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和君主大人在旧藏身处约会zuoa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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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是个好天气,很适合在街上走——如果忽视那些走来走去的钢铁卫士,和随机对市民进行“安全检查”的焰拳的话。 但是邪念和阿斯代伦并没有出门,依然在精灵之歌的房间内。 精灵之歌的顶层套房虽然说不上顶级奢侈,却也宽敞整洁、装潢华丽。比起先前他们在野地扎营,或者在小镇里的三流酒馆的住宿条件,绝对是天上地下。 总之,阿斯代伦对住在这里非常满意,已经抱着邪念在床上滚了三天了。 邪念被阿斯代伦压在床上,柔软的羽毛枕头和细腻的棉织床单让他像躺在云朵上一样舒服。而且,床很大,远不是局促的帐篷里的小睡袋可以比的。这才应该是zuoai的地方,阿斯代伦一边按着邪念抽插一边想到。 “阿斯代伦……”邪念动情的抱着阿斯代伦,双腿环在阿斯代伦腰上,挺着腰配合他的抽插。 “宝贝,邪念,你好棒,我爱你。”阿斯代伦咬住邪念的嘴唇,yinjing不断在邪念体内撞击,逼出邪念支离破碎的呻吟。下身快感连连,邪念身下那张不知厌足的嘴巴咬着他guitou,有意识似的吮吸着他。 他顶着邪念射精,邪念紧紧的抱着他,接受他给予的一切。 高潮过后的邪念心跳很快,阿斯代伦把邪念压在身下,感受着那具温热的躯体内剧烈跳动的强壮心脏,那是种格外蓬勃的生命力。 邪念看向他,两人目光一接触,邪念微微一笑,碧绿的眼睛湿漉漉的,眼角还有几滴高潮时溢出的兴奋的泪水。 邪念主动把花瓣一样柔软馨香的嘴唇送到阿斯代伦嘴边,向他索吻。阿斯代伦欣然接受,低下头,含住邪念的双唇。耳鬓厮磨,情迷意乱,两人在宽敞的床铺上交换着体液和爱意。 两人又干了几轮,阿斯代伦终于心满意足,决定短暂的放过邪念,侧躺着,把邪念夹在两腿之间,下巴搁在他肩窝里,双手环着他,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 邪念动了动屁股,他感觉体内储存了大量液体,有些轻微的不适感。他扭着身子想把那些液体排出来,但是并没有成功,那些液体被阿斯代伦依然插在他体内的那部分堵住了。 阿斯代伦舒服的哼了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别夹,宝贝,除非你想再来一次。” 邪念不动了。阿斯代伦又去吻邪念尖尖的耳朵和脖颈,凉丝的气息喷在耳边,痒痒的。 过了一段时间,邪念又做了一次尝试,挤压yindao,把阿斯代伦已经软下来的yinjing排出来。这次成功了,阿斯代伦闭着眼睛,像睡着了一样,在他动作的时候,只是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好听呻吟。 邪念从他怀里退出来,轻手轻脚的跳下床。 阿斯代伦的睡颜俊美非凡,好似优雅的精灵王子。 邪念微微一笑,忍不住重新凑过去,在阿斯代伦额头上啄了一下。 阿斯代伦了睁开了眼睛,像刚睡醒一般,对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问道:“宝贝,你就这样逃离我的怀抱,要去哪儿?” 邪念按着自己的小腹,把液体排出来。白色的jingye混了透明的yin水从他xue口流下来,流满了大腿,滴在地上,显得格外yin靡,散发出交合过后的味道。阿斯代伦又想来一次了。 邪念一边用湿布擦掉下身的一片泥泞,一边回答:“我想去街上走走,亲爱的,你要一起吗?” 阿斯代伦说:“我要再躺上一天!这里的床真是太舒服了,让人什么都不想做。”他虽在上城区华丽的城堡里居住过,但是卡扎多尔显然没心思把衍体宿舍修葺得和他自己的主卧一样舒适,并且他更多时候是在狗舍度过。即使有机会睡在宽敞舒服的卧室时,也是因为要和客人发生不情不愿的rou体关系。而他现在躺在精灵之歌,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了,真想这么一直躺下去。 邪念说了声好,想要自己出门,被阿斯代伦一把拉住。 阿斯代伦坏笑着捏了捏邪念的下巴:“亲爱的,但是在你出门之前,要先帮我解决一下。记得吗,你是我的,你要满足我!” 邪念跪下去,含住他昂扬的yinjing,然后是已经十分熟练、形成肌rou记忆的动作。在阿斯代伦心满意足的射在他嘴巴里之后,邪念站起来,擦擦嘴角的jingye,给了阿斯代伦一个深深的拥抱。 “早些回来,亲爱的!”阿斯代伦发泄完性欲,把自己丢进床里,闭上眼睛,让自己陷进柔软的羽绒床垫当中。 外面天朗气清,微风轻拂。人群来来往往,报童高声叫卖着今日的《博德之口》。 邪念心情很好,哼着博德安之歌,敏捷的避开一队随机搜查的焰拳,在城市里漫无目的的闲逛,享受着难得的独处时光。 “邪念!”贴身衣袋一震,脑子里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邪念叹口气,每当他想享受一下闲暇时光时,总会有各种人或事情来打断。看来,他美好的休闲时光到此结束了。 “我说,君主,也许你应该学会享受一下独处。”邪念无奈的回话。 “听我的,邪念,去精灵之歌地下室,我有东西给你看。”君主说。 邪念撇撇嘴,往精灵之歌的方向走。他走路的时候,一个报童路过他,一边跑着叫卖,一边高声喊道:“今日头条!戈塔什大人怀柔接济难民!难民一齐为戈塔什公爵阁下祈福!两铜币一份,每天读《博德之口》,掌握全城最新咨询!两铜币一份!” 邪念回到精灵之歌,君主说:“去地下,入口在后厨。” 邪念依言走到后厨,谎称自己是看了告示来除鼠的佣兵。在得知矮人厨师名叫罗维尔后,提醒道:“你在一份谋杀清单上,有人要杀你。” 罗维尔一脸不信的表情,说道:“什么谋杀?我要的是除鼠!快快下到地窖去,赶快干活!” 邪念好心,告诉他现在很危险。厨师却不听,气冲冲的说:“很好,精灵,那么这样——我来提防杀人犯,你去杀老鼠!” 邪念气笑了,骂了一句:“良言难劝该死的鬼!”然后一甩披风,进了地下。 “你真要保护他,邪念?”在棱镜里目睹一切的君主问道。 “我只是不想让巴尔教徒得逞!至于他可悲的小命,我才不在乎!”邪念尖叫,但显然还是动气了,“典型的矮人臭脾气!” 君主笑了笑,化出身形,立在他旁边。浅金色的长发,湛蓝而忧伤的眼睛,英俊的面容。 君主很自然的伸手搭在邪念肩上,凑在他耳边轻语:“别生气,邪念,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邪念抿起嘴唇,发现在君主柔和的言语下,怒火竟真的消散了。随即,他又为自己被君主一句温言软语哄好,感到些莫名的烦恼。他想细究,却连自己在纠结些什么都不知道。 君主揽过他肩头:“来,邪念,就我们两个,去博德之门的地下世界探险。” 地窖很空旷,君主的说话声有些回音,余音袅袅的缠绕着邪念。 邪念打个响指,点亮照明术,幽蓝的光芒散开,视界又明亮了一度。 老鼠,地下全是老鼠,吱吱作响的在他们脚下乱窜。邪念轰了几发火球术,很快清除了所有老鼠。 君主轻声笑起来:“木头架构,一地酒桶,你却用火系魔法。邪念,你不怕把整个精灵之歌点了么?” 邪念觉得自己确实失了顾虑,笑道:“下次试试水电魔法,那个显然更安全些。说起来,我在精金熔炉那边,曾经在一大罐符文火药桶旁边拉起一道火墙。” 君主爽朗的笑起来,摸摸他头发,凑在他耳边说:“就在这边,这里有个酒窖,有一扇秘门。来,我带你去。” 君主在酒架中间一个隐秘的地方摸到开关,按下去,一个酒桶的木盖移向一边,露出里面的秘密通道。 邪念吹了个口哨:“藏得很深嘛,君主!艾伦在这里经营了这么久,都没发现这个秘道?” 君主说:“这里很隐蔽,不会有人发现的。当时我在这里,只有受邀来谈生意的人才会知道这个秘道。” 两人穿过秘道,来到一扇门前,门上的墙壁挂着一个盾牌,上面刻着一个眼睛。 邪念过了个历史检定,回忆起之前在上城区活动的时候——盾牌骑士,这标志是盾牌骑士的标志,一个由贵族、政客、富商组成的贸易协会,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君主说:“有印象?” 邪念点点头:“嗯,盾牌骑士。而且你也和我说过,你斯特梅公爵合作过,盾牌骑士的事你参与了不少。” 君主笑起来,湛蓝的眼睛明亮又好看:“‘参与了不少’?邪念,你可太小瞧我了!是——幕后首脑!我当时可是盾牌骑士的幕后首脑!贝琳娜负责在聚光灯下万众瞩目,我在幕后策划。” 邪念笑道:“好,好,盾牌骑士的实际掌控人,君主大人!这样叫你高兴了吗?” 君主揉揉他的头发,搂着他进了内室。 空旷的地下密室,比邪念想象中大很多,密室中间是一个圆桌,周围摆着一圈椅子,桌上七零八落放了一大叠文件。 墙边有许多架子和书桌,分门别类放着不同类型的会议记录和往来文书。 几个告示板上钉着地图和行动计划,地图上做着不少手写的笔记。 一切保留着上次聚在这里的人们刚离开时的样子,只是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 君主打个响指,点亮了头顶的奥术灯。他环视了一下周围,颇为伤感的叹道:“还和几十年前一样……什么也没变。” 邪念好奇的翻着散落在各处的文件,有关于无冬城的破坏行动、上城区的封锁计划、到科米尔的走私路线、收购产业的账本、各种通讯信件、深水城高级官员的负债明细、刺杀名单、清账屋的后备补给……包罗万象,无所不含。 邪念惊讶的挑起眉毛:“你之前给我说盾牌骑士是个‘合法的商业组织’?君主,你们这组织业务面挺广的啊。” 君主:“……你不都想起来了吗,过去那些事。” 邪念:“只想起了一部分。而涉及到你可爱的暗杀组织的事,恩维尔才有兴趣管。他有时候给我一份名单,让我刺杀名单上的人。有详谈的必要时,他就把我叫到至高之厅,和其他几个富商政要开开会,谈论一下细节。至于哪个贵族手底下的组织具体在搞什么事情,我兴趣不是很大。” 君主别别扭扭的承认:“好吧,确实不只……做生意,但这都是为了更好的……额,贸易。” 邪念看他忸怩的样子,觉得有意思,不由笑起来。君主挠挠头,很刻意的把目光转向别处,英俊的五官略显尴尬。 邪念笑道:“要不是知道你是个夺心魔,我还真对你挺有好感的。” 君主马上见缝插针:“我的感情和你并没什么区别,邪念,你也许该对我放下些成见。” 邪念眨眨眼:“我会试试的。” 两人穿过空旷的会议室,君主在一面墙壁上摸到一个按钮,藏得极隐秘。 机括一响,伪装成墙壁的石门“咔”的一声打开,露出背后的房间。 邪念“哇哦”的感叹了一声,然后充满好奇的向后面的密室探进头。君主从后面揽住他,和他一起进了密室。 “这是……我的老家,我在下城区的秘密藏身处。盾牌骑士成员时常在外面开会,但是他们中也没几个人知道我的卧室就在会议室的后面。我一直想回来看看,总之,谢谢你能陪我来。” “不客气。” 君主叹口气,伤感的说:“我觉得我自己是没有勇气一个人回来的,邪念。陪我逛逛吧!我曾经的记忆,也许,还能找到一些完好的东西,也许你还能用得上。” 两人便在这间密室里走过,君主一一指给他看过去的旧物。 邪念在架上看到一个贝壳,红白相间的花纹,已经风干了,看起来放了很久。 “这是我最后一次航海的纪念品,多愁善感时就捏一下。” “没想到你这么恋旧。” “是啊……” 邪念看到一个衣柜,打开来看,里面放着一件极有特点的粉色大立领长袍,肩部的装饰呈夸张的放射状,立在背后,是君主化作夺心魔形态时穿的衣服。 “我的旧衣柜——我所有伪装的家。外表决定我是怎样的人,他至关重要。” 邪念点点头:“我认同。” 邪念路过摆着炼金设备的工作台,走到书架旁,上面散落着一些奥术书、传记,最上面一本是《夺心魔解剖构造笔记》,邪念好奇的问道:“你还看这个?你是把你变形后的同类剖了?还是打算剖自己?” 君主笑道:“能认清自己总是更好的。” 餐桌上摆着一整套餐具,被小心的摆好。 邪念问:“你很喜欢这柄黄油叉?是挺漂亮的,花纹很别致,银子也很纯,现在看起来还亮闪闪的呢。” 君主拿起那支黄油叉,感慨道:“我的餐具套装——母亲送我的礼物。不,我更喜欢的是那柄黄油刀,但是黄油刀不见了,其他的好像都在。反正我也不需要他了,但我仍然觉得可惜,记忆依然激起了我心中的某些东西。” 邪念拍拍他:“别伤感了,君主,等我过些天去综合商店,挑一把最漂亮的黄油刀送你。纯银的怎么样?我觉得金子的重了些。若是锡的或者铝的,你肯定不喜欢——配不上盾牌骑士幕后首脑的身份,是不是?” 君主笑了笑,从背后抱住他:“谢谢你,邪念。” 邪念走到充作厨房的一个角落,一口锅子架在柴上,柴薪燃了一半,已经熄灭,锅里的东西早已干涸了。旁边的架子上放着一些早已腐败的奶酪和面包,还有变成木乃伊的水果。 还是纸张存放得更久,邪念看到有一叠写了字的纸,上面都是食谱。 君主拿出一张,惊喜的说:“船首汤配方!没想到这东西还在!当我还需要吃人类的食物时,他是我最喜欢的一道菜!” 邪念接过那张食谱,看着上面的制作流程,说道:“鲜奶油,黑胡椒,切成块的土豆和胡萝卜,还有切碎的蕨菜。在大锅里融化黄油,用洋葱和大蒜提香……嘿!听起来确实不错!我都看饿了,君主。我在想,等下我们上到一层,精灵之歌有没有类似的这种汤来卖。” 君主说:“这可是独家配方,邪念!不过你想吃的话,我可以教你。但是你准备了食材之后,一定要回到这里,我想重新在我的藏身处,再做一次船首汤……真怀念。不过更怀念的是当时我在船上冒险时,和其他的伙伴一起做这道汤时的场景。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邪念走到房间正中间,看到武器架上摆了不少刀剑。 君主拿起一把,在手里舞了舞,挽个剑花:“君主之剑,我的旧宝剑。我做冒险者之后买下的第一件东西。现在对我已经没用了。如果你想要,他就是你的了。” 邪念接过剑,试了试手感。 很轻,是普通的铁质长剑,开刃不算利,剑柄也只是普通的木头。邪念认为这柄剑的纪念意义大于实用意义,只是挥了两下,又珍而重之的放回武器架上了。 “留着吧!他是你过去的一部分,就像这个房间的每件东西。”邪念说。 邪念在在书桌旁边发现一个年轻的女性人类画像,面容清秀、风姿绰约,他认得这个人,在上城区见过,四人议会的成员之一,贝琳娜·斯特梅公爵。 “你很喜欢他。”邪念从君主反复提及斯特梅时的语气中推断,这画像更确定了他的想法。 “仪态万方、优雅非凡,贝琳娜永远那么好。我从前的——伴侣。” “你爱他?我只记得你说过你们是盟友,没想到这么亲密。” “不,与爱无关——我的意思是,更甚。我和贝琳娜的关系远不止于此,我们是——独一无二的。” “哦?” 君主盯着斯特梅的画像,画上的女人面色红润、美丽端庄,而且身份高贵、手握实权。权力让人格外有魅力。 君主陷入了回忆:“斯特梅公爵信任我,而整个城市信任他。我负责构思剧本,贝琳娜则在舞台中央吸引万众目光。他和贵族、商人、政治家会面,磋商谈判并签署协议,他的房间是这个城市最重要的传话场所。我们一起为混乱恢复秩序。鼎盛时期,城里发生的一切都需要经过盾牌骑士,也就是我们。” 可惜后来被戈塔什一举拔除了,斯特梅也被软禁了,四人议会的成员都被他控制起来了。邪念忍了忍没接君主的话,尽力让自己表情看起来正常。 “没有贝琳娜我绝不可能做到,就像现在,没有你我也做不到。”君主继续说。 君主从背后拥抱他,把下巴搁在他肩头:“我们聊到了我和贝琳娜的关系,这个故事我从未向他人提起过。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隐瞒了,邪念,我不需要再诉诸诡计,我对你一向坦诚。有时候,我感觉到我们在携手共舞,一路迈向了更深刻的地方……邪念,我想我们应该再亲近一些。” 邪念张了张嘴,但是没推开,任君主把自己抱在怀里。 他应该推开的,这是不对的。 君主转到他正面,英俊的面容,忧伤而深邃的蓝眼睛,让人想到天空、海洋,想到波澜壮阔的海上冒险,和一切美好的事情。 这是不对的,君主可是个夺心魔啊,他怎么能接受和一个夺心魔调情呢? 君主对他笑了,似乎看到了他的顾虑,说道:“如果你还接受不了我原本的样子,也许我可以……就这样,就这样抱着你。来吧,让我保护你,让我爱你,就像我一直以来做的事情。邪念,你不知道,我多享受你的陪伴和心灵。” 轻盈的吻,落在额上,然后是鼻尖,再然后,双唇相贴。 邪念用残存的一丝理智推了推君主,被君主霸道的搂得更紧,那个吻惩罚性的加重了。 也……未尝不可,邪念迷迷糊糊的想到,彻底沦陷了。 君主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然后把他推在床上——他们是什么时候来到床边上的? 不重要了,床铺很软,很久没人来过了,但是依然柔软。他衣服被君主解开了,小巧的rufang被君主轻轻的捏弄,乳首被温暖的手指照顾着,很舒服,理智完全消失了。 “君主……” 君主压上来,把他的呻吟全吃下去,硬朗漂亮的胸膛压住他,暖暖的。 君主的吻和阿斯代伦的吻迥然不同,温柔,热烈,藏不住的渴望,有点笨拙,没什么技巧,但是很好。 君主按着床垫,膝盖分开邪念双腿,yinjing对准xue口,那小口正翕动着,吐出一小片水液,想必内里更是湿润滑腻、汁水丰沛。xue口一张一合的亲吻着抵在口部的guitou,蠢蠢欲动的想把那根硬物吃下。 君主似乎并不着急插入,用顶端在外部戳弄着yindao口,最多陷进去一小点,却又马上又拿出来,xue口急切的想吞噬他,被拿开后失望的颤了颤,吐出更多yin水。 倒是邪念先着急了,抬着腰主动用xue口去够君主,湿淋淋的阴阜蹭上君主坚硬如铁的性器。他扭着臀在柱身上摩擦,在yinjing上流下一大片水渍。 君主明亮的蓝眼睛结了层水雾,情欲灼烧着他们,两人皆是气喘微微。 “君主,求你……”邪念拉住君主,开口求道。 君主低下头吻他,yinjing破开xue口,把邪念空虚的内里填满。等待已久的rouxue终于吃到了硬挺的yinjing,邪念仰起头,满足的叫起来,抱住君主,双腿动情的环在君主腰上。 “让我爱你,邪念,让我保护你。” 君主很暖,性器比阿斯代伦要大上一些,但是没有阿斯代伦那样丰富的技巧,只是直截了当的直进直出,yingying的guitou反复凿着他的花心,邪念感觉有些胀痛,没有和阿斯代伦zuoai时那么舒畅痛快的快乐。但是,就是很适宜,他并不讨厌。 他抱君主的肩膀,任那根yinjing反复戳弄着他,在他的花xue里进进出出。 君主却得趣得多,棱镜里星河流转,幻美浪漫,却也是无边的寂寞。邪念的身体和拥抱很好的抚慰了他,他抱着邪念,贪婪的吸着邪念身上的气息,在他紧致湿滑的yindao里不断抽插。 快感从身下一波波袭来,他低下头去吃邪念的嘴唇,非常绝妙的体验,邪念夹得他好舒服,他需要这个。 “嗯……”邪念轻轻叫了一声,抱得更紧。 君主又插了几下,顶进深处射精。邪念咬着嘴唇,承受他的灌注。 君主拔出来,一缕白色的黏稠液体从他yinjing上和邪念yindao口相连,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慢慢变长,拉断,yin艳诱人。 邪念双手撑着床面,半坐起来看着君主。君主所幻的形态是个年轻俊美的男精灵。他明明知道君主的真实身份的,他怎么……又这样被君主诱惑了呢? 邪念有点懊丧,想打定主意不再被君主勾引,却连在脑子里下这个决定都做不到。他看着君主身上流畅的肌rou线条,和披在肩上顺滑金发,懊恼的发现自己对这个人讨厌不起来。 毕竟,君主真的保护了他,是不是? 邪念正在整理心情,君主在他身边坐下来,温柔的揽过他,把他倚在自己肩头。 然后,轻轻的吻落在耳尖。 其实这样也不错。邪念笑了笑,彻底任自己沦陷了。 “你一直要求我对你坦诚,邪念。但实际上,你连我的真实形态都接受不了。”君主好听的声音却带了丝嗔怪。 “嗯?” 君主看着他,轻轻摸着他下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然后,他退开,变回了夺心魔的形态。 邪念大叫了一声,像弹簧一样从床上跃起来,抄起一根木棍,大喊一声:“cao!你干什么!” 君主说:“你看,邪念,你总是要求我坦诚,而我真的用最真实的形态面对你时,你根本接受不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之前幻化形态并不是欺骗,只是我觉得有必要这么做。那样你才肯听我说话,是不是?” 邪念警觉的攥紧木棍,全身都绷紧了:“马上变回去!” 君主却并没有听他的,向上飞行了一段距离:“而对于现在我们的关系而言,你真的……连直面我的勇气都没有吗?” 邪念大喊:“你到底要说什么?” 君主向他靠近,伸出手:“来,试一试,邪念。不试试你怎么知道呢?我只是想……用更真实的面貌和你交流。这也是你一直期望的,不是吗?” 邪念紧绷的肌rou莫名放松了一些,他眯着眼睛盯着君主打量,没有交友术,没有魅惑术,什么也没有。 君主的手搭在他肩上,他看着君主属于夺心魔的紫色双眼、裸rou色的颅骨、突出颅骨两侧律动着的大脑,一时间有点反胃,但是……但是也许君主是对,他或许真的可以尝试一下。毕竟君主确实……足够坦诚,是不是? 邪念扔下了木棒,任夺心魔形态的君主开始抚摸他。 君主把下颌的那些触须递到他手中,上面有些薄薄的黏液,但是抚弄他们的时候,手感竟意外的好。邪念又捏了两下那些触手,然后把其中一根拿在手里,试探着摩挲起来。 他感觉君主的呼吸急促起来。 邪念又摸了摸那些触手,像是在摸刚刚男精灵形态君主的身体,一样用指尖、用手掌去爱抚,成功的感到君主的呼吸又急促起一重。 所以,这是……性感带?邪念试探着舔了一下,君主呻吟起来,双手环住他的腰,显而易见的兴奋起来。 其实也没那么可怕,是不是?不过是夺心魔而已。 邪念笑了笑,拉住那些触手,把君主拉向自己。 邪念充满爱意的眼神接触上夺心魔紫色的眼睛。 他感觉他们呼吸彼此交融,冰冰凉凉,君主还散发着一股……微弱的香草和大蒜味。 他把那些触手的末端含在嘴里,轻轻舔弄,就像自己无数次舔舐阿斯代伦的性器时一样,这很简单,而君主的兴奋更是显而易见 。该死的,他什么时候性技巧这么好了?他一边想这个,一边又得意起来。不光是人形生物的男性他可以驾驭,就连夺心魔也……轻而易举,是不是? 他继续亲吻那些触手,君主呻吟出声,其余的几根触手兴奋的舞动起来。 他轻柔的抚摸君主的身体,指尖从裸rou色的夺心魔身躯上滑过,君主颤抖起来,几根触手搭在他肩上,把他向君主拉近。 触须缠绕着他,很舒服,向被无数轻柔的手指抚摸和拥抱。原来嘴巴藏在触手下面,是这样的解剖结构……邪念一边想,一边抱住君主,尝试和那个与类人生物迥然不同的口器接吻。 原来夺心魔的触手这么滑,邪念朦胧的想到,感到几根触手缠在他后背上,然后是屁股,其中一根甚至直接抚上了他的阴蒂,很舒服,非常、非常奇妙的感觉,简直不可思议。 邪念分开那些触手,伸舌去舔藏在触手下面的口器,一只手滑下去,去摸君主的生殖器——如果夺心魔长着这东西的话。 他摸到了,一根yingying的东西。如果他能摸到yinjing,剩余的就简单多了!邪念自信的想,已经完全计划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做。所以,果然没那么难,君主说得是对的,他该多尝试些,更……坦诚一些。 他把君主推倒在床上,去看夺心魔的下身。说真的,他已经好奇起来了,他没来由的想到盖尔,如果盖尔有机会近距离的观看夺心魔的解剖学解构,说不定他会非常乐意和夺心魔zuoai。 那是一根红紫色的yinjing,挺在空中,微微颤抖。而在yinjing的下方,本应该是yinnang位置的地方,却凹陷下去,那是雌性才会长有的yindao。 邪念咦了一声,翻弄着君主的下身细看,问道:“你原身是女人还是男人?还是双性人?我见过的双性人可不多。” 君主说:“我原身是人类男性,不过变成夺心魔之后就成这样了。我看了书,夺心魔通过蝌蚪侵蚀人形生物来扩大种群,并不是‘生育’出来的,因此生殖器官就没演化成雌雄性分开的,每个夺心魔都有一整套未分化出的双性器官。” 邪念戳了戳君主的yindao口:“有趣。”他更肯定了,盖尔肯定会愿意和夺心魔zuoai。 君主的yindao口分泌出一些爱液。邪念想,既然夺心魔有两性器官,那么性兴奋时,两套器官便都有反应。就像那杆yinjing已经挺立起来了,那么yindao分泌出爱液也再正常不过。他这么想着,又拨了拨那根紫红色的yinjing,然后分开yindao口,去看yindao内里的rou壁。 他伸舌去舔,却略过了yinjing,去舔那个自己也有的rou缝,然后接吻似的把嘴巴和那两片rou唇贴在一起,用舌尖爱抚每个细节。yinchun吐出更多的水液,yinjing却翘得更高了,顶端也泌出几滴液体。 他又去含住yinjing的头部,然后伸指抠进yindao里,一边对那杆yinjing吮吸舔咬,一边在湿淋淋的yindao里找着敏感点,抠弄着rou粉色的内壁。 君主很少受到这样的刺激——以及这样技巧丰富的爱抚。他闭上眼睛,全身颤抖,享受着邪念的侍弄。 找到了,邪念又按了一下yindao壁上方的某个点,君主全身剧烈的颤抖了一下。邪念把yinjing吃得更深,然后一边吞吐,一边按着那个敏感点。过了一会儿,yinjing的顶端喷射出一股液体,但不像人类男性的白色黏稠状,而是透明的清液。邪念吐出那些液体,好奇的观察着,大概这些液体并不能致孕,毕竟夺心魔不靠生育来繁殖。 “感觉……还好吗?”邪念又摸了摸那些触手,问君主道。 君主点点头,一些触手轻轻抚摸着邪念的脸,似是表达爱意:“非常好!实际上——从来没这么好过,包括我还是人类男性时。很美妙,谢谢你,邪念。” 邪念笑道:“你该感谢夺心魔的身体只是没有生殖功能,但是保留了性快感!” 君主的脸上露出一个大概是笑容的表情。 “那你呢?”君主问。 “嗯……惊心动魄!但是,意外的不错,我喜欢你,君主!” 密室内不知时间流逝,但是大概是到了晚上,因为楼上响起了歌声,那个歌手又在唱歌了,优美的歌声在整个精灵之歌回响。 邪念躺下来,拉着君主的触手,他们并肩躺在床上,一起听歌。 “我喜欢这首歌,唱得真好。”邪念笑道,亲昵的去舔那些滑溜溜的触手。 “我也喜欢。说实话,这是我最喜欢的歌。”君主说。 很长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听那悠扬婉转的歌声。 O Sing a song of Balduran Who founded Baldur,s Gate Empire golden built on trade Could not avert his fate When three, though dead, assailed his port Transformed, he fell their thrall Succumbed as threat from nether years Arose to conquer all … … 良久,邪念露出一个笑容。他亲了亲君主的口器,然后把他拉到自己身上,邀请道:“现在,你来cao我,就像你刚刚变成男精灵时一样。”双腿环上了君主的腰。 君主把yinjing插进邪念体内,插入时邪念轻轻呻吟了一声,然后很快适应了,一边蠕动yindao,给君主制造更多的快感,一边舔弄着那些触手。 君主挺腰,在他阴内进进出出,同时用那些触手爱抚邪念的脖颈、rufang、腰肢……真是奇妙的感觉,像无数双手在抚摸他。触手的感觉很奇特,上面覆了层薄薄的黏液,众多的触手同时刺激着他的多个敏感点,这是和人类男性zuoai时绝没有的体验。邪念很喜欢。 几只触手向下探,爱抚着邪念的下腹和腿根,又滑又软,痒丝丝的,特别好。 邪念放松的躺在床上,任君主的yinjing和触手玩弄他的全身。 一根触手伸到他阴阜上,精准的按住他的阴蒂。 邪念惊喜的叫了一声,夹得更紧,而这动作也让君主更加兴奋,他感觉体内的yinjing更硬了一分,重重在他宫口附近凿着。那根触手也并不安分,一下下逗弄着他的阴蒂。内外夹击,邪念不一会儿就高潮了,大量的汁液从宫口涌出,浇在君主的yinjing上,君主在这热烈的回馈下,又顶了几下,也在邪念体内喷出了清液。 君主抱着邪念,两人在床上打滚。触手翻飞,汁液飞溅,两人交缠着,干了一轮又一轮,均是尽兴不已。《博德安之歌》作为背景音乐回响着,两人在悠扬的歌声中达到了一次又一次高潮。 两人终于分开,君主穿上他那件颇具风格的大立领袍子。邪念却没急着穿衣服,按压自己的小腹,把君主射在自己体内的东西慢慢排出,然后用水清洗自己,直到洗掉所有欢爱过后的痕迹,邪念才穿好衣服。 “你有办法进上城区吗?”发泄完rou欲,邪念决定干些正事。 “你不是自己有门路吗?你之前的手下和人脉呢?”君主反问。 “首先,巴尔教团的规则是,服从现有的神选。我被奥林干掉了,巴尔的教徒对我不再有服从的义务。其次——我现在不想和巴尔教团沾上任何敌对之外的关系。” 君主问:“戈塔什?” 邪念听到这名字,不知想到什么,脸上浮起笑意:“恩维尔,嗯,当然……只是我想……我想自己走到他面前,我现在这样,还不想和他见面。我要恢复名誉,重新回到上城区,站到他面前。我相信,这也是他希望我做的。” 君主说:“我知道你们是盟友,但不知道你们这么相熟。” 邪念说:“也许像你和贝琳娜那样?嗯哼,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恩维尔是个好盟友,非常、值得合作的人。” “我不喜欢他。” “我喜欢。” 君主沉默了一会儿,他感觉他和邪念之间刚刚升起来那种若有似无的亲密感情,突然幻灭了,像从美好的梦境中一下子沉进冰冷的现实,而戈塔什就是斩断他们感情的那柄剑。 邪念打破了沉默,问他:“所以,你有办法进上城区吗?你和斯特梅那么相熟,之前又是盾牌骑士的幕后首脑。想个办法吧,咱们得进上城区去,主脑越来越不稳定,我得和恩维尔重新见面,谈谈关于他手里那块奈瑟石的事情,还有对至上真神计划的重新制定。” 君主说:“怕是不只有戈塔什的事情,邪念,你选择亲近人的品味低劣得可怕,无论是盟友还是爱人。” 邪念烦躁起来了:“嗯,对,阿斯代伦,我要帮他进暗夜堡,杀死卡扎多尔。这也让你难受起来了?君主,刚刚我们还好好的,你不要找事。” 君主说:“大战在即,你早点让主脑恢复控制的好,不要节外生枝,我是为你好,也是为我好,这是我们的共同利益。” 邪念冷下语气:“住口吧,这是我的事情,你手伸得太长了,君主,你逾越了。你要是没有进上城区的法子,我就自己想办法。反正想早点进上城区找到最后那颗奈瑟石的是你。” 君主不说话了,慢慢走到一间小书房内,那里挂着斯特梅的画像,抽屉内也全是斯特梅的东西,看来君主还真挺喜欢这位旧日盟友的。 君主翻出一枚斯特梅家族的印章,在一张羊皮纸上龙飞凤舞的伪造起进入上城区的介绍信,最后签上贝琳娜·斯特梅的大名,盖上蜡印,递给邪念:“我仿造贝琳娜签名很多年了,最后几年,那些落款斯特梅公爵的签名全是由我代笔,他也把一枚家族印章放在我这里了,方便行事。” 邪念先前虽然不太管上城区的政务,但是也本能的觉得不对劲。一个四人议会的重要成员,一个袭了四世的公爵,把家族印章交给一个——夺心魔?即使君主反复声称他和斯特梅的关系不一般,但是这事怎么想都十分蹊跷。 斯特梅最后几年直接放权给君主?盾牌骑士这么大一个组织,那么多的重要事项——据他刚刚在会议室翻出来的那些,清账屋的账本、阿姆雷文造船厂的收购、深水城高官的债务明细……这么多属于绝对机密的东西,斯特梅这么重权欲的女人,就这么完全放手给一个夺心魔来做? 邪念没问君主,君主那么反复强调他和斯特梅关系有多好,八成不会说实话,他打定主意自己查,说不得这里藏着什么秘密,某种君主不肯告诉他的秘密。他没说话,也没表现出什么异样,接过君主伪造的介绍信。 “总之,谢谢你陪我来这里,重新造访我的旧藏身处。”君主放软了语气,似乎想缓和一下刚刚紧绷起来的气氛。 “不谢。”邪念不咸不淡的回复,并没给他机会。 晚上,邪念回到精灵之歌顶层的房间,看到阿斯代伦,飞扑过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亲爱的,我好想你!”邪念上去就吻住阿斯代伦,清冽好闻的佛手柑味道萦绕着他。 阿斯代伦反身把他压在他床上,激情的吻着他,双唇相交,耳鬓厮磨,两人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 “我爱你,邪念。”阿斯代伦又吻了几下邪念,用脸颊蹭蹭邪念的额头。 “我也爱你,宝贝!你是我的珍宝,阿斯代伦,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