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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蹩脚的借口 (玩具H)

    

第二十三章 蹩脚的借口 (玩具H)



    冯露薇正隔着西裤摩挲他硬挺的性器,她很清楚这里是用来做什么的。

    她说:“我想和你zuoai。”

    她双脸酡红跳下餐桌,再次贴上他的身体,用手背突起的骨节去蹭那处隆起,又疼又痒的快感刺激他。

    “我因为吻你,已经湿透了,你不能不负责任。”她颠倒黑白,倒理直气壮看着他。

    “是这样吗?”贺青砚冷冷笑了声,眼底的暗色凝成一片浓稠。

    无声无息中,他往前进了一步,一道影子压迫在她脸上。贺青砚凝视眼前纯白的一张脸,她嚣张的手正轻轻揉搓他的性器官,将勃起的性威胁视若无睹,力道像她刚才卖力舔舐的舌头,抚过他yinjing的每一寸。

    想剥掉她的衣物,想让她的手握着自己,想做梦里发生过的,进入她的身体、拥抱她的身体。他面色一沉,忽然将她拦腰抱起往卧室去。

    冯露薇在他怀里发出兴奋的叫声,忽然身体一轻跌落在床垫,贺青砚没有跟着压下来,而是居高临下俯视她,不紧不慢解着领带,将她细窄的手腕锁在一起。

    裙摆翻至腰间,露出她布满水痕的内裤,与他家里那件洗净折叠的少女内裤无异。贺青砚在她惊愕的眼神里,准确抽出床头柜里藏着的玩具,按下启动键后拨开她的内裤,往轻轻翕动的xue口里插。

    “我不要这个!”冯露薇开始挣扎,像只被捕捞上岸的鱼,浑身汗津津地扭动。

    贺青砚垂眸看她,卧室无光,月色照亮他半张脸,剩下半张阴翳无比,分裂出两个他。

    既完全勃起又不肯侵犯她,既用玩具玩弄她又不肯侵犯她。

    “嗯……别用这么高……的档位……”她艰难地说着,面上掀起潮红。

    粉色硅胶棍状物完全撑入她体内,嗡声震动产生难以抑制的酥麻感,冯露薇抗拒这样耻辱的高潮,却看见贺青砚盯着她的腿心,他连眼底的欲色都是冰冷的,置身事外看她发情的模样,却让她心口一波波掀起窒息的浪潮,极速将她送上高潮。

    “太快了,呜呜……”她开始低声呜咽,双腿不自觉夹紧,似乎想这样将玩具吐出来。

    汁液淌到他手上,洇开淡淡的腥气,他平静地伸出另一只手,将她胡乱蹬踹的双腿按住往上折叠,插着自慰玩具的性器脆弱暴露,被撑得紧绷,两瓣晶莹剔透的唇rou无力外翻,似乎不能承受更多。

    贺青砚不由自主想起他的yinjing,比眼前的玩具还要大一号,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yin靡的画面,如果他拉开西裤拉链,硬到发疼的yinjing抵在她腿心,只需稍稍往里探入一点,也许连guitou都来不及插完,她必会疼到连声喊停。

    他维持冷静,手没有伸向西裤拉链,而是伸手拨弄那粒充血的阴蒂,小女孩喜欢用这粒小豆子冒犯他,因此他用手指轻轻捏住往外拉,听见她“呜呜”的哭声,这是一种惩罚。

    明知道她已经高潮了,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像尊布满裂纹的白瓷,勉强粘合着,只需他粗粝的指腹抚上,她便自动分崩离析,贺青砚仍毫不怜惜地玩弄她。

    “不要了。”她带着哭腔求饶。

    阴蒂被他玩弄到红肿,每拨弄一下,便激起她浑身触电般酥麻,层层堆叠成痛感,而她偏偏挣脱不开桎梏。

    此时此刻冯露薇才发觉,从前她之所以得逞,是贺青砚放任,他如果有心要做什么,或强迫她接受什么,凭冯露薇的力量,绝对没有回旋余地。

    贺青砚没有放过她,将玩具撤出一些,又重新插回去,模拟性交的撞击力度,另一只手轻轻按揉她可怜的阴蒂,无法遏制的两股快感交叠着,快把她逼疯了。

    冯露薇的身体随之耸动,错生要随洪流漂走的幻觉,连续高潮令她双眼发白,伸手想抓些什么,手却被领带捆住,于是她又胡乱地踹,一条腿从他掌中逃走,不慎踩在他西裤突起上。

    按揉她阴蒂的力道瞬间加重,贺青砚紧绷的面色破出一丝裂痕,情欲浮上他眼睛。冯露薇没意识到她为鱼rou,泄愤地去踩,然而高潮后软绵绵的力道,不足以形成复仇。

    她很快没了抬腿的力气,脚正要滑下去,忽然被贺青砚扣住脚踝,重新按回他的裆部。粗长一根硌着她脚底,冯露薇感受它的轮廓,贺青砚带她找到guitou和柱身相连处,按着她的脚尖揉蹭。布料被她揉皱,yinjing的轮廓愈发清晰,隐隐要冲破西裤,跳到她泛红的皮肤上,像伺机而动的毒蛇,等待良机吞食她。

    腿心的震动没有分毫减弱,她只听见体内嗡嗡作响,听见自己浓稠的喘息,高潮后不做停顿的高潮连续袭来,她的脑海被洗刷得干干净净,不住哀求他:“不行了……求你,拿出去。”

    贺青砚的唇似乎朦胧动了动,她没有听清他发出的声音,继续求他:“真的要死了,叔叔……”

    她浑身脱力,脚腕被他握得生疼,忽听见贺青砚极重的一声闷喘,玩具又被入一截,甚至将他握着玩具的手指也吞没。脚趾严丝合缝踏着他的yinjing,像个失去主权的自慰玩具,由他的频率支配。

    冯露薇绷紧身体,如窗外细细的上弦月,濒死般剧烈喘息,发出失声的低哑呻吟,腿间喷射出股股透明粘液,看起来与失禁无异。

    嗡声戛然而止,玩具停住震动,贺青砚松开她手腕的领带,冷淡的声音拂下来,“这是你想要的吗?”

    冯露薇细细喘了会儿,湿透的发丝黏着她脖颈,像淋过一场雨。

    尔后呼吸渐匀,她刚缓过神,又想起挑衅他,朝他分开湿答答的腿心,刻意表演将自慰玩具取出来,xue口撑开被插过的轮廓,明目张胆展示给他,“我想让你插进来,我想当被你插入的情妇。”

    这时她终于感知到,贺青砚曾引导她踩弄yinjing,用她的脚自慰,他对她产生了性欲。

    但贺青砚反而退了一步,现在他整张脸没入黑暗。

    “你硬了。”冯露薇提醒他,男士西裤正撑起无法遮掩的弧度。

    贺青砚低头看看自己,从容自若答她:“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压根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两次因她勃起,却仍不为所动,冯露薇找不到别的理由,能想到的合理解释仅仅是:“你是在为她守贞吗?”

    贺青砚愣了两秒,恍然大悟“她”指代冯毓伊,可他认为没有解释的必要。

    “别再发疯了。我不认为你真的想当情妇,这样蹩脚的借口不用再讲。”他的语气类似于警告,“你想玩什么我不在乎,但你需要清楚,我是即将和你姑姑结婚的人,我不会配合你的游戏。”

    这句话仿佛点燃了她,贺青砚不知道是哪个词的缘由,总之她暴怒地翻坐起身,指责薄情寡义之徒似的,“你一定要和她结婚吗,你很喜欢她吗,别装了,你甚至都不愿意订婚!”

    室内死寂,贺青砚仅站在原地看她。

    她没得到回应,怒不可遏地喘气,将枕头砸在地上,轻飘飘没有声音,“我不要再见到你了!”

    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被沉默稀释。

    “好。”贺青砚允诺她,毫不迟疑转身离开。

    卧室木门虚掩,在他身后传来更猛烈的动静,贺青砚没有因此回头,他必须屏息凝神往楼下走,他强迫自己用濒临破碎的理智支配身体,木然地走出去。

    这颗禁果坠入他怀里,他轻轻咬了一口,淌出的并不是果汁,而是腥红的血液。

    在他如今的位置,没有人能真正审判他,尤其是还未宣布的婚约。即使他再换一个,再换无数个联姻对象,不足以撼动他仕途分毫。

    冯露薇不同,她仅是一个不掌握生产资料的小女孩,她没有任何手段抗衡外界的声音。一个男人的伴侣从一个女人,变成这个女人的小侄女,这样风花雪月的秘闻会毁了她。

    那颗禁果淌出的血,是冯露薇的血。

    心脏只为冯露薇疯狂跳动,不讲科学道理,贺青砚找不到原因,也不回避这个事实。同样地,他无法回避一种直觉,冯露薇并非真的喜欢他。

    直觉让他看见,冯露薇是一只脆弱的彩蝶,触角细如发丝,翅膀极易摧折,最轻的力道去捉也会捏碎她。故而她的爱只能是自愿降落,若他真有一天丢盔弃甲,她反而会大惊失色,挥动翅膀飞远了。

    否则他有千万种手段,让她别无选择跌落他怀里。

    贺青砚越来越快地往外走,他看见别墅大门,窗外的世界黑洞洞。

    途径餐桌上那块简陋的蛋糕,他的脚步赫然停住,看见坑坑洼洼刮弄的奶油纹路,可以想见她如何笨拙地去涂抹,起码在这一刻,她的目的是绝对干净的。

    贺青砚转身往厨房去,找到装蛋糕胚的礼盒和纸垫,将蛋糕塞进去提起。

    楼上寂然无声,他深深回望一眼,推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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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防有人不知道,露薇是一种花,寓意是童话般的爱情,也可用来形容人的坚韧、勇敢,不是随便拼凑的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