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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仙子化为yin贱奴隶(02)

    2023年4月9日

    【二.名门大派的高贵仙子姐妹,一并沦为了一心忠诚于我的yin乱母狗】

    神州中原偏北地界,天清谷。

    雾霭弥漫,灵气缭绕,一道长阶直隐入祥云不见行迹,透过福光满溢的云层,约莫可见刻画着“天清谷”三字的山门,字字如玉钩冰硝,清清冷冷不落凡尘,端的是好一副仙家景象。

    “天清谷……哼哼,纵使千年已过,这地方却是无甚变化。也不知那当年的圣女,可是飞升上界了没有……?当年本座可对这小娘皮的身子很是中意呐,可惜,终究没能大快朵颐……”

    远方天地一线处,绝弈和柳家母女的身影渐渐地现了出来,三人马不停蹄赶路几日,终究是来到了这天清谷的山门之前。

    绝弈脸上不由得带上了几分感慨。

    千年之前,正是因着自己溜进天清谷jianyin了几位真传女弟子,还差点破了那圣女的处子之身,引得当时的天清谷掌门勃然大怒,领着神州一众门派直追着自己进了南蛮地界,寻了半月未见方才暂且罢休。而今自己既是执掌修界法则权柄,那便自当是快意恩仇之时!

    “阁下止步,此乃我天清谷境界,若无要事,还请速速离去。”

    三人行到那登天长阶之前,绝弈刚欲抬脚迈步而上,却是陡然间两道剑光由两侧雾霭中激射而出,在绝弈身前微一交错,有轻微的叮当碰撞之声响起。只见这两道剑光渐渐地化作了两位花容相仿的白衣少女,一左一右合剑拦在了绝弈身前。

    绝弈稍一打眼瞄了瞄,便不免有些见猎心喜。

    这天清谷作为中原第一女修大派,收的女修士不仅天资聪颖,容貌亦是个个不凡。

    传闻这天清谷的规矩和别家门派不大相同,守卫山门的非是普通杂役,而乃是掌门真传弟子。如今看来,果然是很有一番美人韵味啊。

    微风渺渺,白纱飘飘,云鬓披落,柳眉微挑。二女面上虽是冷肃认真神情,身段却是似火般前凸后翘婀娜娇娆,衬着这云雾缥缈的景,正像那活脱脱一对谪世仙女。

    “呵呵,小姑娘年岁不大,架子却是不小。不过本座今日心情颇好,便不多做计较了。本座且问你们,现今这天清谷,由何人执掌?你二人又唤作何名?”

    天地法则流动,绝弈一言,万法皆自甘俯身相随,登时作用在了二女之上。

    而二位少女修士但觉神智稍一恍惚,对着绝弈的戒备之心则是不知觉间消散地一干二净。

    “……阁下这话倒也有趣,我天清谷在这神州威名赫赫,竟还有人不知师父之名……?好吧,那便告与你这孤陋寡闻之辈罢。我家掌门正是这神州有数的顶尖强者之一——天尊叶清凝是也!至于我二人的话……我乃天清谷第三真传,妙清。而这是我的meimei,第四真传玉清。”

    立在绝弈左前方的女修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身边与她面容极为相仿,却稍带了半分稚嫩的meimei,向着他介绍了起来。

    “嗯,名字不错……然后嘛……天尊,叶清凝?很怀念的名字啊……哈哈哈哈……未曾想当初向本座摇尾乞怜,求本座留她一命的天清谷圣女,现在竟也是执掌一宗的天尊级强者了……?很好,很好……!”

    他听闻这熟悉的名字后,又不由得回想起了那千年前之事,哈哈大笑起来。

    ——遥想在那千年之前,绝弈就已然是仅次于登仙境界的天尊强者了,可这家伙作为修仙界的顶级修者,却是偏偏好色的紧,偏是想着在登临那仙界之前,定要品尝下这名扬神州的天清谷女修的滋味。

    于是他趁着一日临时起兴,便借着一身神通悄悄越过了护宗大阵,摸进了这天清谷宗门之内,因着对内部构造不甚了解,竟是随意乱撞之下直冲进了一大殿之中,正巧撞上了这圣女叶清凝和几位掌门真传在交流修炼心得。

    纵是这叶清凝和几位真传天资再如何绝顶,亦不是绝弈一合之敌,他只略施手段便轻易将几人擒下,想不到这叶清凝竟是极为惜命,为了谋得一丝生路,竟是干脆地将自己师妹们出卖给了对方,任由绝弈随意强jian亵玩。

    而她自己则是抛却了一切尊严,按着绝弈的命令,将衣物尽数褪下放在一旁,浑身一丝不挂地向着他恭恭敬敬地匍匐在地,只是颤抖着娇躯,忐忑地偷瞄着自己的师妹们被绝弈cao得欲仙欲死的样子。期冀借着这几位师妹的rou体,能暂且填满眼前这不世强者的欲望,保得自己周全。

    谁料这绝弈的yuhuo却如同久未进食的饿狼一般,永无满足之时。方才将她那几个真传师妹cao到昏迷不省人事过去,便紧接着又将贪婪的目光落在了浑身赤裸着的叶清凝身上。

    幸而当时的天清谷掌门亦是不逊于绝弈的绝世强者,察觉到此处气息有异后赶来查看,这才堪堪保住了叶清凝的处子之身未被玷污,而这也成了绝弈千年来的憾事之一。

    “……你这家伙,莫要对掌门无礼!掌门何等身份修为,岂容你这无名之辈信口雌黄……!”

    二女俏脸上登时挂上一抹愠怒之色,同时娇斥一声,当即浑身灵力波动猛地一震,提起剑便要上来教训这无礼之徒。

    “呵呵,两只小雏儿也敢大言不惭想要教训本座?正好,本座也甚是想看看,这时隔千年后,天清谷真传又是何等样人!那便先和本座这宝贝

    打过再说,看招!”

    绝弈心思一动,倒是不由起了些许戏谑之心,只见他装模作样大喝一声,旋即却是突然将裤腰一松,将他一柱擎天般粗壮的roubang展露了出来。

    “呜喔……未曾想主人竟是祭出此等珍宝……嘶——哈啊……不行,要克制一些才对……!”

    立于绝弈身侧的玲奴——柳玲珑眼见主人这活泼精神的凶恶roubang,一时不由得情欲大旺,脸蛋儿不自主变得红润起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虽是靠着身为yin奴的自我束缚,终究克制住了躁动,但一对美目却依然是媚眼如丝地盯着主人的roubang,如何也难以移开视线。

    “……宝,宝物……?诶……?这是什么……?等下……好像的确如此……无妨,我等乃是天清谷修士,无论你这宵小之辈使得何种奇技yin巧,我姐妹也自可一力破之!”

    只见那姐妹女修双眼又是随着绝弈的话语迷离了一瞬,仅在短暂的混乱之后,便再度恢复了清明。可二女清醒过来后,对着眼前毫无遮掩跳脱而出的roubang,却变得恍若熟视无睹一般,也并未展现出何等稀奇神情。

    “好,气魄不错!且看本座这第一招!”

    绝弈邪邪一笑,也未见他遵了什么章法,只是挺着roubang向着左前方的妙清直挺挺地猛然戳去,但不知为何,妙清却是反常地将手中宝剑弃之不用,而是俯下身来用素手向前一探,旋即轻轻一握,便用双手将绝弈的roubang轻巧地接过,拿捏在了手中。

    “哼哼,我还道是什么奇珍异宝,原来便仅是如此么……?现在你这宝物已是落到了我姐妹手中,不知阁下又想如何收场呢……?”

    妙清得意地用玉手轻轻揉捏着对方的roubang,显得一副已然胜券在握的样子。

    “呵呵,小姑娘果然有几分本事,可高兴恐怕还为时尚早吧……你只是单单握住了本座的法宝,却不知破解之法呢。”

    “哼,阁下也只能嘴上逞能了,接下来看我等如何处理便是!来,玉清,随我一同破解了这法宝!”

    她先是向着meimei招呼一声,随后竟是毫不犹豫地檀口微张,直接将绝弈的roubang吞入了口中。

    而玉清也是非常听话地应和着jiejie,蹲下身子一点点摸索到了绝弈的胯下,小心翼翼地用一双小手拢住了roubang的根部,旋而小嘴微张螓首微斜,生涩而带着些试探性地伸出玲珑小舌,向着他满是褶皱的yinnang上轻轻舔了舔。

    “呜哇……!jiejie,这味道……好难闻……!咳咳……”

    玉清的一对绣眉登时深深皱起,男人那浓厚的性欲味道让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时难以接受,她只不过是浅浅一尝,便不由得被呛到猛烈咳嗽了起来,然后一时间只好犹犹豫豫地停下了动作,带着些可怜巴巴的样子,望向了自己身边正在吞咽着roubang的jiejie。

    “呜……玉清,这是……破解他神通的……唯一办法!呼——你忍耐一下……要以大局为重……!”

    而这时的妙清却是正尽力地张开了嘴,试图将整根狰狞的roubang吞入喉中。绝弈只觉得她的香舌如同一条灵活的小蛇般,绕在自己那胯下之物的上下四方轮廓,一直滴溜溜地打着转儿,千方百计地用她口中津液不断润滑着roubang,令它能在自己的唇齿之间勉强通行。舌头柔润湿滑的触感围绕着整根roubang包裹了个通通透透,使得绝弈也不免有些享受了起来。

    不过,单是如此简单的技巧,可还远远满足不了自己啊。

    在一旁侍立着的柳家母女似乎也感受到了绝弈眉宇间的欲求不满之意,却见二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各自贴在了主人的身侧,将主人的双臂压进了自己透着一抹白嫩的双乳之间,同时又将纤纤玉手轻轻地按在了主人roubang偏根部的后半部分,应和着妙清的吞咽动作而随之缓缓地撸动起了roubang。

    “哎呀呀,小meimei……只会一个劲儿往肚子里吞可不好哦,想要‘击败’主人的话,还要多上些细节才行呢……来,随着jiejie教你这般去做……”

    柳玲珑妖冶地微笑着,慵懒地挑起一根手指含在口中,旋而冲着妙清的方向半张开嘴,用舌尖灵巧而熟练地在指尖上一沾一卷一搅,再稍稍用力地往上一吸,行云流水般的向着对方演示了一遍。指甲上沾着的些许涎液伴着手指的离开,在空气中拉出了几缕藕断丝连的晶莹细线,间或有水线似终于承受不住压力般陡然断开来时,几滴津液便就此直接落在了她包裹着主人胳臂的一抹酥胸上,留下了点点yin靡的水迹。

    妙清认真地望着柳玲珑的动作演示,也开始试着有样学样起来。她暂时停下了对roubang执着的吞咽动作,而是小心翼翼地学着柳玲珑方才的动作,将舌尖生涩而缓慢地往着绝弈roubang的guitou里一点。然后偷偷仰头一瞥,却见对方神情并无几分波动,登时不由得心中一凛,暗道这家伙的“法宝”莫不是真的有些门道,但面色上也只得强作镇定,进而又有些不服气地将舌头渐渐地开始在马眼上慢慢搅动起来,拙笨而小心地尝试刺激起了对方的roubang。

    果然,那女修教导的破解技巧终是起了些许作用,妙清只觉得嘴中本就极为雄伟粗壮的roubang,随着自己的舌尖刺激而变得更为胀大了几分,几乎已然完全地将自己的口齿塞满。紧接着又有着些许液体从马眼深处微微渗出,与她的舌尖相会,浓烈的腥咸味道沿着味蕾直冲向了妙清的头脑之中,令她柳眉大皱几欲恶心到昏

    厥的同时,却又不知为何隐隐地感到了一丝兴奋——这难道便是这法宝的威力吗……?果然不可小觑……!

    “呵呵,这位玉清小meimei,看来因为你临阵脱逃,你jiejie就要被本座的法宝收服了哦……哈哈哈……所以,你就准备一直这样,只是看着你jiejie孤军奋战吗?这可不像个好meimei啊,啧啧……”

    “……我……我……我才不是这样的!你这jian贼,我和你拼了……!呜……!”

    蹲在绝弈胯下原本犹犹豫豫打起了退堂鼓的玉清,却是被对方言语一激便上了钩,她那白嫩中还带着几分幼稚的小脸儿登时变得通红,望了望身边已然有些神志不清的jiejie,竟是莫名地再度鼓起了几分勇气,带了些少女不服输的较劲,大胆地又在yinnang上舔了一舔。

    不过,这次的她虽然还是难以忍受这男人独特的刺鼻气味,然而却值得称赞地硬撑住了,没有退缩。反而是先如同好斗的小鸡仔一般狠狠瞪了一眼这可恨的男人后,硬着头皮,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继续舔舐起了绝弈的yinnang,似乎终于下定了帮助jiejie的决心。

    “哈哈哈……好,很好。小姑娘,你可比你们那位薄情寡义的掌门人,重情义得多啊……啧啧,说不定你们姐妹同心之时,就真有可能打败本座哦……?”

    “……哼……那是自然……!你的弱点……已经被我姐妹二人……把握住了……还有……不准对掌门妄加……咝——哈啊……”

    被绝弈动用天地法则修改常识后的她们,现在已经完全理所当然地认为,对方的roubang乃是一种特殊的本命法宝,而想要破解这法宝的神通只有一种方法——想方设法地用嘴巴服侍它,令它射出白色的“实质化灵力”进而失去力量。这样,便可以将面前这可恨之人的最后依仗完全击碎,让这敢于侮辱她们天清谷掌门大人的无礼狂徒,付出代价——

    两姐妹愈发卖力地舔吸起来,随着挺过了一开始被刺鼻气味充斥鼻腔的极度不适之后,二女似乎渐渐也是适应了这roubang上不断传来的浓郁腥臭味道,甚至在面上的痛苦神情稍作缓解之后,竟是隐约间显出了几分享受之意。

    两女只觉得自己的脑中似乎逐渐被一层薄雾弥漫笼罩一般,思维仿佛都变得缓慢了不少。而自己也渐渐分不清了自己到底是为了击败绝弈而吮吸他的roubang,还是因着身体本能在渴求着某种难以启齿,却又令人心神荡漾的兴奋感呢……?

    “主人,您真的准备在这两人嘴里射精吗。”

    站在绝弈另一侧的柳霜华略斜了斜脑袋,平平淡淡地望向了自己的主人,可眼瞳深处却是似乎带上了一丝热切之意。

    “呵呵,怎么,你也想要了么……?想不到本座这听话的小奴隶,也会有眼红的时候呢。”

    “不……不是……霜奴只是,只是……”

    柳霜华原本冷漠的俏脸上突然间罕见地带了几丝慌乱神色,嘴上虽是仍然在有些语无伦次地辩解着,眼神却是难以掩饰地在主人那因着koujiao愈发膨胀的狰狞roubang上不停打着转儿。

    纵使已经被改造成了绝弈永生永世的忠诚奴隶,但是她身为少女的本性依旧没有被完全抹去,而如今眼睁睁地将要看着这两姐妹得到主人宝贵的jingye,心中自是不由得升起了些许热切,以及随之而来的嫉妒之意。

    “……嗯……霜华,这可不行哟,我们母女在主人面前,只不过是最卑微的雌奴隶而已,怎么能质疑主人的决定呢?还请主人恕罪……!”

    柳玲珑很是嗔怪地瞟了自己的女儿一眼,旋即又将胸前两团柔软更加紧密地贴在了绝弈的身上,隔着她身上披着的轻纱,亦能感受的到她两只饱满rufang的温热和质感。

    “呵呵,你这贱奴还挺护犊子的呢……放心,等助本座收服了这天清谷之后,自会好好奖励你们两个贪吃的小sao货的。”

    “……感谢主人恩准……!我母女必将作为主人的雌奴隶,为主人尽心尽力……!”

    这时,绝弈只觉得胯下时不时传来火热之感,却是那妙清玉清二姐妹的koujiao技巧越发熟练起来。妙清占着roubang前半段,不仅完全学会了用舌尖向着guitou发动攻势,更是无师自通般开始灵活地在冠状沟上辗转起来,又不时地轻轻拨弄着roubang上凸起的几根粗大的青筋,反倒有了些反客为主之意,令roubang在她口中一抖一抖的,使得妙清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得意,自觉终是占了绝弈的上风。

    而玉清稚嫩的脸庞却是已然被少女初燃的情欲染得红润欲滴了,眼见着满脸尽是迷醉之色。她对于绝弈浓郁的男性味道已经完全习惯了——甚至不知不觉间更是不由自主地迷恋上了这股欲罢不能的味道,似乎早就将所谓“击败对方”的目标忘了个一干二净,竟是先于自己的jiejie,渐渐地沦为了绝弈roubang的又一个俘虏。

    这对姐妹也是感受到了绝弈下体的愈发炽热,不由得春心一漾。

    “……呜……你这家伙……也快……强撑不住了吧……?乖乖的将你的灵力……射出来吧……呜嗯……!”

    只见玉清小嘴陡地张大,一口便将绝弈胯下那两颗珠丸完全含在了嘴里,温润的触感登时顺着yinnang反馈到了绝弈的全身,令他也不免感到了几分舒爽之意。

    而妙清则是默契地迎合着玉清的动作,随之迅速地将舌头收拢,在绝弈的guitou上熟练地打了个卷儿,将其完美地包住。旋即

    像要迫不及待将对方抽干似的,用嘴巴牢牢地套住了roubang,将缠住guitou的舌头向内用力一紧,口中再猛地用力向上一吸——

    “哈哈哈哈……真不错,进步很快嘛……!那本座自然也不会吝惜,便将这‘法宝’的灵力赐予你罢……且给我接好了!”

    绝弈心念一动,体内长江大河般的澎湃灵力直涌向了因着即将射精而肿胀的roubang,并迅速融合在了yinnang中的jingye其中——

    此时含着绝弈yinnang的玉清,却是突然感觉似有一股狂暴的能量汹涌着蕴在了yinnang其中,还未及玉清仔细感受到它带来的灼热,这股力量便已经迫不及待地爆发开来,伴随着roubang上青筋满载着力量感的搏动,直接望着jiejie的口中急行而去。

    再看那即将正面接受这沸腾般浪潮洗礼的妙清,先是感到了嘴中本已经涨到近乎极限的roubang又反常地胀大了一圈,几欲将自己的口腔强行开拓一圈一样地疯狂挤压着自己的上颚下颚。正当她努力地再度适应这roubang之时,但觉得口中的roubang恍若顿时化作了一根烙铁一般的炽热,旋而浓厚而极度黏稠的jingye便强横不讲道理一般地从roubang前端喷薄而出,放肆地洋溢在了她的唇齿之间。

    “……呜嗯……!呼——咕……!咳咳咳……!”

    她虽是已经尽量地吞咽着这不断射出的巨量jingye,可绝弈的roubang并不准备给她作缓冲的机会,却是在短暂的平稳之后,开始了第二次更为猛烈的射精。无尽涌出的jingye竟是直接冲开了妙清喉头的最后一道防线,如若山洪泛滥般失控地撞进了她的食管乃至于气管之中,令她一边被呛到几乎要窒息过去,一边却还被迫着,不受控制地将jingye大口吞进了胃里。

    而绝弈雄浑的灵力正是也伴随着jingye扩散在了妙清的娇躯之中,仅仅一刹那便轻而易举地将妙清自身原本相当孱弱的灵力全部收服,半带强行地卷积着她四肢百骸中所有的灵力如百川归海般尽数归拢在了丹田之中,然后仿佛自说自话一样地突然融化开来。

    “……咕呜——!呜哈啊啊啊啊啊啊……!”

    妙清的身体被如此浩瀚的灵力一冲击,却是直接猛地一僵,旋即不自主地疯狂抽搐了起来,她一时间完全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意识也在这一瞬变得完全空白。没了意识主动约束的下体因着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竟是顿时失禁直至高潮了,黄色的尿液和喷出的yin水混合交织在一起,将她身上披着的雪白薄纱状的仙衣玷污,染上了yin靡的肮脏。

    浓郁到几近于化不开的灵力瞬间占据了她丹田中的每个角落,进而被某种奇妙的力量推动着,浓缩成了一片满溢着绝弈个人气息的广袤灵力海洋,方才渐渐地安定了下来。

    “啊……啊……呵呵呵……看来最终还是我和玉清赢了……但是……我却输掉了呢·,嘻嘻……”

    妙清轻快地用舌头一扫一舔一吸,便将绝弈guitou上剩余的些许jingye全部卷进了嘴里,意犹未尽地享受着砸了砸舌头,回味着残留的jingye味道。随即把roubang很是不舍地吐了出来,脸上的神情却变得满是痴迷之色,媚笑着向前爬了几步,又像一只温驯的小狗一般,用脸蛋亲昵地蹭着roubang,向男人宣告着自己的屈服。

    “……嘿嘿……虽然还是很难闻,但是……为什么……好好吃·……”

    玉清则是依然沉溺在男人胯下的气味之中,只会凭着本能,无意识地继续舔舐着yinnang,对外界的反应已然迟钝到了极点,仿佛自己人生的唯一意义就是为了服侍这根roubang而生。

    “呵呵,你这小母狗,看来也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啊,来吧,讲与本座听听……”

    “……嘻嘻,好的·~多谢主人,让妙清明白了自己真正的价值所在呢,那就是永生永世作为只会服从主人命令的小母狗·,并将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主人呢·~之前是小母狗无知,冒犯了主人,还请主人责罚呢……”

    妙清吃吃地笑着,抬手轻轻将已经被yin水和尿液完全润湿的仙衣撩起,随即浑然不顾自己已然肆意射出乳白奶水,不断摇晃着的丰满乳瓜,却是用那修长的玉指在自己已然鼓胀起来的yinhe上微微挑弄了起来,同时又拨开滴答着汁水的乌黑阴毛,按住两瓣肥厚丰美的yinchun向外一分,对着绝弈敞开了自己果实熟透一般多汁的蜜xue,向着绝弈望去的眼神中满是火热之意。

    “你这家伙……!主人……!”

    一旁的柳家母女极为不满地瞪了这一脸欲求不满的新晋奴隶,旋而一同哀怨地看向了自己的主人,并不约而同地用玉腿轻轻夹在了主人的双腿腿侧,微微地摩擦起来。

    “哈哈,没想到你这个母亲也耐不住性子了呢……嗯,虽然你这小母狗表现得不错,不过呢……想得到本座的赏赐,就还需要你配合本座做些事情……”

    绝弈不怀好意的目光,却是又落在了那满脸写着意乱情迷的玉清身上。

    …………

    “……玉清……玉清……!快醒醒啊,玉清……!”

    浑浑噩噩间,好像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唤着自己,是谁……?好熟悉……这是……?这到底是……?对了……!这是,妙清jiejie的声音……?!

    玉清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意识终于清醒了过来。

    但是,她的视线

    甫一恢复,便一眼望到了面前被几条灵力绳索捆得结结实实,满脸焦急地看向自己的jiejie。

    “姐……jiejie!?你,你怎么……?难道,我们,输给了那家伙吗……?!”

    玉清见状,却是顿时慌了神儿,一向依赖着jiejie的她,根本没有想过自己那么可靠的妙清jiejie,竟也落为了敌人的俘虏。

    “……哼哼,没错,就凭你们两个不自量力的东西,也敢挑战主人的权威?”

    柳家母女此时正一左一右如同看守一般站在了妙清的身边,满脸轻蔑地瞟了一眼玉清。

    而这时,玉清才恍然发现自己正趴在了那男人的胯下,熟悉的刺鼻气味再次争先恐后般挤进了她的鼻腔。

    可是……为什么,自己却觉得……这股味道……如此的,如此的诱人……?明明,不应该这样的,然而……

    玉清不由得又有些陷入了沉醉之中,用力抽了抽琼鼻,浓郁的雄性气味涌入胸腔,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舒适快感便突然流转在了全身,令她简直欲罢不能。

    “……呼呼……看来,小玉清的身体也被主人的魅力征服了呢·……不愧是主人……·”

    妙清的嘴角微不可查地扬起,眼中闪过一丝迷醉之色。

    “……不,不行……!我,不,jiejie……jiejie还等着我……!”

    玉清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逐渐侵蚀着自己头脑的那股气味尽力地驱逐出去,旋而银牙一咬,竟是出人意料地凭着意志支撑着站了起来。

    “哎呀?没想到你这小家伙还能站得起来呢。但是,想救你jiejie,可没有那么容易哦?”

    绝弈玩味地笑了笑,看似随意地打了个响指。

    随着响指打出的一瞬间,原本捆缚着妙清的灵力绳索像是收到某种指令一样,突然仿佛化作了一条条灵蛇般迅速游向了她的小腹,而这些灵力在交汇时却是诡异地以某种方式融合到了一起,逐渐地在妙清的小腹下方形成了一个图案极为玄妙的印记。

    “……你,你想要对jiejie做什么……!?”

    “呵呵,本座可是大发慈悲,放开了你的jiejie哦……?不过嘛,正所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本座自然也不会做亏本买卖,所以就在她身上加了一点小小的约束。”

    绝弈轻笑一声,便又伸出手指向着妙清被刻上印记的小腹处,虚空一点——

    “……呜……!哈……哈啊……这,这是?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身体,好热……!”

    只见妙清俏脸陡然间像被火燎了一般变得通红,娇躯不由自主地向下微弓,开始不住地颤抖起来,被情欲染成淡粉色的双腿死死夹紧,羞涩而带着几分渴求地缓缓摩擦着,隐约可见双腿的缝隙间似是有点点水光闪烁。而她小腹处的那印记,此时却是散发着诡异的粉色光芒。

    “妙清jiejie……!jiejie,你这是……?你,你对jiejie用了什么邪术?!”

    不明就里的玉清心急如焚,伸手想去扶住jiejie,可手指刚一碰到jiejie红润的肌肤上,一阵出乎意料的灼热感便不由得令她的小手微微一缩。

    “没什么,一点雕虫小技罢了,不过……被本座刻上这印记的女人,可是会一点点爱上本座,直到自愿成为本座的奴隶哦?对了,本座顺带提醒一下,这个过程无可逆转,也就是——如果你没能及时解除本座的印记,你的jiejie,可就永远是本座的东西了……”

    绝弈看上去很是一本正经地解释着,然而——那个所谓的“奴隶印记”,虽然声势唬人,但事实上……只不过是一个单纯会发光的纹身而已。

    毕竟,妙清在这之前,便已经成了对自己惟命是从的yin乱母狗了啊,哈哈哈哈……

    不过绝弈自然不会向着玉清挑明,只是心中暗笑着,脸上却是丝毫不见波澜。

    他无言地盯着玉清,无形中向她不停施加着心灵上的压力。

    “你……!那,你要我为你做什么,才能解开我jiejie身上的邪术?”

    “啧啧,还挺上道的嘛……方才本座也讲了,本座从来不做亏本买卖,既然你想从本座手里救下你jiejie,那就必须有一个能代替她让本座满足欲望的人……你明白了吧?”

    “……我……我明白了……你,你先给我jiejie放了,我……我就任你处置……!”

    “哈哈……很好,本座越来越中意你了呢……那么成交。”

    绝弈眼见大鱼已然上钩,不由得意地哈哈一笑,很是爽快地又打了个响指,妙清小腹上发光的印记随之暗了下去,而妙清也是很配合地一点点恢复了正常。

    “这印记的力量本座暂时不会催动,但若要完全解除掉,就需要看你的觉悟了……给本座转过身去,对……就这样。”

    玉清犹豫了半晌,虽是不知道对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但她终于还是决定遵照着他的命令,当着他的面忐忑不安地将身子扭转了过去。

    “玉清……你……哎……是jiejie没用,对不起你……”

    妙清脸上显出难过的神情,长叹了一口气,满是怜爱地搂住了meimei的脖颈。然而在离开meimei视线的一瞬间,她面上原本的悲痛愧疚模样却突然一扫而尽,向着绝弈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露出一抹得逞般的笑容。

    “……妙清jiejie,没事的,玉清不

    会有事……呀啊……!等等,什,什么……!?”

    玉清望到jiejie自责到这般黯然神伤的样子,不由得鼻头一酸,正强忍着泪意想安慰jiejie两句时,却陡然感觉到背后的仙衣被粗暴地掀起,旋而似乎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后面……?!

    这……这是怎么回事?自己的那里,那里不应该是……啊不对不对!自己在修炼一道上早已登堂入室,不沾五谷不落凡俗了,也就没有那种需求……那么他这是……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玉清战战兢兢地勉强自己转过了头,却是看到那绝弈不知何时褪去了下装,竟是用他那根看上去狰狞而又粗挺的“法宝”,抵住了她的屁股——

    “……你……!你,你要,要对我……这是要……做什么……?难,难道……!?”

    玉清似乎想到了某种可怖的事情,一时间不由花容失色,拨浪鼓般用力地摇着头。

    这么大的东西要是插进自己的那里……不行,肯定不行的……!

    “呵呵,怎么,你这小雏儿临到这时,就想要临阵脱逃了么……?也罢,本座也不是那么无情的人,既然你不愿,本座倒也不勉强,那便只好委屈下你的jiejie咯……?”

    绝弈却出奇地没有逼迫玉清就范,而是看似失落地叹了口气,将roubang作势往回一收,同时又抬起手来,比了个打响指的动作——

    “……住……住手啊!我,我没有不愿意……!不要对jiejie出手,怎样欺负玉清都可以,所以……求求你……求求您!放过妙清jiejie……!”

    玉清看着绝弈这般动作,险些吓得魂飞魄散。

    若是真因着自己的软弱让对方打下了响指,岂不是相当于自己亲手将jiejie推下了深渊?

    她登时变得十分焦急,一时却不知道如何是好,慌乱