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二人吵架,阿斯代伦把邪念绑起来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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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陌生人,请原谅我身上的气味。”自称根德莱尔的浪人说道。 威尔后退了一步,这男人身上的味道确实够冲,像是在泥地里窝了半个月。相比起靠近这个男人,他宁愿在地精营地里喝那些比呕吐物略强上一点的泔水。 金属和发腻的甜味。邪念眯起眼睛。 “……是铁藤粉,咱猎人的老把戏了,”浪人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挠挠头,他也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不那么令人愉快,“大多数怪物闻了这气味就会躲得远远的。” 阿斯代伦神情突然变得古怪,一只手背在身后,紧紧扣住腰上的匕首。 “怪物猎人?太让人惊讶了,我以为古尔人都是流浪杀手。为了几个金币就可以猎杀无辜的人,毫无底线的雇佣兵。”阿斯代伦声音忽然变得很尖锐。 非常反常的反应。邪念瞄了一眼阿斯代伦,看他手臂上的肌rou都绷紧了,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别理精灵,他话太多了。”邪念咳了一声,尝试不那么尖锐的解决问题。面对非地精和龙裔的其他地表物种时,他还是想尽量表现得友善一些。而且,他对这个看起来憨憨的浪人还是挺有好感的。 根德莱尔面对阿斯代伦毫不掩饰的敌意也激起了火气,阴阳怪气的说:“啊对对对,听听你的同伴怎么说的吧,接下来他还会警告你,我的族人会诅咒你们的奶牛,让牛奶变酸,还会勾引你们的女儿,让他们一辈子颠沛流离。” 邪念笑出声。 “啊,我要是有你们这些有稳定居所的人想象中一半的能力就好了。真可惜,我只是个浪人——浪人,兼怪物猎人,不是什么男巫或杀手。古尔人不是为了钱就杀人的佣兵,我们不是杀手!” 邪念爱死这个浪人身上的幽默感了,他笑说:“好好,看来是误会。我喜欢你,根德莱尔,我会为古尔人编上几首诗歌,来解除人们对这个流浪民族的误会的。住在城市里的定居人类是这样的,可恶的种族主义——啊,说起来,根德莱尔,你要猎杀的是什么怪物呢?一个人在这不见天日的腐烂沼泽里狩猎可是很危险啊,不如和我们一起行动吧,我们的队伍需要怪物猎人。” 根德莱尔抬头看了眼艳阳高照的天空,又看了看四周翠绿的柳枝和优美的湿地,狐疑的说:“什么不见天日的腐烂沼泽?——嗯,我在追捕一个吸血鬼衍体,他叫阿斯代伦。我猜他已经躲起来了,毕竟这种邪恶的不死生物可没办法在白天活动。希望这里的鬼婆能把他赶出来,如果我负担得起他高昂的要价的话。”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日照湿地。 阿斯代伦上唇皱起来,露出尖尖的獠牙。 邪念觉得他快爆发了,拉了一下他的手臂。 邪念试着多套些情报出来:“那么,你抓到这个衍体之后会杀了他吗?” 根德莱尔说:“这次不会,我的任务是活捉,然后带到博德之门,我的族人在都在那里等我。” 阿斯代伦扣在匕首上的手又紧了紧。 “我们要走了,旅途顺利,祝你狩猎愉快。”邪念带着几分警告意味的环住阿斯代伦的腰,对根德莱尔说,拖着阿斯代伦就想走开。 “我之前就和你的族人有过交集,”阿斯代伦甩开邪念,优雅的走向根德莱尔,“可惜不欢而散。” 爆发就在一瞬间。阿斯代伦突然抽出匕首,狠狠捅向古尔猎人,刀刃瞬间贯穿了根德莱尔的喉咙。那浪人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发出几声咳血的声音,最后一动不动。 “天杀的吸血鬼衍体,你动手之前不会先告诉我一声吗?”邪念激动的大喊一声,蹲下查看浪人的身体,一匕封喉,死得透透的。 “如果你认为这个刚认识的杀手比你的爱人更重要的话……”阿斯代伦磨着后槽牙说道。 “你搞什么鬼?他说不定能帮我们!” “古尔人非常孤立,只为自己办事,不会帮别人,他们不信任外人。不管他们要价多少,肯定不值得。”阿斯代伦说,继而放柔了语气,试着安抚邪念,“相信我,这是为我们好。” “因为你对这个民族的人有成见,所以你见面就杀了他?见鬼的种族主义者!”邪念依然在气头上,对阿斯代伦咆哮着。 “邪念,你别搞得自己多无辜一样,好像你手上沾得血少了似的。”阿斯代伦也爆发了,转过匕首,拿着刀柄戳了戳邪念的肩膀,话里带着警告式的威胁,“自己杀了多少人心里没数?现在又在这个浪人面前装什么好人?” 其他队友看领队和他的首席爱人争执起来,均有些手足无措。一行人一边看他们吵架,一边在沼泽泥泞腐败的地面上艰难的行进着,直到他们当晚扎营的时候,两个人还没有一点消停的迹象。 这是邪念和阿斯代伦爆发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争吵。 阿斯代伦咬牙切齿的想,看来他对邪念的控制需要再加强。他怎么可以为一个刚认识的浪人就和他吵起来?——九狱在下,他们两个人谁手上都没少沾过血,邪念还真想从良上岸,从此当个洁白无暇的圣骑士? “你宁愿让一个可能威胁到我生命的猎人在那片沼泽里乱逛,都不让我杀了他?你没听到吗?他在狩猎我!他的目标就是我,吸血鬼衍体,阿斯代伦!他要把我抓到博德之门去!”晚上,邪念的帐篷里,两个人在高强度对线了一天之后,阿斯代伦依然声音高昂的咆哮着。 在用尽了各种方法都无法让对方服软后,阿斯代伦想到了性。他把邪念两手绑起来拴在支着帐篷的一个柱子上,骑在他身上。 “他又不知道你是谁!把他哄走了,我们直接去找鬼婆,他又能对你造成什么威胁?他能在我们一堆人里把你绑走不成吗?”邪念面上通红,依然不依不饶的说。 阿斯代伦面目扭曲起来,隔着衣服狠狠拧了下邪念的乳rou。邪念咬紧了牙,打算坚决不在他的yin威下屈服。 “我就不明白,你干嘛那么在乎那个浪人?之前杀了多少无辜的路人?我都不好意思说你,这个人还明明白白对我造成了威胁,多杀一个怎么就不行了?”阿斯代伦一边捏着他rufang一边说。邪念在他身下扭动着,试着摆脱他的手指,但被阿斯代伦的膝盖狠狠压住了。 “因为——我现在要——做个好人!我不想滥杀无辜了不行吗?我之前是个恶人,就不能有改过自新的机会吗?你放开我……嗯……”邪念说了一半呻吟起来,阿斯代伦撕开他的衣服,拧上他的rutou。 邪念咬着牙,抵御着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真奇怪,阿斯代伦明明在掐他,让他疼痛,但是这痛苦里竟平白的生出来一种愉悦。邪念觉得这种折磨下的愉悦格外羞耻,咬着嘴唇打算不管怎样都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想想那个无辜的旅人,他犯了什么错?就因为你想杀人了,所以被你剥了皮;想想奎尔,啊,可怜的龙裔诗人,他那么信任你——你离背叛所有人只差一个嗜杀的夜晚。”阿斯代伦露出獠牙,毫不留情的说着诛心之言。他对着邪念的一只rufang狠狠打了一巴掌,那只rufang上下翻飞,撞在另一只rufang上,两只白鸽似的的rufang一阵颤抖。邪念面色潮红,但是咬紧了牙关,一点声音都没有溢出来。 “明明有……更平和的解决方法的……”邪念的话从牙缝里呲出来,他断断续续的抵抗着疼痛和快感,“他根本就动不了你,我不会让他……嗯……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的……”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渗出来,邪念说上半句话就要喘息上半天。 “撒谎!你喜欢那个古尔人,是不是?”阿斯代伦对那对白皙的、颤颤巍巍的小巧rufang狠掐了几把,满意的看着他们布满自己留下的红痕,然后一口咬在乳rou上,在他的rufang上开始吸血。 太刺激了。邪念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强撑着维持最后清明的意识,想把自己拉回现实,而不是滑到那个极乐的虚无里去。如果是平时,他非常乐意在阿斯代伦的带领下,沉沦在那个极乐的地狱,用每一根神经去享受那甘甜畅美的小小的死亡。但不能是现在——这次不一样,他现在被他弄到高潮,似乎象征着某种妥协。 邪念咬着舌尖,让痛感把意识拉回清明,他双手被缚,用腿用力的夹阿斯代伦的腰身,试着给他造成等量的痛苦。 “宝贝,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让我插你,是不是?即使我们在争吵中,你也这么急切的向我求欢,啊,真是个下流的小东西。”阿斯代伦舔舔他的乳rou,一阵带着电流的快感从他的舌尖传递到rufang上,邪念唇边溢出几声压低了的呻吟。阿斯代伦嘴角还挂着一点鲜血,脸上却换上了一副厌足的表情。他笑着掰开邪念的双腿,把其中一条狠狠压在身下,另一条抬起来,把邪念红艳艳的生殖器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双手被缚极大的削弱了他的战斗力。邪念偏过头,开始后悔为什么一开始任他把自己绑起来,大概他实在不想弄伤阿斯代伦。包括现在,邪念想到,如果他真的想挣脱开他的控制,其实并不难,他指尖几乎摸到了绳结的头。而且他腿上也没使上十成十的力道,不然这个小小的8力刺客早被他踹飞了。 邪念哼了几声,任阿斯代伦把两根手指插进自己的yindao。他的花xue在阿斯代伦拧住他rutou的那一刻就分泌出了足量的液体,此时像有了自我意识似的,一下一下吮吸着阿斯代伦的手指。邪念脸红透了,他不想让身体做出这种反应,过于顺从了,好像自己向阿斯代伦屈服了似的。他试着控制自己的yindao,让他听话一些,反应冷淡一些,不要再自作主张的吮吸夹阿斯代伦的手指了,那种不受控制的开合简直是在讨好敌人。 但是那张红艳艳的小口背叛了主人,比起服从邪念的意识,他似乎更服从阿斯代伦的手指,在阿斯代伦的手指下绽放成各种形状,乖巧的吮着侵入的手指,一张一合的按摩着插进来的异物,分泌出更多透明的液体,被微微撑开的内壁露出艳红的嫩rou,任人观赏。 精灵本就不生体毛,色素也很浅,邪念的外阴是浅浅的粉红色,翻开yinchun,里面的阴rou是深一点的桃红色,生在他白皙的下腹,像一朵桃花。此时,他双腿被分到最开,阴阜被迫挺出来向人展示着,阴rou被人肆意翻弄,于是这朵平时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被撑得绽开,好像正在怒放一般。 阿斯代伦按了几下这朵桃花的花蒂,满意的看着花蕊深处流出一股蜜汁。他在花蕊里的手指勾了勾,坏笑了一下,然后狠狠按在邪念的敏感点上。 “嗯……你放开我……啊啊……”邪念的求饶满满变成了哭泣,花xue一圈一圈缩紧,绞住了阿斯代伦修长的手指。 邪念知道自己输了,终于放纵自己,滑向了极乐的地狱,任滔天的快感把自己吞噬。他不再对抗,放任身体的本能反应哭喊和颤抖,在绳索和阿斯代伦的身体下挣扎,哀求他给自己快乐。这时他才知道,为什么没有暴力和强迫的性也可以作为一种迫使人屈服的手段。 阿斯代伦欣赏着邪念腿间那只怒放的桃花喷出汁液的美景,继续用手指戳弄着,让邪念完全臣服在他创造出来的快乐中。他把脸凑近那朵艳红的桃花,伸舌舔上花蒂。灵巧的舌尖绕着阴蒂打圈,时轻时重的点在阴蒂上,用柔软的双唇包裹着阴蒂,舌尖从双唇中伸出一点,用嘴唇和舌尖一起刺激他,最后还把舌头伸进yindao里,一下下舔着他敏感的阴rou。 “求你……我……嗯……阿斯代伦……”邪念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快乐得好像躺在云朵中间,被阿斯代伦一次又一次的送上巅峰。极乐像烟花一样在他脑子里轮番爆炸,直到高潮散尽,他的神识里只剩下烟花燃尽后永恒的虚无。 小小的,快乐的死亡。 阿斯代伦冰凉的舌尖又舔上邪念的rutou,画着圈逗弄挺立的果实。他已经不像刚刚开始的时候泄愤似的故意弄疼他了,而是轻轻的、小心的爱抚,好像在抚摸一朵云,怕自己稍微重一些这朵云就被吹散了一样。 “嗯……阿斯代伦……”邪念轻轻的叫着他的名字,语气里只剩下了温柔的渴求。 阿斯代伦一手托在邪念脑后,一手摸在他rufang上,动情的深吻他。邪念几次高潮过后全身脱力,软软的瘫在地上,任他的舌头入侵自己的口腔。他们吻得那么深情,似乎要把自己揉进对方的身体一样。 良久,阿斯代伦把自己顶进邪念的yindao。邪念眨眨眼睛,这才回过一点神来,他好像刚刚一直没有插入自己,一直为他的快乐而爱抚他。邪念有点感动,想做出一点回报,挺着腰迎合他的入侵,用宫口最柔嫩的那块阴rou迎接他的撞击。胀胀的,还有点疼,但是他喜欢这样取悦他,邪念咬着嘴唇,看自己身上的阿斯代伦喘着气,最后顶了几下,一股凉凉的液体在体内蔓延开。邪念知道他射了,用花心夹住他,给他射完之后余韵的刺激。阿斯代伦抱住他的身体,在他体内静止不动,头埋在他的肩窝上,银发轻轻扎在他的脸颊上,痒痒的。 过了好一会儿,阿斯代伦才从他体内退出来,伸手解开他的束缚。邪念被绑久了,手腕发麻,坐起来揉着手腕。 阿斯代伦环过他的肩,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柔声问道:“还生气吗?”这是他们吵完架后,他第一次用不带火气的平和的声音和他说话。 刚做完脑子都是空白的,好像比平时还迟钝几分。邪念像是刚拿回自己的意识似的,白天的怒火烟销云散,现在回想起来甚至生气的理由都幼稚到可笑。那什么也不算,什么也不重要了,除了……除了阿斯代伦,和他给予他的无法言说的快乐,像烟花一样璀璨的高潮。他想直接溺死在阿斯代伦佛手柑一样的气息中,还有他星光色的头发里,还有他鸽血石一样绝美凄艳的眼睛里……只要他就好,别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邪念脸上还飞着两团高潮过后的红晕,钝钝的脑子试图重新运转起来。他声音放软下来:“嗯……不生气了。我今天……不该那样,你是对的,你是最重要的,我不该为一个刚认识的浪人……” 阿斯代伦笑了,用一个轻吻堵住他剩下的话,然后捧着他的脸说:“在互相伤害了一天之后,很高兴我们能平静下来交谈,亲爱的。我保证,下次动手前会先告诉你一声,好不好?” 邪念嗯了一声表示赞同,然后抱住阿斯代伦,听着两个人的心跳声,很安心的贴着他的胸膛。脑子还是晕晕的,被阿斯代伦高超的性技巧弄得魂不守舍。但是就这样靠在他身上就好安心,是佛手柑的味道,好香…… 在邪念看不见的角度,阿斯代伦的笑容里带了一点邪恶。是了,正是他惯用的技巧,性cao控和感情控制。他成功的安抚了邪念,平息了他的怒火。他可以继续这样,遇到有矛盾的地方就把他压在身下cao服,用他灵活的手指和坚挺的yinjing把他的脑子搅乱,继续让他提供保护,让他做出对自己有利的决定。这可是很公平的交易,阿斯代伦笑着想到,毕竟,邪念爱他,邪念在这个游戏中也得到了快乐,不是吗?他一向是个公平的裁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