突然退化了,心中所思所想再也无法准确地说出口。在史艳文面前,这个症状从那时开始,便一直延续着,直到她的眼睛浑浊,连自己闭上眼都无法做到这一天。 日光下,能看清俏如来略微探出的舌尖上淡淡的血丝,在苍白的唇色映衬下格外扎眼。她的眼睛已经被闭上,史艳文取来梳妆台上的口红和腮红,一点点为女儿上最后的妆。 其实,俏如来并非疏于打扮的女孩,相反,不管任何场合,她都能应对得十分得体,再加上得体的礼仪和温暖的笑容,无论师长还是同辈,都对她交口称赞。然而很多人不记得,一开始的她并不是这样。刚进入社会,她也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最简单的披肩发和白色连帽衫,偶尔别两个发卡,也会问出许多幼稚天真的问题,不过旁人会因为她是史艳文的女儿,而对她献殷勤。 可是自从史艳文从国外回来,也许是得到了父亲的帮助和指点,她逐渐变得更美丽更成熟,气质像破茧一样蜕变了。平时就对她暗生爱慕的男人们,不再敢有明显的挑逗,而是转成在私下交换颇具深意的下流眼神——她换了胸衣的款式。她今天穿了高领毛衣。她的嘴角有些破皮。 这些事情,史艳文都知道。所以就算俏如来不说,他也会每天接送她,直到他们都丢下了所有事情,回到山庄。他掐断了所有网络和电话,甚至在山庄周围种了一圈两人高的野荆棘,死死地把出入口都封了起来。 现在,史艳文就在这个如末日乐园的屋子里,隔绝世界,隔绝人群,为他的女儿点染铅华。耐心之下,俏如来容色恢复如昨,他甚至为她换上了她最喜欢的白裙:被她改毁后,深藏在箱底的那条。 衣裙歪斜的针脚和不自然的剪裁是那样笨拙,但史艳文一点点抚摸过去,却慢慢地勾起嘴角,像是在抚摸她上幼儿园时做的手工作业。这样的女儿当真如童话里的睡美人,等待王子……哦不,现在只有国王,的轻轻一吻。 于是,史艳文忠诚地照做了。 雨后明媚的清晨,甜美得如同她舌尖的甘露。史艳文着迷地一寸寸吻过去,冰冷的肢体给不了他任何回应,他却像沉入梦境般,浑然不觉。 他托起女儿柔软的腰,将她翻身安放在自己身上,眼前就是她朦胧的发丝,女孩的头颅枕在他的颈窝,肢体横陈,素日被不同男人用各式目光打量过的身体,此时被她的父亲肆意把玩揉捏。她这场长眠没有尽头,史艳文决定做载着她的舟。 男人的手指粗糙,他沾取了一些调配好的香脂油,伸到裙下,探入她的xue口,润湿干燥的yindao内部,他对这里轻车熟路,熟练地按摩着阴蒂,并且不断地扩张——其实rou道失去弹性的情况下,这完全多此一举,现在的女儿对他完全敞开。 然而这具身体无法再动情,所需要的不再是生之快乐,或者说,她已经什么都不需要了。俏如来白玉似的手臂像一组船桨,在床上随着父亲的颠簸而摆动,手指屈起又伸展,如细长的百合花瓣。 这姿势拉伸着肌rou,女孩的小腹被抻得很平,连原本的软rou都不见了,被油润过,再被他的体温暖着,竟摩擦出几分热意,史艳文勃起了,硬邦邦地抵着俏如来的尸体。 “很湿呢。”史艳文含起俏如来的耳垂,他在情事之中很少说话,大多时间都是俏如来在呻吟喘息,要他快一点要他慢一下,他说的最多的应该是“痛不痛?”“好孩子”“还好吗?”这类话。 如今女儿的缺席让他必须填满这片声音的空白,他抠弄出更多的黏腻的声音,甚至把那些香脂油抹了一些在yinjing上。 史艳文坐起身,把俏如来重新安放好,接着撩起睡袍,慢慢把自己埋进女儿的身体。 在这番动作下,俏如来的一只手被摆弄得搭在腹部,史艳文本没想到要这样,现在觉得这样也不错,于是按着她的手,深深往下压,让她清晰地感受他是怎么进来,又是怎么深入的。 如果是以前的女儿,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史艳文恍惚了一瞬。 她那会儿哭得最厉害,因为他插得太久又太深,让她受不了。俏如来很少直接叫痛,所以史艳文也不知道,自己恶劣的习惯到底有没有被女儿厌恶,但肯定是被包容的。 她也许会说—— “爸爸,爸爸!” 没错,她只会这样叫他,这样提醒他,在每一个高峰临界点,告诉他你到底在做什么。 你爱上自己的女儿,还cao了她,你会害她下地狱的。 所以这不光是他偶尔会做的事,也是他喜欢做的事,是对她的“提醒”的小报复。 史艳文目光落在女儿染红的唇上,他的孩子终究无法再开口,他的行径也再无人能指摘。他的大拇指捻过她的双唇,将唇彩抹花,在脸上斜飞出一道红痕。 与此同时,他牵着女儿的手感受到自己的yinjing毫无障碍地进入了最深处,两人的手都顿了顿。 那冰冷……又灼热的宫殿,是天堂也是炼狱。 一次次的抽插和交合,都被他们感受着,小腹被一次次顶起,俏如来的身体前后耸动,散落满床的银发混合着zuoai时从伤口里溢出的血水,在辗转之间湿漉漉地缠上脸颊、手臂、大腿,还有父亲的手。 性事中,他比平日更温柔,更小心,可是仍然让女儿流血了。尸体是如此脆弱,就连柔韧的关节稍微用力一些就能扯断,何况那娇嫩的甬道。 最后的高潮里,史艳文闭上眼睛,平生第一次,他射进了俏如来的体内,jingye混着血流出来,染上她的白裙,他送的白裙。 以前两人一同出行时,是靠俏如来保持着落后半步的距离来维持两人的社交形象;后来是靠他坚决地挽着臂弯,而不是牵手,来表达亲密的父女关系;再后来,他只能靠那层薄膜来捍卫父女最后的防线。 史艳文一步步退让,苦笑着。他任俏如来一点点蚕食,然后抹去她的泪水。是的,他总是笑,而她却不是。 我是个坏爸爸。史艳文吻上俏如来颈部的缝合线,齿尖咬着断裂的线头,将其一点点舔进伤口里藏起来。 所以孩子啊,你总是流泪,对吗? 电话铃又响了,仿佛直接响在他的脑海里,史艳文清楚,有人在叫他,但是他还不想离开,不想离开这个只有女儿的世界,以后也是,永远都是。 俏如来的身体在一番情事过后更显不堪,裙子被撩到胸口,半圆形的rufang裸露了一半,花了的唇彩在裙摆上印上红痕,她的头歪在史艳文看不到的角度。 如同她所有的拒绝。 史艳文每看到她的眼泪,都会提出停止的建议。而她每次都拒绝,拒绝他的离开,拒绝他的犹豫,阻挡住他所有后退的可能。 不过他还是一件件穿上准备好的正装,像个刚出席了盛大的晚宴,他想起女儿满怀恋慕和略显羞怯的眼神。 她说:爸爸您真好看。 他走出房间,拎起门后装满的汽油罐,倾斜着走遍所有房间,最后停留在大门口。 “咔哒”一声,他点燃了打火机,抛进汽油味的屋子。 熊熊烈火刹那间燎上他的衣服,而他就像一位刚下班回家的父亲,一步步走进大门,走向等他回家的女儿,等着他分享今日见闻,等着他说爱。 “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