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岁:七零媳妇有点辣! 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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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回家哄媳妇去 七月没有立马离开,默了会儿后,说,“之兴哥,今天这事儿已经闹成这样了,你也打了嫂子了,回家就不要再说她了,反正,你动手打人了就是你的不对,虽说村子里男人打女人都成家常便饭了,可你和嫂子到底跟村子里其他人不一样。你也别气了,赶紧先回家哄哄嫂子去吧! 得空了到我家来,我有话跟你和我哥说。” 七月清楚,这个高考的春风号一吹,其实,好多人的命运就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知青们命运改变是必须的也是必经之路,最重要的是农村年轻人的命运。 当然,那些没读过书的村民什么风与他们来说都没啥变化,那些曾经读过书的,心里或多或少都是有梦想的,这次怕都有些心痒痒,想试一试,但,趋于这样那样的现实也就想想算了,所以,很多人心里都很不爽。 乡下人平时看着都没多大区别,一个赛过一个的穷,就算是有点家底子的也恨不得表现出己天天吃糠咽菜,可是,真有了什么好事儿,谁家忽然间发达了,嫉妒到疯魔的人都有。 别人,七月管不着,但是,自己哥哥这一关,她必须得帮他过去。章之兴和夏春生从小到大穿一条裤子似的好,两家关系也一直都好,七月看得懂,章之兴也意难平,可是,他看上去连去报名这样的想法都没有,事实上,怎么可能没有想法。 秦晴也一样啊! 上辈子,章之兴和夏春生最后都在城里有不错的事业,但,走了很多很多弯路,摔了很多跟头。俩人也算是事业有成,但,家庭可以说一言难尽。 这辈子,七月能未卜先知,那她是不是可以借助于自己的这点“好风”送两位哥哥顺利上青云? 章之兴点了点头,颓废的很,说:“知道了,你先回去,好好看书,不要被今天的事情影响了高考。” 章之兴似乎想起什么了,抬头看了眼七月,她脸上不但有巴掌印,还有被指甲刮花的痕迹。 章之兴说,“回去了给脸上抹点药。” 七月这才想起她也被打了,抹了抹脸,“没事儿,我都没觉着疼。” 七月越是不在意,章之兴就越觉得对不起她,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他和夏春生当时一起发誓要让夏家河人过上好日子,不想让大家那么辛苦还吃不饱穿不暖,可他这个队长当的,最不满意的竟是自己老婆。 章之兴回家后和老婆到底怎么了,没人知道,听说好看热闹的妇女们打探过,故意到章之兴家附近拾柴禾,扫树叶,故意听章家的动静,可惜,章家一直没有动静。 这事儿,李月娥把七月差点骂成了碎片。 在李月娥看来,就是陈知青不检点,秦晴那么好一个媳妇儿不找别的女人麻烦为啥偏就找陈知青麻烦了呢!还说七月被抓了也是活该,不护着自己嫂子非要护着一个外人。 七月气愤道:“娘,你咋不讲理呢!先不说谁错谁对,就秦晴嫂子当着那么多人面儿说陈知青勾搭之兴哥,我就不帮她。还自己人,我护着陈玲芳就是护着她,护着之兴哥的名声了,她鼓动一帮子女人打陈知青,自己站一边瞧热闹,我护她啥啊!” 第325章 又说醉话 陆骄阳把娃塞给夏春生,夺过七月手里的棉签和膏药,气鼓鼓道,“你不知道咱们村里那些女人打架的招数?还去拉架,你可真是勇士。” 七月,“你阴阳怪气的啥意思了,难道我站在一边给她们鼓掌加油吗?” 陆骄阳的棉签狠狠戳了下,七月倒抽一口冷气,“陆骄阳,你找死啊!” 陆骄阳嗤笑一声,道,“以后见到这种打群架的事儿就躲远点,记住没?” 半年前上村一家兄弟五个和东村的几兄弟打架,饭碗直接砸在了对方头上,碗砸碎了,头破血流加上包谷珍糊一脸,想想一下那场面,血腥又恶心。当时,几个拉架的男人都挨了几拳头的。 俩萌娃在外婆和舅舅怀里都快扭成麻花糖了,最后,俩人蹬着小短腿跑到七月跟前,一边趴一只,对着七月的脸呼呼的吹气。 “哎呀!痒死了……”七月笑着往后仰头,俩萌娃吹的更欢实了,觉着这样真好玩儿! 主要是他俩摔了,磕了,跌了,大家都是这么一边呼呼吹着一边哄他们的呀! 顾宁宁一个是被今天的事情吓着了,再一个,她和夏春生最近也有矛盾,虽然,俩人当着家人的面儿极力在掩饰,到底,还是有破绽的。 夏春生参加不了高考,他认了,可,他现在也对他和顾宁宁的未来没有信心了,在父母面前的豪言壮语都是安抚俩老的不要在这个时候给顾宁宁扯后腿的。 夏春生的心思,也很好理解,哪里有个省城的女大学生会等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这说破了天都没人信的,更何况她那么漂亮,人又好,大学期间怎么会没有异性追求呢! 这些,夏春生都能想到的,可是,他也不想就这么失去了她。失去高考资格,他认了,可如果失去顾宁宁,他就什么都没有了,这往后余生怎么过?真的就随便找个女人结婚闷头生娃吗? 夏春生最近情绪很低落,即使,顾宁宁每天都要跟他表态,她会想办法让他出去,会排除所有困难和他在一起。她越这么说,夏春生就越失落,俩人现在也是各自揣着心思不交流了。 这些,七月看的一清二楚的。 章之兴第二天下午去砖瓦厂找夏春生,说,去他家混饭吃,七月叫他去的。 吃饭间,谁也没有提及昨天的事情,就李月娥问了句秦晴回家后没事吧! 章之兴回了句,没事。 晚饭后,七月让李月娥和夏天成去哄俩娃睡觉,他们几个要说会儿话。 俩老的在七月家炕上哄娃睡觉,那几个人在夏春生和顾宁宁的新房里把酒言欢。 七月说,“之兴哥,哥,你俩听我说,一定要认真听,要当回事,我不是胡说八道是真的,再过两三年,乡下人就都可以去城里做生意,打工,啥都可以干了当然,违法乱纪不能干。哥哥在派出所留的案底也就不算数了。 你俩都会成很厉害很有钱的大老板,真的。到那时做买卖都是合法的,人人可以下海,只要你不犯法就行。” 陆骄阳摸着七月的头,“媳妇,才一碗酒,就醉成这样了?” 第326章 媳妇跟大仙似的 七月狠狠拧了陆骄阳一把,“你没听我刚说啥了?我说的都是真的,反正,你们听我的,信我的就对了。” 章之兴和夏春生互看彼此一眼。 “那你看你之兴哥啥时候能发财?”章之兴揶揄道。 七月说,“也要不了几年了。你俩真想不到你们以后的身价有多少,你肯定不敢想。但是,还是得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来,不能急于求成。” 夏春生“哈哈哈”大笑,道:“就我俩在夏家河搬砖,修地,做个大队长就到头了吧!更何况那大队长和之兴哥现在的生产队队长差不多,就是个受气挨骂不落好的芝麻官,咱不做也罢!” 七月说,“哥,你咋这么不上进呢?那,宁宁回头要去读大学,你还真打算在砖瓦厂搬一辈子砖?” 夏春生挑眉,“那咋整?宁宁上大学,我难不成也跟着她去?这不城里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我这既不是大学生也不是大学教授,更不是工人,一个黑户,分分钟就被送回家了吗?” 七月翻了个大白眼,“你平时顶聪明一个人,现在怎么就这样了,你故意跟我抬杠是吧!我浪费复习的时间,跟你俩说实话呢,你俩咋这样呢!” 陆骄阳一看媳妇急了,赶紧警告夏春生,“哥,你先别打岔听七月把话说完,我觉得她有时候那些胡说八道还挺对的,每次都跟大仙儿似的,村子里好些事情不都被她提前胡说八道的给说中了么!” “陆、骄、阳?”七月怒目圆瞪大吼一声,陆骄阳举手,一本正经道,“遵命,我错了。” 章之兴忽然就羡慕起了陆骄阳和七月,这才是两口子的感觉嘛! 七月说,“我说话,你不要打岔?” 陆骄阳,“好的老婆大人,我现在起就把嘴闭上,这样。”他紧紧抿着唇,做了个特搞笑的鬼脸给七月看。 几个人都笑了,七月气的脸红脖子粗,嘀咕道,“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呢!” 陆骄阳,“你还见过城墙啊?”又赶紧捂住了嘴,使劲摇头。 七月说,“刚说哪儿了,都被你们几个气的忘记了,你们看看宁宁,就不打断我。” 顾宁宁说,“我可爱听你说那些怪话了!” 七月“……” 七月说,“你俩也不要气馁,以前咋干,以后还咋干,沉淀心质,有空了就多看报纸多读书,哪怕报纸里你认为那些没用的无病呻吟的诗歌也要去看,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你不读书不看报,外面的世界有啥变化,你也不知道啊! 大队部有订报纸,没人看,这我知道,明儿个,之兴哥就全都拿给我,我们也要看,宁宁也得看看,你考文科的,政治之类的都用得上,其他都留给哥哥看。” 夏春生笑看着自家meimei一本正经的嘴脸,问的也是一本正经,道:“那你说,我啥时候能去城里和你嫂子在一起?” 顾宁宁拍了夏春生一巴掌,“做梦呐!我还没考大学呢,考上考不上还难说呢!” 夏春生,“我媳妇肯定能考上。” 顾宁宁,“我也希望如此,但是,这毕竟是有概率的,但是,你放心,我会竭尽全力的。” 七月说,“不管怎样,我能说的是,最晚后年,也就是79年,你就完全可以无负担的进城做事,也可能会更早。” 毕竟,哥哥和顾宁宁不在七月已知里,而是在未知里。 第327章 考场晕倒 陆骄阳说,“媳妇儿,你怎么光说之兴哥和大哥,不说我呐?” 七月看一眼陆骄阳,“说你?你那么好,我还能说你点啥啊?” 陆骄阳,“嘿”了一声,道:“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你就说说看,我啥时候可以回城?以后能不能升官发财?” 七月撇嘴,拖着长长的后音,说:“你……啊?你前途无量,所以,好好在家看娃,争取做个合格的奶爸!” 陆骄阳,“不是,夏七月,你不带这样说自己爷们的,啊!” 七月抿嘴笑了会儿,说,“总之吧!你,未来肯定好的不得了,妻妾成群,左拥右抱那种,所以,小伙子好好干,前途无量啊!” 章之兴目瞪口呆,看向夏春生,眼神都在说,这俩货平时就是这么喂狗的吗? 夏春生拍拍章之兴的肩膀,说,“哥,习惯就好,我已经习惯他俩了。” 夏春生和顾宁宁也腻歪,但是,他俩在人前还是很含蓄的,不像陆骄阳啥时候都是个没脸没皮,七月估计是被陆骄阳给同化了,反正,俩人都这样了。 这次的畅谈后,七月也不知道夏春生和章之兴听没听进去她的话,信了几分,反正,据她暗中观察来看,夏春生似乎有回血的样子,没那么蔫儿了,和顾宁宁又回到了如胶似漆的甜蜜状态。 一眨眼高考时间到了,知青们提前两天就组团去县城,住宾馆、旅社。七月和顾宁宁是提前一天去的,那边的住宿,赵明礼已经给帮忙解决了,她们去了就只管入住即可。 夏春生和陆骄阳不但送她俩去县城赶考,还陪考。夏春生问章之兴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之芹,章之兴默了会儿,摇头,说,“不去了。你抽空去看看她准备的怎么样了,这十块钱拿给她,考试这几天先用着。转告她,不要有任何负担,好好考。” 秦晴那天被张之兴当着全村人的面儿扇了一耳光后,半个月没有搭理章之兴了。在家里除了儿子,和谁都不说话,吃饭点上起来吃饭,饭后,碗筷朝案板上一推,爬上炕继续闷头大睡。 俩人彻底进入了冷战。 章母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平日里总是挑儿媳妇的刺儿,总是嫌儿子惯着媳妇,不给媳妇上家法等等,现在,儿子和儿媳妇真出问题了,老太太又害怕了,啥也不敢说了,每天老黄牛似的里里外外的忙活,还得照顾大孙子。 考试为期两天,第二天的第一堂考试不到几分钟,顾宁宁就恶心难受,还头晕,硬撑了几分钟后实在不行就“呕”的一声,监考老师走了过去,低声问道,“同学,身体不舒服吗?” 顾宁宁摇头,“对不起老师,可能是早上吃坏肚子了,一会儿就没事了。” 结果,顾宁宁坚持了不到五分钟就额头冒汗,不停的想干呕,眼前一黑,倒在地上了。 前后左右的考生也都吓到了,监考老师叫来一位女老师把人弄出了考场,考点也有医生,一检查,说好像怀孕了,最好送去医院做个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