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林笙突然回府对林家二老是意外之喜，林老夫人为了庆祝一家团聚，亲自下了厨房，于是满桌精致菜肴里便多了几盘温馨的家常菜。

    林宣与林老爷都喝了些酒，家宴结束后便回府歇息了。

    见家人的院子里都熄了灯，林笙悄悄备好马车，带着陌儿回了莫府。

    不出意料地，莫子合的房间这时灯火通明，想来是已经睡醒。

    林笙推开门，正好撞见病榻上身形瘦削的少年打翻婢子手上的粥碗。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命人将地上收拾干净后又盛了一碗粥。

    “怎么又乱发脾气？”

    莫子合知道是她来了，背过身缩成一团。他心中一阵悲恸，抽泣着咬住自己的手背。

    “好了好了...再哭又要伤眼睛了...”林笙把人从床上扶起，拿手帕给他擦眼泪。

    “二爷什么时候醒的，醒来后身体如何？”她抬头询问侍候的婢子。

    “回大夫人，二爷在太阳落山时便醒了，醒来后用了一碗温水并服了药，但仍xiele一次，尿了数次。郎中说二爷下面有些发炎，又开了涂擦的方子每日早晚一次，并叮嘱日后排尿需按揉小腹排尽，排尽后若半个时辰内又觉得憋了，最好能忍住不揉。”

    “知道了，都先下去吧。”

    林笙将他腿上的毛毯又好好盖了盖，刚要开口却见那人正抿着嘴掉眼泪。

    “罢了，你是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她一边安抚着，一边给他揉背。

    “林笙...大哥说你没有义务管我，现在他去江南了...你是不是也不管我了...”莫子合突然抓住林笙的衣袖，哭得浑身发抖。

    林笙头疼地扶额，心中忍不住责怪莫子恒此番实在有欠考虑，先是传话招来了她哥哥，又是不顾莫子合的承受能力说这些重话，还不知今早的腹泻与此有没有关联。

    “不许多想，你大哥是在气头上无心之言。他不会不管你，我也不会，放心吧。”她握住莫子合的手，在他耳畔柔声说道。

    “林笙...我眼睛看不见...你多来几次好不好...我身上疼...我心里害怕...”这一刻，平日里最蛮横任性的人褪去了刺猬般的外壳，他卑微地恳求着，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林笙本来是要告诉他的，可看他这般孤单无助的样子，她不知要如何开这个口。

    “我喂你喝点粥，先垫垫肚子好吗？”她端起粥碗，试过温度后一勺勺仔细喂他。

    莫子合吃完后哭着喊肚子胀，林笙连忙唤了婢子进来，几人将他两腿掰开后刚一压肚子，他便尖叫着从后xue喷出几股酸气，连带着拉了一小滩软便出来。

    “憋...憋呃...要尿...不要...痛...痛啊...不要...”他胯间萎靡娇弱的男根被一只温热的掌心握住，小腹上也有一只手在按压着往下揉，他哪里受得住这般刺激，顿时又哭又喊，手脚乱挥。

    浓黄的尿液被挤着从他发炎的性器中流出，他惊恐地拼命扭动身子，疼得涕泪横流。

    “怎么今日疼成这般？”林笙不忍地别过头，内心焦急。

    “郎中说以往没排干净的积尿加上今日腹泻刺激，让前根后xue内都发了炎症，接下来一月恐怕都会艰难些...”

    等最后一滴尿液排出，莫子合已是张着嘴没了声响，脸同后背都如同水洗一般。

    婢子们帮他把两腿敞开平躺，然后将毛毯往上盖了盖，俯身退下。

    林笙帮他擦着从嘴角不断淌出的口水，除此之外哪儿也不敢碰他。

    “别...别走...求...”莫子合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不走...别怕...慢慢喘气...”林笙让他枕在自己腿上，同时帮他揉胸顺气。

    就这样过了一刻钟，他终于渐渐缓过来，由于方才排得干净，这会儿下面反倒比以往松快不少。

    “林笙...”莫子合拽了拽她的衣袖，声音里带着哭腔，“腰好酸...”

    林笙实在太累了，被他喊醒后才意识到自己竟然靠着他的床壁睡着了，着实吓了一跳。

    “不哭，我叫婢子进来。”

    莫子合知道她这是要走了，立马抓住她的手不肯放。

    “子合，听话，我明日还会来的...”林笙不敢强行挣开他，只能好声劝着。

    莫子合自是说什么也不肯放，两人拉拽之间他突然抽搐着从床上摔落，之后便没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