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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规则属下很正常吧?(琴酒H)

    “先来说一下自己的情况吧。”宇津见赤厄在笔记上拉了个简单的表格,写了两笔问道,“身高体重?”

    琴酒面无表情地回答:“6.3,190。”

    “唉?什么单位?”宇津见赤厄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ft和lb。”

    “就算是牛顿也会觉得英制单位很麻烦唉。”宇津见赤厄记下琴酒报出的数据,自己嘟嘟囔囔地抱怨,“公制这么方便的发明为什么不能早点统治世界。”

    宇津见赤厄继续问:“三围?”

    “不记得,自己去问裁缝,上个月刚做的衣服。”琴酒颠了下手里的风衣,示意就是这件。

    今天才是月初,也就是说琴酒穿的是新衣服。宇津见赤厄托着下巴兴致勃勃地从上到下欣赏了一番,意犹未尽道:“衣服脱了我看一下。”

    琴酒十分自然地应下,半点犹豫没有,迅速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赤裸站在宇津见赤厄的目光中,反客为主地挑眉询问:“看出什么了?”

    “45,31,46……不到47。”宇津见赤厄眯着眼睛估量了一下,调笑道,“屁股不够大哦,宝贝儿。”

    琴酒冷笑,在这种非命令的对话中自然而然地用着平常的态度反唇相讥道:“喜欢屁股大的去cao柯基。”

    “你这是跟狗较上劲了?”宇津见赤厄有些无语,转念又兴奋起来,“也对,小琴就是我的小狗嘛,我要听小琴学狗叫!”

    思维被干涉的琴酒完美地执行了“只要乖乖听话就可以”的指示内容,十分乖顺,没有任何被羞辱的愤怒或是不情愿,活灵活现地学了两声狗叫。

    宇津见赤厄乐不可支,看到琴酒做出这种平日里绝对不会做的事情极大的满足了他的恶趣味,对着一丝不挂的琴酒提出变本加厉的要求:“敏感点有哪些?指给我看。喜欢的体位和不喜欢的体位也都说说。”

    虽然之前和琴酒zuoai的时候多少也能从对方的反应中确认让他欲罢不能的快感带,但果然还是本人说出来的更全面也更准确,这样以后做的时候就可以事半功倍地让琴酒露出可爱的反应。

    “眼睛,喉咙,rutou,小腹,后腰,肛口。”

    琴酒一边给出简洁的汇报,一边伸手自眼角开始一路下滑,在经过喉咙和乳尖时轻轻刮挠,按着小腹转向至腰后,顺着臀缝探进后xue的入口,浅浅抽插了两下。

    “其他的也就算了,第一个是什么性癖?”宇津见赤厄有些疑惑,“不管是挖出来还是cao进去我都没做过,你在敏感什么?”

    “对视就足够了。”限定版的坦诚琴酒给出直白到令宇津见赤厄惊讶的回答,那双幽暗的绿眼睛投出视线,嘴角勾起微妙的弧度,“只是对视就足够让身体热起来了。”

    “是吗?”宇津见赤厄也露出笑容,对琴酒招了招手,“那接下来就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话吧。”

    虽然琴酒总是对宇津见赤厄这家伙的言行表现出一副嫌弃的模样,可是对于他的命令,琴酒却从来都是一丝不苟地执行到底。在外人眼里,他就是“那位先生”最钟爱也是最信任的刀,琴酒也以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是否名副其实。

    眼下被cao控的琴酒只会更加彻底地执行宇津见赤厄的命令,他快步走到宇津见赤厄面前,干脆地跪了下去,仰起头同宇津见赤厄暗红的双眼对视,几缕散下的银色刘海挡在幽暗的绿眼睛前,像贵妇遮盖面容的薄纱。

    琴酒在对视中不忘回答宇津见赤厄的问题:“喜欢的体位是骑乘,不喜欢后入。”

    “你的偏好原因也太容易猜了。”宇津见赤厄伸手把碍事的刘海拨到一边,盯着琴酒坦然自若的眼睛笑着说,“怎么不直接说喜欢掌握主动权,不喜欢被动。”

    “体位倒是没问题,可我只有两只手,要照顾到所有地方有点难唉。”宇津见赤厄眼睛一转,露出想到坏主意的表情,从长椅上起身,捡走了琴酒扔在一边的内衬和他惯用的伯莱塔,“小狗就该有耳朵和尾巴嘛。”

    物质听从宇津见赤厄的意志,从已经被固定住的形态中解脱,跳动着和新的成分比邻而居,手拉手组成相似又截然不同的东西。

    宇津见赤厄拿着自己做出的耳朵和尾巴,回到琴酒面前一屁股坐在地上,兴冲冲地献宝。

    他把浅色毛绒耳朵的发夹塞给琴酒,又拿起了另一件复杂许多的“尾巴”,指着像是一双手掌合握的设计兴致勃勃地解说:“尾巴既可以穿戴又可以当做肛塞,尺寸跟你的腰围吻合,正好可以卡在小腹按摩哦。”

    宇津见赤厄十分期待地对着琴酒说。“快试试。”

    琴酒顺从地把毛绒耳朵戴在头上,掰开金属组成的手掌卡在腰间,手指撑开自觉蠕动的xue口,缓慢地吃下由自己那柄几乎从不离身的致命武器变形而来的尾巴,只把毛绒的部分露在外面。

    不愧是专门为他设计的东西,手掌严丝合缝在琴酒的小腹处合拢,看着像是有一双金属的手掌在身后掐住了琴酒的腰。

    宇津见赤厄吹了声口哨,后仰拉开一点距离上下打量了两圈,满意地点头:“手给我。”

    跪在地上的琴酒伸出手搭在宇津见赤厄的手里。

    “叫一声。”

    琴酒保持着同宇津见赤厄的对视,面无表情地开口:“汪。”

    “摇摇尾巴。”

    搭在宇津见赤厄手上的双手分过来一部分重量,琴酒微微俯身,压低腰仰起头,像真正的小狗那样撅着屁股摇了摇尾巴。

    “好乖好乖!”

    宇津见赤厄兴奋地一把搂住琴酒,像给小狗顺毛那样抚摸他铺满后背的长发。

    “不过刚才就想说了,你的盆骨是不是有点太窄了,屁股不够大跟这个也有关系吧。”宇津见赤厄伸手顺着金属的手掌向下抚摸,在腹股沟的位置比量了一下,“哇,一扎。体脂率太低容易短命哦。”

    “没关系。”琴酒任由宇津见赤厄的手在他身上胡乱比划,语气平淡地说,“也没幻想过长命百岁。”

    又是这种话。

    宇津见赤厄曾不止一次对琴酒给出不老不死的邀请,但无论是郑重的问询还是随口一提的打趣,全都被琴酒毫无转圜余地地干脆拒绝。

    他不会死,但他的小狗会死。并且他的小狗拒绝长久地活下去,拒绝长久地待在他身边。而自己的慷慨馈赠在琴酒看来大概跟用过的避孕套没什么区别,走在路上看见只会觉得恶心,更遑论屈尊降贵弯腰捡起来。

    他有点生气了。

    宇津见赤厄眨眼,刚才那些轻快的笑容飞快从他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分纯然的恶意:“你也知道玩弄物质是我的拿手好戏,所以……”

    加装在琴酒身上的玩具突然动了起来,含在屁股里的肛塞迅速抽长挤开层叠推挤的肠rou顶进深处,而发夹自耳后延伸出抓手,沿着脸颊迅速深入口腔,勾着琴酒的脸颊把嘴巴向两边扯开,露出颤动不停的喉咙口和两排森白的牙齿。

    深入喉咙口的金属触角不停刺激敏感的软rou,给出针扎一般的刺痛,又在刺痛之后化为连绵不绝的酸麻。想要呕吐又想要吞咽,喉咙大开着迎接外部来客,扁桃体颤巍巍地悬吊,像是等待接受撞击的吊钟。

    宇津见赤厄把手指塞进琴酒被迫大张的嘴巴,手指触摸因咽反射而不停蠕动的咽后壁,随意搅动了两下又夹住他的舌头往外拽。

    “你说喉咙也是敏感点嘛。”宇津见赤厄笑眯眯看着琴酒被迫探出口腔外的舌尖,故作惋惜道,“我本来打算自己捅进去的,但那样就不能对视了吧?”

    “所以我就改了一下设计。”他说着,拉下自己的裤腰,抱着琴酒让他坐在了自己身上,“就算不够大我也很喜欢小狗的屁股嘛,当然还是用这边更有趣。”

    “乖,乖。”宇津见赤厄抚摸琴酒披在后背的银色长发,支着身体凑近琴酒耳边低声说,“我知道小琴真的是非常优秀的小狗,让我试一试能不能进去两根好不好。”

    “盆骨这么窄进去两根的话肚子会撑起来吧?”宇津见赤厄咬着琴酒的鬓发伸手在他冰凉的小腹揉搓,卡在那里的金属手掌也动了起来,“都说了体脂率太低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肚皮会被撑成透明的,会很色吗?还是很害怕?”

    宇津见赤厄在琴酒身上试过很多非常规的玩法:拳交,强制排泄,手腕粗的炮机,顶到肚皮凸起的木马,贴在rutou和前列腺的电极,过量的催情药,半露出的公调……

    琴酒每次都很配合。不是屈服,而是十分投入地配合并且完全享受那些危险的过激性行为带来的濒死快感。

    每一次宇津见赤厄都会修好琴酒。无论身受何等严重的伤害,他的体液都能让琴酒饱经摧残的身体焕然一新。就像琴酒自己说的那样,同宇津见赤厄的性爱不仅代表了安全,还代表了治愈。琴酒甚至一度养成了受伤后去找宇津见赤厄zuoai的习惯,疼痛和性快感紧密捆绑,像一种特殊的治疗手段。

    只不过双龙这种特殊又没那么特殊的玩法确实没有在琴酒身上使用过。

    宇津见赤厄其实对琴酒做到了性爱私密性的保障。他们两个的zuoai从没有过第三方参与,即使是这家伙突发奇想的公调展示,也全程隐瞒了琴酒的身份,宇津见赤厄最大的容忍只是用着炫耀的口吻说我家小狗的毛手感很好,然后允许旁观者触摸他染成黑色的长发。

    “对不起哦,忘记现在你说不了话了。”宇津见赤厄替琴酒蹭掉沿着嘴角淌出的涎水,假惺惺地道歉然后追问,“小琴会害怕吗?”

    强行撑开口腔的金属忽然违反常理地柔软下来,轻轻贴上黏膜,把说话的能力还给了琴酒。只是喉咙深处的刺激没有停止,发声时的振动更是扩大了金属触角的活动范围,把说话的过程变成了另类的自慰。

    “不、害怕。”

    琴酒吐出的声音有些扭曲,内容却很清晰。

    “果然小琴是很厉害的小狗。”宇津见赤厄笑着把手指塞进已经被肛塞撑开的入口,一边慢慢活动手指,一边说,“可是这个尾巴会一直不停变大哦,小琴说不定会被撑破肚皮超级凄惨的死掉,这样也不害怕吗?”

    “还是说小琴是变态小狗,就期待这样的死法?”

    宇津见赤厄笑着塞进第二根手指,无视不住打颤的内里,旋转着抽插,琴酒的大腿无法自控地跟着一起颤抖,他在宇津见赤厄身上软了腰,险些坐不住栽倒。

    “谁、谁会,期待这种……”

    除了回答,还有一些呼哧呼哧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琴酒感觉自己的喉管简直成了另一个性器官,泛着麻的痒顺着上牙膛传到头骨,又从颈骨扩散至全身。舌根下唾液止不住地往外淌,就像对着肥rou垂涎三尺的野狗。

    “是也没关系嘛,我可以向你承诺绝不插手你的死亡。”又一根手指塞进,宇津见赤厄故意把手指对外戳刺,曲解琴酒的意思,“到时候我会把开膛破肚的小琴装在黄金棺材里,这些小玩具也一起扔进去陪你好不好?”

    这次琴酒没有回答。肠道内除了宇津见赤厄越进越多的手指,还有逐渐变粗变长的肛塞,卡在小腹的金属手掌也不停向内用力按压,本就紧窄的腹腔正面临着里忧外患的局面,皮rou被内外双重施力,不比糕点师手里的面皮坚强多少,被挤占空间的内脏推挤着胃袋,呕吐欲向上翻滚,却带动金属触角更加激烈的活动。

    宇津见赤厄把琴酒的困境尽收眼底,笑眯眯说出安全语:“如果小狗哭着跟我说好害怕,不想死掉,求我停下,那我就停下。很简单吧,毕竟小狗经常被我cao哭嘛。”

    划定了游戏规则,宇津见赤厄把自己蓄势待发的yinjing挤进手指强行撑开的空隙,贴着已经被琴酒的体温捂热的肛塞深浅交替地挺入,新奇地问起琴酒的感受:“小琴现在是什么感觉?”

    琴酒贴着肌肤挂了一层渗出的冷汗,他听见了宇津见赤厄的问题,一时却难以回答,喉咙麻痒得像是有人用硬质的毛刷塞进去打转,已经找不准声带的位置,屁股疼得像是要裂开,又在里面烧着令人发干的热意。

    “疼……”片刻后琴酒不得不因为命令做出回答,“涨、恶心……痒、嗓子痒……咳咳咳。”

    “慢慢说,不用着急。”宇津见赤厄替琴酒拍打背部顺气,“我们还可以玩很久。”

    他们确实玩了很久,琴酒要比宇津见赤厄预想的还要耐玩,即使肛口撕裂的血液打湿了尾巴上的绒毛,即使声音已经从清晰变成嘶哑含糊的气音,琴酒依旧没有说出宇津见赤厄想要听到的话。

    琴酒的肚子已经被撑起了恐怖的弧度,宇津见赤厄也在肛塞不停变大的过程中感觉挤得发疼,干脆从琴酒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搂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为什么不说?”琴酒被汗浸湿的银色长发被宇津见赤厄握在手里摩挲,“你不是这种死脑筋的人吧,是被cao坏脑子了吗?”

    “嗬……”

    琴酒艰难地吐出一些干涩的气音作为回应,他的喉咙已经被玩肿了,连最基础的吞咽都会感觉疼痛。

    “说话啊。”宇津见赤厄对于琴酒的惨状冷眼道,“说啊。说你好害怕,不想死掉,求我停下。”

    琴酒转动因为压迫充血而渗出和宇津见赤厄相同红色的绿眼睛,听从宇津见赤厄之前的命令同他保持对视,嘴唇蠕动着开合。

    “说!”

    在宇津见赤厄不知为何一句比一句紧迫的语气中,琴酒接收到了他的命令,骤然落泪。两行眼泪顺着眼眶滑落,幽绿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宇津见赤厄,开口道:“我好害怕,我不想死掉,求你停下。”

    ……

    琴酒体内的肛塞停下了扩张,散落成一堆枪械零件从一时半会无法回弹的肠道掉出。宇津见赤厄如约停止了对琴酒单方面进行的恶劣游戏,自己却陷入了茫然,视线落在琴酒仍在流泪的绿眼睛,短暂的茫然后似乎更加迷惑不解。

    “你是……什么东西?”

    宇津见赤厄真心实意地发问。

    这不是他的小狗。他的小狗没有这样懦弱的脸和死气沉沉的眼睛。

    “……我不玩了。”

    宇津见赤厄抱住琴酒,手指拨弄他后颈处漂浮着的血线,把琴酒的精神恢复到没被自己动过的状态。

    如果没有羞耻也没有自尊,就只是摆弄人偶而已,这种事情宇津见赤厄不知道做了多少年,早已经玩腻了。

    “最后再用一下吧。”宇津见赤厄把琴酒头上的耳朵摘下来扔到一边,咬破自己的舌头亲吻上琴酒的嘴唇,把自己的血液喂过去,手指插进琴酒的长发,顺着脖颈抚上后脑,拨弄了一下除了自己之外无人可见的血线,“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不需要记住,就这样睡一觉吧。”

    【场景锁定解除,属下·琴酒睡眠中】

    【认知cao控】使用锁定。

    “哇……”内海红药发出纠结的感叹,“这算什么?完全冲不起来,只会觉得它在警告我不要随便乱玩啊……”

    “我只是想搞点H内容爽爽而已唉。”

    内海红药挠了挠头发抱怨。

    搞了大半天结果完全不是爽快的色情内容,反而诡异又胃疼,日常也没做完,还得花时间清任务……

    【认知cao控】不知道为什么也用不了了,内海红药在已经变成灰色的选项上连点,确认对方毫无反应后便选择了放弃。

    算了,明天再研究一下,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吧。

    那么短时间里弄出来的作弊码肯定不可能尽善尽美,天才不会因为小小挫折就自暴自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