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邪念和阿斯代伦的第一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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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光、惊呼、脚步声。 “怎么有人敢在我们营地里杀人?” “又是一个英年早逝的冒险者……” “看在诸神的份上,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噩梦?” “我知道他唱歌很难听,但是落得这个下场就过了!” 邪念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走到营火旁边,然后表现得很吃惊。 “我不能想象,他昨天还说要向我学习精灵语呢!我们说好了到了博德之门一起开巡回演出的……”邪念喃喃的说,脸上的表情悲痛欲绝。 几人争执了一番,都不清楚是谁做的,只好说在夜里加强安保,便心情沉重的拔营开始了新一天的旅程。 在没人看见的角落里,邪念露出一个愉快的笑容。 什么是比谋杀更大的快乐呢?逃脱罪责! 而他,既向所有人展示了自己精美的艺术品,又完美的逃脱了杀人的罪名。 想到这里,那种毒药一般罪孽的快乐又狠狠冲上他的尾椎骨。他深呼吸调整着心情,强压下这罪恶的高潮。 晚上,邪念躺在营火边上,面带微笑,仔细回味着完美的作案手段。 那么干净利落的剥皮,那么恰到好处的表演,甚至没一个队友怀疑他。 他真是个天才! 不,当然……他不想太得意。他决意要做个好人的,这是最后一次! 这甚至不是他主动选择杀人的,他失去了意识!人怎么能为自己不记得的事情负责任呢? 只是放纵这最后一次,他决意要当一个善良的好人。 最后一次放纵,最后一次享受这甜蜜的恶毒。 最后一次。 在邪念天人交战的时候,阿斯代伦来找他,把他叫到帐篷里。 阿斯代伦已经公开了吸血鬼衍体的身份,而邪念非常坚定的在众人面前维护了他,并保证阿斯代伦不会吸食自己之外其他队友的鲜血,这事才这样过去。 他们晚上时常在一起过夜,阿斯代伦会吸邪念的血,队友对此已经见怪不怪。 阿斯代伦是有些感激,但是对邪念的反感依然没有完全消退。 但是这一次,邪念进了帐篷之后,阿斯代伦并没有急切的吸食邪念的血,而是意味深长的看着邪念。 “我知道是你做的。”阿斯代伦说,但是语调里竟然没有责怪,反而透露着一丝压抑的赞赏。 邪念大惊:“你说什么?你怎么——” 阿斯代伦眼睛闪了闪,露出很纯粹的表情:“对于一晚上只需要冥想四小时的高精灵来说,晚上有什么响动,是很难注意不到的。我认为我们比其他人更多了一层信任,邪念。你一直是我最喜欢的旅伴。” 邪念慌忙道:“我不是有意的,那是——” 阿斯代伦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边:“嘘……亲爱的,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放心,我也不会对别人说的。只是,我能知道为什么吗?啊,你知道,单纯的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你为什么要杀那个龙裔诗人呢?” 被人撞破了秘密,邪念很是慌乱,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龙裔的尸体旁边了。”邪念实话实说,痛苦的把脸埋在手里。 阿斯代伦嘴角扯出一个坏笑,说道:“听着,我知道我对谋杀也很随意——我根本不记得我杀过的每个人。但是,我至少能记起过去五分钟杀死的每一个人,以及原因。亲爱的,你可比我邪恶多了!” 邪念听到这种指控,想要反驳,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阿斯代伦是对的,他比吸血鬼更像是一个怪物。 阿斯代伦几乎是有些满足的欣赏着邪念的崩溃,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笑容,说道:“至少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也许你可以和我分享一下……在你杀死,哦不,据你所说,在你发现自己杀死那个龙裔时,心里的想法。” 邪念迟疑的看着他。 阿斯代伦轻松的说:“来吧,说出来,你会好一些。我一向是个优秀的倾听者,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也许是阿斯代伦脸上那个亮闪闪的笑容过于耀眼,邪念看着阿斯代伦完美的面颊,心中一动,便松了口。 倾诉也没什么。阿斯代伦说得对,也许这确实会让他感觉更好一些。 并且……逃脱罪责固然美好,但是有不会出卖你的人来欣赏,那更是甜蜜。邪念某种更潜意识的黑暗欲望兴奋的叫嚣着。他会供给阿斯代伦血液,阿斯代伦不会出卖他,哪怕是为他自己。他们是某种罪恶的秘密同盟,他可以尽情把自己的真实想法透露给阿斯代伦。 邪念闭上眼睛,开始回想那美好的画面。 “他的鳞片真的很美,非常、非常漂亮。我没怎么见过龙裔,我一直想仔细的摩挲那种触感独特的皮肤。还有温度……冷血动物的变温是件奇妙的事情,我下次应该在一个暴风雪之夜,抱着一只龙裔,感受着他在我怀里慢慢变冷……”邪念完全放开了自己的负面情绪,越说越兴奋,呼吸急促起来,耳尖和脸颊上泛起一阵潮红。 身经百战的阿斯代伦眯起眼睛,他太清楚这种反应了,性唤起。 只是说起想象中的场景,邪念都会兴奋成这个样子吗?阿斯代伦猜测道,会不会比起性交,杀戮带给邪念的快感更加强烈?他不无恶劣的想到,现在邪念的yindao里一定分泌出了大量的汁液,如果自己想要cao他,甚至不需要前戏就可以直接插进他的花心最底端。 阿斯代伦突然被自己想到的东西吓了一跳,该死的他怎么会起刚刚的念头呢? 他被卡扎多尔当娼妓用了200年,他磨着后槽牙想到,自己前边后边都cao麻了,眼下刚刚得了这一点可怜的自由,他以为如果没人逼着他,他会整整100年不会主动提起任何性欲,他为什么会想到刚刚那件事? 而且他不是讨厌邪念吗? 他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看着躺在自己床上还在兴奋的描述着谋杀场景的邪念。太放松了,毫不设防,他就没想过如果自己突然咬开他的喉咙吗?或者分开他的双腿……还是说,他就那么自信,自己没办法对他造成一丁点的实质性伤害?如果他提出来想cao他,他一定会答应的。他喜欢自己,不是吗? 但是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呢?他一开始见到邪念的时候,见到邪念沾在自己身上恶心的眼神的时候,不是非常厌恶他吗? 阿斯代伦目光灼灼的盯着邪念。 好吧,仔细想想,他好像也没那么讨厌邪念了。首先,邪念给主动给他吸血;其次,邪念在他吸血鬼衍体身份暴露的时候,主动维护了他。 其实邪念也没那么讨厌,是吧? 只是见他太漂亮了,所以用那种眼神盯着他。情有可原啦,毕竟邪念没真的对他做什么。 阿斯代伦美目一转,红宝石一样璀璨的眼睛闪了闪。其他确实该试一试的,没有卡扎多尔强迫的性是什么样子的,不是吗?没准他厌恶的只是被强迫,不是性本身呢? 至少,他现在产生这个念头了,他应该得到满足。他那么漂亮、性感,没人可以拒绝他。 能和他上床是邪念的幸运。 阿斯代伦决定了。 “邪念,亲爱的。”阿斯代伦用朦胧优美的声音说道。 邪念说完了一个段落,气喘微微的起伏着胸膛。他转了转碧绿的眼珠,看像阿斯代伦,等着他的下文。 阿斯代伦从椅子上下来,骑在他身上,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颊。 “又饿了?”邪念轻车熟路的扯开一点领口,露出脖子。 阿斯代伦轻轻亲了一下邪念的脖子,但是并没有咬下去,转而去咬他薄薄的耳垂,用舌头描绘他尖耳朵的轮廓,然后冰凉的舌尖舔进耳廓,濡湿的触感从耳廓径直蔓延到大脑,朦胧的快感不由分说的在大脑皮层里炸开。他一手摸上邪念小巧玲珑的rufang,一手摸在他滑腻的腰窝上,然后放开耳朵,去吻他的唇。他控制着力度,先是浅吻他的唇,然后舌尖打开他的牙关,在他平滑的牙齿和口腔里游走。 “……嗯?”好似一个炸雷在脑子里响起来,邪念突然意识到他不是想吸自己,而是想cao自己。 邪念想到第一次阿斯代伦吸自己血的那个夜晚,那个激情无比的血吻,那些仿佛有魔力的抚摸,那些徘徊在大腿内侧暧昧十足的摩擦和顶撞。 虽然事情发生得很突然,但是至少,感觉很好。 邪念的惊呼被阿斯代伦吃进嘴里,他舌头像是有魔力一样,让自己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丝一样滑的触感,在空如虚无的意识里游走着。 他手指也有魔力,不亏是加成16的巧手大师……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邪念迷迷糊糊的想到。他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他把自己摆成各种姿势,照着他的意愿,在他指尖下兴奋的颤抖。 这是和杀欲完全不一样的快感……他颤抖着,不受控制的呻吟出声,像尾鱼一样在他手底下扭动,迎合着他的摆弄。他下意识的张开嘴,学着他的样子啃咬他的颈子。不过他可没有尖牙,只有精灵平滑的牙齿,啃在他锁骨和颈子上,痒痒的,带着求欢的意味。 “宝贝,你不会是个雏儿吧?”阿斯代伦坏笑着坐在他身上,两个人的衣服在刚刚的撕扯中都不见了。他看着满脸潮红、任由自己摆弄的邪念,真是敏感,最轻微的触摸都能引起他带着哭腔的战栗。 “不可能吧……怎么也活了几十年……”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邪念试着回想自己之前的生活,依然毫无头绪,唯一回想起来的几个片段都是和谋杀与肢解有关,没有一点关于性的回想。 阿斯代伦坏笑着拧了一下邪念的rutou,邪念哭叫着喊着他的名字,连带一串意义不明的音节。他伸手从rufang一路摸下去,摸到他的花唇上,他分泌出的汁水沿着腿根流在了床上,濡湿了一大片。 “亲爱的,你是真的很敏感,我不敢想象我插进去里面会有多紧。”阿斯代伦两指分开他的yinchun,灵巧的把隐藏在包皮里的花蒂剥出来,用另一根手指抚上去,轻轻逗弄着。邪念尖叫着潮喷,眼角涌出大量的泪水。 “宝贝,你的性技巧比起你杀戮的技巧未免也太拙劣了些。”阿斯代伦恶劣的笑着,两指捅进他刚刚高潮过的yindao里,试探性的勾了两下手指,成功的摸到了他的敏感点。 “宝贝,我敢打赌,我对你这具身体的了解,已经超过了你自己。”他心满意足的勾起唇角,看邪念弓着身子喊着他的名字,哀求他插进来,给他一个解脱。 好像zuoai也没那么讨厌了。阿斯代伦满意的看着自己杰作,像偷吃了蜂蜜的狐狸一样满足。 之前卡扎多尔给他安排的男客人居多,大多数的男人喜欢把他按在床上cao他的后庭。他不喜欢被侵入的感觉,尽管确实会有一些生理上的快感,但是他非常不喜欢。他也不喜欢被人扣着腰按在床上或者地上,他不喜欢被人掌控。 少部分男人喜欢分开腿让他插入,肠道的触感和yindao不一样,他不喜欢肠道略带阻塞的触感,而且cao久了会干,这根本就不是个用于性爱的器官。并且即使他是插入方也没有多少快感可言,他像是一件工具,不得不勃起,不得不乐在其中,不能停下,不能拒绝。他表现得但凡有一点不完美,卡扎多尔就会毫不留情的剥了他的皮。 也有一些女客人,他们更喜欢亲吻、抚摸,以及他的口舌侍奉。女卓尔是最常见的女客,虽然也是精灵的亚种,但要是让他选,女卓尔绝对是排在地精之后他第二讨厌的种族。过于强势、过于骄傲、难以取悦……他宁愿被男卓尔cao。 要让他自己选,他更喜欢用自己的yinjing插入yindao。他依稀记得他做审判官的那些年岁里,他更喜欢女性,最好是和他同种的高精灵。当然,木精灵也可以。但是不要卓尔!绝对不能是卓尔!人类体温会高一些,提夫林体温更高,插在花心有种特别的快感,但他还是更偏爱高精灵女性。 也许和童年的经历有关?在他出生的森林里,他总爱和同龄的女精灵一起在草地上打滚,做完后又一起在溪水里洗澡。两只尖尖的耳朵贴在一起,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吗? 不过这二百年的娼妓生涯可以绝对的说毫无快感可言。人们使用他的后庭、口腔、唇舌,没人会抚慰他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yinjing。不……不能完全这么说,也是有一些的,有人会恶意的含住他的性器,但那可不是取悦,而是亵玩,有人会故意咬疼他,看他泫然欲泣的样子。或者粗暴的撸动他,从来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自己在酒馆狩猎倒的确有些选择,但那也是带着拐人的目的去做的,终究有了几分执行任务的强迫性在里面。这么想来,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完全为了自己的快乐而zuoai了…… 他看着在他身下带着哭腔哀求的邪念,心里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 已经多少年了?他终于可以插进一个湿滑、紧致的yindao,不是为了卡扎多尔,不是为了狩猎任务,只是他自己想来一发酣畅淋漓的性爱。 他的性器早已挺立起来,准备来一次单纯为了快乐而进行的征伐。 他抬起邪念的一条腿,插进等待已久的洞xue里。又紧又热又滑的甬道包裹着他,讨好的吮吸他的性器。 他顶了顶胯,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叹。 “很胀……你出去……”邪念无力的推了推他的胸膛。 阿斯代伦挑起眉毛,反而往深处顶了顶,满意的看到邪念溢出了更多的叫声。 “宝贝,你要习惯我的形状,和我cao你的感觉,这只是我们的第一夜,而以后,这样的晚上还有很多。”阿斯代伦笑着抽插起来,他双手扣着邪念纤滑的腰肢,用力的像之前cao他的那些男人。对,就是这种掌控感,掌控才是快乐的源泉。他满意的看着邪念任自己摆成各种形状,呻吟声在自己大力的冲撞下变得支离破碎。 他简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完美的优质祭品。阿斯代伦一边狠插着身下的邪念,一边想到。露出毫无防备的脖子,等待他尖牙的插入和吮吸;分开浑圆坚实的大腿,等待他性器的侵入和抽插。 在他面前,邪念简直像一只无害的小绵羊。而自己爱死这种掌控的感觉了。就好像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审判官,当事人的生杀予夺,全在他一念之间。他完全掌控了邪念,别看邪念在众人面前是个剑法高超、愱恶如仇的狠角色,是个魅力非凡的吟游诗人,但是在他的帐篷里,他不过是个被自己按在胯下抽插的玩物,是个敞开脖子等他饱餐的食物罢了。 这种掌控的感觉比快感本身还让他着迷。他把尖牙刺进他脖子里,一边吸着血,享用着美味的晚餐,一边挺着腰开始最后的冲刺。 邪念的思绪被他体内那根东西搅得乱乱的,模糊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冲上脑海,他手足无措的抱着阿斯代伦的后背,双腿盘在他腰上,露出最柔嫩的花心供他顶弄,花xue像含了温水的小嘴,温柔的吮着他的性器,不断的分泌出丝滑的汁液,给他提供源源不断的快感。 突然间,颈子上猛的绽放了一阵刺痛,邪念轻吟一声,身体下意识扭动起来,yindao紧紧缩起来。 阿斯代伦呼吸滞了一下,突然绞紧的花xue狠狠的刺激了他的神经,他拔出牙齿,双手扼住邪念的脖颈,疯狂的在他体内进出,整根全拔出来,再狠狠插到底,毫无怜惜的cao着他的花心。 邪念想大叫,但是被扼住喉咙的他只能发出磕磕绊绊的呻吟,缺氧的他挣扎起来,花xue绞得更紧了。 阿斯代伦在这极致绞紧的快乐中把整根yinjing插到根部,连睾丸都送进去一些。他的顶端能感受到邪念宫口的软rou都被他顶开了一点,正扭动着想躲开,又被他狠狠固定着捅了进去。 邪念被濒死的快感和过于强烈的刺激折磨得眼泪流了出来,他双手搭在阿斯代伦扼在他颈上的手上,似乎想哀求他放开。他毫不怀疑,如果阿斯代伦有心杀他,刚刚高潮过好几波,现在全身酸软无力的他完全无力反抗。 阿斯代伦的性器顶端戳在他最敏感的宫口上,刺激得好像直接磨在他的神经上。他收缩着那块软rou,想躲开他的性器,但反而更刺激了他,被他顶得更狠。缺氧让他意识模糊,下身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颈子上制住自己呼吸的双手松开了,他流着泪吸入渴望已久的空气,夹着他的性器高潮了。 阿斯代伦感觉他的阴rou一圈圈收紧,带着滑滑的爱液不断刺激着他的guitou,整个yinjing都被他暖暖的甬道紧紧的包裹着。他挺了几下腰,抵着宫口射精了。 两个人纷纷经过高潮,剧烈的喘着气,抱着躺在一起。 阿斯代伦好久没有这么放松的发泄过rou欲了,射完后心满意足的躺下进入冥想。朦胧中,他好像听到邪念的声音,轻轻叫了声自己的名字,说了句“晚安”,然后尖尖的耳朵蹭着自己的脸颊,蜷在自己的胸口陷入了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