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合谋（H）

    池小池把他手拽开，踉跄着起身，眼疾手快把花洒抢过来，撑着墙直接把人踹倒。地面滑得很，林升结结实实摔了这一跤，倒在地上喘息着——不知道这一下人能不能直接死了。她警惕地盯了一会儿，发现人没事，裤子那还顶着。

    她踩了踩他的腹肌，觉得触感有点恶心，狠狠踢了一下。林升只是微微颤动，连条件反射蜷起身的动作都没有。

    “你还有做错的时候？”池小池不管他了，自己重新冲了一遍，背过身去洗头。打第二遍洗发液的时候突然感到林升又贴了过来。

    他把自己的裤子脱了。

    林升似乎确实没有进入的意思，单手箍着她的胸，另一只胳膊摁住大腿，在她的逼口快速抽插着。她大腿本就是湿的，加上混在一起的前列腺液与yin液，jiba总是滑落出去。

    池小池冲好了头发，依旧是不管林升如何，勉强蹭过身去扯过挂在暖气片上的浴巾盖在头上。身后那人松开了对她的桎梏，开始帮她擦头发，手法无比温柔，让他身下的动作显得更加乱暴。

    林升已经放弃给自己制造温暖的巢xue，只停靠在她的腰窝，似乎如此已是足够煽情。池小池此时也不乱动了，右手悄悄摸了过去，指甲蹭了蹭铃口，如此终于射了出来。

    林升隔着浴巾亲亲她的圆脑袋，拿过花洒，把二人下身冲干净。他把女孩的短发包好，又拿毛巾随便抹了几下，搂着她出了浴室。太阳要落了，纯金的强光尽数打在窗前几株一人高的植株上，白纱窗帘微微鼓起又落下，外面是荒凉的土路，废弃的平房，和被杂草覆盖的土丘；他们可以在小区最边缘的顶层浑身赤裸。皮肤上残留的水珠在闷热的空气里极速蒸干，头上的毛巾裹得好低，眼前几乎遮了一半，她只能看着地板和低矮的布面沙发。上学期的教科书被林升摞得整整齐齐，每本书都包好了书皮。最外一层是揉软了的报纸，里面是硬挺的牛皮纸，不知道是从哪学来的法子——哥说过，这样里面不会轻易折，外面脏了容易换，摸起来还舒服。她不知道是否如此；学完她就没再翻过书。

    看来他在忧心那个小小的藤编书架。那可能是家里最精致的东西，是他奶奶亲手编的，给小小读书郎用。他只允许这书架放包好了的教科书，其他小说之类的课外书从来都是随机散布在家里所有犄角旮旯的。随着她上了高二，那书架放不下那么多书，他要再仔细挑拣，卖掉几本太旧的。

    明明自己也能做，她有点抱怨着想。池小池手也巧，之前从学校垃圾桶里捡出几块打磨光滑的木板，稍微裁一裁，钉起来，也就可以做书柜了。她嫌颜色不好看，还用旧衣服缝了个罩子，最外一圈坠着纹样各异的米色蕾丝，边缘旧得打卷，但很干净。这个书柜用来放她的笔记和日记，不过她现在认真记的只有作文素材本。池小池是小区里顶聪明的孩子，物理老考满分，是那种干什么都不费力的、让人羡慕的人。

    她穿上林升三年前打篮球穿的运动短裤改出来的居家裤，裤腿开得好大，总是空荡荡的，她夏天在家穿这条裤子就不穿内裤，在沙发上以一种稍微动一下就掉到地板上的诡异姿势看书时老露着逼。以前林升还会给她拢一拢裤子，现在也不管了；他喜欢路过时给她舔一下。

    池小池坐在他腿上玩俄罗斯方块，小灵通丁零当啷挂了一堆手机绳，都是同学送的。林升很仔细地给她吹干了发根，细软的头发在他指尖绕了两下就散落在白净的脖颈，他几乎能听到那近似用指腹轻轻捻走一片雪花的声音。

    “啪。”

    他又勃起了。女孩察觉到，不悦地皱皱眉，下意识地起身趴在沙发背上，双眼依旧紧紧盯着屏幕，大拇指快速按着塑料膨起质感的按键。林升摸了摸她的屁股，从裤腿钻了进去，又在臀缝磨蹭起来。他显然是找到了正确的用法，紧紧向下拽着短裤，每次都顶到松紧带的极限。后腰的小标签带子搔弄着guitou，柱身在刺激下慢慢变大。池小池摇了几下屁股，屏幕突然滑进一条短信，没来得及取消掉，游戏就结束了。她“啧”了一声，怒气冲冲地点开短信——是班长，他问数学第二大题第三小问怎么做。

    “我要做作业，”她不耐烦地往后蹭着，“早知道不翘自习了。”

    林升自然把那条短信看得清清楚楚，动作大了起来，一下下往前顶，她一不小心没撑住沙发，小灵通“啪”地一声掉在木地板上，一条串珠的手机绳被打散，骨碌碌掉了一地。

    “放学那一个小时不够你做的？”林升恨恨地咬了下她的耳垂，轻轻揉起阴蒂。这招很管用，池小池立刻咬紧了下嘴唇，生怕又发出什么神魂颠倒的声音。直到他紧紧搂着她射了出来，池小池才喘息着嘟囔：“一个小时哪够写的……”

    林升拍了拍她的屁股：“那就别乱玩。”

    他清理完，穿好衣服，把书包从玄关拿过来。

    “我出去一趟。”

    “哦。”池小池咬起笔。这人估计是要去粉红情怀买套了。

    开门关门的声音迟迟没有落下，她好奇地看了过去。挺直了背站在玄关的少年身形显得过于高大，几乎遮住了那扇门。他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低下头系好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