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电击,鞭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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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哈鱼是被一阵哄闹声吵醒的,他正迷糊着,一对冰冷的手铐就落在了他手腕上。 “你们干什么?”马哈鱼打了个哆嗦,被粗暴地从床上拽了下来。 拽他的白面具人哼了一声:“有什么话都到局子里说吧!” 马哈鱼被押上警察,又茫然地被押进审讯室,他光着脚,有些拘谨的被固定在椅子上。白面具人们一言不发,只是木愣愣地站着,直到屋里进来一个金面具人。 金面具人坐到马哈鱼对面,示意屋里其他人出去,笑吟吟地说:“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这声音十分耳熟,像是公交车上白嫖他的那个人。 马哈鱼眉头紧皱:“为什么抓我?” “私闯民宅,入室盗窃,证据确凿。”金面具人给马哈鱼看了一段监控,正是他从小夫妻屋里出来的一幕,他穿着男主人的衣服,还是翻的窗户。 没想到小夫妻家门口还有监控,那猎户家门口会有监控吗? 马哈鱼正想着,金面具人就曲起指头在桌面上敲了敲:“别走神,说吧,都拿了些什么东西?” “一套衣服。”马哈鱼说,“但是被扯坏了,我也没有钱赔,你送我进监狱吧。” 金面具人站起来,双手支着桌面,脑袋向马哈鱼靠近:“只有一套衣服吗?” “对,就一套衣服。”马哈鱼答。 金面具人却噗嗤一声笑了,他走近马哈鱼,手搭在他肩膀上:“我可不信,既然你不说,那就只好对你进行搜身了。” 金面具人在马哈鱼身上摸着,马哈鱼问:“入室盗窃犯法,强jian不犯法吗?” 金面具人手上动作没停:“这个世界没有强jian罪,所有和性爱有关的事都受法律保护。就算在zuoai的时候你杀了人,也不会受到指控。” 在摸了一遍后,金面具人故作苦恼地说:“藏的真隐蔽,是不是偷了主人家的珠宝首饰,然后塞进了身体里?” 马哈鱼觉得有些无语,把头转向了一边。 “不说话?哼,我亲自查验一下就知道了。”金面具人说干就干,把椅子往后一拽,远离了桌子,留下足够的空间后,他利落地脱下马哈鱼的衣服。 猎户只给马哈鱼套了两件蔽体的衣服,并没有好心到给他套上内裤,金面具人伸手直接摸上马哈鱼的xue口,按压两下后插入了一根手指。 xue里温暖又紧致,像是从没被开扩过。金面具人摸索了一阵,马哈鱼夹紧双腿说:“既然没摸到,就快放开我。” 金面具人掰开他的腿,又塞了一根手指:“可能是太深了,我还需要仔细检查,请配合我。” 金面具人两根手指十分灵活,在xue里抠挖刮蹭,屡屡碾过前列腺,引得马哈鱼浑身发颤,马眼不断吐出腺液来。 “看样子没有藏在身体里。”金面具人抽出手指,在马哈鱼大腿上擦了擦,“那是藏在哪里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如实招来。” 马哈鱼的声音也有些发颤:“都说了我根本没拿别的东西!” 金面具人却双掌一合:“嘴巴很硬嘛,看样子得让你吃点苦头了。小王,把他带到刑讯室。” 一个白面具人进来,解开马哈鱼铐在椅子上的手铐,押着他换了一个房间。 新房间灯光十分昏暗,但马哈鱼还是看清了满墙的刑具。他被吊了起来,四肢都和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锁链固定在一起。 金面具人抽出挂在腰间的电棍,挑起马哈鱼的下巴:“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东西藏哪儿了?” 马哈鱼没说话,金面具人啧了一声,绕到他身后,扒开他的屁股,将电棍戳进去一截。 马哈鱼顿时感到疼痛,呜咽了一声,肠道剧烈收缩,括约肌也紧紧绞住电棍。 金面具人在马哈鱼屁股上拍了两下:“你最好放松,不然我很难保证不会出血。” 马哈鱼深吸了几口气,努力放松后xue,金面具人手上用力,把电棍顶到最深处。在感到强大的阻力后,金面具人又用力往里戳了戳,确定是再进不去一点儿,才松开手。 金面具人又绕到马哈鱼前面,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口球给他戴上。 马哈鱼看着金面具人在满墙的刑具里挑挑拣拣,最后拿了几个夹子下来。金面具人没有着急对马哈鱼“用刑”,而是在墙角的机器上cao作一番,马哈鱼身上的锁链随着金面具人的cao作或放松或收紧,直到马哈鱼完全横趴在空中,金面具人才满意地离开机器。 金面具人在马哈鱼半硬的yinjing上撸了两把,又拨弄了两下yinjing下面垂着的睾丸,才把夹子夹在了睾丸上。 夹子咬住小小的一块皮肤,夹子下面还坠着一个小铁球,拽得睾丸都被拉长许多。 “听说人的睾丸可以被拉长到一个手掌这么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马哈鱼听见金面具人这么说,惊恐地摇头,金面具人叹了口气说:“谁叫我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大善人呢。” 金面具人将两个夹子夹在马哈鱼的rutou上,坠得他两个rutou也都被拉长了许多,红红肿肿的,看着可怜非常。 金面具人打开深深插入马哈鱼后xue的电棍开关,强烈的电流瞬间穿过马哈鱼全身,即使金面具人很快关上了开关,这十几秒的刺激也叫马哈鱼彻底失了神。 “果然警用的还是太刺激了吗,都尿了,好可怜。”金面具人抽出电棍,电棍已经变得温暖又湿润,他随手将电棍扔在地上,解开了马哈鱼的口球。 马哈鱼仍保持着张开嘴的状态,脸上泛着潮红,眼珠上翻。金面具人拍了他几下也没能让他回神。 金面具人稍稍蹲下,捧起马哈鱼的脸:“对不起哦,我以为你受得住的。” 过了好一会儿,马哈鱼才从失神的状态脱离出来,他眨了眨眼,看见金面具人在给一个皮鞭擦油。 金面具人见他回神了,用鞭子抵住他的脸,笑着说:“这个可不是什么情趣用品,软绵绵的没有力道,抽一下可是会出血的,不过我会把握好分寸,不会让你受伤的。” 马哈鱼没有拒绝的权利,金面具人手里的鞭子落到他背上,后背立刻出现一道红色的伤痕,马哈鱼感到火辣辣的疼。 “好痛……饶,饶了我吧……”马哈鱼期期艾艾地开口,等来的却只有第二鞭。 马哈鱼脸上早已挂满了泪水,他甚至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流泪,也许是被点击的时候,也许更早。 背上的鞭痕开始发热,还伴着阵阵痒意,金面具人看见马哈鱼的yinjing重新变得硬挺,在他屁股上快速抽了几鞭,扔下鞭子问:“喜欢吗?” 马哈鱼发出低低的啜泣声,没有说话,金面具人也没指望他回应自己,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掏出早已涨大的yinjing插进马哈鱼的xue里。 “其实我更喜欢这种,rou体相交,用道具虽然能增加情趣,但达不到我想要的高潮。”金面具人用力撞击两下,扯掉了夹在马哈鱼睾丸上的夹子。 马哈鱼被撞得在空中乱晃,锁链也叮当作响,rutou更是被小铁球拽得生疼,金 却像是忘了夹在rutou上的两个小东西,马哈鱼开口道:“rutou上还有夹子,你快摘掉……好痛……唔……不要动!快摘掉……” “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清楚。”金面具人cao得更用力,锁链哗哗的声音几乎要盖住rou体相撞的啪啪声。 “摘掉!求求你……rutou要被扯掉了……”马哈鱼提高了音量。 “摘掉什么?”金面具人追问。 马哈鱼没忍住骂道:“臭傻逼!我说把rutou上的夹子摘掉!呃……好痛,你轻点……轻点……真的要扯掉了……” 金面具人在马哈鱼体内射了一次精,才不情不愿地摘下两个夹子。他解开马哈鱼身上的锁链,把他放到地上,仰面朝上,拨弄着马哈鱼红肿的rutou,直勾得马哈鱼呻吟不止。 马哈鱼被吊了许久,四肢酸痛,躺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手按住金面具人的手指:“不要揉了,真的好痛。” “只有痛吗?”金面具人问,“可是你明明硬了,口是心非。” 马哈鱼一丝不挂,腿间性器微微抬头,虽然房间昏暗,却也能看出来他在这疼痛中得了趣。 “虽然没能逼问出你藏赃物的地点,但是我这个人不爱加班,本次审讯到此结束吧。”金面具人穿好裤子,变得人模人样,“不过我这个人向来认真负责,所以我决定把工作带回家去做。” 金面具人从墙上取下一副手铐,把自己的左手和马哈鱼的右手铐在一起:“小王,进来打扫一下刑讯室,打扫完就下班吧。” 马哈鱼被金面具人拉着离开,他与那个被称为小王的白面具人擦肩而过,白面具人进屋以后发出了疑问:“怎么调节机又坏掉了?” 金面具人加快脚步,马哈鱼有些疑惑:“什么坏掉了?” “调整锁链长度的机器,刚才电你的时候给电坏了。”金面具人说,“快点走吧,不然维修费就要从我工资里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