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邪念发怒胸口抵住影心长矛,后和影心滚到床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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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念脚踩着巴萨扎尔的尸块,厌恶的把剑刃在巴萨扎尔的衣服上擦了擦。 一具尸体,被复活的尸体,现在他把这具早应该腐烂的尸体重新变成了不会动的碎rou,他切得很碎,碎到再厉害的死灵法师都没办法把那堆碎rou重新变成能说话的东西。 队友们不会对此有什么异议的,几乎没人喜欢死灵法师和不死生物,就连最善的盖尔和威尔也没有发表什么异议。 是很少见的皆大欢喜的屠杀。邪念觉得,就算在他屠杀地精营地的时候,都没这么大快人心过。果然,没人喜欢会说话的尸体。 巴萨扎尔只是个开端。下一次,他要拿凯瑟里克那老僵尸磨剑。 巨大的莎尔神像立在神殿里,身上闪着暗紫的光芒。高大的神像极具压迫感,静静的矗立在地底,等着人顶礼膜拜。 邪念向下看去,即使有着黑暗视觉的他,也看不见莎尔神像的脚底。神殿底端深不可测,下面一片漆黑,像是要把他吸进去。 “我……我听见了他在说话……”影心握着右手,喃喃的说。 “什么?谁?”邪念问。 “莎尔,莎尔神祇本人,他在对我说话……” 通过我的试练,赢得我的拥抱。 “我一定会证明自己的价值的,莎尔神祇!”影心对巨大的莎尔神像恭敬的说。 这是莎尔的神殿,暗夜法官会在这里崛起。曾有无数的新人在这些厅堂中穿行,渴望成为暗夜法官。影心踏上黑紫相间的地板,心里充满坚毅。他会成功的,他也会成为那些精英中的一员,成为一名暗夜法官。 他们来到一间屋子,一个莎尔雕像捧着一个石碗。碗里有一道古老的锈色血迹,形成了一道整齐的圆环,似乎他是以自己的意志从容不迫的淌出来的一样。 影心屏了一口气,拿出匕首,对着自己的小臂来了一刀。 鲜血流出来,滴在石碗上,整个试练场像是活了一样,铁门乍然开启。 不为人知,处处欢迎。 轻柔的脚步远胜一切护甲。 不要寻求许可,夺走有益于你的一切。 影心闭上眼,给自己上了个隐形术,轻巧的避开那些影子,穿过迷宫,最后一个迷踪步闪进被铁门锁住的终点,成功的拿到阴影宝石,完成了稳步试练。 邪念在起点处等着他,看到影心通过传送能流传送出来,问道:“通过了?” 影心笑道:“易如反掌。” 他们走向下一个试练场,邪念犹犹豫豫的,似是想说些什么。 影心却没注意到这些,他心里带着神圣的使命感,以朝圣的心情走向下一间屋子。 影心割血献祭,滴在石碗里。 “黑暗之主教导我们,很多时候我们才是自己最大的敌人。只有摆脱那些阻碍我们的事物,他的怀抱才会到来。”影心背诵着莎尔的圣训。 他表情庄严的走进试练场,过了不多时,又重新出来。 邪念知道他又通过了一项试练。 接着是下一个试练,一个黑暗的屋子。 “即使身处莎尔神祇怀抱中最黑暗的深处,暗夜法官也能稳住脚步。我坚信我的神祇会在黑暗中指引我。”影心说。 邪念知道影心是个强大的牧师,他也能看到影心的成长。这些试练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知道,影心过一会儿就会从试练场中完好的出来,向他渴望成为的暗夜法官又近一步。可是,他真的应该看着影心这样一步步的成为暗夜法官吗? 他想劝说,但又没有机会。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心烦意乱极了。每拖一分钟,影心就会离莎尔更近一步。影心看不到,不知道,不在乎,他对那些暗夜法官最终的下场视而不见。他就是个宗教狂热分子。邪念面目阴沉的坐在试练场外的走廊里,把手深深插进头发里,揉乱了一头浅金色的长发。 影心果然出来了。他神色淡然,黑色的眸子似乎更深邃了一些。邪念觉得,那双眼睛里,莎尔的意志越来越多,而影心本人的越来越少。最终,他会被他所信仰的神祇完全吞没。遗忘是莎尔的神职,莎尔可以让影心遗忘一切来效忠,这样的神祇怎么值得追随呢? 影心怎么会看不明白这一点呢? “起来,邪念,我们去寂静图书馆,去拿回我应有的东西。”影心几乎可以说是倨傲的看了邪念一眼。 邪念不想让影心继续下去了,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阻止,索性赌气坐在地上,偏过头不理他。 “等我成了暗夜法官,我的力量就与现在不可同日而语了。暗夜法官是莎尔教团里的精英,所有莎尔的信徒都会帮助我。那时候,我们对抗夺心魔和至上真神的胜算就会更大一些。”影心看邪念抗拒,耐着性子劝道。 邪念觉得他也不能一直这样赖在地上,这样真是幼稚极了。他讪讪的站起来,不情不愿的跟着影心继续走。 阿斯代伦一把揽过他,说道:“宝贝,你在别扭什么?我们帮影心完成了试练,我们的队伍更强大一分,不是很好的事情吗?” 阿斯代伦!肯定是阿斯代伦!他和影心zuoai的时候又鼓动影心什么了!邪念想大叫,想对着空气狠狠打几拳,想拿剑把拉斐尔捅十个窟窿,想把地精的皮剥下来!但是他什么也不能做,他要是真的大喊大叫来发泄,未免显得过于孩子气了。但是他真的好烦躁,阿斯代伦怎么可以这样?把影心又往莎尔的怀里推了一步! 他们来到寂静图书馆,杀掉了守在那里的织夜者,解出谜题,穿过暗室,暗室里的莎尔雕像捧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影心成为暗夜法官需要的东西。 影心穿上暗夜法官的半身甲,暗色的金属护甲上绘着黑色和紫色的装饰。他戴上暗夜法官的头盔,全包围的面罩,本是面部的地方铸着一张带着诡异笑容的人脸,眼部露出两个孔洞。他把暗夜之矛拿在手上,另一手举着及地的板条盾,看起来威严至极。 那些……曾经屠杀了整个雷斯文小镇,在市民头上作威作福,实行恐怖暴政的莎尔信徒,曾经就是这副打扮吧。 他想起往日身影的审判,那个叫纳塔沙的暗夜法官,曾经就坐在残月酒吧,愉快的喝着酒,笑着命令那两个私下说过莎尔坏话的人刺向自己的肚子。而那个向暗夜法官举报了朋友的酒保马德林,若不是顾忌无所不在监视,若不是因为夜咏者“知情不举与违法者同罪”的规定,又怎么会害怕的向暗夜法官举报? 邪念翻看过那本监视日记,那个叫马德林的酒保被迫记录下的客人言行,被称作账簿的东西。他翻到最后,第38天,那个曾经在残月酒吧不可一世的暗夜法官纳塔沙,因为被举报对莎尔不忠,被内部清洗掉了。内部清洗、宗教屠杀……莎尔的信徒从来没有好下场。 邪念怔怔的看着身穿暗夜法官套装的影心,那骇人的面具无言的散发着威慑力。金属面具后面的人似乎不再是他认识的影心了,而成为了一另一个存在,一个遗忘了一切,只剩下绝对忠诚和清洗异端的狂信者。 他不会让他的朋友变成这样。 “我会让敌人感受到暗夜之母的仁慈。”影心的声音从面具后面传出来,听起来没有丝毫感情波动,显得冷酷无比。 仁慈?莎尔的仁慈? 他不会让他的朋友变成这样,绝对不会。 有什么东西觉醒了,邪念从神殿古老的空气中察觉到了一丝悸动,整个神殿似乎都在环绕着影心,欢迎着影心。 一位新的暗夜法官将在这里崛起。 影心握着手中的暗夜之矛,说道:“莎尔神祇,我感受到他了。他在接纳我,他在欢迎我。我们的方向没错,我们应该继续前进。当我新晋为真正的暗夜法官时,我会与莎尔神祇的联系更为紧密,他一直在庇佑我,他爱我。” 晚上,他们扎下营来。 邪念走到影心的帐篷前:“影心,我需要和你谈谈。” 影心把邪念拉进帐篷,他已经摘下白天戴的暗夜法官头盔,只剩一身铠甲在身上。他眼睛里依然闪着狂热的忠诚,里面原属于影心的意志越来越少了,那些本来是灵动的、飞扬的、自由的思想,被那种狂信压制下去,被他所信仰的强大神祇吞噬得几欲殆尽。 “关于你的信仰,影心。我不确定你成为暗夜法官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邪念开门见山。 “你在说什么?我一直信仰黑暗之主,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为此动摇?”影心语气很冲。 那身衣服,一定是那身暗夜法官的衣服,上面是不是有魅术?或者神殿,整个莎尔神殿都有那种若有若无的气场,把影心激得越发狂热。 “你的手,你手上有莎尔给你留下的伤痕。你知道么?正神从来不会给自己的信徒留下这种痕迹。你忘了之前的许多事,也许,你把先前那些事情想起来,再决定自己的信仰会更好。” “我知道莎尔的定位,黑暗诸神有他们存在的道理。至于失忆,遗忘本身就是莎尔的神职,他这么做是为了让我更好的效忠。” “可是你忘了自己之前的事情,怎么能轻易决定信仰呢?你的决定应该基于过去的经历和经验,莎尔让你忘了过去,他就是在抹杀你!他想要的不过是完全没有个人意志的狂热信徒!”邪念急了,咆哮起来,影心真是油盐不进。 “他自有他的道理!你又有什么立场干涉我的信仰?你也失忆了,这影响你做决定了吗?”影心声音也高起来,“我现在就在莎尔的神殿里,等我通过试练,我就是新晋的暗夜法官。暗夜法官是莎尔教团中的精英,无论对我,还是对你,都是一件好事——我们力量强大起来了,对于解决夺心魔蝌蚪和至上真神不是更有利吗?你到底为什么阻止我?” “因为,”邪念站起来,情绪激动,“因为我不想看见你死于非命,可以吗?暗夜法官都是什么下场心里没数?夜咏者大多都是怎么死的你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愿细想?” “我不会像他们一样!我和他们不一样,你明白吗?我是天生的黑暗之子。他们因为各种原因信仰莎尔,而我自有记忆起就能听见莎尔本尊在我脑子里说话。他爱我,他不会让我死的!我是天生的黑暗之子!”影心也咆哮起来。 “你简直不可理喻!”邪念尖叫起来,气急败坏。他粗暴的拉起影心,把暗夜之矛塞进他手里,握着他的手,抵上自己的胸膛,“我知道你最后的试练是什么,小夜咏者,‘泼洒塞伦涅信徒的鲜血让一名新的暗夜法官崛起’。我现在就信塞伦涅,是月神的忠实信徒。来吧,用你的神祇赐予你的长矛捅进来,杀了我。你不是要做暗夜法官吗?动手啊!” 邪念面目扭曲,抓着影心拿长矛的手抵在自己胸口上,他连轻甲都没穿,只是披了一件诗人常穿的慈善外套,尖锐的矛尖毫不费力的穿透了衣服,扎在邪念胸口的皮肤上。 “邪念,你以为在干什么?” 邪念向前走了一步,暗夜长矛又往里刺了几分,刺破了表面的皮肤,他感觉几滴血顺着身体往下流。 影心当然不想杀他,往后退了一步,想把长矛扔到一边。但是邪念丝毫不让步,死死攥着他的手,心口抵着那根矛尖继续向他逼近。 那个矛尖下面就是跳动的心脏,邪念感觉自己心跳很快。砰砰,砰砰,他几乎能听到那声音,那个鲜活的生命之源不断的把血液泵到全身,而他现在离矛尖不足三寸,只要轻轻一刺,他就再也不用想这些事了…… 其实那也不错,是不是?他会像被他解剖过的无数人一样,乍然破开,像个被打破的盛满红色液体的陶罐。那也是个好结局,至少,他死前还能看见无数鲜血,还能整个人浸泡在血里,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很重要吗?他想到那个场景,更兴奋了,又往前走了一步,矛尖又刺入几分,更多的血珠涌出来,洇湿了胸口的衣服。 “来,杀了我,当你的暗夜法官!” “你疯了,邪念,马上放开!”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像两头发怒的野兽,不肯彼此相让。 邪念下意识的想到阿斯代伦,如果是阿斯代伦,他会怎么做? 用性去交流,用性去说服,用性去解决问题。 邪念眼睛闪了一下,一把松开影心的手,把长矛扔在一边,揪过影心狠狠吻上。 青桔的味道……他讨厌这种味道,他喜欢佛手柑,佛手柑是淡雅的、理性的、清冷的,青桔简直就是宗教狂热分子的味道。 邪念心里有气,口上也重了些,用力咬着影心的嘴唇。 影心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他下意识的去推邪念,但是邪念岿然不动。 不过这样的发展……他倒也不排斥? 影心使了些力气,推开了邪念,用审视的目光盯着邪念。 邪念就是想激怒影心。交谈失败,他就用言语发泄,他就胸口抵着长矛,他就突然亲吻。他做各种超乎常理的事,他想看影心发怒,想看影心那双眼睛里,属于神祇崇拜和宗教狂热的神态少一些,愤怒、惊讶、不解这些有关人性的情绪多一些。 他做到了。影心眼里属于莎尔的那部分消退了大半,他重新在那双亮晶晶的眼里看到了属于影心的部分,飞扬灵动的人性。 他去解影心的铠甲,把那件讨厌的暗夜法官半身甲脱下来,金属甲叮叮当当落在地上。 他去解影心的里衣,然后撕开自己的衣服,两具白皙修长的身体赤裸相对。 他抱住影心,用力吻着。影心很暖,比阿斯代伦温暖多了,嘴唇也很软,很好亲。 影心对事情的发展只是略略惊讶一下,然后坦然的开始享受。 不过这对小情侣轮番送到他床上,这可真是有趣。 他记得在修道院,听完院长解的圣训,学完诡术牧师的课程,下了晚祷,他和他的姐妹们会聚在信徒宿舍里,互相抚慰对方的身体。既为了享乐,也为了莎尔。性是为莎尔服务的一部分。他学了许多技巧,他可以在需要的时候假装无辜,他柔软的双手有想象不到的灵巧触碰,还能用嘴巴解开很多绳节。 他是修道院中深谙此道的一员。 他更喜欢女人,和女人相拥让他熟悉和心安,仿佛回到了青葱岁月时他在修道院中度过的那些年岁,像拥抱着他信仰相同的姐妹,像对他的神祇顶礼膜拜,像在黑暗的怀抱中,温暖、安全、舒适。 当然,男人也可以,他也没有那么排斥。毕竟男人也有手和口,而且时不时被插入也是一种独特的享乐,他并不排斥男性的爱抚。 不过女人会让他更兴奋。 他翻转身体,把邪念压在身下。 邪念吻技也很好,但是看得出来,有一些阿斯代伦的影子在里面。 看来阿斯代伦还是教了他不少东西的,影心会心一笑,决定让邪念体验一下女性的温柔。 影心压在邪念身上,柔软馨香的唇瓣摩擦着邪念的嘴唇。 好暖,邪念抱着影心,紧紧环着影心的后背,两对rufang互相摩擦,邪念觉得这种肌肤相亲的滑腻触感好舒服,忍不住扭动起来,更多的摩擦,更多的战栗。 影心真的好暖,身体很柔软。邪念动情的抱着影心,嘴巴被吻得很舒服,他感觉一条暖暖的舌头伸进来,探进他的口腔,和他的舌头缠在一起。他想起刚刚生气时用力的咬影心的嘴唇,但是影心只是轻柔的吻着他,轻咬他的嘴唇。 很棒的吻。 影心柔软的手在他身体上游走,抚过的地方带起一阵快乐的颤抖。 这是和阿斯代伦不一样的体验。 阿斯代伦的手像裹着锦缎的钢,冰冷,有些软中带硬的感觉,凉而滑的指尖总是能给他无尽的快乐;影心的手是暖的,而且更加柔软,不带技巧的抚摸就让他感觉自己像被热情的捧在手里。那双手现在抚过他的rufang,在他乳尖上轻轻逗弄,然后滑过小腹,摸着他的大腿,只是这样轻轻的抚摸,就已经是一种快乐了,邪念情难自禁的发出一声快乐的呻吟。 那只手终于探到了他的yinchun上,那里已经沁出了大量汁液。 影心继续吻着他,手指在花唇上摩擦了一会儿,终于把他阴蒂剥出来,轻轻按在上面。 巨大的快感沿着尾椎势不可当的冲向大脑,邪念夹着影心的腰,在他指下高潮了。 邪念重重喘着气,面色潮红的看着影心。他挺起腰,把阴部追着送到他手指下,想要更多,更多和刚才一样美妙的快乐。 影心摸了摸他的rufang,把他腿打开,手伸到自己身下,也把阴蒂剥出来,按着邪念的腰,抵在邪念花唇上。 两颗硬挺肿胀的阴蒂一接触,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影心抱着邪念动起腰来,先是缓缓的摩擦,邪念像溺水一样想用力抓着什么,最后捞到了影心的手臂,急切的把他拉过来,抱在身上。影心按着邪念,一边磨着他的阴蒂,一边亲吻他。 这是邪念从没有过的新奇感受。 不是被插进yindao那种醇厚的从体内散开的悸动,不需要那种大量的铺垫,也没有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就是直接的、赤裸裸的快感。影心像直接磨在他的神经上,大量的快感明晃晃的向他扑过来,铺天盖地的把他的摄住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乐卷着他把他送上浪尖。 他用力的抓着影心的后背,把屁股抬得更高,腿分得更开,想让影心更用力的cao他。 他想要更多。 他感觉自己阴蒂的存在感从来没这么强过,视界都黑暗了,似乎一切都消失了,他的本体也消散了,只剩下挺在他胯下那粒yingying的花蒂。 那花蒂上现在沾满他和影心的液体,摩擦的时候滑滑的,每一下互相摩擦,那种无法言说的巨大快乐都直接冲进他的脑子。他感觉自己超负荷了,他想不到自己的身体原来可以产生这样多的快乐,那些过于强烈的感受几乎把他的脑子弄坏了。 这和手指不一样,和嘴巴不一样,和任何其他的zuoai方式都不一样。被手指爱抚,或者被舌尖轻舔时,他不能抱着对方,和对方这么热切的激吻,仿佛把整个世界都抛在背后,只有他们两个,还有他们给予对方的热烈的快乐。 影心按着邪念的肩膀,更快的摩擦起来。 邪念意识模糊的呻吟起来,喊影心的名字,喊各种奇怪的话,喊没人听得懂的杂乱音节。 他急切的抓了影心的手,放在自己rufang上,用力握紧,他想要疼痛,要伤害,他好像形成了习惯,高潮的时候总应该有疼痛,或者窒息,事情就应该是这样的…… 影心会意,轻轻掐了下他的乳rou。 不够,不是这样的,他想要更强烈的感觉。邪念叫得声音更大了,乱七八糟的喊着影心,握着影心的手,很用力的收紧。这样掐他,就是这样,再用力些…… 影心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恢复了常态。从邪念和阿斯代伦做完之后,他去给邪念复原术的现场来看,邪念确实习惯了更大力道的对待。 影心并不是个施虐者,他不能从伤害中得到什么快乐。 但这不代表他不会做。 他手上加了力道,用力的抓拧邪念的乳rou,邪念夹着他的腰,把花心更敞开的对着他,指甲深深嵌进他的后背。 邪念敞开脖子,拉着影心的手,放在自己脖子,含糊不清的说:“影心,请……我……” 影心收紧手指,制住了他的呼吸。 邪念感觉自己要疯了。快乐,无与伦比的快乐,这是很好的。但是缺了些什么,一些必要的东西。他急切的抓着影心搭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用力的握着。 那双颈子上的手再次收紧了。 是,就是这样,很用力的握着他的喉咙,他感觉到声带都被推进了喉咙里。窒息。呼吸停滞让身体更加敏感了,他感觉到花蒂一下一下被攻击着,每一次撞击都让他想大声尖叫,但是被扼住的喉咙把那些尖叫憋在体内,让他发泄不出来,只能更专注的把全部注意力放在被撞击的阴蒂上。 一秒,两秒,三秒…… 视界变暗了,思维也涣散了。他像一个气球,被扼住了封口,空气在外面,快感在里面。里面的快感越集越多,把他撑得好大,他的身体几乎盛不下那些快感了。内里的气体也越来越少,他渴望松开那个封口,释放里面的快感,呼吸外面的空气。 在那个想象中的气球胀大到不可思议的时候,封口松开了。 气球乍然破开,刚刚收集在里面的快感势不可当的涌出体外,快感爆炸般的在每个细胞炸开,像流星,像烟花,像几十个烟粉桶同时在神识里爆炸。邪念声嘶力竭的大叫着,抱着影心,可供呼吸的新鲜空气涌进肺里,快感一瞬间达到了顶峰。 影心也同时到达了高潮,两朵花唇同时喷出大量透明的清液,混在一起,顺着邪念大腿流下来。 邪念仰面躺在床上,剧烈的喘着气。他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刺激,影心只是简单的摩擦就把他送上了极乐的高峰。 过了很久,或者只有一会儿,邪念不知道,他觉得自己的时间感知力被刚刚剧烈的高潮刺激到失效了。他抱着影心,直到他们两个都平静下来。不是最初谈话时的剑拔弩张,也不是zuoai时剧烈的快乐,高潮结束后的脑海一片空明平静。 “别信莎尔……”邪念抓着影心,诚恳的说,他的嗓音因为刚刚的叫喊显得沙哑,“至少……至少考虑清楚,影心,仔细想想,想清楚再做决定……” 影心听他重新提起这个话题,有些反感,但是平静下来倒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于是说道:“好,我会慎重考虑。” “就当……就当为了我,影心,就当是为了我。”邪念抱着影心,把头埋在他柔软的胸脯间。这么好的影心,他不想看他变成一个毫无自我意识只有狂信的暗夜法官。 影心轻轻的“嗯”了一声,轻得几乎听不到,然后手臂放在邪念身后,摸了摸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